劉浩自然是不會太在意劉刀的眼神變化,突然間,劉浩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小刀哥,你的臉上是不是中了什麼毒?」
劉刀像是被觸動了逆鱗的蛟龍,猛的兇狠了起來,盯着劉浩。
劉浩自然是知道,自己好像是觸及到了什麼不該問的東西,玄機嘿嘿的一笑。解釋道,「其實呢,我修煉的功法有着提高五感敏感度的作用,尤其是我的精神力。剛才我用精神力,悄悄的查看了一下,發現,你的臉上,有着一層黑氣盤踞不散。
而恰巧不巧的是,我還修煉了一種非常奇特的功法,專門就有吸收各種能量的功效。你也知道,任何的毒,其本質也是能量的一種表現形式。
怎麼說呢,我是說,我可能幫你一些忙!」
劉刀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仔細的思量了片刻。他好像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劉浩的符文功效。玄機便是有些激動了起來。說道,「你說你能幫我,把毒吸出來?」
劉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又搖了搖頭。
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瞞小刀哥,我是覺得能是能,可是我境界實在有些太低了。恐怕一個控制不好,那可就會將你的真氣也給吸收了去。我是怕……」
劉刀的眼神之中的熾熱,這才漸漸的退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是呀,現在可不像是以前了,能有幾人能夠真正的驅除此毒呢?實話給你說了吧,其實,你猜對了,我就是中了毒,一種殭屍的劇毒。如果不是東方家主,用力,給我鎮壓住,恐怕,我就不僅是失去表情這麼簡單了。
兄弟能有這心,小刀心領了。」
「小刀哥放心,我的實力還能總是這麼低嗎?等我的修為足夠了,能夠給小刀哥驅毒了,一定責無旁貸。」劉浩從劉刀的口中,聽出了些許的無奈,心中一軟,便是說道。「你也請放心,着並不是不可能的。我覺得我只要是修為達到了九層,就應該能夠完全的控制那一股吸引力了。而我現在已經是七層了。用不了太久了。」
劉刀驚訝的看着劉浩,有些激動的問道,「我的毒可不是一年兩年了,據東方家主說呀,除非是達到了天級的高手,才可能給我治好。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有用沒用,等到時候一試,不就知道了。」
劉浩跟劉刀兩人越講越是投機,關係也是在逐漸的加深着。而劉浩總是能聽到劉刀說,東方家族這個字眼,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便是問道。
「小刀哥,你們東方家族,究竟是一個多大的家族呀?姓東方的是不是都是你們家族的?」
劉浩這時候,卻是想到了父親叫郝瑤瑤給他帶過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之上,自己的母親,就是叫東方西施。為了弄明白,自己母親到底跟東方家有沒有關係,劉浩卻是不漏痕跡的問道。
「姓東方的人本來就不多見,並且據我所知,多數還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修煉,在世俗姓東方這姓的應該也就只有我們東方家族了吧。」劉刀對劉浩的戒心越來越小,兩人也逐漸的成為了可以說一些心裏話的朋友。說出了這話之後,又是問道,「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有一個前輩,也姓東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東方家族家族的人。」劉浩半真半假的說道。
「什麼,小浩你,也認識姓東方的人?叫什麼,說出來,看我聽過沒有。」
劉刀的聲音,也是有些喜悅,雖然不能笑,可是言語之中,卻是更加的跟劉浩親近了。
而一間屋子之中,一臉古怪笑容的東方燕,就像是做賊一般,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着大廳之中,兩人的說話。以她的聽力,便是勉強可以將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楚一些大概。
當聽到,劉浩居然認識東方家的人,她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點差異之色。將耳朵,貼的更緊了一些。
誰不知,此刻最為緊張的並不是劉刀跟偷聽的東方燕,而是劉浩本人。
強裝鎮定,慢慢的說道,「我的那個前輩呀,叫做東方……西施!」
就在這時,劉刀的身子就是一震,而躲在門後的東方燕更是露出了驚訝難鳴的臉色。
劉刀卻是滿眼的不相信,說道,「小浩,你不會是記錯了吧?東方大人怎麼會是你的前輩呢?她老人家,可是從來沒有出過東方家族半步了,一直都在北華城。你一定是記錯了。一定是。」
可是此刻的劉浩大腦卻是一片的空白,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猛的搖晃着腦袋,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
「小浩,你沒事吧?」劉刀急切的問道。
過了半晌之後,劉浩才睜開了雙眼,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可是雙眸之中,卻是有着朵朵的水花浮現。說道,「可是這位前輩,我從來沒有見過。我也是從我的父親那裏聽說來的,據說還是我父親的一位恩人。父親說,沒有她,也就沒有我了。
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我家的這位恩人呢?」
劉浩半真半假的話,也是終於打動了劉刀。劉刀說道,「好吧,等我們回家族的時候,我一定帶上你。可是我們家主一項很忙,有沒有時間見你,那我可是真的有些說不準了。」
「我只要遠遠的看上一眼,也就足夠了。就一眼!」劉浩拉着劉刀的手臂,正好是劉刀的那一隻受了傷的手臂。抓的緊緊的,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最後的稻草。生怕一不小心,就連這唯一的一次,也失去了。
劉浩太想念他的母親了,十七年啦,整整的十七年啦,他長這麼大,竟然是一次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他曾經猜測母親的死,甚至可能是與父親有關。而為了這一個根本沒有絲毫根據的猜測,他叛逆,他反抗,甚至是離家出走。
十七年都沒有母愛的孩子,他實在是太想太想得到那一個寬大的胸懷了。那怕是一次,一次也好呀。可是他知道,這個還並不能確定,父親只是給了他這麼一張照片,他就如此的猜測,可能是有些草率了。可是他就是喜歡推理,即便是自己猜的錯了,他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他要回家,他要回家問問父親。問問,照片之上的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母親。突然間,這一刻,劉浩非常的想回家。
之後,劉浩又向劉刀詢問了一些關於東方西施的事情,並且還知道了一個令他同樣震動不小的事情。
東方燕,竟然是東方西施的女兒。
可是有了前一次的震驚,這一次,他並沒有表現的特別激動。
第二天,劉浩便是請了假,趕往了他的老家-新城邊去的一個小農村。而這一次劉浩跟東方燕請假,卻是格外的容易。他並沒有再次的調笑東方燕,可是除了依舊叫她「燕兒妹妹」意外。
「小刀你有沒有覺得劉浩這傢伙,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呀?」東方燕問劉刀道,「怎麼那么正兒八經的了,倒是真叫人有些不習慣了。」
劉刀依舊是面無表情,可是語氣之中,卻是摻雜了些許的調笑意味,道,「怎麼了?你跟他才認識幾天呀,就已經習慣了那小子的挑逗。」
東方燕,突然的回過了頭,怒目的盯着劉刀,說道,「請你把詞用對了好不好!是挑釁,而不是挑逗。他是在挑釁我的威嚴,哪裏是在……」
劉浩心中掖着事,開起車來也是格外的快。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看到了他們村子的大概輪廓。
村裏的路很窄,幾乎也只能同時由兩輛拖拉機並排行走。劉浩正開着車往村里趕,這時候,對面,卻是來了幾輛高級的日本車。車子上,還掛着日本的國旗。
劉浩從小就聽村裏的一些老人,講起過日本的禽獸行為。上學時,也知道了,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也是犯下了無數的罪名。劉浩自然是大骨子裏痛恨這些日本人的,而同樣的每一名中國人,也是一樣大骨子裏痛恨着他們的無恥行為。
並且劉浩知道,他們的這個小村子,能有錢買得起車的人,本來就少。能有錢買得起,好幾輛車的人,那也就更是沒有一個了。所以劉浩很是注意對方。
跟那車插肩而過的時候,劉浩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對面得架勢位上的人。眼睛之中,滿是討厭。
「張叔,剛澆地回來呀?」劉浩看到了一名熟人,便是打開車窗,親切的打着招呼。
張叔騎着自行車,車把上還架着一把鐵鍬,聽到了有人叫他,在道邊連忙的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車內,卻是驚訝的說道,「是大偉家的小浩呀?可真有出息了。可不是,剛澆地回來。你這是回家看你爹吧?」
劉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道,「誒!張叔,你見到我爹了嗎?」
「你爹現在可忙了,不過我來時,他還在家。你家來了好幾輛小車,你爹,這一次可真的是要做大買賣嘍。那不是,剛過去的那幾輛小車,就是去找你爹的。」張叔說着,還用手指了指劉浩的身後方向。
劉浩眼睛猛地一亮,玄機眯成了一條縫。他隱隱的嗅到了一種不祥的氣息。來不及跟那名張叔再多說一句話,開起了車,便是朝着家的方向飛馳而走。
「瞧這孩子,想爹也不至於這麼着急呀。這不都到家門口了嗎?」張叔好像是還沒有看夠這車,劉浩就走了,搖了搖頭,這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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