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小子沒有好話!」
「秦老師您也早些休息,不要太累太辛苦了。您為了學生付出這麼多,嘔心瀝血殫精竭慮,學生心疼啊。」
「你滾不滾,還是想要再玩一把飛高高?」
「我這就滾……秦老師再見,秦老師晚安,秦老師威武!」
左小多一溜煙而去。
「這混賬小子!」
秦方陽嘴角露出笑意。
我最喜歡別人給我拍馬屁了,但這話絕不能被他知道。
左小多一溜煙的跑到校門口,卻又看了幾個相才回家,現在每天晚上都要交罰款,左小多心裏實在是不穩當得很,錢,還是多備一點好啊。
要不然,心裏總不踏實。
看到最後一個看相者,卻是一個青年,看樣子年齡也就在二十歲左右,很是柔弱的款。
若是單純以高深修行者的眼光看來,這個人沒有任何的修煉資質可言。
這個,是不存在任何爭辯空間的。
但此人在左小多看來,卻在這人的身上看到了別樣的東西,那就是濃郁到難以想像的氣運之力!
周身盡被一層血色紅光罩籠罩!
左小多為自己所見,滿心驚訝奇怪了起來。
不能修煉卻有血色紅光罩頂,這是什麼個說法?
心念轉動之餘,左小多忍不住動用了一下氣運點,功聚雙目,再度放眼看去。
觸目所及之瞬,一團從模糊到清晰的訊息,即時出現在左小多的腦海中。
在排除掉雜亂的消息之餘,左小多將信息提煉了一下。
季惟然,先天無法修煉,單兵殺傷性武器研究第一人。
左小多在理清此人信息之餘不禁嚇了一大跳。
自己的氣運點看武者只能看三個月,但是看普通人卻直接看到這般,倒是蔚為奇觀!
不過這個傢伙,卻是相當特異的存在。
「閣下要算什麼?」
左小多問道。
這青年有些忐忑,道:「大師,我叫季惟然;是一個沒有修煉天賦的普通人,但學習成績還算不錯。現在正是面臨升學選擇關頭……一個是生化學院,一個是青州大學……但在下卻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如何選擇,所以……」
季惟然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疊鈔票,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左小多點點頭,隨手寫下幾個字,道:「因緣際會,增君一言,回家再看,機緣不盡。」
「多謝大師指點。」
季惟然接了紙條,鄭重地行了一禮,轉身而去。
一直回到家,才打開紙條。
「左大師說了什麼?」季惟然的父母顯然都很急於知道左小多的指引。
「上面寫着……武研。」
季惟然有些摸不着頭腦:「武研?武研是我的第三志願……怎麼會是武研?」
再仔細一看,那紙條判詞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男兒重橫行,胸有千丈情;不能刃強敵,仍可出奇兵!」
季惟然心中驀然生出一份明悟,似乎是……自己一直都在冥思苦想的物事,之前只如霧裏看花,始終模模糊糊的東西,此際突然豁然開朗,那是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微妙感覺。
不禁脫口道:「不錯,不錯!我平生最恨的便是自己沒有修煉資質,不能戰場殺敵;但是,我可以為前方的武者們研究兵器,武器,只要能夠研發出足夠犀利的武器,豈不也等於是殺敵了!」
「這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其他那些,上完學後只能出去打工,就算做到總裁,又有何用?」
季惟然眼睛發亮:「左大師不愧是左大師,一眼看破我心中迷霧!」
「我決定了,我要去武研院了!」
父親嚇了一跳:「然兒,你可要想好了。」
「爸,無需在考慮了,這就是我畢生所追求的失業!哪怕是我這一生,就只能研究出一件武器,或者說輔助別人研究出一件武器,那也是足堪告慰平生的!」
「這才是我的人生價值體現!」
……
左小多一路回到家。
「今天怎地回來的這麼早?」左長路有些納悶。
「嘿嘿……累了。」左小多嘿嘿的笑。
才不會說自己是因為爸媽馬上要出去旅遊,自己心裏滿是不捨得,所以特地趕回來的。
說話間,左小念也早早的回來了,晚飯時候,兀自笑得不行,道;「你這是給孤落雁吃了什麼迷魂藥了……都快瘋魔了。時不時的纏着我問你啥時候有空……」
左小多哼一聲。
「說下午給你打電話,你連接都沒接……」
左小念對此是真的樂壞了,想起孤落雁找自己的時候臉上的鬱悶,樂不可支。
「我為啥要接?」
左小多哼一聲,道:「她之所求不過一首歌而已,我那邊有多少正事,忙得都要腳後跟打後腦勺了,可她卻只顧着她的歌,我要是再慣着她的脾氣,才是見鬼呢?大明星了不起啊?」
左小念更是花枝亂顫:「我可是替你解釋了好多還多,我說你肯定在修煉了,無暇聯絡。」
「當然是在修煉了。」
左小多翻個白眼,道:「我覺得這丫頭是不是因為我的才華看上我了?要不怎麼表現得這麼積極呢。你說她要非追我不可,那可怎麼辦?苦惱啊苦惱!」
左小多擺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愁眉苦臉,轉頭抱怨道:「爸!媽!你看看你們,把我生得這麼帥,這麼有才華幹嘛!簡直煩惱太多了……」
「噗……」
吳雨婷與左小念同時偏頭噴出來。
一個左臉,一個右臉,將左小多兩邊都噴的全是菜湯。
「……」
左小多一臉無語。
吳雨婷與左小念雖然都是對左小多很有信心,但說到『孤落雁看上我』這種事情,還是半點都沒考慮過的。
兩者相差得實在是,太懸殊了!
絕對沒可能!
即便是對左小多迷之高看的左小念也是如此認定,篤定就是左小多自己在這邊故意自作多情的逗悶子,僅此而已。
晚上,照例修煉。
左小多這回上交了五十萬的罰款,貌似比昨天又有進步……
凌晨回去,在心中默念。
「距離念念貓突破,還有……四天!」
時間越來越是緊迫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左小多照例在心裏將所有的事情盡都全數回顧一遍。
這種事左小多一天下來要回顧好幾遍,實在不是稀罕事了,輕車熟路。
不過現在,意外增加了方一諾和孤落雁的兩個神影這兩層助力,讓左小多也倍覺欣慰,感覺自己的把握又提升了差不多兩成!
依照原本的計劃,左小多自我評估,應該可以有五成把握,可能還要往下壓一下,畢竟人家巫盟針對鳳脈已經籌謀了數十年,肯定有大把底牌。
不過現在嘛……左小多覺得,自己有六成半的成數是有了的。
「總算是將念念貓的突破,搞成了全城焦點事件……」
「那麼,還要怎麼做才能在原有基礎上,更進一步的增加成數呢?」
左小多絞盡腦汁。
「夢家和寧家已經死絕了……巫盟並沒有出手介入,為何沒有出手?」
左小多心裏自問自答:「這兩家的本意也是謀劃鳳脈……對於巫盟而言,也是競爭對手,而且還是不容忽視的對手,畢竟兩家都是地頭蛇,自有手段,而今突然覆滅,巫盟樂見其成,自然懶得管他們死活?」
「但是夢沉天的計劃,為何只是提了個設想,嘗試了幾次不成功就撤了呢?夢家的死亡名單里可沒有夢沉天的名字,連夢沉魚這等九五命格,凰命入格的氣運之人都無法稍緩詛咒之力侵襲,夢沉天憑什麼可以倖免……」
「唯一解釋只有……夢沉天不是夢家人!」
「那麼,夢沉天其實是其他勢力佈置在夢家的人手,或者就是巫盟之人!」
左小多躺床上,兩手枕在腦袋下面,細細思索:「如果夢沉天是巫盟的人,其主要目的自然就是輔助巫盟順利拿下鳳脈之局,而夢家這邊,其實是一個可進可退的備手……就可以串聯解釋所有事了。」
「巫盟能夠成功,夢沉天樂見其成,如果不能的話,他大可以藉着元陰移魂大法的契機,將鳳脈之力轉移到夢沉魚身上,只要將夢沉魚變成他的女人,他仍舊是鳳脈之局最大的獲益者……」
「甚至單從個人角度來說的話,還是後者得利最大,但夢沉天顯然是將這個方案當做了備案……為什麼?」
「如果夢沉天真的是在巫盟一心為公……為了巫盟,寧可放棄自身收益?這倒是可以解釋。但,他是那種人麼?方一諾可是在在言明,巫盟勢力非是齊心合力,盡都為自身獲益斤斤計較,少有這般大公無私的角色吧?」
左小多皺着眉頭。
他已經在心中理出來兩條線:一,夢沉天是巫盟的人。二、夢沉天不是巫盟的人。
但第二條線明顯站不住腳。
那就只剩下第一條,同樣兩條線:一,夢沉天在巫盟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二、夢沉天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但第二又站不住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夢沉天這個人……可就相當的難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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