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連震與玄龜先生的針鋒相對,場面一下子便的緊張起來,仿佛隨時可能出現族長之戰一般。
在心中打鼓的同時,所有人其實還有一絲期待,畢竟平日裏族長几乎是高不可攀,且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連見面都難,更別說互相出手了。
這等級別的高手,就算是輕微過上兩招,在眾人大飽眼福的同時,亦能在高手過招中學到很多東西,那才是眾人期待的真正理由,說不定從中窺探到一二,讓自己茅塞頓開,修為突破也說不定。
「哎喲,連震,過去你可沒這麼愛出頭啊,怎麼,為了一個弟子,要與我老龜過兩招不成?」玄龜先生絲毫不懼,看着連震,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連震好歹也是青笠部的族長,更何況在星淵面前若是被玄龜壓制了,那星淵來青笠部的可能就要減少很多了。
現在對於青笠部來說可是掌握着主動,因為星淵所代表的的辰丑就是從青笠部出來的。
「老烏龜,這些年一直養精蓄銳的,連某早想看看你到底比當年長進了多少!!」連震也是絲毫不讓,剎那間,連震身後的幾位長老立馬做出戰鬥姿態,既然「大哥」都說話了,他們自然只能上。
看到這兩人像個孩子一樣,夏玫瑰搖了搖頭,邁着令人着着迷的掉眼睛珠的大白腿朝着星淵走來。
隨着夏玫瑰的突然插入,連震與玄龜暫時停下了出手,詫異的看着夏玫瑰,眼中更是有危機感,星淵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就怕星淵一個失足,被夏玫瑰給引誘過去了。
「小弟弟,這兩人都不是好人,你看看他們兇惡的樣子,來,跟着姐姐去花晴部怎麼樣?告訴你,花晴部可全是美女,而且沒有任何一個男性,只要你來我花晴部,假以時日,定會讓你魂牽夢繞,如同到了溫柔鄉,呵呵..」
這夏玫瑰仿佛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魅惑,一句句話帶着令人抗拒不了的誘惑,說的星淵面紅耳赤,不敢直視夏玫瑰。
星淵心想,這花晴部的確是個好地方,可如果自己真去了花晴部,不出半年,恐怕鐵棒也得磨成繡花針,這也太恐怖了。
連連擺頭,星淵想到這些事情,後怕道:「嗯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就我這身板,恐怕去的時候白白胖胖,回來的時候得皮包骨。」
「切,臭小子,別的男人可都是求着來我花晴部,現在姐姐主動邀請你你都不來,你什麼意思?」夏玫瑰聽到星淵的話,在配合上星淵那後怕的眼神,好像自己是餓狼會把他吸乾一般,真是熱臉來貼冷屁股。
「不是,玫瑰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辰丑修煉的目的是光耀門楣,不是去弄什麼兒女私情。」星淵委婉的拒絕夏玫瑰,讓夏玫瑰一陣惱火。
夏玫瑰想了想,還是不甘心道:「要知道來我花晴部後,不禁能得到萬千少女的歡心,說不定還有和我共進晚膳的機會喲!」
說到最後,夏玫瑰還不忘給星淵拋一個媚眼,讓星淵渾身一陣酥麻,仿佛雙腳都站不住了一般,說到底,星淵還是太年輕了!
看夏玫瑰撩星淵撩的這麼過分,玄龜可不高興了,立馬挺着肥胖的身軀上前,走到星淵身旁道:「我說,你這朵玫瑰都已經開多少年了?竟然還在這勾引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小兄弟,你要不要臉?嗯?」
「關你屁事!看你那副猥瑣樣,別以為你們幾個當年偷看我洗澡我不知道,本姑娘只是沒說破而已,你信不信,一會我就去告訴龜嫂?」看到玄龜那副小眼肥耳的樣子,夏玫瑰說話絲毫不留情,更是搬出玄龜先生的妻子來威脅他。
「你!!!」玄龜先生將小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夏玫瑰。
「我怎麼了?如果你介意的話,我現在立馬傳靈簡給龜嫂。」說完夏玫瑰便從戒子中拿出一個靈簡,就要隔空傳話給玄龜先生的妻子。
「誒誒誒,別別別,我認慫還不行嗎?我認慫,我認慫...」玄龜先生一陣緊張,眼中流露出害怕的神色,看樣子也是個怕老婆的主兒。
隨着玄龜先生與夏玫瑰的鬧劇落下帷幕,眾人再次將矛頭瞄向星淵,連震一步站出,絲毫沒有相讓的趨勢,夏玫瑰同樣是咄咄逼人,剛才星淵已經拒絕她了,可她絲毫不管,看樣她就算是擄也要把星淵擄到花晴部。
場面一下再次陷入兩個族長的激烈對吵當中,連震沒有把柄在夏玫瑰手裏,雙方你來我往,唇槍舌戰,可就是不見動手的趨勢,這幾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恐怕修為已經到了半步妖尊的境界,這可是十分恐怖的修為,坤無子算是星淵見過修為最高的人,也僅僅在參照遠古。
參照遠古屬於參古境界中的第一階段,共有九步;其後是感悟遠古,也是有九層;再然後才是遠古妖力,這乃是參照遠古的巔峰,也就是第三階段,達到這一階段已經是一方豪強了。
這四位族長恐怕都是遠古妖力巔峰,半步踏入妖尊境界的超級強者。
這等境界的高手出手,動輒地動山搖,天空塌陷,常人若是能夠從中探的一二,恐怕會受益一生。
「好了好了,大家都已經活了上百年了,有點前輩的風度行不行,像個小孩子一樣吵來吵去,成何體統。」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玄龜先生又自己在一旁不敢參與,生怕夏玫瑰傳話給他妻子,那樣的話,這玄龜先生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白林子出面主持大局,將夏玫瑰與連震分隔開,搖搖頭,看着星淵道:「小兄弟,我等都是最頂級的部落,你無論到哪一個部落都會得到上佳的資源輔助,你看我們已經鬧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是趕緊做決定吧,不然我都沒辦法了。」
白林子一頭白髮,眉毛以及鬍子也是雪白,雖然容顏年輕俊朗,但是頗有一種成熟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白林子,別裝什麼成熟哈,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哼,我還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笑話。」
看到白林子突然見縫插針,一下子將自己的形象樹立了起來,玄龜先生立馬上前拆台。
「你!!不可理喻!」白林子摔袖而去,擺頭不願看見玄龜先生的猥瑣面孔。
「我不可理喻?切,白林子啊,當年你欺騙了多少師妹的純情?啊?你說啊?最過分的是竟然還將人家喜歡了三年的師妹搶走了,你就是個無恥之徒,還敢在這裝,真是不要臉!」玄龜先生仿佛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一臉的鬱悶,有種要哭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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