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樣說,葉子暄也說道:「如果真的這樣,那麼我們先前遇到白髮王魁的就不是王魁,至於魁星之王,應該就是真正的王魁,不過要確定魁星之王的身份,就只有看看他的後腦部位。//www、qb5.c0m\」
「如果真的證實他是王魁,那麼他為什麼要詐死呢?詐死之後,又來了一個與王魁長的一樣的人說自己是王魁?」我不禁問:「如果白頭髮王魁後腦沒那個東西,說明他根本不是王魁,更與魁星之王沒有關係,如果真有關係,那就是他是魁星之王的傀儡——對了,你聽說過魁星之王有雙生兄弟嗎?就像天龍八部中,裘千仞與裘千丈一樣。」
「沒,他家只有他一個人,我們去參加他葬禮時,伯母,也就他媽說的,就他這一個兒子。」
「你看到他是怎麼被理的嗎?」我又問。
葉子暄說:「你這樣一問,我倒想起來了,我們同學從來沒有親眼看到他被埋葬過——不過,當時那種情況,誰會想到他的死是假死呢?」
「如此說來,王魁根本就沒有死,詐死之後,就改名叫魁星之王,找了一個與自己相似的人,在他的准許之下,與你們這些同學接觸,說自己死而復生——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子暄想了想說:「或許是他想避開這個塵世吧。」
「如果他想避開這個塵世,但是又弄出一個冒牌的幹嗎?而且還裝神弄鬼的說自己死而復生,其實仔細想想,死了也就死了,怎麼可能活過來?除非詐屍,但是白頭髮王魁明顯不是詐屍產物。」我說。
葉子暄說:「我現在也想不明白。」
「是不是他突然知道了某件事,然後裝死躲開人們的視線,並弄了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替他出來擋箭頭呢?這樣人們就徹底相信王魅是真的死了,至於死而復生的這個,只是因為天地造化,機緣巧合而生。如果以後真的被某人消滅了,也就徹底坐實了王魁死了這件事。而真正的王魁,也就是魁星之王依然暗中做事,哪怕他再干多少惡事,也不會有人想到他就是王魁。」我繼續分析到。
葉子暄說:「也有可能。」
「他先前在你們學校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我問。
「他這個人喜歡看書,經常與燕熙一起去學校的體育看台上一起看書,至於他的突然之間死亡,根本就沒有徵兆,反正就是病了,接着就死了,現在想想,其實也有些奇怪,他年紀輕輕,生活上又沒什麼惡習,怎麼可能會猝死了,如今經過分析,可能是他詐死作準備。」
「詐死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自己想詐死嗎?王魁詐死,或話有人指點。」
「我也覺得他自己想詐死不可能。」葉子暄說:「他還說畢業之後與燕熙之後雙宿雙飛呢,怎麼可能會去詐死呢?」
「這樣說來,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人讓他知道了某件事,便詐死躲開人們,我先前有一個想法,就是魁星詐死,然後他找了一個人,幫這個人整整容什麼的,然後讓他冒出自己,開始讓這個人弄些丹蠶出來,這個冒牌的吃掉屍丹,能力逐漸增強,然後在最後時機,魁星之王就把他殺了,然後吃掉了冒牌的人的心 (屍丹),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原因就是他讓這個冒牌貨,也就是丹蠶,替他做事。所以最後,冒牌貨才對他說,你不是說……
冒牌貨沒有說完,不過說什麼,我想應該他們之間的協議吧,比如冒牌貨幫他做事,最後他會幫冒牌貨怎麼回事。」
「如果是這樣,那麼魁星之王,也就是王魁在縱惡了。」葉子暄嘆了一口氣。
「我也真的不理解了。」我說。
「詐死之前的是王魁,詐死之後就是魁星之王,死而復生的這個王魁卻與王魁半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關係,那就是他的傀儡。」葉子暄說:「讓我好好回憶與想想。」
隨後放下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我來到車間辦公室,吳主任正在接電話,我便來文員面前,問她要辭工書。
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便問我,你們拉線上誰想辭工了?
我說:「我們拉線上沒人,是我想辭工。」
「我沒記錯的話,你剛來沒幾天就做領班了,很順風順水最,為啥就不想幹了呢?」
「就是不想幹了」
然後她就一直問,為什麼。
我心中暗想這姑娘怎麼就問個不停,莫非對我早已有意?
但很快明白,我不過是自作多情。
員工離職也是考核吳主任的一項指標,離職一個就會增加員工離職率,那麼吳主任的工資就會少,他的工資少,那麼就會發火,發火之後,最倒霉就是這個小姑娘,肯定是動不動就要挨批。
所以她才勸我,我還以為我的玉樹臨風的身影,吸引了她。
明白她的用意之後我說:「這裏的女生太少,所以……」
看來她是勸出來經驗了,我剛說到里,她馬上說:「咱們是汽車廠嘛,男生多,但是隔壁那些大廠全是電子廠,那裏的女生多啊,你可以去富士康找,或者佳能電子,尼康光學也行,妹子大把的,不過佳能電子裏面的素質最好,富士康的最多,尼康光學裏面的年齡大一些。」
「你還研究這個?」
「當然,要勸員工留下來啊。」
哎,幹啥都不容易,這文員還得兼職媒婆,我不禁暗自感嘆。
吳主任這時已經打過電話。
我便想了個理由,儘快結束對文員說話,這樣好找吳主任請示,於是捂着胸口對她說:「你不知道,我有心臟病,受不了衝壓機的聲音。」
這小姑娘才終於不說話,拿出辭工單給我,讓我填了填。
填完之後,小姑娘便把我的離職信息填進 oa,進入辭工流程,這個辭工書只是一個憑證,而簽字領導只需要在 oa 中動一下鼠標,點下同意就行,這有些像 q 申請好友時的請求一樣。
她說你在試用期,oa 上很快就能走完流程,明天你就可以離開,如果你過了試用期,就要有一個月的交接過程,也就是一個月才能離開。
這時吳主任在電腦前叫我:「趙大龍,我在 oa 中看到了你的辭職,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我突然感覺其實這裏的人也不錯,比上次那個小公司強了多少倍,上次那個公司,真是想法設法趕你走,就是為了讓你辭工扣錢,想起他,就想問候 boss 全家。
我只說我想出去走走。
吳主任沒在勉強,只說人各有志,便在 oa 中點了同意。
我於是又說了一些感謝你的提拔與栽培等一系列的客氣話,就離開了辦公室-
這天下午,燕熙約我們一起吃飯。
我一直以為燕熙沒車,沒想到她竟然有一輛小小的代步車寶馬 mini,這樣看來估計也應該有房了。
哎,一個女流之輩,混的如此成功。
我坐進車中,突然有些小失落。
葉子暄倒不再乎,或許他經歷過繁華,也經歷過繁華落盡,因此對這一切看的已經很淡。
燕熙請我們去了全城連鎖的海底撈火鍋,不過吃的時候,氣氛有些尷尬。
原因很簡單,我與她並不熟,而葉子暄因為王魁真真假假的問題,也不知該說什麼,滿腹心事。
因為我們二人有些沉默,燕熙也活潑不起來,這次的散夥飯有些不盡人意。
只是在最後結束的時候,葉子暄說,以後常聯繫,我也說祝你以後越來越靚,她也說祝我們以後越來越好。
然後,便開着車又送我們回來工廠。
車上依然沉默,直到我們下車,才解開了這種尷尬。
回到宿舍,土豆問:「你們真的決定要走了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我們已經交了辭工單。」
「拉上兄弟要不要聚一下?」
我說:「不用了,大家掙錢都不容易,沒必要整天浪費這種飯局上,這樣簡簡單單地走了就好。」-
第二天。
車間文員找到我說:「你的流程已經走完,現在拿着廠證去與銀行卡去賬務中心結算工資。」
我點了點頭,走出了這個車間。
在走出這個車間時,組長問我做什麼,我說出去一下。
當然,出去這一下,以後就不會回來了。
然後離開這裏,在走出車間那像監獄一樣大的大鐵門時,回頭又看了一眼熱火朝天的生產線,心中有淡淡傷感,瞬間深感功與名之心竟然一點也沒有。
其實我做領班最有出息的一次,就是領着線上的人們去吃飯,然後葉子暄雪中送碳,送來板手,打群架。不但打了,還把他們的車給報銷了,現在想起來,也可能是從我半年前,到現在最最光輝的一次,雖然在這別人眼裏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真正的帶領着兄弟們反抗不公打出的第一板手。
其實我內心也有些捨不得,但是我捨不得又能做什麼呢?更重要的事情,還要去做,那就是找幽冥靈珠,幫姣兒,更是幫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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