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足球大的屍卵很快鑽進了熱鬧的人群之中,瞬間找不到了。/www.yibigЕ.com
尼煤的竟然也有智商,而後智商還比較高。
我們只好又回到黑網吧,卻看到老闆竟然拿着鐵杴將那個衣服包人皮的傢伙鏟走,直接丟進了路邊的下水道。
看到這裏,我森森地感覺,難道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難道這個世界沒有法律了嗎?
死了一個人,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消失了嗎?
我不由走過去對他說:「老闆,你這樣做,恐怕不地道吧,人死了就死了?你就這樣處理了?不行,我必須要報警!」
我剛拿出手機,這傢伙上來就搶。
小黑馬上又開始警覺起來,露出那長長的尖牙,老闆嚇的不由後退一步。
會賣萌的不代表不兇殘,小黑就是如此。
老闆哭喪着臉說:「沒錯,他們死了,是應該報警,但是他們死了,與我有什麼關係?是我害他們的嗎?你們一口一個報警,這會牽連到我,你們知道嗎?如果他們死在大家上,你們想怎麼報就怎麼報,愛怎麼報就怎麼報,把派出所公安局搬過來我都不管,但是現在他們的死,會害死我啊!」
我不由說:「我們沒說你害他們的啊,只是讓警察來查清這些事而已,他們就這樣死了,你不感覺到奇怪嗎?更何況,聽你說的,不止一個人這樣死去。如果不搞清楚,你不怕有一天你也會這樣死嗎?」
老闆一臉的無奈:「他們這都是怪病,他們不去看醫生,偏偏死在我的網吧附近,這分明是害我啊,草!你說我容易嗎?我是開黑網吧的,如果我開一個正規網吧,那麼我要去註冊,首先交三十萬的牌照費,接着工商,稅務,消防,文化,城建,城管,反正能來收錢的部門每月都會來一次或兩次,大家來上網,我最多一小時收三塊錢,但這裏面兩塊都是交給那些稅務等人,剩下的一塊錢要包含電費與機器折舊費,你說我能賺多少?所以我才開了這個黑網吧,我每個小時收一塊五,結果我還能純賺一塊,同樣也減輕了附近上網人的消費壓力,你如果一但報警,我這黑網吧還怎麼開?開不了,我只能喝西北風了。」
聽老闆說的,也確實很難,畢竟這個國家,吸血鬼太多了。
但是這人死了不能白死,死者為大,不是嗎?更何況死的如些蹊蹺。最後,我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報警,只說一下這裏死了人,不提你網吧的事,怎麼樣?」
老闆這才同意,嘆了一口氣,回到了他那只有機器沒有人的黑網吧中。
隨後,派出所的民警來了,我簡單地說了一下,就是我的鑰匙掉到下水道中,結果想撿鑰匙時,發現了這裏面有死人。
民警看後,當時便報告了上級。
上級很快來人,就是江娜與她的隊員。
看到我們也在,江娜便問怎麼回事。
我說:「我們發現了一個與牛子一樣死法的人,就在這下水道中。」
隨後,民警下去打撈,竟然撈出了好幾個衣服包人皮,不過有的只剩下衣服,我不由捂住了鼻子,這臭味太了。
對於這件事,江娜沒有發表看法,只是說:「帶回去,仔細檢查。」
我感覺如果一直檢查,而沒有結果的話,倒不如不檢查,而人就這樣死了,卻沒有一點防範措施,這讓我不禁感到憤怒,不由說道:「這件事與牛子一樣,牛子是怎麼死的?是被滅口,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他要麼知道黑警是誰,要麼能站出來指證李廣。而如今這些人,並不在工廠工作,可以說,與賣土之時幾乎無關,但也這樣死去,肯定不是因為他們知道誰是黑警,而是因為在這個村子裏,還住着一個人,那就是李廣,李廣為什麼要取他們的性命,這就是你們要查的原因——甚至不用查了,直接開逮捕證,抓李廣。」
「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江娜說。
「至少可以將他拘留二十四小時吧?」我說。
「這個……」
「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我們幫你們去找李廣的罪證,總可以了吧?」
「可是……」江娜依然面露難色。
看着她這樣,我一時氣急:「這些人們不明不白的死去,但是你們卻總是證據,證據,證據!如果李廣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名中國人,是不是早就被你們抓了?然後,喝水死,躲貓貓死,甚至繫鞋帶死,然後,世界就乾淨了?」
江娜聽後有些尷尬說:「大龍,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向你保證,我們會盡力偵破此案,但是沒有證據我們不會亂抓人,對我來說,破案並不重要,公平才重要,拋開李廣的國籍不說,我們目前只是懷疑他,但沒有證據是不能定罪的,嫌疑人不是罪犯,而且最重要是,我們必須遵守疑罪從無原則。」
看到我與江娜面紅耳赤,葉子暄這時拉開我,對她說:「江隊長,我們會配合你找到證據。」
隨後,他拉着我離開了這裏。
走出蝴蝶圍,葉子暄淡淡地說:「江隊長也是按條文辦事,這也不能怪她,如果怪,也不能怪李廣太狡猾,而是我們太無能。再說如果她真的現在就把李廣抓起來,那麼豈不是以後,她想抓誰就抓誰?那法律不是亂了套了嗎?」
我嘆了口氣:「一開始,我以為我還能與她發展一下,結果現在看來,我與她始終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門不當,戶不對,她算是大戶千金,而我是小戶人家的放牛郎,世界觀不同,根本不可能再一起,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屍卵吧。」
葉子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感情的事,確實很傷神,不說也罷,關於屍卵,其實應該叫魂卵更合適,它把人的所有養分吸乾之後就成了,然後變成一個只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這個東西與嬰靈差不多,先天罡氣以在別人肚子中養嬰靈,養成之後而求長生,而這個魂卵則是吸收人內心中的與本身怨氣。
「李廣吃這個?」
「很有可能,他為了增加自己的能力」。葉子暄說。
「他不會就是先天罡氣吧?」我說。
「牛子死了,牛子想告訴我們一些事實,甚至有可能是李廣真正的身份,但是他的靈魂已經被毀壞了,如果不是他還能產生屍卵,估計早被李廣打散了。」葉子暄說:「所以李廣也有可能是先天罡氣。」
我們一邊說,一邊回宿舍,在經過宿管那裏時,突然之間聽到滴水的聲音。
我不由順着滴水聲看去。
滴水聲時從宿管的辦公室傳出來的。
只見宿管滿臉的水,他一邊擦,一邊說:「好熱啊,這天!」
其實現在的天氣,雖然是初春,但依然很冷。
葉子暄只看了一眼便說:「看來他也中招了,他現在與牛子一樣。」
我們急忙走進他的辦公室。
我默念出白拂手眼,從他身上掃了一遍,在掃過他的肚子時,明顯感覺有東西再動。
就在這時,那個東西突然之間衝出他的肚子,向外跑去。
好在有白拂手眼在,他的肚子很快癒合。
不等他道謝,我與葉子暄一起又追起了那個屍卵。
我們跟了一會,發現它去的方向是中研院。
中研院名字叫院,但它是一座高樓,並非院子。
由於此時已經下班,門已經關閉,不過走廊內的燈還是亮着的。
屍卵穿門而過,我們來到門前。
門是玻璃門,但是由電腦控制開關,鎖是一個感應晶片,不過對於開門,葉子暄手到擒來,什麼門在他的手中那是擺設,他拿出一個鋁箔,放在晶片上,門當時就開了。
進中研院的門,然後來到走廊。
屍卵就在我們前面沒多遠,葉子暄加快腳步跑去時,突然之間走廊燈從盡頭開始向我們這個方向一直的滅來。
恐怖電影之中常用的鏡頭出現了,不過還好,在黑暗之中,不論我與葉子暄都能看清。
燈完全滅光之後,一個巨大的人——沒錯,是正常人兩倍大的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順着天花板向我們爬來。
那個屍卵跑到她身下方時,她伸出舌頭,就像壁虎一樣,從天花板上伸到地板,捲起屍卵填進了自己的嘴中,很快就吃掉了。
原來屍卵不是李廣吃,而是這個女人吃的。
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貞子,但是手眼所觀,她卻有着比貞子更強的怨氣。
日本經典女鬼貞子是一個小女孩,因為怨氣而生,凡是見過她的人,都會得心臟病而死。
這是日本的一個經典形像,而如今又被日本陰陽師李廣造了出來。
看來葉子暄猜測是對的。
這個大貞子的眼睛,與她對視之後,果然感覺心臟像是被用手抓住了一般,我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她,怕一會心臟病突發,不由對葉子暄說:「咱們要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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