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紅蓮手眼,所以杜煒被我一掌從小龐的身體內打了出去。全\本\小\說\網\
杜煒出了小龐的身體,這讓我不禁一陣高興,總算旗開得勝,不算太丟人。
杜煒出了小龐的身體之後,又要向正在踩蟲子的姣兒跑去,我也急忙跑了過去,來到姣兒面前,擋住了杜煒。
姣兒看我跑到她面前,不禁問:「子龍大哥,什麼事?」
「哦,沒事,你繼續踩就是!」我說完之後,又跑到牆邊,抓了一些雄黃與硃砂。
稍後,我默念出楊柳枝手眼,伸手就像煒打去。
楊柳枝打鬼,每打一下少七寸,杜煒這次沒有來得及躲開,被我打中當時就小了一些,趁這個當,我把那些雄黃與硃砂撒了一個圓,圍着杜煒,不要讓他亂跑,希望可以畫地為牢。
失去了杜煒魂魄的小龐,還拎着錘子,傻傻地看着屋內破碎的東西問:「我這是怎麼了?」
「鬼上身。」我答道。
「鬼?鬼在哪?」小龐急忙問。
「看到地面上的那個圈子沒,鬼就在裏面。」我指着那個我剛才撒的雄黃圈說道。
小龐急忙拎着錘子跑到大龐,姣兒身邊。
但卻把大龐與姣兒嚇了一跳,不由向一邊躲去。
「龐二,你現在沒事吧?」姣兒問小龐。
「他現在沒事,姣兒。」我說:「放心好了。」
但是大龐卻並沒有上前擁抱他的弟弟,只是盯着那個鐵錘看來看去。
不用猜,這個鐵錘一定給大龐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我對大龐說:「龐兄,沒事,你弟弟沒事了,你剛才不是還喊着要救你弟弟嗎?」
大龐笑了笑,但依然沒有靠近小龐。
小龐估計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鬼上身之後一定做了什麼錯事,不由說:「子龍大師,姣兒妹子,大哥,我剛才要是做的不對,你們一定要原諒我,如果心裏有氣,打我也可以。」
他說到這裏又看到地面上的那些長毛的蜈蚣,不禁又退到一邊:「這是什麼東西?」
「陰間蜈蚣,你現在能看到是因為它們被米撒過的,還有米沒有撒到的,你是看不到的。」
我說到這裏,然後指了一個沒有這些噁心蟲子的地方說:「你們都站在這裏先。」
這時牆壁上又顯示了幾個字:「拿回本來屬於地府的東西,有何不可?你為什麼卻要攔阻?」
「說話要對得起良心,說句實在話,那顆珠子本來就不是什麼不祥之物,一個古董商剛剛得到便被進豐砍死,我也因為這顆幽冥靈珠過了大半年不正常的生活,而如今這顆珠子更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不知何時會爆炸,也就是不知武則天何時現世。
那這樣的話,以後這個城市再下雨的話,就不再是清水之雨,而是血雨,你要想拿我們誰也沒有不讓你拿,拿回地府之後,再也不要遺落人間,我會代表全城老百姓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但是我們需要合作。」
「合作,我不是說過了嗎?人鬼殊途,而且單從隨便就殺人的情況,我與你更是道路不同,上次在炒雞辦公室,以及黃銅家中,我那哥們沒有抓到你,是你的運氣,但不代表你每次都會這麼好運。」
「哈哈……你那哥們,我也已查過,他跟一個鬼王有合作,他怎麼沒說人鬼殊途?你卻在這裏說什麼人鬼殊途,你是怕了吧?」
「怕?我當然不怕!」
「你的聲音都在顫抖,怎麼不怕?而且你也看到了,你的寶劍手眼,根本奈何我不得。」
他說我的寶劍手眼奈何不得,我不由想起了寶印手眼,上次試了幾次,沒試出寶印,這次若出,小樣,大爺讓你跪到我腳下,你信不信?然後就開始默念寶印,但是憋出一個屁來,也沒憋出寶印手眼,當時心中只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草,老天,玩我呢?
既然給了我這個權利行使寶印,為何又不讓用?
我想了想,這樣硬碰硬也不是辦法,便說:「要不這樣吧,我知道你的厲害,你去找其他人合作好嗎?這個城市想得到幽冥靈珠的人太多了,不僅僅是我,還有一個叫青鳥的,他應該比我更快拿到,如何?」
本來好意向他求合,但是這牆臉,卻根本不再乎我的話,只是說,我一定選定合作人,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
這傢伙軟硬不吃,沒見過如此難纏的傢伙。
我急得向熱鍋上的螞蟻,沒想到遇到一個不講理的,竟然這麼頭疼,
就在這時,其中一隻地府專有的蜈蚣已經爬到大龐身上,而大龐卻渾然不知。
「大龐,剛才有一隻蜈蚣已上你的身!」我急忙說道。
「在哪,在哪?」大龐急忙叫道,當下就準備開始脫衣服,
姣兒不禁打開門,想出去避嫌,卻沒想到,在門外,我看到了到處都是這種牆壁上的臉,就像一個個蜘蛛網一樣。
「姣兒,別出去,外面有危險!」
姣兒似乎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急忙停了下來,又關上了門。
但是關上門之後,我才發現,頭頂的天花板,四周的牆壁,全是這張臉,密密麻麻的已經將我們全部包圍。
我一時也無語,此時就像在溺水之時,那種感覺就像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繼續面對,死扛到底,還是與它談下合作,拖延時間?
就在這時,大龐突然像中電一樣跳了起來,然後叫道:「好疼!」
與此同時,一條蜈蚣也向姣兒爬去,而可怕的是姣兒也渾然不知。
牆上顯示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我看了看大龐那痛苦的臉,還有可能馬上就會變成大龐那樣的姣兒,不由心中一急說:「與你合作,你真的可以幫我們追武則天與李紅衣嗎?」
「沒錯,只要你們答應,我可以保證。」
「那好,我與你合作,但是我希望你也能馬上離開這裏,同時把你的蜈蚣收回,同時不要再控制杜煒!」
「合作肯定要有誠意,沒有誠意不叫合作。」牆臉說完,大龐馬上不再叫了,而姣兒身上的那隻蜈蚣也爬了下來,稍後,牆臉張開嘴,那些蜈蚣又回到了他的大嘴中,猶如螞蟻回到了巢穴。
再看天花板,剛才無數張臉,現在也沒有了。
「很有誠意,你可以走了,我也會向你體現我的誠意!」
「誠意不是靠嘴巴一說,就叫誠意的。」牆臉說到這裏。
從牆壁之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張紙——其實也不能叫紙,應該是一張皮,上面什麼也沒寫。
牆壁繼續顯示道:「現在只需要你們在這上面按一個血指印,就等於簽了這個契約!」
「還要按指印?」我說:「這有點像犯人畫押似的,不太好吧?」
「空口無憑。」
「你那麼厲害,恐怕不用這個吧。」我說。
「少廢話,你難道還想蜈蚣再出現嗎?」
「好吧,我按!」我說。
「如果達不到條件,我就收走你的魂魄!」
「你呢?」
「這個東西,兩份,你我各一,如果我們抓不到那兩個人,我們任你差遣!」
「好!」我下定決心準備咬破手指時,卻不想背後一個手指伸來,就按了血指印,我一看,竟然是姣兒。
「你……」
「我來吧,反正我相信你能達到條件,就算你達不到條件,你還有大事要做!」姣兒笑道。
隨後,一張人皮契約從牆壁上飄下,上面不但有姣兒的血指印,還有一張臉印,我收起那張契約,遞給姣兒,
姣兒說:「我要他沒什麼用,還是你留着吧,子龍大哥。」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沒什麼,你都救我們那麼多一次,這一次也該我們也出手。」姣兒說:「你什麼不必說。」
「對,對!」大龐說:「你都救我們那麼多次,這次就算我們一點心意。」
「你好意思嗎?」我問。
大龐笑了笑。
「他們是不是都走了?」小龐問。
「沒,這裏還有杜煒。」
小龐又嚇了一跳:「在哪?」
這時,我說:「沒事,杜煒沒事。」
隨後我轉問杜煒,杜煒,你怎麼死的?
杜煒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好吧,那個女屍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屋中?」
「女屍?我明白了,你說的是小文吧,她是我認識的網友,在中環一家證券公司做前台,因為我與她聊的挺開心,慢慢的就進一步認識了,所以她也來到我的屋中幾次,在她死前的前前幾天,她突然對我說,她快死了。我以為她開玩笑,便安慰她,沒什麼,我會保護你,但是沒想到,我幾天都沒有聽到她的消息,打電話不接,我在q上給她留言她也不回,最後找到她上班的地方,但是她的同事說,她已經幾天都沒有來了,所以不清楚怎麼回事。
後來,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所以讓她感覺我很討厭而躲開我,於是就離開了這裏。直到,我在電線杆上看到了一個認屍啟事,我才知道,她是死了。原來她說的竟然是真的。」
「她怎麼預感到她要死的?」我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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