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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事情,崔文悠早就應該想到了,只是前些時日被對黃泉的恐懼和成事之後的狂熱佔據了大腦,根本就沒想到這一層,如今身為囚徒,他也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全//本\小//說\網//
崔忠何以輕而易舉的便逃出長安,他這邊的小動作何以瞞過了朝廷的耳目,輕而易舉的聯繫上了夷男可汗?
如今事泄,崔文悠突然意識到,原來從一開始,他就陷入到了一張大網之中,每一步都被人算計着,那個算計他們博陵崔家的人,恐怕就是當今的太宗皇帝了。
精心佈置這麼一張大網為的是什麼?
崔文悠想到這一層,不禁驚得手足無措,他知道這一次,博陵崔氏恐怕是躲不過這場大劫難了,等待他們博陵崔氏的只有太宗的滔天怒火。
親生兒子李泰勾結薛延陀謀反,都差點兒被太宗給殺了,何況是一直都看不上眼的世家大族。
「好心機啊!當真是好心機!」崔文悠絕望的長嘆道,臉上滿是悲苦之色,「博陵崔氏傳承數百年,沒想到竟然亡於老夫之手!」
蘇定方冷冷的看着崔文悠,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崔文悠!你勾結異族,可曾想到過,異族南下,生靈塗炭之苦!」
崔文悠到了這個地步,知道求情也是枉然,乾脆打定主意一直硬到底了:「聖上不顧祖制,殘害我等士族之人,如此暴君,不反難道還要我等坐以待斃嗎?」
蘇定方聞言怒道:「巧嚴令色,崔文悠!天下苦士族久矣,聖上為救萬民,乃行變法之事,爾等不思忠君報國,為聖上分憂,反而勾結異族,圖謀大唐江山,縱然你百般能言,也洗脫不了爾等的罪過!」
崔文悠哼道:「爾不過一牧馬的奴隸,有何資格審問老夫,老夫問你,唐皇讓爾如何處置我崔氏!」
蘇定方哼道:「如何處置你等,卻不是本將軍能做主的,本將軍今奉聖命,擒拿爾等亂國之人,押赴長安,至於結果如何,自然有聖上裁處!」
長安城內,太極殿上!
「聖上!柴大總管於本月十五日大破薛延陀夷男,斬首兩萬,現夷男已然退回陰山以西!」
「好!」聽到自家的姐夫大破薛延陀,太宗也是龍顏大悅,好些日子沒這麼開懷過了,「那蘇定方可回來了!?」
「回稟聖上,蘇將軍已然押解着博陵崔氏族人在殿件候旨。」
「哈哈,總算是回來了,都押上來吧,讓眾位愛卿也一起看看這些世家大族之人,是如何忠君愛國的!」太宗雖然在笑着,但是雙目中卻寒光閃閃,冷哼道。
半晌之後,就見蘇定方身着甲冑,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押解着崔氏族人崔文悠以及他的幾個兒子,崔冼也在其中,浩浩蕩蕩,其中主要人物有數十人之多,由此可見博陵崔氏的龐大和鼎盛了。
「崔文悠!你可知罪!?」太宗冷哼道:「博陵崔氏,爾等居然敢勾結庶人李泰謀反,一計不成,又派人去結連薛延陀,真是好膽啊!恐怕只要能與聯做對的,都是你們幫助的對象了。」
沒見到太宗的時候,崔文悠還能硬下去,但是此刻面對着太宗,他也不禁有些膽怯了,面色蒼白,他也未曾想到,太宗居然如此的厲害,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太宗的眼皮底下,如今事泄被俘,也是無可奈何!
「「陛下,這種亂臣賊子,附逆之人。當誅之九族。」長孫無忌第一個跳了出來,大聲奏道。
「誅殺九族?長孫無忌,若是誅殺我崔氏九族,恐怕當今這朝廷之上的諸位大臣,也得被你殺了。」崔文悠知道逃不過一死了,乾脆就什麼都不在乎,不由的哈哈大笑,臉上一臉的譏諷之色,望着太宗,拱手說道:「聖上,事到如今,要怪也只能怪我博陵崔氏有眼無珠,妄圖與天兵抗衡,自是我博陵崔氏的過錯。不過,聖上,崔文悠身為崔氏家族的家主,族中一切都是崔文悠一人所為,聖上若是降罪,還請責罰崔文悠一人就是了,還請寬恕其他博陵崔氏的族人,崔文悠感激不盡。」
「聖上,世家自有生存之道。聖上也是世家出身,更是應該理解其中的緣故。世間本就沒有千年的王朝,而有千年的世家,就是因為如此。博陵崔氏榮耀數百年,根基深厚。聖上若是殺我博陵崔氏一族,難道還能殺的了這天下姓崔的人嗎?」崔冼也出言說道。
「哼,爾等罪孽深重之人,居然還敢威脅起聯來了。」太宗雙眼中寒光閃閃,冷笑道,「難怪世家大族多是囂張,就是你這個博陵崔氏居然也敢妄圖顛覆大唐的江山社稷。難道你以為世家的力量當真強到讓朕投鼠忌器的地步了嗎?你以為聯是楊廣,不能耐你們如何嗎?真是笑話。」
「聖上,老臣有話說。」只見蕭瑀緩緩的走了出來,拱手道,「聖上,博陵崔氏雖然有錯,但是聖上推行變法之事,讓其根基大損,犯錯也是無可奈何,老臣以為,只誅首惡,還請饒其後人。」
「聖上!博陵崔氏雖然犯有大過,但是念在當年高祖皇帝興兵靖天下之時,曾有大功,還請聖上饒了博陵崔氏一族吧!」孔穎達也跟着出班,為博陵崔氏求情。
「聖上!宮外有人自稱是五姓七望之人,都在宮外候旨求見。」突然又有執殿武士入內稟報。
太宗聞言,心中不禁一陣冷笑,狠狠的望了崔文悠一眼,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太宗就知道,殿外的那些人不是湊巧趕到這裏來的。而是相約着一起來的,而且能約這些人的就是眼前的崔文悠。
天下世家同氣連枝,平日裏相互聯姻,或者彼此之中,也相互爭鬥,但是一旦有大事,威脅到世家的時候,這些人毫不猶豫的聯合在一起,眼前就是這種情況,這些傢伙想必是知道自己要剷除博陵崔氏,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只是這樣就能阻撓太宗的決定給嗎?真是妄想。
太宗淡淡的看了一眼下面的崔文悠,果見老頭子臉上露出一絲輕鬆了來。
「宣!」太宗嘴角露出一絲陰冷來,淡淡的揮了揮手。
「老大人,聖上如今可是處在兩難之間啊!」孔穎達在一邊看的分明,不由的朝蕭瑀身邊靠了靠,輕輕的說道,「天下世家的力量太過強大,強大的連聖上都忌憚了。」
蕭瑀雙眼一動,淡淡的說道:「孔大人!既然求過情了,剩下的還是請聖上做主吧!那些人願意鬧,就讓他們鬧去吧!言多必失,我等臣子也不好太過逼迫聖上!」
孔穎達眼皮一翻,恨不得上去把這個老頭子腦袋給敲下來看看,這裏面到底是藏着什麼,要說威逼聖上,還有超過這個老大人的,連當朝尚書僕射的腦袋都讓他給敲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什麼言多必失。
「臣等拜見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幾個身着華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只見大袖飄飄,面有儒雅之色,多時飽讀詩書之人,這氣勢都是不一樣的。
「都起來吧!」太宗神情冷漠,淡淡的說道,「爾等上殿可是為了博陵崔氏求情的?」
太宗是何許人物,殺伐決斷,這種人物,居然敢威脅他,簡直是找死。
「欣聞聖上退了薛延陀的大軍,北疆無憂,臣等特來恭賀。」
「臣等願獻土地三十萬畝,為聖上賀之!」
「好傢夥,出手就是三十萬畝,真是大手筆啊!」
就連杜睿聽到這話都不禁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世家這麼有錢,一出手,就是三十萬畝土地,真是富的流油啊!
大殿內眾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這種氣魄恐怕也只有這些千百年的世家才能拿的出來吧!杜睿,長孫無忌等人嘴角冷冷一笑。這三十萬畝平分到天下各個世家之中,又能有多少。相比較這些世家來說,這些東西不過是九牛之一毛而已,根本就是沒的看的。
「哦!鄭思賢,朕問你,你滎陽鄭氏,共有土地多少頃?」太宗語氣柔和,但柔和的如同鋼刀刺骨一般,讓階下滎陽鄭氏的鄭思賢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鄭思賢不說話,杜睿便站了出來,道:「回聖上的話,據臣初步估算,最低有四萬頃土地。這僅僅是滎陽一地,據臣所知,滎陽鄭氏的土地遍及關東各地,具體有多少,非臣所能知的了。」
「好大方的世家啊!」太宗哈哈一笑,望着鄭思賢笑說道,「鄭思賢,可真是大方啊!」
鄭思賢和階下眾世家的人也沒有料到太宗的胃口居然如此之大,絲毫沒有將這三十萬畝土地放在心上,看這架勢還當真想要吞下天下世家的土地。這可是不行的,當下鄭思賢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來,趕緊回道:「聖上!您有所不知,世家雖然薄有資產,但是世家人口眾多,還有許多的旁支,這些都是我等親人,不能不養,還請聖上怒罪。」
「是啊,世家的旁支是太多了。」太宗出乎意料的點了點頭道,「同氣連枝,同於一家啊!諸位的好意朕心領了,你們所做的事,不要以為朕不知道,看看他博陵崔氏就是你們的榜樣,如今事敗,居然還想着洗脫罪責,爾等當真以為朕好欺不成!」
太宗突然發怒,讓那些世家大族之人嚇得兩股戰戰,連忙俯身請罪。
孔穎達還要說什麼,卻被蕭瑀一把拉住了,輕輕的搖了搖頭,孔穎達一陣詫異,抬頭見太宗氣的鬚髮皆張,也明白了,趕緊閉上了嘴。
這些世家大族的人當真是咎由自取了,還以為能像以前那樣,出了事情,家主出來擋一下,就能平安脫險,看起來,這次他們算是打錯了算盤。
太宗冷冷的看着那些世家大族的人,道:「博陵崔氏勾結異族,大逆不道,褚遂良!」
褚遂良忙出班道:「臣在!」
「你身為刑部尚書,博陵崔氏謀反一事,着你詳加審問,報於朕!」
「臣遵旨!」
「至於你們」太宗真的很想趁着這次機會,將這些威脅他皇權的世家大族全數除去算了,但是他在那日聽了杜睿的勸說之後,也明白了,世家大足絕非能一次盡除,博陵崔氏反跡已明,將他們除去了,天下人也沒什麼可說的,可是其他的士族不同,除去了他們,難堵天下悠悠之口,鬧不好還要留下一個擅殺的壞名聲,想到此處,太宗知道這一次能有這樣的效果也已經很不錯了,剩下的事情只能緩緩而行,「雖未協同博陵崔氏一同謀反,但勾結庶人李泰,也罪在不赦,但朕念及爾等往日的功勞,便饒恕爾等一次,將各家族中土地盡皆收為國有,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那些世家大族的人聞言,全都傻了,原本還以為他們聯合起來,至少能逼得太宗寬恕博陵崔氏一次,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下場,難怪他們聯合清河崔氏的人,卻不來,想來早就已經向太宗屈服了。
這個時候他們還能做什麼,太宗已經亮明了刀劍,要麼順從,要麼身死族滅,至於博陵崔氏,這個時候誰還能顧得上他們,保命要緊!
至於土地,只要人還在,家族還在,那些生意還在,總歸都能賺回來。
想到此處,那些原本打算要迫使太宗妥協的人,反倒率先妥協了。
麟德殿內。
「哼!那些人當真無禮,朕真恨不得將他們盡皆誅滅!」散了朝,太宗尚自怒氣不惜。
長孫無忌忙勸道:「聖上,過猶不及,正如杜大人所言,能辦成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日後只要時時打壓,量那些世家大族也翻不了身,數十年後,誰還能記得起他們,不過是昨日黃花罷了!」
「長孫大人言之有理!」房玄齡也說道,「聖上!為今之計,既然那些世家大族之人已然屈服,可讓杜大人竭力推行變法之事,國內既定,聖上可除外患了!」
外患!?
外患是什麼,當然就是薛延陀了,如今的大唐可不是武德年間,頡利兵臨城下之時,只能用金銀財寶買通突厥諸部,才能保住大唐的江山社稷。
如今的大唐,不要說是現在一個小小的薛延陀,經過數年的發展,就算是頡利再起,太宗皇帝也不會放在眼裏了。
「夷男!朕待其不薄,異族小丑居然敢小覷我中華,當真可惡!朕當遣天兵,將其盡皆誅滅!宣召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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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陰山以西,薛延陀的領地之內,夷男正在為如何應付太宗的怒火,憂心忡忡。
夷男不過三十多歲,可是自打被柴紹大軍所迫,兵敗而回之後,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整日裏飲酒作樂,恍若末世之君一般。
原本想着趁中原世家大亂,能撈上一筆,縱然不能入主中原,也能將隴西之地盡皆劃入掌控之中,誰承想,興沖沖地去了,卻被人在山間小路打了埋伏,損兵折將不說,還把太宗給得罪的狠了,如今他也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一想到太宗雷霆之怒,興大兵討伐,夷男就不禁冷汗淋漓,大唐軍將的戰鬥力他可是很清楚的,單單一個柴紹就不是他能對付的了,更不要說李靖,李世績,侯君集等當世名將了。
畢佳羅看着也是憂心不已,勸道:「大汗!為今之計,依小臣之見,不如遣使去長安向唐朝皇帝請罪,或許還能保住草原的基業!」
這個主意,夷男不是沒想過,只可惜他知道這次的罪過不像以前,太宗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不過畢佳羅既然提起來了,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既然如此,你看何人出使方可!?」
畢佳羅沉吟了一陣,凜然道:「大汗若是信得過小臣,小臣願意出使!」
「你!?」夷男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了思量,要說人選畢佳羅身為自己身邊的首席智囊,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可是他又擔心畢佳羅另有打算,要是畢佳羅一去不回,反而投向了太宗,那可就得不嘗試了,「你是我的心腹,如今薛延陀危在旦夕,你如何能離了我左右,不妥不妥,此時本汗看,還是再議吧!」
畢佳羅如何不知道夷男心中所想,聞言,也是哀嘆一聲,他知道,薛延陀滅亡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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