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長長吐了口氣:「那河幾十年前,你們爺爺在的時候就已經出過事了。全\本/小\說/網\;原來是封過一段時間的,但是沒有一點用處啊。都是沒打下來的孩子,怨氣能不大媽?」
有親在留言裏說,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不可能將胎兒着丟在河邊的。親們可以去查查看,各地對打胎下來的孩子,是怎麼處理的。絕大多數地方,這樣的胎兒是算醫療垃圾,直接丟出來的。大城市還好一點,有垃圾房統一放着,一次性拉走的。在那種小鄉鎮就沒有這麼好的條件了。這樣就近丟了埋了是也是有的。
有說小勇用石頭砸胎兒,殺人了。看看新聞,城市裏孕婦生下了的孩子,醫生確定是死嬰之後,被丟在了垃圾房裏。孕婦放不下,去垃圾房看,孩子還活着,還在呼吸着!
這樣的事情不是不可能,而是你沒有遇到罷了。
「爺爺是怎麼封的啊?我們再封一遍。然後把那條河給舉報了,微博曝光了。我敢說政府馬上會來整頓的。」
堂弟白了我一眼:「曝光?誰爆?你?小心你被冠上神經病,關精神病院去。」
好吧,有時候這種事情,我們是不能當出頭鳥的。好吧,這不是小說,主人公都牛逼哄哄的。這是現實啊,現實中很多無奈的,咱只是小人物啊。
二叔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這件事結束之後,可以跟那院長說說。
宵夜過後,也都十一點多了,堂弟就說不回市區了。我是為難了很久,在堂弟一再提醒說,我剛撞邪,這種時候回家只會讓孩子受到傷害。而且這次又都是這種怨氣很大的靈嬰,會對我女兒有很大傷害的。這樣我決定住一晚的。
回到二叔家,還要麻煩二嬸給我們燒了柚子水的。里里外外都洗乾淨了,二嬸還沒有吹風筒的。我只能坐在院子裏,吹頭髮了。
一點多,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吹頭髮。要不是知道這屋子裏有着辟邪的東西,而且這裏也離老房子很近。老房子裏,可全是風水師的牌位啊。那些髒東西應該不敢找過來吧。
農村的夜裏很安靜,只有和諧的鳥叫,青蛙叫。不時還有幾聲狗叫,聽得人很舒服啊。
突然就堂弟堂弟一聲驚呼「啊」,我還在心想,他大半夜的叫什麼啊,還不睡覺的。;男人那幾根管頭髮,多擦幾次就能幹了。
可是三秒鐘之後,我馬上就衝上了二樓。尼瑪的,那個小鬼他還隨身攜帶着呢!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萬一沒封住什麼的,出事了能直接弄死人的啊。
我衝上二樓,堂弟的房門的關着的。我敲敲門道:「喂,零子。」
零子長長嘆氣之後,打開了門。畢竟男女有別,就算是我弟也是一樣的。所以我站在房門口往裏看,問道:「叫什麼?那個玻璃瓶呢?」
堂弟別開眼,不敢看我,而他的書桌上,就放着一隻小秤砣。我一看就明白了。他真的開始實驗了。
「你瘋了!你那秤砣是傷過人命的嗎?你那點本事,鎮得住這個小鬼嗎?你真的瘋了不要命了啊。」我厲聲道。
堂弟趕緊打手勢讓我別說話,還緊張地看向了他爸媽那邊房間。如果把二叔吵醒了,那麼他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關禁閉、跪祖宗什麼的。以前堂弟養個小鬼,都被二叔叨念了好久呢。何況這一次還是要煉化小鬼的。
「你也知道怕,那你就別這麼幹啊!」我繼續說道,「人家岑家煉小鬼,那是都有長輩帶着的,都是高手啊。你那麼點水平,不就撿了兩本書嗎?這就敢去冒險了?你害真以為你是那x點男頻小說的主人公啊。天上掉本書,撿到了就是武功秘籍,就能成為世界第一的。少美了……」
「姐姐,能停一下嗎?」
「說!」
「我沒打算煉化小鬼啊。我是想把小鬼縛靈了。要送去小廟裏,也不知能直接送一個玻璃瓶子吧。長途跋涉的,很容易出問題的。」
我疑惑着看看書桌上,好想有紅線,有娃娃哦。呵呵好像是我弄錯了哦。
我呵呵賠着笑:「怎麼把它轉移到娃娃上啊。」
「我也煩惱啊。直接打開蓋子,就怕它會飛走了。如果不打開的話,又沒有辦法把它弄出來啊。」
我走進了房間中,看看那玻璃瓶子,再看看那娃娃。人家用的都是陶的娃娃。陶,五行屬土,那個是可以養着小鬼的。堂弟用的是一個樹脂的娃娃,比陶娃娃硬,還不容易碎。適合長途旅行用啊。
堂弟也走了過來,道:「想了幾種辦法,都不行。紅線引魂大門,都要先開蓋子吧。早知道就不要玻璃瓶子了。弄個樹脂的,或者礦泉水瓶子,多好啊。直接用銀針扎進去。」
「用銀針?它會被你紮成燒烤的串串的。」我說道。
我掂掂那個娃娃,不算重,但是確實很結實。這種娃娃,我女兒也有幾個,隨便摔。想到這個之後,我說道:「用娃娃砸瓶子。瓶子砸成了餅乾,它自然會到娃娃里來了。然後馬上貼上符,綁上紅線就差不多了。」
堂弟點點頭:「試試。」
然後就是五秒鐘的他看我,我看他。我說道:「剛才是我去試試,現在輪到你去試試了吧。」
這一次,他沒有敢說話,要是吵醒了二叔,少不了被罵的還是他啊。
他接過了我手裏的娃娃,掂了掂,然後看看我。我趕緊地退到了二樓里的生門位置。站了這麼多次的生門。我算生門的速度的最快的。就連平時起局,排什麼我都慢。一到排八門我那叫一個神速啊。這個可是跟我命相關的啊,我的動作能不快嗎?
堂弟看我退到了那二樓小廳的窗子下,一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白了我一眼,也沒說話,我那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他,但是卻看不到他的桌面。我也就看不到他具體是怎麼做的了。
經過那麼多的事情,堂弟也是沉穩了很多的。他並沒有多少的等待,就拿着那娃娃狠狠砸了下去。
「咣」一聲,那玻璃瓶子就被砸碎了。這種工作要是讓我做的話,我至少砸了五六七八下吧。而堂弟那種打架都是下死手的人,一下就搞定了啊。乾淨利落的。
然後就看着他弄啊弄,擋住了看不到啊。知道三四分鐘之後,他轉過身來,拿着娃娃朝我示意一下。喲,動手能力很強啊。那娃娃已經被五花大綁着了,還用小小的紅布條,給蒙上了眼睛。
我趕緊走了過去,這個時候,聽到聲音的二叔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帶着睡覺時特有的聲音問道:「怎麼的怎麼的,你們兩吵什麼啊?」
等他看到堂弟手裏的那個娃娃的時候,只是說道:「好好保管,小心點。你們兩的一個性子,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說完他又回房間睡覺去了。我接過他手中那娃娃,好冷啊。比剛才碰觸的時候要冷上很多呢。在娃娃的身後,貼着一張符,紅線壓在符紙的上面,那小小的紅布條將眼睛封得死死的。
「這樣就可以放在神像下面供着了?」
「嗯,只要不打開它眼睛的紅布,都不會對外界有影響的。只要不弄斷紅線,它在那娃娃里都出不來的。」
我點點頭。不過這裏有個要說的地方啊。如果把眼睛的布條打開了,那裏面的惡靈的能量就會散佈出來。會影響到靠近它的人。可以命令靠近它的人解開繩子的。這個林正英的電影裏就是這種情況啊。
所以大家去小廟裏拜祭的時候,看到那神像下的小娃娃什麼的,千萬不要去碰觸。有些小廟,是用紅布整個蓋起來的,別去動啊。很危險的。
「明天叫二叔送過去嗎?」我問道。其實問之前我就知道答案了。
堂弟說道:「我爸這兩年被應劫了好幾次呢。他身體也比較差了。我想我自己去。他去的話,就算坐車到了鎮子上,也會走好幾天路,隨便看看墳山的。我去我包輛車,直接到廟門口去。」
「那你不順便看墳山了。」突然就覺得悲哀了。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沒有老一輩的腳板走出來的風水了。這樣下去,只怕以後很難找到大風水的龍穴了。
弄了這麼幾分鐘,我的頭髮也幹得差不多了,就將那娃娃還給了他,回房間睡覺去。
二嬸給我安排的是一間客房。說是客房那是好聽的罷了。其實就是一張老木板床,放在空房間裏。然後今天我來了,才給鋪上了蓆子被子。在農村,家家建的新房子,都是兩層的小樓。一般二樓三四個房間,用來住人的。可是現在農村也有很多獨生子女家庭的,也就用兩個房間。空着一個兩個呢。一樓還有兩個房間,那是剛倉庫用的。
那房間太空了,我躺上去就是睡不着。一開始想我寶寶,想我哥,然後想到了堂弟和表弟,最後想到了那個娃娃。
讓堂弟一個人去送娃娃,那不是無異於放他幾天假,去試驗煉化小鬼的嗎?我就不信他真的不打算學煉化小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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