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還是不換?」咬牙切齒的威脅聲近在耳畔。\\www。qb5.c0m//
「換、換、換……」夏天閉着眼睛,渾身顫抖,小吊帶裙已經被他撕爛,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不換也得換!
鬆開她的那一瞬間,秦邵璿呼吸霎時停滯,只着黑色蕾絲內衣的她毫無保留呈現在他的眼前,那雪峰,那嬌嫩的肌膚,那盈盈一握的細腰,那平坦的小腹,那神秘的……那修長的美腿……
說句內心話,他也曾經幻想過她身子的模樣,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衝動地yy過,只是沒想到她的身子這樣完美,美得令人窒息。
他愣愣的看着,一時失了神。
「滾出去!」夏天一聲怒叱後,抱住雙臂瑟瑟地靠着牆壁蹲下。
她知道此刻他的目光肯定是邪惡,因為她已經感覺那道火辣辣的目光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仿佛要將自己燃燒一般。
秦邵璿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雄性的衝動讓他攥緊雙拳,轉身,不敢多停留一秒鐘,怕一失神,內心的那團火將她一併燃燒。
酒會接下來的活動選在不遠處的一家會館,夏天氣急敗壞呆在房間,本來不想去,可蔣副總裁打來電話,說合約的事情已經談得差不多,他本人喝多了,也有些累,讓她去走走過場。
不得已,夏天重新穿了一套衣服離開房間來到一樓。
秦邵璿正在角落裏的沙發上坐着抽煙,攏着眉抬頭看着走過來的她,平靜的黑眸里仿佛有着什麼倏地閃爍流竄,淡綠色的絲質襯衫,白色緊身九分褲及腰間恰到好處的黑色皮質腰帶,盡顯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渾身散發一種迷人的優雅氣息。
夏天在他面前站定,想到他不可理喻的粗暴行為,泄憤的嘟囔了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真是不明白,她的穿着究竟礙着他什麼了?
凝視眼前漂亮嫵媚又清麗脫俗的夏天,秦邵璿硬生生的別開眼,不冷不熱回了一句,「你以為我願意?」
如果你不是夏天,如果你不是我秦邵璿心中那道解不開的魔咒,你以為我願意吃飽了撐着,跟到t市來?
一個小時後,酒店不遠處的一家會館,夏天無視着這一切的紙醉金迷,安靜的坐在包廂一角,看着那群玩的正嗨的男人,只覺睏倦。
要不是蔣副總再三交代,這樣的場合她必須適應,她真想一走了之。
怪不得海飛宇以前每次被一些朋友兄弟約去打牌卻總是找理由拒絕,肯定也都是這種場合。
此刻,不知究竟是被哪個老總叫來的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加入了進來,男男女女的尖叫笑鬧聲讓夏天受不了的一陣翻白眼。
人太多,她眯着眼睛仔細尋找着秦邵璿的方向,莫名的想知道他這個金戈鐵馬一身硬漢的男人在這種地方是什麼樣的,結果找了半天,才終於看見他正和豐澤年、張慕遠、李先生一邊玩紙牌,一邊被旁邊幾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雖然他沒像其他三位那樣左擁右抱,但身旁緊貼着他一直給他倒酒的女人他也沒推開,甚至來者不拒的喝着人家餵到嘴邊的酒。
這算什麼?
不也一樣的道貌岸然?
還以為他有多偉大,原來一樣沉溺酒色!
夏天冷冷的瞥着那個方向,眼前忽然被人遞來一個倒滿了洋酒的玻璃杯。
「美女?怎麼不和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來,陪我喝酒!」
身旁靠過來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公司的老總,夏天本能的向一旁縮了一下,結果人家的虎臂就這樣抬了起來,十分自來熟的摟過她的肩,「躲什麼呀,這種場合不喝酒多沒意思,來來來,要不我餵你?」
餵你個妹!
夏天真想爆他一句。
見他滿身酒氣,儼然就是喝到位了,她努力忍着脾氣想甩開,陡然接到不遠處秦邵璿冷冽的目光,見他看着自己,示意她到他那邊去坐,她才將身邊纏上來的醉醺醺的人小心推開,快步走向他的方向。
這種場合她還是乖乖找安全的地方呆着為好,商場中的黑暗與虛偽她不是不明白,在弱肉強食的現實世界,哪怕她是夏氏的大小姐,還有秦家罩着,但為了磨練自己,她還得學會識時務。
秦邵璿身邊美女環繞,哪裏有什麼位置,倒是和他坐的不遠一位老總,應該是張慕遠一起的,他醉意朦朧的睜着眼見她走過來,不等她越過,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身邊,「來,坐我腿上……」
說着,轉手倒了一杯酒像剛才那個人那樣遞到她嘴邊,「來,寶貝,喝酒!」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夏天勉強撐着笑,抬手將嘴邊的酒杯推開。
秦邵璿雙手握着紙牌,目光沉冷如霜地落在牌桌上,眼角的餘光凌厲注意着他對面的張慕遠。
豐澤年視而不見,出着手中的牌,而那個張慕遠竟然張嘴示意身邊的女人用她的小嘴餵酒。
秦邵璿閉了一下眼,再睜開,平靜而寒涼無度。
「哎呀,裝什麼矜持啊!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怕喝酒就別跟着過來!快喝!」也許是酒後吐真言,清醒時候的一臉正經早已經不見,一手舉着酒杯一手捏住夏天的下巴就要給她灌下去,「不喝?我餵你喝!快喝!這麼不識抬舉!」
「唔……」夏天奮力掙扎,猛地抬起手將酒杯推開,玻璃杯落在地面碎裂的聲音在喧鬧的包廂里不是很明顯,卻徹底激怒了帶着某種目的的男人,他罵罵咧咧的扯開領帶,伸手就要扯她衣服。
夏天忍無可忍,抬手直接朝他臉上煽去……
一剎那,現場安靜了許多,每個人的臉都朝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夏天一愣,即便知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但她明白她現在這種做法是不懂規矩,畢竟商場上永遠存在的都是合作關係,一旦被孤立,再怎樣強大的企業都會慢慢被冷卻,生意流失。
「媽的,哪裏飛來的『野雞』?」被打得男人滿眼怒火。
「你媽才是『野雞』,你們一家都是『野雞』!」夏天攥着拳頭,不甘示弱。
張慕遠不動聲色看了一眼臉色平靜的秦邵璿,嘴角微微扯了扯,一抹嗜血的陰冷稍縱即逝。
豐澤年摸了摸鼻子,依然保持事不關己明哲保身的態度。
「媽的,老子今天不當場辦了你……」被打男人似乎在無形遙控器的指揮下,露出一副猙獰的醜陋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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