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情,這沒在今天的計劃里,或許元首是突然想要出去散個心什麼的,反正今天該看的也全都看過了。」魏爾勒拿着手提步話機,一個勁的向身旁的布勞希奇解釋到。
「散心?開着一輛坦克?」布勞希奇手捂着腦門,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是元首,他可以去德國任何一個地方。」龍德施泰德聳着肩膀,他倒是一點都不感到擔心。早在那位還是個準將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善於折騰了,再說車上都是元首的心腹,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安全問題。
「關鍵是元首閣下跑到哪裏去了,怎麼還聯繫不上駐軍司令部,離我們最近的部隊是哪一支,應該命令所有警戒部隊出動搜尋。」凱特爾站在看台下對着警衛旗隊的一名上尉叫喊着。
「凱特爾,你到下面去幹什麼,不要干擾警衛旗隊的行動。」布勞希奇看不下去了,凱特爾又在找機會刷自己的存在感。
這時一輛三輪摩托轟鳴着衝到了看台邊,駕駛員把風鏡頂到了額頭上,大聲的對着台上的陸軍總司令詢問到:「有沒有元首的消息?還沒有聯繫上嗎?」
「你這又是準備幹什麼,古德里安,你從哪裏搞到的這輛摩托車。」
「這你就不用管了,元帥閣下,我準備出去轉一圈,說不定能夠碰到他們。」古德里安得意洋洋的說到,毫不在意坐在車斗里的副官那一臉驚惶的表情。
「上帝啊,你就不能安心的在這裏等候嗎?我可不想再遺失一位將軍。」布勞希奇已經沒力氣跟這個刺頭講話了,這位裝甲兵將軍已經變得越來越沒有紀律性。
「或許還要加上一個元帥,我和你一起去,古德里安。」克盧格翻過欄杆,縱身跳下了看台,身手矯健的根本不像是一個五十八歲的元帥。
他的副官毫不猶豫的跟隨着他飛身躍下,因為着急沒有掌握好平衡,那位可憐的少校當着一群元帥將軍的面,整個人呈大字形拍在了地面上。
「上帝啊。」布勞希奇整張臉都皺起來了,這一下摔得實在夠狠,旁人看着都會感覺疼。
「我沒事!我沒事!」那位少校掙扎着翻身坐起,同時舉起手表示自己身體強壯,一點都沒有問題。
「真是夠亂的,古德里安,我命令你留在這裏,哪裏都不許去!還有你克盧格元帥,去看看你的副官,看上去他摔得不輕。」布勞希奇遇到過比這更加糟糕的混亂場面,但是從未在現場聚集起那麼多高級軍官。
「找到他們了!一支試驗部隊在路上看到了那輛坦克,正在沿着七百號公路向西南方向行進。」馮.博克拿着電話機喊道。
「快拿地圖過來,立即聯繫警衛旗隊,斯達克看上去追錯了方向。」布勞希奇喜出望外,總算是日出雲開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向元首提出抗議,他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任性了。」陸軍總司令從博克手裏奪過了話筒,對方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具體位置在哪裏?有多少人看到他們。可靠嗎?好吧,嚴格封鎖消息,不要外傳。七百號公路最近的哨卡在哪裏?讓他們嚴密監視道路,禁止任何車輛從那裏通過,如果發現元首就想辦法把他攔下來。
我知道那是元首,對是的,我也知道那是一輛坦克,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指揮官。等等,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上校,當然不允許動用武器,去挖一條溝或者別的什麼你知道好吧就這樣,有新的情況立即向我報告。」勃勞希契發現自己正在胡說八道,他連忙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看上去我們的元首準備開着坦克回柏林。」馮.博克拿着一隻放大鏡查看着副官捧着的軍用地圖。
「這麼大一輛坦克,竟然會在我們眼皮底下失去蹤跡,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莫德爾擦着汗走了過來。
「那可是元首,他一直在創造奇蹟。」魏爾勒在邊上插話到。
「這種奇蹟我可不想再遇到第二次,不過倒是真的讓我大開眼界,這樣一輛閃閃發亮的坦克,進入樹林後會突然隱去了身形。」勃勞希契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
「它竟然會反射周圍環境的色彩,這是我從未想到的。這是一個新的發現,不過或許元首早就想到這一點了,他總是不斷有新的點子出現。」馮,博克搖着頭感嘆到。
「等一下,古德里安去哪裏了?還有克盧格元帥。」布勞希奇發現看台下的那輛三輪摩托已經不見了。
「剛才您接電話的時候,他們就坐着摩托離開了。」一名副官報告到。
「這裏那麼多將軍,竟然就沒有一個人想起去攔住他們?難道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在着急嗎?為什麼這樣看着我,我看上去就像個小丑嗎?那可是我們的元首,見鬼的!好吧好吧,我有些激動了,可以放開我了,龍德施泰德元帥,我不會幹什麼傻事的。」咆哮的勃勞希契被龍德施泰德按到了座椅上,周圍的人們倒也沒有別的看法,大家都知道陸軍總司令風光的背後其實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情緒偶然失控是可以被原諒的。
就在國防軍陸軍總司令焦頭爛額之際,我們的徐大元首卻心情愉快坐在他的坦克里,嘴裏還大聲唱着裝甲兵進行曲。
「eind!【那就踩滿油門,我們與敵人正面交鋒!】。」徐峻挺立在指揮塔上,同時揮舞着手臂打着節拍。
「rben,is臀shhr.:【為了祖國戰死,是我們至高的榮耀。】。」道根的聲音在唱到這句時異常的洪亮,甚至蓋過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這位黨衛隊上校雖然不怎麼贊同元首的任性,但是作為最忠實的副官,他會服從元首下達的任何命令。再說真的付諸行動之後,他也覺得事情其實挺有趣的,他現在真的很想要看看那群將軍和元帥們臉上的表情。
「,h乳nsau【路障和地雷,敵人用這些來阻擋。】」帝森豪芬坐在裝填手的位置上,這位年輕的陸軍少校,被克爾斯滕上校戲稱為元首副官組最後的良心,節操的象徵,這時候這位貼身副官,卻已經褪去了以往的沉穩矜持,而是一臉興奮的神情在那裏放聲歌唱。
帝國元首有一種特別的魅力,他的情緒很容易感染身邊的所有人,這一次也沒有例外,副官組全力擁護元首的決定。
至於倫道夫,這位平時就唯恐天下不亂,遇到這種近似於胡鬧的行動,他比任何人都更激動。這位黨衛隊中校腳下猛踩着油門,雙眼緊盯着前部窗口,嘴裏還不忘了加入大家的合唱,倫道夫有駕駛方面的天份,可以說技術相當的醇熟優秀。
眼前的這一切全都起源於徐峻腦子裏突然蹦出的一個念頭,這位元首已經在柏林的水泥叢林裏關的太久,當時也實在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國家領袖的生活更是異常的枯燥,時刻處於別人的視線之下,對於帝國元首來講,在首都的這段日子簡直就像在坐牢。
他無比懷念在法國前線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那裏他可以隨意安排自己的時間,可以出去釣魚打獵,或者跑到巴黎穿着便服逛街,哪怕帶着副官組在前線到處亂躥,也沒有人會上來阻攔與勸諫。
「向前,筆直衝過去!」徐峻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下達了這個命令,或許是他的下意識里想要看看試驗場外面的風景。
事後很多人都想要搞清楚元首當時腦子裏的想法,不過當事人全體保持了緘默,所以沒人能夠探究到真實的原因。
反正倫道夫中校在那時候毫不猶豫的執行了元首的口令,坦克沒有轉向直接衝出了試車跑道,接着爬上了外圈的護坡,碾碎了掛着鐵絲網的護欄,隨即如同一頭野牛般咆哮着衝出了試驗場,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那輛閃閃發光的四號坦克突然消失在了場外的灌木林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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