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她們姐妹倆和陳旭不同,就算真的會報復,最多也只是找人來揍一頓葉蕭而已。她們不會像陳旭一樣想要葉蕭的命。」香韻倒不擔心這一點,伊家的兩姐妹可不像陳家人那麼不講理。
「小舞姐魅力真大。」葉蕭看着輕舞揚走則眉頭,不由得笑道:「不僅對男人有吸引力,對女人照樣有。」
「你這小子。」輕舞揚努努嘴。
「對了,葉蕭,昨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下搞定了伊詩琴的事,香韻不由得問道。昨天葉蕭一去不回,香韻還是挺擔心的。
「沒什麼事,就算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學學雷鋒好榜樣。」
「切,你還學雷鋒。」香韻撇撇嘴巴,竟然葉蕭安全回來,香韻也沒多問,中午時間到,香韻招呼眾人吃飯。一般員工都是晚上才來上班,今天由於伊詩琴她們來,所以香韻將保安們全部打電話叫了過來。
在酒吧做事,就一般都是中午休息晚上幹活,和普通人的休息時間相反。吃完飯,昨晚加上今天逃命都很累,葉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摸了摸褲兜,將老和尚罹難送給他的《武術論》掏了出來,幾個古樸的字跡給人一種滄桑感,葉蕭猜測,這本書年代定然久遠。
翻開《武術論》,一頁一頁的翻看了一下,看着那些注釋和用毛筆勾勒出的人體動作,葉蕭隱隱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好似上面展示的功夫動作竟然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無論葉蕭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是哪裏接觸過。
「那個老和尚所說的『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說研究好這本書,就算遇到『他們』也有自保之力。」葉蕭努力的搖了搖頭,將書放在枕頭下面,衣服也沒脫,沉沉的睡去。
東苑路盤江小區,一棟高達豪華的別墅內。
「思兒,你去哪了?昨晚上一整晚都沒回來,你知不知道急死我們了。」一個絕色少婦坐在沙發上,摸着陳思的臉蛋,滿臉都是溺愛和責備。
「媽媽,別擔心了,思兒這不是回來了嗎?」陳思笑道。
「跟媽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絕色少婦美眸一動不動的盯着陳思,說道。
「是這樣的----」陳思便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和絕色少婦說了一遍,當然,略過了和葉蕭在小木屋進行的那一段少兒不宜。絕色少婦不是神,自然看不出女兒已經又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陳思也將這一段隱瞞,沒敢和母親說。陳思十分了解她媽媽的脾氣,溺愛她,肯定是首選的,但是和一個僅認識和幾個小時的男子就發生關係,就算她母親再怎麼溺愛她,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要發生關係,至少也要對對方十分了解,是個靠得住的人才行吧。
「啪」
絕色少婦重重的將手掌啪在茶几上,「方邵文竟然敢這麼對你,他真是活夠了。」絕色少婦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我和你父親談談,動用一切能動的關係,和他們方家集團合作的企業全部取消。」陳家和其他大家族不一樣,陳家是從陳思爺爺那一代才開始發展起來的,陳思的爺爺也只有陳思父親一個獨兒子,在陳思這一帶,也只有兩個兒子和陳思,所以陳思一家人都對這個獨有的女孩寵愛到了極點,無論是父母,還是她的兩個哥哥,亦或是一年前去世的爺爺。陳思就算要天上的星星,這一家人恐怕也會想辦法幫她摘到。
陳思受到方邵文的欺負,陳思的媽媽哪裏有不怒的道理。
「花點錢,找點人手,準備對付方邵文。」絕色少婦自言自語道:「不過,他身邊有老鷹和鱷魚這兩尊殺神,要對付他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陳思目光閃爍,沉吟少許,眼光四處一看:「媽媽,今天怎麼不見王麗?」
陳思和葉蕭談論過,家裏可能出了內鬼,自己的親人絕對不可能,那就只可能是兩個傭人中的其中一個,李嫂跟了陳家十多年,是內鬼的幾率極小,最大的便是半年前才新招進來的王麗。
「王麗啊,她今天打電話來說她老公又生病住院,要請一個星期的長假。她也不容易,一個女人,要供兩個孩子上學還要照顧一個體弱多病的老公,我准假給她。工資照樣按照自然月發給她。」絕色少婦嘆息道,都說女人是最有同情心的動物,特別是女人對女人最為同情。
「是麼?」陳思心裏想着,也沒有告訴她媽媽,「怎麼可能這麼巧?」陳思不想打草驚蛇,準備慢慢的將內鬼的尾巴揪出來。
「我二哥呢?今天怎麼不見他?」陳思疑惑道。大哥陳杰和父親陳迪生一直忙於公司的事情,每天都是忙到晚才有時間回家,一般中午飯時間家裏只有母親季榮月和二哥陳旭和她自己。
「你二哥?自己鎖在房間裏呢,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兄妹倆都遇到危險。」絕色少婦嘆息道,她對這兩個喜歡惹事的兄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快點成熟起來,好像他們的哥哥陳杰一樣打理陳家的生意。
「我二哥遇到什麼危險?」陳思臉上一變。
「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就是被人打了一頓。到現在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現在獨自一人在房間裏發脾氣呢。」絕色少婦安慰道:「看來得替你們好好的物色幾個能用的保鏢了,現在的這些全部都是些廢物。」
「我哥被打成了豬頭?」陳思俏臉一怒:「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打我哥哥?」
「媽媽我去看看我哥哥去。」陳思話一說完,便上樓往陳旭的房間走去。
「咚咚。」陳思敲了一下門。
「讓你們不要來煩我,聽不懂人話麼?」房間裏傳來怒罵聲。
「哥哥,是我。」陳思輕輕的說道。
「咯吱。」房門一開。就露出了陳旭一邊臉上腫脹的模樣。「思兒,你終於回來了?昨晚你去哪了?」
「我沒什麼事?哥哥倒是你,到底那個混蛋把你打成這樣,叫上人,咱們去揍他。敢打我陳思的哥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陳思見到哥哥陳旭的模樣,立刻想召集人手為哥哥報仇。
陳旭在安寧市的口碑雖然不佳,也是一個陰狠毒辣的主,敢惹他的人幾乎沒有,在外人眼裏他就在一尊陰狠毒辣,報復心理極強的小人。但是他對自己的妹妹,真的是好得沒話說,對陳思十分寵愛。
陳思時陳家的掌上明珠,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記得小的時候,陳思調皮,經常帶領着兩個哥哥犯錯誤,把父親凱迪拉克的車胎氣放了,將母親的幾千甚至上萬塊一套的化妝品偷出去給養的寵物狗化妝。將他們的父母氣得不輕,可是受懲罰的還是兩個哥哥,誰讓陳思是家裏的小公主呢。
「哎,思兒,不是哥哥不想報仇,只是打哥哥的那兩個小子身手實在厲害。我得去花高價請幾個高手來才行。」陳旭說道。「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陳旭的眼神之中透出深深的恨意。
「身手好?再好難道有葉蕭的好麼?」陳思心裏嘀咕道。
「哥哥,那你找好打手要去報仇時叫上我,我也去踹上他們幾腳幫你出氣。」陳思已經準備將葉蕭帶上了,帶上了葉蕭這個超級保鏢,只有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只不過她卻不知道,葉蕭正是打了她哥哥的罪魁禍首。
「沒問題,將他們打趴下,任你怎麼收拾他們都行。」陳旭寵愛的摸了摸妹子的頭。
雲逸市。
一間坐落在雲逸市中心的大樓最高層的房間之內,一共有三個都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
一個面容陰柔,刀削一般的臉龐女女人極具魅惑力,但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陰柔勁將魅惑力減淡了不少。
另外兩個長相有些相似,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面沉入水。
其中一個道:「少爺,沒想到他們的車技如此好,他們竟然能夠躲在油罐車下面逃脫。這是我的失職。」
面容陰柔的男子自然就是方邵文,他臉色淡然道:「鱷魚,這不怪你,連你和老鷹出手都沒攔得住他們,說明他們不一般。」
方邵文又道:「這下陳思回去,陳家人肯定會從陳思嘴裏知道一切,陳家的人可能已經着手報復了。」
「老鷹、鱷魚,你倆說這下該怎麼辦?想到什麼辦法沒有?」
老鷹輕咳一聲:「陳思如今出行,恐怕不再會出現不帶保鏢的情況,她在安寧市的經濟管理學院讀書,為今之計,只有我和鱷魚混進這所學校,將陳思抓出來。不然沒其他辦法了。」
「那陳思身邊的保鏢?還有,如果陳思不去學校上學怎麼辦?難道還能殺進陳家別墅不成?」方邵文擔憂道。
「少爺這點請放心,以陳家的財力,要找高手做保鏢不是不可能,但是要請到能夠擊敗我們兄弟兩人聯手的高手,卻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我敢肯定陳家現在已經花錢找高手去了。如果陳思不去上學,那她總要出門吧,我就不信以她的個性能在家裏呆得住多久?」老鷹面沉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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