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絕世皇風的打賞~~~~)
亮白的燈柱在洞中閃耀,那四人也越走越遠。
「咦?」龍雨婷輕咦一聲:「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能走那麼遠?」
龍雨天略一沉吟,便轉頭吩咐:「你們兩個,進去探一下空氣情況,若有不適,立刻出來。「
」是!「兩名黑西裝小心翼翼的步入洞中,走了近二十米之後,其中一人回頭大叫道:「大少爺,空氣里除了有些霉味,好象一切正常,還有隱隱約約的風。」
「哦?」龍雨天遲疑道:「司徒兄,洞裏恐怕另有暗道與外界交換空氣,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必耽擱了。」
「也好~~」司徒高升直直望了那幾人的背影一陣子,就又向幾組人拱了拱手:「各位,洞中空氣流通,咱們按次序進去罷。」
那幾組合計二十來人也是無法可想,司徒高升到底是米國人,不講江湖規矩,帶了幾十把微衝進來,立時改變了實力對比,而且這個人已經把他果斷狠辣的性子盡顯無疑,悖逆他的後果只會是被槍殺,於是紛紛抱拳,結伴進洞。
實際上司徒高升也不是隨便安排,實力越差越走在前面,一隊隊人手進入洞中,由於有着秦嶺那一記威脅眼神,葉凌霜與她的兩個手下被安排在中間進洞,秦嶺自然綴了過去,那個藍發女子竟然也跟在了秦嶺身後,頓時,秦嶺就感覺後背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仿佛被毒蛇盯着一樣,在心中凜然的同時,也不得不打醒了十二分精神。
陸陸續續的,直到人都進去了,司徒高升才看眼了明秋月那六人,就帶着一眾黑西裝與龍家兄妹向內走去。
「走罷。」劍無涯也招了招手,與明秋月等五人最後入洞。
最先進洞的四人漸漸放慢了腳步,與大部隊匯合在了一起,亮白的光柱在洞裏不停閃爍,倒是也能看清大概,洞勢緩緩向下,地面崎嶇,洞壁嶙峋,鑲嵌着一塊塊的青苔,又濕又滑,不過對於一群高手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只是這個洞不大象是天然溶洞,從頭到尾,寬度都是差不多,隱隱約約還遺留有一絲開鑿的痕跡。
很快的,空間豁然開闊,一條地下暗河攔住了去路,河水漆黑平靜,寬約三到四米,河上架着一座木橋,這讓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甚至都有人開始暗暗戒備起了同伴。
有兩個人按耐不住,當先向橋上走去,卻是走到橋中間,突然喀嚓一下,橋塌了,然後撲通撲通兩聲,雙雙掉入了河裏。
張梁的嘴角不由略一抽搐:「姨,這座橋可是文物啊,一千多年的橋,很有研究價值,就這麼被毀了,哎~~」
葉凌霜丟了個鄙視的眼神過去,跟在後面的秦嶺也十分無語,可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對於高手來說,掉河裏原本不算什麼,但那兩個人的身體剛一浸入水裏,就發出了悽厲之極的慘叫。
「走開,走開,啊,救命,救命啊,誰拉我一把……「
只看到水面翻滾起來,一條條手掌長度象蛆一樣的肥大白蟲,傾刻間爬滿了這兩個人在水裏掙扎的身體,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喀吱喀吱聲,一蓬蓬血花綻出,兩個人的血肉很快就被啃食乾淨,緊接着,又是白骨上傳來更加糝人的啃食聲,直至被吃的精光,水面這才恢復了平靜。
如此恐怖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望向河水的目光都不對頭了,河岸邊的一些人,也忙不迭的向後退去,但是這種白蟲好象不能上岸,河水依然漆黑幽深。
秦嶺現出了若有所思之色,這種白蟲在宗門典籍中曾有提到,名為噬屍蠶,生長於陰涼水中,不喜日光,於水邊產卵,成蟲一般活不過七天,產卵即死,除了幼蟲具有鋒利的口器,本身沒有太大的威力,專用於飼養靈獸,在修煉界中早已絕跡,想不到今天在這裏還能見到。
這說明,也許這個洞裏,就會有靈獸存在。
秦嶺更是小心,再細細一看,果然,水邊的岩石堆中,分佈有零星的灰色蛾子屍體,與岩石几乎融為一體,不是刻意觀察,很難發現。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這時,司徒高升帶着人手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怎麼都不走了。」
「司徒公子,是……是這樣的。」一個人顫抖着聲音訴說了經過。
司徒高升示意手下把射燈往對岸照,地面鋪滿碎石,偶爾生長着一些不知名的低矮植物和菌類,由於處於山洞中,植物的葉片都不是綠色的,而是黑色,並且大多狹小捲曲,給人一種來到地獄的感覺。
目光一陣閃爍,司徒高升隨手指向一人:」這位兄台,三四米的距度對於我等並非難事,請躍往對岸探一探路。「
那人頓時面色一變:」為什麼是我?「
司徒高升根本不解釋,稍一抬手,嘩啦啦,四十多杆微沖對準了他。
遠處的江楚河不由點了點頭:「這個假洋鬼子也算是心思縝密之輩,可惜非我修行中人,否則成就未必會在你我之下。「
修行路上,劫難重重,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只有謹慎細緻,性情堅毅的人,才會在這條路上儘量的走下去,與所謂的善惡是非,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
因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無論行善還是為惡,老天爺都不會理會,畢竟善惡之分對天道沒有意義,天道存在的意義只是用來維持整個宇宙的有序運轉,而生靈相對於浩大的宇宙,只是很渺小的一部分,除非生靈強大到了威脅天道的地步,天道才會注意。
不過作惡更加容易沾染因果,渡紅蓮業火劫的困難也更大,所以修行人雖然行善的不多,但也很少為惡,當然了,個別沒想過飛升成仙,只求擁有強大的力量,逍遙一世的人又另當別論。
劍無涯也贊同道:「世俗中人並非一無是處,此人倒是省了我等的麻煩。「
而被槍指着的那人,臉色卻是難看之極,好一會兒才猛一咬牙:「司徒公子,李某記着了。」說着,猛一縱身,飛躍而起,穩穩落在了對岸。
幾百雙眼睛都緊緊盯着他,那個人也是極為小心,拿着射燈四處照了照,才邁開腳步,可是走了沒多遠,突然哎唷一聲痛呼,在他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了一個蠍子,約有手指般的長度,尾鈎狠狠刺了進去。
「tmd!「那個人還痛罵一句,一抖腿,再一跺腳,把蠍子踩成了肉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19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