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 第025章世事本無常

    「蕭姑爺，大小姐……」

    蕭煜之剛剛俯身含住左邊那凸起的一點，還未來得及舔吮，門外便傳來了小翠那急促喊聲以及敲門聲。

    看到自家老婆瞬間漲紅着臉把他推開，蕭煜之氣得直想罵人，丫的，小翠這丫頭咋回事，居然在這種緊要時刻前來打擾他的好事？不過從聲音中可以聽出，事情似乎真的挺着急的，或許真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想到這裏，蕭煜之戀戀不捨的看了眼自家老婆胸前的春色，然後無奈的下床穿鞋，邊走過去開門邊說道：「小翠，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着急？」說話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的，實在是這種醉人的春色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別看這些天他一直親親摸摸的，但寬衣露出肚兜這種事情卻還屬於首次。

    「蕭姑爺，老夫人病危了，您快跟小姐過去看看吧！」

    蕭煜之剛把門打開，便聽到了這個讓他震驚的消息，房間裏的沈逸雪更是驚叫出聲，顯然也聽到了小翠這話。

    「小翠，你去通知其它人，我跟你家小姐這就過去。」蕭煜之在震驚過後，隨即又恢復冷靜的吩咐道。

    「是，姑爺。」小翠也來不及深究剛剛蕭姑爺與小姐在幹什麼了，急匆匆的向別的地方跑去。

    「夫君，祖母她……」沈逸雪匆匆的掩蓋住胸前的春光便跑了過來，眼中儘是焦急之色，畢竟小翠過來通知的時候已經用上了病危這樣的語句，可想而知情況有多麼嚴重了。

    蕭煜之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實際上他心裏也清楚，以老夫人的身體狀況用上病危的字眼，如果換作是他原來時代的醫學，或許還能夠搶救過來，可在這個世界，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不過，這樣說出來怕自家老婆一時接受不了，只得答非所問的說道：「逸雪，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夫君陪你過去。」

    沈逸雪雖然心中焦急異常，但聽到夫君的話還是羞澀難當，剛剛因為事情緊急，心中擔憂，只是稍微掩蓋一下胸前春色便跑了出來。此時聽到夫君的話，便紅着臉轉過身去，手腳慌亂的整理着之前被解開的衣物。

    那嬌羞的動作讓蕭煜之看得色心萌動，但也只能看看而已，老夫人那邊現在情況不明，得儘快趕過去看看。

    片刻，沈逸雪已經整理妥當，臉色紅紅的轉過身來，隨即又想起祖母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又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蕭煜之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安慰似的輕捏一下，然後一起匆匆向老夫人居住的別院走去。

    ……

    當蕭煜之與沈逸雪趕到沈老夫人那裏的時候，那裏已經來了不少人，夫人以及沈安康都來得比他們早，沈氏家族的旁支也來了幾個，都是有資格居住在沈府別院裏的一些輩份高的老人。

    「煜之，逸雪，你們來了，快過來看看祖母吧。」侍候在一旁的夫人臉有憂色的說道。

    蕭煜之與沈逸雪同時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老夫人榻前。

    老夫人似乎是聽到了蕭煜之以及沈逸雪的名字，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旁邊的正是孫女以及孫女婿，眼中閃過一抹神采，艱難的舉起手來。

    「祖母……」沈逸雪趕緊伸手把祖母的手握住，看到祖母變成了這副模樣，心底一陣難過，眼睛不由自主便紅了。

    蕭煜之儘管一共才見過老夫人三次面，要說感情有多深那是假的，不過即便是一個毫無相關的人，在看到一個垂暮老人的悽慘模樣，也會動惻隱之心的，何況蕭煜之還是人家孫女婿來着？看到老夫人現在睜開眼睛舉個手都艱難無比的模樣，心中滿是感慨，人生七十古來稀，又有誰能夠逃脫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

    心中想着這些，卻沒有絲毫遲疑的也跟着握住了老夫人另外的手，沈老夫人估計是一直等待着他們兩個過來，此時終於等到，算得上是了卻了她的心愿。不知是不是迴光返照的原因，沈老夫人手憑空生出了一股力氣，把蕭煜之以及沈逸雪的手拉到一起握住，同時聲音有些沙啞的喊道：「康……康兒……」

    「祖母，康兒在這。」沈安康也紅着眼走上前來伸手握住了祖母的手。

    「煜……煜之……」

    沈老夫人此時喊個名字都相當吃力，但那期盼的眼神蕭煜之看得懂，他那岳母大人以及自家老婆都是婦道人家，而沈府的未來主事人沈安康這小子現在又還小，沈老夫人的意思不用說他都明白的，便點頭保證的說道：「祖母請放心，只要有我蕭煜之在，在漢陽縣就沒人敢欺辱沈府。」

    沈老夫人聽到蕭煜之的保證後，緊緊握住蕭煜之沈逸雪沈安康三人的手，眼神流露出了笑意。隨即手上力道一陣一陣的，猶如抽搐一般，屋內稍微有些見識的人心裏都是『咯噔』了一下。

    果然，只是片刻之後，沈老夫人的手便鬆軟了下去，同時眼睛也安詳的閉了過去，就這樣……走了。

    「祖母，祖母……」

    「老夫人，老夫人……」

    ……

    世事本無常。

    沈府就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想想才多久啊，半個月前才辦的喜事，而現在又得接着辦白事了。

    沈老夫人逝去的消息不到半天時間就傳遍了整個漢陽縣城，對於這個各有各的看法，怎麼也脫不了親者痛仇者快的規律。

    張府的張順民父子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這些天正好是他們張府難過的日子，因為天龍八部刪減版鬧得夠嗆的，而看到他們的對手沈府卻一天比一天好，這讓張順民父子恨得牙痒痒的，卻又拿人家沈府沒辦法。而此時出現這事，頓時讓這對見不得別人好的父子笑眯了眼，張順民當場便決定要前往沈府去拜祭一下。

    決定前往拜祭的可不止張順民，就連徐縣令聽到消息都決定親自去拜祭一下，其它平時與沈府關係不錯的商戶也都紛紛前往拜祭。

    ……

    沈府。

    靈堂上方高掛着沈老夫人的遺像，下書着一個斗大的「奠」字，左右兩邊掛滿了輓聯。靈堂前設有一供桌，上面也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祭物，多為菜餚果品之類的。兩旁香燭高燒，靈柩置於供桌之後，整個靈堂佈置得肅穆而莊重。

    靈堂門外左右兩側置長桌，一邊為收禮處，一邊為簽到處。

    本來張順民是打着看熱鬧的心思前來的，可等來了之後，發現徐縣令居然也在，原本打算幸災樂禍的心思便淡了，只是沉着臉拜祭了一下，然後跟徐縣令打聲招呼便離開了。

    徐縣令因為身份的原因，也沒有在這裏多待，只是拜祭一下，再與蕭煜之喧寒幾句，便也離開了。

    錢府只是派個管家過來，還有其它商戶，這個拜祭很簡單，來人都知道現在沈府的人比較傷心難過，所以都是盡一份心意後便離去，沒有留在這裏吱吱喳喳的惹人心煩。

    這人，說沒就沒了，蕭煜之忙碌着這些繁瑣的事情時，心情也變得有些低沉。現在整個沈府上下都是臉有哀色，沈逸雪更是傷心得飯都不吃，以前祖母沒有病倒之前，對她這個唯一的孫女好得不得了。後來祖母病倒，緊接着沈府接連的出事，如果不是夫君的出現，只怕沈府早便支撐不住了。

    祖母病倒後雖然相處的時間少了很多，但沈逸雪每每有時間都會去陪伴祖母的，想想半個月前祖母還出席她的婚宴，現在卻突然逝去，讓沈逸雪有些接受不了。

    可人死不能復生，不管是不是接受得了，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蕭煜之想說些什麼來安慰一下自家老婆，但想來想去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或許只能讓時間來沖淡她的思念之情了。

    當然，飯還是得吃的，不吃飯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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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來今天應該可以正常更新的，只是昨晚把之前的那章推翻重寫，原本寫出來的一千多字也作廢了，所以今晚遲遲沒有更新，汗死。現在這麼晚了，才趕出來這章，明天的更新估計又得推遲，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