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聽杜海生開門見山的話,閻錫山和馮玉祥微微頷首,彼此對望一眼,俱是看出了對方的心思,既然對方已經開口,那此次前來,能帶走一批軍火武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但他們並不滿足於此,在他們看來,杜海生手中的軍火武器,到底能提升多少戰鬥力,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全/本\小/說\網/
想至此,兩人彼此對望一眼,隨即嘿嘿一笑,道:「杜先生,我聞聽現在的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現在跟以前已經有了質的飛躍,甚至就連老蔣的幾十萬大軍圍困,仍舊沒有絲毫的懼怕,雖然沒有經歷過一場戰役,但所有人都清楚,鐵血十八軍乃是薛岳的獨立團和孫將軍的直魯軍組成,戰鬥力早就得到了考驗,只是最近擴編了不少新兵,不知道現在的戰鬥力如何,我閻某人很想見識一番,只怕眾人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吧!」
閻錫山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一番,說完,掃視了一番眾人,還是老計策,那便是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將止嘔那個人都拉下水。
「恩,閻長官所言即是!」
眾人聞聽俱是點頭稱是,即便是吳佩孚,唐生智,孔宣也想知道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到底如何。
畢竟,杜海生為鐵血十八軍付出的感情最大,所下的功夫也最多,武器裝備更是在三大軍裏邊最為精良,而且,乃是杜海生親手調製出來的。即便是吳佩孚,唐生智,孔宣三人也從未見過鐵血十八軍的訓練,甚至曾經要求過薛岳和孫傳芳,但兩人對這個採取的乃是置之不理,甚至拖延的戰術。
這讓三人對這支最神秘的部隊更加好奇。
更不要說閻錫山,馮玉祥,張學良,王家烈,楊森這些幾乎沒有進過鐵血十八軍軍營的人了。
他們一直在估計着鐵血十八軍的真正戰鬥力,但現在仍舊無法真正估算出來,甚至就連老蔣都不敢輕視這一支部隊。
「你們的意思,想要去鐵血十八軍參觀一下?」
杜海生自然知道這些人的心思,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反問道。
「不錯,談生意麼,咱們還要有雅致,我們倒也是真的想看看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
閻錫山仍舊一副陰險小人的嘴臉,如同難纏的小鬼一般,杜海生倒是也不根他計較,再則,這也正是他想要達到的一個目的。
他們想要看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那就看,早晚有一天,他們會見識到鐵血十八軍的驚人戰鬥力的,這些人,哪個都是不服人的主,而且,他們的心思,杜海生再清楚不過,不單單是想要看看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只怕還要想看看鐵血十八軍的軍火武器已經先進到了何等的程度,是敵是友,恐怕通過這一次觀摩也能有個大致的決定,自古以來,無論是軍隊還是國家,都是利益在第一位,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哪怕是苦大仇深的敵人,在誘人的利益面前也會變的不值得一提。
閻錫山倒是一個老滑頭,不先跟自己談判軍火武器的採購,卻選擇要看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嘿嘿,老狐狸,你當自己聰明,卻不知這正是我想要的一個局面,看了,就保證你們大吃一驚,讓你們見識一下鐵血十八軍得真正實力,想要吃你們,簡直跟玩一樣。
「不行!」
杜海生心中正在得意,卻不想作為鐵血十八軍的副軍長,薛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異常堅定的拍着桌子,強硬回拒道。
他們這些小算盤,自然也無法瞞過薛岳的眼睛,不過他跟杜海生想的正好相反,他覺得,既然鐵血十八軍現在在民國一直從未參與過任何地方軍閥派系的鬥爭,即便是有派系的鬥爭,也不敢將鐵血十八軍拉下來,說到底,還是在於鐵血十八軍一直保持着他的神秘色彩,沒有人真正知道這支部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對於神秘的東西,每個人都一樣,有一些好奇心,但對於那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種沒來由的畏懼。
杜海生曾經說過,現在的鐵血軍團最好不要參與任何一方的爭鬥,韜光養晦,等以後真正的有實力了,即便是稱王稱霸,那又何妨。
這天下又不是只能其他人得,而薛岳,孫傳芳,吳佩孚沒有任何的機會,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而已,現在的鐵血十八軍就仿若一個從小修煉功夫的孩子,但畢竟還沒有修煉到家,一旦太過招搖,必然會遭到其他人的圍攻,雖然民國上下已經知道了鐵血十八軍的存在,知道鐵血十八軍經過杜海生的強力干涉,已經脫胎換骨,軍火武器全部更新換代,就連士兵的士氣都不一樣,但還有一件事情極少數人才清楚,那就是杜海生親手培養出來的三個直屬特種作戰大隊,這三個大隊不要看只有區區一萬多人,但要真的派到戰場上,薛岳有絕對的信心,即便是現在的鐵血十八軍十多萬餘人,若是要較真,只怕也不是這一萬多人的對手,杜海生的訓練手段千奇百怪,無所不用其極,即便是最為簡單的臥倒,投擲手榴彈都讓那些隊員們反覆練習幾千次。
單兵作戰能力的大幅提升,五人軍械製造公司,海生軍火武器銷售公司在背後的鼎力支持,強有力的保障成就了現在的三大直屬大隊。
也正是這三大直屬大隊,讓薛岳面對任何一方勢力,都有足夠的底氣來給對方叫板,而現在,閻錫山竟然用如此一個牽強的理由想要暗中觀察估計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簡直是笑話,他斷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便是面前的閻錫山說的天花亂墜,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自然,薛岳說這番話時,還是將目光不斷的看向杜海生,希望能夠從他的眼中得到一絲的信息和肯定,可事情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樣。
此時的杜海生仿若一個木頭人一樣毫無表情!
「這,薛岳兄,何許如此激動,莫非鐵血十八軍只是一隻經得起說,而經不起實戰的紙老虎而已!」
閻錫山見狀,心中盤算一番,最後將眼睛眯成一條小縫,聲音帶着幾分戲謔的調侃道,即便不用他解釋,眾人也知道,很顯然這傢伙用的是激將法。
「嘿嘿,閻老西,你這套,跟別人玩玩還可以,跟我薛某人將不會有任何的作用,不要以為,你隨便一個即將,我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帶你去見識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你倒是想也別想,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如何,我不說,你也不用猜,若是不服,倒是可以拉着你的軍隊,咱們上戰場上好好玩玩,若是我的鐵血十八軍被打的潰不成軍,丟盔棄甲,那我薛某人無話可說,若是你被我打敗,那也只能認你倒霉。」
對於閻錫山,至始至終,薛岳都帶着幾分牴觸的情緒,這樣的小人,他甚至都懷疑,為何杜海生會讓他來參加這種會議。
聽他的意思,甚至還要將軍火武器銷售給他的部隊,這傢伙狼子野心不說,還是一條養不熟的惡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他的主人狠狠咬一口,他所要的只是附和自己利益的東西,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利益最為重要,若是讓他的軍隊都裝備了最為先進的軍火武器,那這民國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呵呵,薛岳兄這話,是在向我們晉綏軍宣戰了?」
想了想,又改口道:「呃,不是,是向我們的第三軍團宣戰了?」
尤其是說到我們的第三軍團這幾個字的時候,語氣很是濃重,很顯然,他是想要挑明此時的自己和民國中央政府以及老蔣的關係,好讓對方有忌憚。
意識是說,若是薛岳敢向第三軍團宣戰,那也等於是向民國政府甚至是其他的兄弟部隊宣戰,後果還是需要掂量一下的。
可惜,他面前站着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那個有着個立獨行,敢於公然反對老蔣主張的薛岳!
薛岳聞聽,冷哼一聲,眼中充滿鄙夷的神情,傲然回道:「哼,什麼第三軍團,說到底不過是老蔣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閻錫山,你當別人怕你,我薛某人還怕你不成,在我看來,老蔣也罷,你也好,也不過是靠着手段玩些聰明才打了幾次勝仗,我若是向你宣戰,向老蔣宣戰又如何?」
「恩?」
杜海生聞聽,不由的眉頭緊鎖,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
「話又說過來,我也不會和你正面為敵,你在山西,我在上海,只要你不越雷池半步,我又何必去找你的麻煩!」
薛岳見杜海生凝重的表情,知道剛才自己的話說的太過托大,趕緊往回收,又找了個理由來解釋一番,這話倒是說到了正題上,只要他閻錫山不打過長江,不到上海城,其他的跟自己倒是沒有任何一點關係,至於杜海生的意思,直到現在,薛岳暗示幾次,還是沒有得到對方的正面回答。
「是麼?」
閻錫山聞聽,冷笑一聲,此時也不再客氣,「薛岳兄如此說,倒是要拿出一些真本事出來,不讓我的軍隊進入上海城,也得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吧。即便鐵血十八軍個個都是條漢子,軍火武器再先進,但也只是十幾萬人而已,我幾十萬大軍,莫非你自認能夠敵得過麼?」
「好了!」
正在這個時候,杜海生再次打斷眾人的對話,看了一眼薛岳,示意他不要說話,最後將目光轉向閻錫山。
「閻長官,你遠道而來,既然有這個心,想要看看我鐵血十八軍的戰鬥力,我若是說不,豈不是說我杜某人,薛將軍,孫傳芳將軍有些太過小氣,好像我鐵血十八軍的長官都是擺譜的,不懂得變通,既然想看,那看便是,倒是無妨,當然,想要打,便打也是,我杜某人不怕,薛將軍,孫將軍不怕,十幾萬鐵血十八軍的熱血好兒郎也從不懼怕跟任何一個強大的軍隊打,你的話,倒是對,是不是紙老虎,不由得你來評論,還是眼見為實吧!」
「這」
杜海生一句話,薛岳,孫傳芳,唐生智,孔宣不由得面面相覷,很顯然,他這句話也就預示着,等一會兒,鐵血十八軍將會正式對這些人開放。
也就是說,神秘的鐵血十八軍,甚至三大直屬大隊,也有可能曝光在眾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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