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巫術『風息動』,你是塔納族什麼人?為什麼要幫着那個臭丫頭?」青面神怒道。全\本/小\說/網\
「你又是什麼?為何硬要跟這樣一對爺孫為難呢?看閣下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只會幹些欺辱老弱婦孺的事情,你羞也不羞?」巫郎嬉皮笑臉地罵道。
那人見巫郎如此說,面紅耳赤,又氣又惱,他早已經看出來,那老頭是個青年男子易容所化,苦於沒有真憑實據,只得辯駁道:「你信口開河,他們哪裏是老弱婦孺,你以為我是瞎子嗎?看不出他們臉上都是易了容的嗎?」
巫郎將他生氣,心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信口開河,不然怎麼能將你這個傢伙激怒呢!」,想到這裏心中暗笑,又道:「這時你自己說地,我可沒說!」故意瞥了瞥嘴,嘆了口氣,「不過我看,你就算不是真瞎,也是個半瞎子」。
「你說什麼?」青面神大怒。
巫郎又故意嘆了口氣,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道:「你以為我不讓你跟他打是在幫他嗎?」
「難道你還是幫我不成?」青面神道。
「沒錯,我就是在幫你,你可知道他是誰,幸好我剛剛阻止的及時,沒有讓他真的出手,否則的話,現在你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巫郎這麼說旨在拖延時間,雖然湮的武功明顯要比這青面神厲害的多,但要說一出手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卻也不能!,眼前此人功力着實了得,武功招式更是剛猛無比,不到萬不得已,巫郎實在不願意跟他去硬碰硬,只要希望能多拖延一會時間,讓他不去干擾湮就行!
「放你娘的狗臭屁!吃我一劍!」青面神被巫郎激怒,見自己要殺的目標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盛怒之下。一招「驚天雷神怒」,身子凌空飛起,在半空中盤旋轉身。巨劍下斬,真流狂涌,一道霸絕的劍氣,摟頭劈下!巫郎看地真切。知道這傢伙已經開始拼命,不敢大意,摘下腰間酒壺,向前扔出,嘴裏念念有詞。那酒壺瞬間變大,接下了這驚天一擊。
真流涌動,狂瀾暴漲,氣浪滾滾,捲起千般怒火,巫郎頓感一道強勁無比的真氣從酒壺上傳來,大喝一聲,調動周身靈力。全力拍出。「轟」地一聲,兩股真力相撞,發出耀眼的白光,真力蔓延,從二人的腳底擴散出去,「轟隆」中。下方房屋被瞬間炸為齏粉!
兩人都被這狂暴的真氣震的倒飛出,青面神穩住身形。臉上露初了詫異的神色,顯然他也沒有料到。巫郎會硬着自己這一劍,而且還不分伯仲,激起了胸中好勝之意,大喝道:「真有兩下子,好,你再接我一劍試試!」,話畢,雙手握劍,全身真氣鼓舞,吹動着他的衣裳獵獵作響,巨劍中注滿真氣,大喝道:「碧海蛟龍怒!」身子當空盤旋,真氣狂炸飛舞,隱隱可見兩天白色的氣龍當空盤旋,嬌喝怒吼,縱身長嘯,雷霆下擊打!
巫郎見此人竟然施展出如此霸道強橫的劍招,登時心中明了,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暗罵一聲:「原來是雷瘋子,怪不得如此厲害!湮這小子什麼時候惹了這老傢伙?」,巫郎不及細想,那兩條盤旋氣龍已然朝着自己撲來。
「風息縱橫,環視九天。」身形移動,瞬移出十丈之外,「轟隆隆」,氣龍所道之處,房屋建築轟然倒塌,煙塵滾滾,塵土蔓延。
……
……
南宮燕被湮拉着離開,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剛剛激戰的地方,轟隆爆響,驚懼駭然,擔心道:「他不會有事吧?」。
南宮燕口中的「他」自然是巫郎,別人不了解巫郎的功夫,湮卻最清楚不過,那青面神雖然厲害,卻還傷不到巫郎,聽她這麼問,湮一副信心滿滿的語氣,道:「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南宮燕見湮神色怡然,語氣之中滿是自信與得意,心中奇怪,不禁好奇問道:「你認識他對不對?他是什麼人?你朋友嗎?」
「當然,他不只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好兄弟!」湮得意道。
一直湮以為巫郎死在了「流雲遺居」,為此傷心了好些時日,沒想到今夜能在此相見,心中說不出的歡喜,湮這人朋友極少,巫郎正是其中之一,他與巫郎的感情不在其三哥雲季楠之下。可惜今夜時機不對,否則定然跟他痛飲暢通一番。
「怪不得!那他是誰?是不是你曾經提起過的那個塔納王子?」南宮燕此刻已然成了一個好奇寶寶,湮這人一向很少對人對事有特別關心的,此時她見湮提起巫郎的時候竟然眉飛色舞,也難怪南宮燕會如此好奇。
「他的事情我晚些再告訴你,我們現在還是先辦正事要緊!」眼看蘇府就在眼前,湮正色道。
「哦,好!」南宮燕道。
只聽湮又道:「他們在城西大戰,一定會驚動雲州城裏的其他的武林人士,蘇府內一定會更加戒備森嚴,待會我去裏面打探消息,你在外面等我!!!」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我不願跟你分開,那怕片刻都不願意!」南宮燕道。
湮鄭重道,「蘇府戒備森嚴,府內高手如雲,你跟着去的話,我反而不太方便,乖乖在外面等我,最多兩個時辰,我就出來!」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見湮執意不肯帶自己去,南宮燕也只得作罷。
穿過一條小巷,巷子裏有間妓院,妓院旁是間弄堂,外面有幾個賣夜宵的小攤販,湮將身上的錢袋給了南宮燕,道:「你在這裏玩一會,隨便買點什麼,我去了!」
說罷,轉身離去,出了小巷,拐幾個彎就來到了蘇府後牆外,經過三年前的幾次刺殺,蘇邢山將自家的院牆加高了一倍有餘,抬頭看去,此牆怕不只有十米,心中不屑道:「老賊啊老賊,你以為就憑這麼一堵牆就能攔住我了嗎?」
雙腳踏地用力,在空中幾個轉折,伸手踏牆借力,翻身躍上了高牆,俯身下看,院內燈火輝煌,各屋各院都亮着燈,心中詫異:「這老賊又在弄什麼玄虛,大晚上的到處都亮着燈,幹嘛呢?」
湮此處所在的位置,是蘇府的後院,院內假山,花樹,亭台閣樓建築的精巧別致,院內還有幾課高大的梧桐,略一沉思,縱身輕飄飄地飛躍到最近的一顆上,輕輕地溜下來。湮曾經多次行刺蘇邢山,對蘇府的地形非常熟悉,避過蘇府的各處守衛,輕車熟路地徑直往蘇邢山的書房走去。
走過一處假山,突聽腳步聲響,湮閃身躲在一處陰影出,來的是兩名侍衛,聽一人嘀咕道:「真他們的晦氣,每天大半夜都給那兩個老東西送飯!」
另一人道:「小聲點,別讓人聽到了,萬一被傳到大人耳朵里,少不得又是一頓板子。」
「挨頓板子總比染上瘟疫強!」第一個說話的侍衛到。
「說的也是,這兩個老傢伙染的可是天花,被傳染上,可真比死了還難受。」另一個侍衛道,邊說着,兩人已經端着飯走遠了。
湮心下好奇,忖道:「有什麼人被蘇邢山關押了嗎?我且跟上去看看,或許能有什麼發現也不一定!」想到此處,閃身跟在兩人身後。
那兩人走到不遠處的一株石榴樹下,其中一個侍衛,伸手在石榴樹的根部扭動了幾下,「吱呀」一聲,石榴樹旁邊的一塊大石頭突然往左邊移開,露出一個門洞,洞內點着長明燈。湮心中驚訝,這關押人犯的地牢竟然是在假山之下,設計之精巧,讓人意想不到。
湮跟進門洞,往裏走去,洞內潮濕陰暗,一股酸腐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往裏走了五十多米,忽聽「嗆啷」聲響,是金屬鎖鏈打開的聲音,「吃飯了,老東西!」。
「我們大人讓我向您問好,問您想明白了沒有,別那麼固執了,都那麼長時間了,難道還嫌吃的哭不夠?只要你肯說出那東西藏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就放你出去,也免得在這裏受苦,是不是?您就算不為自己着想,也應該為你身邊的老伴想想吧?」說話的正事剛剛抱怨那名侍衛。
「呸,讓姓雲的早點死了那條心,老夫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們吐露半個字!」這聲音蒼老虛弱,但是傳湮的耳朵里,卻如同雷鳴震鼓,轟然響動,讓湮震撼不已。只因為這個聲音是他非常熟悉的人,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洛滄四奇」中的洛天成的聲音。
「好你個老東西,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那你們就在這裏餓着吧!看你們能堅持到幾時?」剛剛抱怨的侍衛又罵道。
「我呸,姓雲的狗賊,做惡多端,喪盡天良,遲早會遭報應的!」這個聲音卻是發自一個老婦口中,湮心中又是一震,「嬌桂英,嬌前輩?」湮怒髮髻張,再不遲疑,身形晃動,飛身前「喀喇!喀喇!」兩聲,拗斷了兩名侍衛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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