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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兩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這柔和的光暈中顯現出來的人影,有些不敢相信,即使已經事先有了準備,還是讓二人吃驚不小,湮心中更是疑惑重重,「這……,怎麼會這樣?你是……」
湮的話沒有說完,那人影已經點頭開口,道:「是我!」,他的笑容溫和儒雅,聲音也柔和的的很,聽在人的耳朵里,如沐春風般舒適!「我是流雲,也不是流雲,準確的說,我是流雲生前封存在劍中的一縷魂念!」
「魂念?又是魂念?」湮心中腹誹,暗罵道:「這傢伙好像特別喜歡鼓弄魂念這玩意兒!以為這樣很好玩啊?」心中暗罵的同時,也不禁對他的術法修為大是欽佩,要知道從自己的靈識中抽取魂念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他雖然術法修為不高,對術法的了解,卻一點也不少!抽取魂念,也可以說是抽取靈識,抽取複製靈魂,雖然複製的只是靈識中的某一部分,卻已經足以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至少在湮知道的所有修習術法的人中,只有流雲先主一個人有這種本事!
「能打開『流光』與『血影』的中的封印,說明你們跟老夫很有緣分!小子——」流雲的影像指着湮,眼神之中流露出意思傷感,惋惜,輕聲道:「白氏一族所剩之人不多了吧?能見到你,就說明白氏一族還沒有滅亡,我心甚幸,上天待我還算不薄!能得你傳我血脈,不至於讓白氏一族滅亡。我心足以!」
聽着流雲的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湮心中疑惑,忖道:「難道他早在兩百多年前已經料到了白家今日的結局?如若真是如此,他為何沒有出手阻止?改變白家人的命運呢?」湮正準備開口詢問。流雲的影像似乎看穿了湮的心思,又道:「我雖然能看到未來,卻無法改變未來!『大預言術』並不是如你們所想像的那般神奇!生老病死,四季變化,日月更替,星辰變幻,歷史前進,這些都是早已註定了的。絕非一人之力能夠改變!就算一個人的力量再如何強大,也無法改變歷史的足跡!在大自然的面前,我們的力量永遠是渺小的!就算強如『大預言術』這樣的無上心法也是一樣的!即使如此,大預言術卻已經算是一種無法的逆天術法了。」
「逆天術法?」湮疑惑不解。不知道流雲所說的逆天術法是什麼意思,但是湮隱隱能感覺到,這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果然,就聽流雲又道:「天地萬物自有其運行的規則。不容窺探,更不容改變,這是大自然的法則!『大預言術』能夠窺探天之奧秘,看穿歷史。已經足以逆天了!」說到這裏,流雲前輩忍不住又是一聲感嘆。似乎對修習大預言術之事,頗為後悔!
湮知道流雲先主的話。定然沒有說完,繼續靜靜地聽着,「修習如此逆天之術,必遭天譴,天理循環,因果報應,本是世間不變的法則。」
聽到這裏,湮與蘇雨柔才不由得動容了,恍然大悟,心道:「難道白氏一族終遭滅門,竟然是因為流雲先祖修習『大預言術』只顧?」,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非常的荒謬,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也能讓人相信!蘇雨柔忍不住道:「無稽之談,什麼天理循環,因果報應的,實在可笑,難道你費盡心機把自己封印在劍裏面兩百多年,就為了跟我們說這個嗎?」
湮也覺得這流雲先主的話有些過於迷信了,但是仔細相信,有覺得以流雲先主如此驚才絕艷的人,當不會迷信至此才對,只是這話,卻是是讓人,難以相信。道:「先祖,既然如此,那您當初又為何會修習這麼『大預言術』?又為何將您生前的一身靈力,保存兩百年,轉移到我身上呢?」
「兩個小輩,你以為老夫是在騙你們嗎?無知,簡直無知之極!若不是為了挽救這一場即將來臨的劫難,老夫又豈會將這等害人的功法在留在這個世界上?」流雲的影像微微有些動怒了。
「劫難?」湮只是略微一愣,隨即恍然,又道:「前輩能看穿歷史,難怪會有如此準備了!前輩放心,就算沒有大預言術,沒有流光劍法我也一定會阻止燕王的陰謀,絕對不會讓他禍亂天下的,我一定會盡力阻止這場戰爭的。」
「你是指雲家的那小子嗎?」流雲的影像緩緩道:「他,不是什麼劫難!戰爭是必須的,戰亂也是難免的,一個新的王朝,必定是會伴隨着很多流血犧牲,所謂有破,才有立!難道這個道理你不動嗎?就算沒有了燕王,你以為就不會打戰了嗎?」
湮心中又是一凜,這個道理他有何嘗不懂,腐朽的落桑王朝,統治這個大陸兩百多年,早已經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到處充斥奢靡,腐朽,貪婪,,各族各州百姓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是民不聊生,落桑王朝早就危機四伏,各族人民也早已經是蠢蠢欲動!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落桑王朝已經是風中之燭,落滄各族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三年前,燕王暗中策劃,讓狼族一夜之間入城——,事實上湮的心中很清楚,眾族反叛起義是遲早的事情!!!
湮此刻被流雲這麼一問,登時啞口無言,不置可否,流雲又道:「其實你心裏很清楚,你現在這樣做,只不過是截流制洪,終有一日,洪水將再度泛濫!」頓了頓,流雲又道:「我所說的劫難指的是,北方——狼族!兩百年前天狼被我重創,終被柳樂桑所滅,兩百年後,天狼重現大陸,這責任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什麼?北方狼族?」湮心中又是一連串的震撼,喃喃道:「難道是潤磔太子?」
「天狼重現天下,落滄大陸必將發生翻天禍亂,狼族南侵,勢在必行,你一定要好自為之!」流雲道。
這些日子以來,湮一直都將燕王當成是最大的敵人,從來沒有想過當下最大的敵人竟然不是燕王而是潤磔太子,此時流雲先主說起,湮心中雖然不大相信,卻也忍不住懷疑起來!那日潤磔太子魔化之軀,被自己重創逃走,曾發下誓言要回來復仇,難道是真的嗎?
又想起墨雲起臨終說的那些話,他說:燕王現在不能死,只要他一死,戰亂立刻就會燃起,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被立刻打破,到時候狼族如果再此南侵,眾諸侯必定無力抵抗!,虎牢關月牙城的那場大戰之後,狼族元氣大傷,按說已經不足為懼,為何墨前輩和流雲先主都一再提及提防狼族呢?難道,狼族元氣大傷之事有假?
就在湮想這些的時候,流雲的影像又道:「事已至此,多想無意!無論你將來是要對付燕王,還是那個什麼潤磔太子,都必學融匯貫通『大預言術』和『流光劍法』!」說道這裏,流雲的影像微微一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大預言術』雖是逆天術法,但你只要不用它窺探歷史的奧秘,就不會遭到天罰!」
「是啊,不窺探歷史奧秘,就不會遭到天罰!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湮驚喜道。
「可是如果不能看到未來,看穿歷時,這『大預言術』還是『大預言術』嗎?」說話的卻是蘇雨柔。
「小丫頭,你知道什麼?看穿歷時,窺探未來,只不過是大預言術的一種神奇之術罷了!就像人一樣,難道斷了一隻手的人就不是人了嗎?」流雲不悅道。
「當然是!可是,如此一來,未免美中不足!」蘇雨柔也是習武之人,雖然她生性恬淡,與世無爭,於武學術法一道卻很是執著,不然也不會一得到「血影」就強佔為己有了。
「其實真能看穿未來,看到以後的世界,對自己來說也未嘗就是一件好事!」湮悠然道。
「嗯?」蘇雨柔不解,看了湮一眼,譏諷道:「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湮沒有理會他語氣中的打趣,道:「如果現在就知道你明天,後天,明年,後年,甚至是你以後的一輩子將要發生的事情,然後按部就班的活下去,你覺得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蘇雨柔無語,流雲卻笑了,道:「呵呵……,說得不錯,想不到你如此年紀就能有此悟性,我得此傳人也就不枉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這個道理其實很多人都明白,只是當這樣一種能窺探天地的術法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又有誰能夠抵抗這種誘惑呢?」
「你的意思是,你壓根就不打算將這秘密傳給哥哥嗎?」蘇雨柔還是有些不甘心。
「不是不傳,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見蘇雨柔和湮臉上有疑惑,他又道:「不要忘記了,我只是一縷魂念而已,我所知道的東西原本就是有限的!」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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