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況,被嚇了一跳的修真者們不遺餘力的放出法術,一時間這裏仿佛成了煙花大會的現場,各種絢麗的法術讓人有應接不暇的感覺。全/本\小/說\網/.
躲在一旁的羅雷咽下一口唾沫,自語道:「還好哥聰明,沒有一開始就跟全真教結下樑子,不然的話被圍攻的可就是我了!那些血族挺能抗的,到現在竟然一個都沒被打死。哥得找機會幹掉幾個全真教的高手,不然的話,以後可是大麻煩呢!」
可是,打鬥中的雙方斗極為小心翼翼,羅雷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這時,另一個靈寂中期的傢伙被血族公爵一拳轟飛,竟然朝着他這邊飛來。
好機會,羅雷想也不想的移動到那人將要掉落的地上,猛地踢出右腳。
那名修真者敏銳的感覺到危險的到來,卻因為身體在半空中成自由落體狀,根本無法控制身形,等他再一次開啟真氣盾的時候,已經晚了。
剛才的一拳,已經將他的真氣盾完全破掉,就算他有機會第二次開啟,也很難擋住羅雷凌厲的攻擊。
嘭……
一腳正中那人的丹田,一股強烈的氣流在裏面肆虐開來。
那人的丹田瞬間爆開,代表靈寂期的蓮花狀物體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要開口喊叫,卻發現一隻鐵箍一樣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根本喊不出聲音來。
摧心掌!
羅雷的另一隻手一掌印在那人的胸口,將心臟和周圍的內臟打成了一堆肉末!
那人瞪大眼睛看着羅雷,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死法,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畢竟剛才他挨了血族公爵的一拳,把人都轟飛了,轟碎裏面的內臟不是什麼稀罕事。
……
檢查司的人清楚感覺到臨海的某個地方,一群修真者正在用法術跟血族拼命。
不少人都詢問司長是否出面阻止,司長的回答是:「咱們不湊那個熱鬧!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再出面。這個時候,咱們有必要學學那些警察,得懂得選擇出面的時機!」
一幫人對司長佩服的不得了,的確該這樣,雖說那些修真者動用法術情有可原,卻也算得上違背了修真監察司的規定。
血族是那麼好對付的嗎,不讓他們吃點兒苦頭怎麼能行。
所以,一幫檢查司成員抱着看好戲的想法,誰也不着急。
青龍那傢伙原本想要大顯身手呢,得到這樣的命令,也十分無奈的耐下性子來。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跟血族交過手,早就想體驗一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
羅雷百無聊賴,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血族公爵也只是朝着這邊轟過來一人而已,雖然全真教在幾名血族的圍攻下死了好幾個,去也為此付出了傷兩人,死兩人的結果。
按理說,靈寂期的修真者實力並不在血族侯爵之下,而且採用的還是人多打人少的方式,出現這樣的結果,無非是不熟悉血族的戰鬥方式而已。
修真者們習慣了站在遠遠的地方釋放法術,一旦被血族近身,就會變得緊張起來,以至於手忙腳亂,這才吃了大虧。
另外一點就是修真者之間嚴禁內鬥,長時間的和平環境下,這些人的戰鬥力早就降到了最低點。不像血族這些人,除了要對付聖教庭,內部爭鬥也很嚴重。
這些人在長時間的鬥爭之中,鍛煉出很強的戰鬥力。
「嘖嘖,看着全真教的人被殺,還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兒呢,只可惜哥不能出手!」羅雷嘆氣道。
這時,血族公爵意識到時間長了,這些修真者就會漸漸熟悉他們的作戰方式,對己方越是不利。眼看另一名侯爵也要被打倒在地了,他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震得修真者們耳膜發饋!
就是這一愣神兒的機會,血族公爵猛的煽動翅膀,三名侯爵紛紛效仿,四個人朝着東邊飛去。
「不能讓他們跑了,大家駕起飛劍追啊!」長春子喊了一嗓子,第一個喚出飛劍,身體往上一躍,踩在飛劍之上,朝着血族逃跑的方向追去。
「受傷的人留下,就地打坐調息,剩下的跟我追!」玉陽子喝道。
「追,不能讓這些血族逃出華夏!」丹陽子跟了上來,其餘的人也都跟了上來。
羅雷高興的笑了,這些人竟然讓受傷的人留在這裏自行調息,豈不知這是一名修真者最為虛弱的時候,就算是個地階的古武者,都能輕易要了這些人的命。
被留下的一共有六個人,而且到現在為止,他們都還不知道有個同伴並不是死在血族手中。
駕着飛劍的七大分門門主,很快聯手將落後與其他三人的那名血族幹掉,這個血族是四人當中受傷最嚴重的,其中一個翅膀上分佈着大大小小好幾個洞,因此飛不快。
這讓七個人信心大增,仿佛已經穩操勝券了似的,加快了追擊的速度。
再說留在原地調息的這些人,其中一個問道:「師兄,咱們一共死了幾個人啊?」
被問的那個環視四周,回答說:「一共有四名師兄弟殞命,咱們這些受傷的,也都是二代弟子,還是師傅師叔他們厲害,在血族的攻擊下毫髮無損,而且還幹掉了敵人!」
沖天而起的羅雷哈哈大笑着說:「殞命的數字馬上就要變成十個了,你們這些傻瓜!」
六個人大駭,同時伸手去摸放在腰間的信號彈。
鈴鈴鈴……
一陣詭異的鈴聲響起,這六個人馬上覺得手臂僵直,不受自己控制。
他們原本就已經受了嚴重的傷,自然無法抵擋陰陽鈴,此刻就只有眼睛還能看見東西,耳朵還能聽見響聲。
羅雷落在這幾個人中央,用腳踢爆他們的丹田,接着便是一記索命的摧心掌。
六個人,一起下了地獄。
做完這些,羅雷邪邪一笑,加上前兩天的,他已經搞定了全真教十幾個修真高手,距離將其連根拔起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滿意的拍了拍手,羅雷朝着花都市的方向趕去,接下來的事兒,他不打算管了,愛咋咋地。
全真教總教,正在打坐練氣的純陽真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吃驚的說:「我圍剿血族的門人,竟然殞命超過半數!來人啊,快來人!」
一名白衣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問道:「掌教,有何吩咐?」
純陽真人用近乎喊的語氣說:「馬上集合總教元嬰期以上的高手,隨本座去看看!」
「遵命!」白衣弟子從沒見過純陽真人如此的焦急,趕緊傳命去了。
不消一刻,幾名元嬰期的弟子趕到這裏,純陽真人懶得廢話,直接命令道:「喚出各自的飛劍,隨本座走一趟!」
幾個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但見掌教如此的急切,全都照做了。
當他們飛臨十名靈寂期弟子殞命之地上空時,全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竟然死了整整十個門人!
「長春子他們幾個在搞什麼?」純陽真人真的生氣了,心道那幾個分門門主的腦袋是不是都被門夾了,就算門人戰死,也不能就這麼扔在這裏不管啊。
他哪裏知道,長春子這幾個人離開的時候,這裏有六個活人呢。
「馬上發信號,詢問他們在什麼地方!」純陽真人沉聲道,一次就損失了十名靈寂期高手,也就是說全真教半數以上靈寂期弟子就此消亡。
信號很快從東邊傳了過來,據此不過兩三百公里的路程。
「留下兩個看好門人的屍首,其餘的跟我過去!」純陽真人面色鐵青道。
幾個人誰也不敢說什麼,他們太了解這位掌教了,別看他平時和和氣氣,心狠手辣起來,沒誰是他的對手。
再說東邊臨海的地方,血族公爵和兩名侯爵再一次被全真教的人圍住,除了兩名靈寂期的二代弟子外,其餘的便是七個分門的掌門。
血族公爵其實是有機會逃到大海上的,為了碩果僅存的兩名侯爵抱住性命,他選擇留下來與敵人一戰。
長春子這些人深諳圍攻之術,只幾個照面的功夫,就把裏面的三名血族死死的給壓制住了。
「公爵大人,不要管我們,您趕緊走吧!」一名滿臉是血的侯爵喊道。
「是啊公爵大人,留在這裏只有死路一條,我們擋住他們。您趕緊走,別忘了為我們報仇!」第二個侯爵說完,直直的撲向實力最弱的靈寂期修真者。
幾個法術打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口吐鮮血,卻還是卡住了那人的喉嚨,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腦袋就跟着耷拉下來了,他也被隨後而來的法術打死。
另一個侯爵朝着最後一個靈寂期修真者撲去,一邊硬抗着鋪天蓋地的法術攻擊,一邊張嘴咬在那人的脖子上。他們不要命的打法,讓本來配合很好的七位門主之間出現一絲漏洞。
血族公爵見狀,不假思索的朝東邊彈射而去,揮動兩隻黑色的膜翼,速度很快。
「不好,對方要逃,追!」長春子喊了一聲。
誰都知道,要是讓這個等級最高的公爵跑了,還有什麼臉面去見掌教純陽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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