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次直接去老闆家裏去,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羅雨源打開文件夾,自己的名字果然出現在第一個,突然感覺自己這一年的努力得到了認可,有種想哭的感覺,還有楊圓圓、薩沫沫、風長流這三位台柱,還有些公司高層,二線明星,當然不是全部,只是抽取表現突出的。
這個文件發下去肯定是有人喜有人憂,有名字的覺得自己得到了認可,沒名字的肯定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積極的人會想明年爭取做的好,能出現在這名單上面,不積極的肯定會謾罵,當然肯定不會表現出來。
羅雨源深深呼吸一口,平復一下內心的激動,雖然搞不懂老闆為什麼突然一下要請員工,但終究是一件好事,對於企業來說有很好的凝聚力。
拿着文件走出了風嫣然的辦公室,羅雨源的辦公室其實就在出門右拐,不是很遠,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文件發下去,然後開始尋找合身的禮服。
雖然不知道老闆家世怎麼樣,但從這一年看來老闆肯定是一個大財團家中的子女,她根本就不把錢當錢看,有的時候不要用那麼多錢,但還是用了,不過最後又出現想不到的好效果。
羅雨源一直都覺得老闆運氣太好了,公司的發展順風順水,沒有一點阻礙,這讓羅雨源更加好奇了,這個老闆後面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呀。
唐氏娛樂某一層樓里,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坐在練功室旁邊的休息區喝水。
她們都穿着黑色緊身的勁服,展現出魔鬼般的身材,額頭上冒着細細的汗珠,再看她們仰頭喝水的動作,喉嚨一上一下,那誘人的模樣看得一邊的小師弟欲罷不能呀。
其實楊圓圓的身材更加火爆,36e呀!e呀!純天然,無添加,但就是這樣的身材配上一個清純的臉蛋,猶如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
雖然薩沫沫在兇器上未能擊敗楊圓圓,但是她更能挑逗男人的心,總是在不輕易間露出一股媚態,就像現在,喝水還要伸出小舌頭舔一舔瓶口,讓一群小師弟紅了眼。
這已經成了公司的一道靚麗風景,而這時候正是楊圓圓和薩沫沫練功的時候,一群狼正等着這個時候。
「沫沫,你就不能正常喝口水嗎。」楊圓圓看着薩沫沫挑逗的動作無奈說到。
薩沫沫的小紅舌在嘴唇邊打轉,輕搖下嘴唇委屈說到:「圓圓,借點胸肌肉給我唄,它們都成你的負擔了。」
「去你的,說什麼呢!」楊圓圓一陣羞怒,臉一下就紅透了,而薩沫沫要的就是這樣。
「圓圓啊,你這臉皮也太薄了,以後拍吻戲怎麼辦呀,你是要把悲劇拍成喜劇麼。」薩沫沫呵呵笑道,還不忘對外面一群狼拋個媚眼。
「我不想拍戲,我覺得唱歌挺好的,就算要拍戲我也不會拍吻戲。」楊圓圓雙手捧着杯子,一副得了相思病的模樣。
「喲喲喲,春天都還沒來你就發情啦,你不會還留着初吻吧。」薩沫沫走到楊圓圓身邊小聲道。
薩沫沫一看楊圓圓那嬌滴滴的模樣便知:「嘖嘖嘖,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老舊,還留着冰清玉潔的身體給你未來夫君呀。」
楊圓圓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還好是背對着那群狼,不然都會捂着臉跑出去。
「跟姐說說,是哪個男人值得你得相思病。」薩沫沫好奇問道,大多數時間兩人都在一起,楊圓圓做什麼事情基本上都知道,除了有時候會對着天空發呆。
楊圓圓怎麼可能說出心裏的小秘密,那還不羞死人。
薩沫沫開始猜測,想了想說道:「是不是財務部的老頭!」
「沫沫!」楊圓圓羞怒道。
「不是呀,難道是咱們的小鮮肉風師弟?也對~風師弟人長得帥,天賦也不錯,對你也是關愛有加。」薩沫沫像個偵探一樣開始慢慢分析。
「不知道誰那次生病了,風師弟着急的陪了一宿」楊圓圓終於反抗了,扳回一點顏面。
「切,我才不喜歡小屁孩,估計毛都沒長齊。」薩沫沫不屑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毛都沒長齊,莫非你們兩已經···!」楊圓圓抓住薩沫沫的語病再次反擊。
薩沫沫不以為然,一副花痴的模樣說道:「我心目中的男神有着一頭的銀髮,手中拿着一把長刀,臉上總是酷酷的模樣,真是迷死老娘了。」
「不是吧,你竟然喜歡那個殺人狂魔!」楊圓圓捂住小嘴驚呼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那是一種藝術知道嗎,我想只我才能懂他,啊~我的男神快到姐姐懷裏來吧。」薩沫沫一臉嚮往,一雙美目含情脈脈,恨不得直接撲倒薩菲羅斯懷裏去。
「那種男人只能放在心裏噹噹偶像。」楊圓圓語氣似乎有點低落。
「說的好像你經歷過一樣,我可不會放棄追尋我的男神!」薩沫沫握起小拳頭,眼中儘是堅定,信誓旦旦說道。
「不聊這個了,沫沫你什麼時候回去過年?」楊圓圓問道。
「回去又能怎樣,面對一個空蕩蕩的家,不如我去你那過年吧。」薩沫沫剛剛還一副勇往直前的模樣,瞬間情緒低落起來的。
「啊,你要去我家,但是我家裏很小。」楊圓圓小臉有點不好意思,這一年裏賺的錢都寄回家裏了,但是家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誰叫她有個賭徒爸呢。
而楊圓圓性子弱,沒什麼主見,這點和她媽很像,兩個沒有主見的女人被一個賭徒牢牢套住,什麼事都聽這個賭徒的。
賭徒還算是有點良心,還沒有將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抵押出去,但是楊圓圓的媽媽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的,就讓女兒出去工作,越遠越好。
誰知道一個巧合被風嫣然選中,從此走向娛樂圈,當然這也被那賭徒老爸知道了,接下來的事就是無限要錢。
薩沫沫一臉無所謂說道:「小就小唄,咱們又不是說沒睡過。」
「討厭,誰和你睡過了!」楊圓圓大羞道,小拳頭落在薩沫沫手臂上。
「哎呀,過河拆橋了是吧。」說着就開始撓楊圓圓的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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