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司徒峰現在的姿態還真的十分瀟灑。他在天火帝國里一向被稱為第一公子,這樣的美譽和胡莫的第一紈絝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胡莫心裏真的有些不明白,這位司徒大公子為何對自己這麼鍥而不捨,若不是胡莫的性取向很正常,恐怕早就被他所感動,拼死也娶了他。
「呵呵,司徒大少真是太客氣了。」胡莫接過那杯酒,準備喝下。
「胡少,你難道就不怕我在裏面下毒?」司徒峰忽然笑着說道,這讓胡莫端到嘴邊的酒忽然停了下來。
附近的那些人下意識地離他們倆遠一點,胡家和司徒家之間的恩怨誰都清楚,他們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犯傻插入。
胡莫慢慢地將酒杯從嘴邊移開,淡淡地一笑,道:「如果你是你那傻逼弟弟司徒傑的話,我還真不會喝,不是不敢,是不屑。可是,既然是司徒大少親自斟酒遞酒,我要是還有所懷疑,那就是我的懦弱了。來,乾杯!」
胡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再十分瀟灑地把酒杯向桌上拋去,十分平穩地落在桌子上。
「先和大少你喝一杯,我還有點事,就先不奉陪了。」胡莫十分瀟灑地拱了拱手,和黃聖一起直接向最裏面走去。
司徒峰看着胡莫的背影,品味着他剛才那一番話,不禁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胡少,他一次又一次地試探,到底想幹什麼?」黃聖的聲音壓得很低,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想幹什麼?呵呵,這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吧。不過,他現在恐怕也在疑惑,疑惑我想幹什麼。」胡莫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微笑,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
最裏面的房間是祝新羅的私人地方,一般很少有人敢往那邊跑。但是,胡莫卻對那裏有着濃厚的興趣,要想探那個祝新羅的底,恐怕只有在那個地方才能看得清。
還沒走到那個房間,胡莫便看到門口那裝備森嚴的兩隊士兵。他們一個個表情冷毅,仿佛一隻只蓄勢待發的野獸,胡莫甚至可以從他們身上聞到一絲血腥味,那是戰場上的味道。
這讓胡莫感到十分驚訝,這個祝新羅竟然把帝國軍人派來這裏看門,這般手段着實很不簡單。
「胡少,我們還是不要過去吧,以新羅公主的脾氣,這個時候不出門,還把門關得那麼緊,恐怕這個時候是她的採食時間,我們不宜過去。」黃聖說話有些遮遮掩掩,似乎在避諱着什麼。
「採食時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在吃飯……不對,吃飯不需要這麼大的陣仗。」胡莫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着。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慢慢地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量慢慢地擴散出去,探向了那間房間。
精神力量剛剛觸碰到房間,一股強大的反彈力便從房門上爆發出來,直接將胡莫的精神力量反彈回去。胡莫吃了這一記反彈,不覺感到一陣昏沉,不禁罵道:「大白天在房間設什麼隔音結界,又不是在……額,黃聖,你剛才說的採食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胡莫表情有些呆滯地看着黃聖,見得到的回應是對方輕輕地點頭,胡莫一下子就凌亂起來。
「胡少,所以我才和你這麼說,新羅公主每天沒男人陪睡是不可能的,這個時候打擾她的話,恐怕有些不合適。」黃聖苦笑着說道,新羅公主的有些行為完全可以用嘆為觀止四個字形容。
胡莫算是真的服了,一群人在外面等着這位大公主主持盛會,她竟然還在房間裏白日宣、淫,胡莫實在有些懷疑,自己這次來是摸她的底,還是被她「摸底」?這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
「那我們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我怕影響我的食慾。」胡莫十分艱難地一笑,轉身便要離去。
這時,一直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胡莫面前。臉色蒼白,精神萎靡,若不是仔細看,胡莫絕對不會認出他的身份,堂堂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傑竟然正在和天火帝國大公主行交、媾之事,這讓胡莫打心底地驚出一身冷汗。
那些看門的士兵一看到司徒傑出來,一個個的立刻殷勤起來。端茶的端茶,遞毛巾的遞毛巾,好像拳擊手中場休息一般,看的胡莫是目瞪口呆。
黃聖湊到胡莫身邊,低聲說道:「外界傳言傳司徒傑是大公主的愛寵,司徒家也知道,不但不反對,而且還十分支持。司徒傑就是司徒家與大公主搭線的工具。」
聽黃聖這麼一說,胡莫算是一下子明白過來。怪不得這司徒傑平時那麼囂張,原來是憑藉下面那貨上位的。一個男人混到這種程度還在沾沾自喜,胡莫忽然覺得這個世界還真的十分神奇。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得對這個大公主重新估量了。從選男寵的品味來看,她的品味實在不怎麼樣。」為了能讓司徒傑聽見,胡莫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
正在喝茶的司徒傑忽然聽到這番話,一口茶都噴了出來。他也不顧旁邊士兵一臉怪異的表情,大聲喊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在噴糞,給老子滾出來!」
司徒傑吼出這一句,臉色立刻變得一片潮紅。他剛剛被無限制地索取了一夜,身上根本就沒什麼力氣,現在被這麼一氣,臉色倒是稍微好了一些。
「哎呀哎呀,我家的小傑怎麼又跑出來了呢?怎麼栓就拴不住啊。」胡莫一臉無奈地走了出來,剛剛看到司徒傑,他的臉上立刻露出十分誇張的表情。
「哎呀,又聽錯了。司徒二公子,你的聲音怎麼和我家的小傑那麼像,乍一聽我還真容易聽錯。」胡莫一臉歉意地看着司徒傑,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司徒傑一看是胡莫,那火氣立刻上升起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膨脹得爆炸了!
「胡莫!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不歡迎你這傢伙,來人,把他趕出去!」司徒傑仿佛瘋狗般地大吼着,還好這裏離大廳比較遠,否則光是這一聲吼就能把所有人引過來了。
那些士兵一聽,一個個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地露出兇狠的表情,作為大公主愛寵的司徒傑,說出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聖旨。
「哎哎,司徒二少,您這是幹什麼啊,我只是不小心地聽錯了而已,需要這麼認真嗎?您老人家不會忘了吧,今天可是名媛盛會舉辦的日子,我作為胡家大公子,過來參加盛會有什麼問題?我還有大公主的請帖,是大公主的客人,難道你們連大公主殿下的客人都敢趕嗎?」胡莫說到最後,晃了晃手中那通紅的請帖,看着司徒傑那比請帖還要紅的臉,胡莫和黃聖的心裏不知道有多開心。
那些士兵們也停下了動作,雖然司徒傑的話具有權威性,但是,胡莫現在拿出來的是真正的請帖,若是現在動手趕人的話,大公主怪罪下來,他們根本承擔不起的。
司徒傑被胡莫這麼一刺激,只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差點噴了出來。他十分艱難地將那口鮮血咽下,惡狠狠地瞪着胡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唉唉,看着司徒二少的臉色,在下真的十分擔心。內虛體弱,怒氣上腦,這很容易暴斃的。您老人家還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休息,慢慢調理。那吊百斤之類的藥可不能再吃了,別為了一時之快,害了自己一生啊!」胡莫搖了搖頭,仿佛神醫般很有一套地說着,司徒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剛剛咽下的一口鮮血忽然又涌了上來,從嘴角慢慢溢出。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司徒二少要死了!你們這些傢伙沒看到嗎?快把他抬去看大夫啊,他死了,大公主殿下震怒,你們就活不成了!」胡莫忽然大聲喊道,那司徒傑被這麼一刺激,那口鮮血終於噴了出來,整個人就這麼往後一倒,被一位士兵直接抱住。
那些士兵們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一行人差點被嚇掉了魂,趕緊抬着司徒傑從小門離開。
胡莫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對黃聖說道:「黃聖,這件事可和我沒關係啊,他自己身體虛濫補而吐血,真是見者傷心啊!唉,我們過去看看那些名媛,緩解緩解我憂傷的心情吧。」
胡莫露出那十分欠揍的表情,黃聖十分配合地應了一聲,轉身便向來的方向走去。
「呵呵,胡少果然伶牙俐齒,舌綻蓮花。不過,既然你特地來和本宮打招呼,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要離開呢?本宮可是很難過啊。」一個充滿魅意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仿佛有人在耳邊吹了一口氣一般,那種酥軟的感覺差點讓胡莫沒穩住身子,他知道,正主終於按捺不住了。
第四更完畢,說實話,老虎真的是要吐血了,近十二個小時無間斷的碼字,去廁所都是跑着去的。啥也不說了,休息,真想吃了飯就去睡覺。過了12點又是新的一天,兩更保底啊,兄弟們,大家為老虎加油打氣,你們的鼓舞,就是老虎瘋狂下去的最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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