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將車停在百林女店門口,從車座位下拿出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有着美國防禦大師之稱的剃刀鯨mod-bk,這把匕首是採用最先進的製作工藝和材料製成,是有世界著名刀具專家jimray親自設計而成。/www.yibigЕ.com\\
葉凌飛之前一直把這把匕首放在密碼箱內,他認為沒有必要攜帶這種匕首,但昨天晚上出了那件事情後,他才把這把匕首從密碼箱裏取出放在車裏。
本來,葉凌飛還想取出手槍,但考慮到如果自己把槍支放在車上,很容易造成不必要麻煩。再加上葉凌飛認為望海市還沒有人能逼他動槍,這才沒拿槍。
葉凌飛把這把匕首隨身攜帶,這才下了車,直奔百林女店的一樓。在他到之前,已經和白晴婷通了電話,約定雙方在百林女店一樓大廳見面。
等他到了大廳,卻沒看見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的身影。葉凌飛不免焦急起來,剛拿出電話打算給白晴婷打電話時,就看見白晴婷急匆匆地擠着人群,朝葉凌飛這邊跑來。
葉凌飛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難道真讓我猜中了。」他趕忙迎了過去。
白晴婷來到葉凌飛面前,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快…快追欣茗,她…她剛從西門出去了。」
一聽白晴婷這話,葉凌飛也來不及多問,一把抓住白晴婷的胳膊,疾步朝門外跑去。倆人出了門,葉凌飛沒讓白晴婷開車,而是示意白晴婷上自己的那輛寶來。
「到底怎麼回事?」在車上,葉凌飛問道。
「我不知道啊,就是我們倆本打算到大廳時,這時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交給欣茗一張紙條,說是有一名男人給她得。欣茗看完紙條後,只告訴我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緊跟着就跑出了西門。」白晴婷焦急說道,「我攔不住欣茗,只好來告訴你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單獨離開了嗎。這個周欣茗是不是活膩了,竟然自己一個人出去。晴婷,趕快給我打周欣茗的電話,我要和她說話。」葉凌飛開着車,饒到西門,沿着西門前的那條大街,一直向西邊追尋着周欣茗的車。
白晴婷趕忙打電話給周欣茗,但連續撥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白晴婷一直嘴裏嘟囔道:「欣茗快接電話,你幹什麼呢。快接電話。」她焦急的樣子都快要哭出眼淚來,周欣茗是她最好地朋友,她不希望周欣茗出事。
看見白晴婷這副樣子,葉凌飛不忍心地伸手輕輕拍了拍白晴婷的肩膀道:「晴婷,不要擔心,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周欣茗出事。」
白晴婷聽到葉凌飛的安慰。焦慮的神色稍微舒緩,她又撥了周欣茗的電話,這次終於接通了。還沒等白晴婷說話,葉凌飛已經一把從白晴婷手裏拿過來電話。
「周欣茗,你給我聽好,我不知道那張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感覺那張紙條一定是黎興強給你的,你現在所要做地就是立刻停下車,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去抓他。」
「我就是警察。我現在就要去抓他。」周欣茗聲音從電話裏面傳進葉凌飛耳朵里,周欣茗緩慢而沉重說道:「葉凌飛,我並不像你想像的那般簡單,我也知道我所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必須去做,不僅為了我自己,更為了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不想他們以後都生活在忐忑不安的環境中,如果我能抓住他最好,一旦我死了。那這件事情也結束了。因為他要找的人是我,他要為他同夥報仇,而我同樣也要為我的隊長報仇。」
「你這個笨蛋。」葉凌飛幾乎衝着電話吼道,「你知道黎興強是誰嗎,他是一名職業殺手。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我不管。你說的沒錯,那張紙條上就是他給我地。上面公開挑釁我們警察,說就算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抓不住他。現在,我就要去抓他,讓他知道我們中國警察不是好惹的。」周欣茗態度很堅決,「你不用勸我了,你應該做的是好好保護晴婷,她才是你應該保護的人。而我和你之間,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不需要你來保護。」
「該死。」葉凌飛對着電話大罵道,原來周欣茗在說完剛才那句話後,竟然掛斷了電話。他把電話扔給白晴婷,問道:「晴婷,看見周欣茗的車了嗎?」
白晴婷使勁看着周圍地車輛,突然,她右手指着距離他們大約十米開外的那輛白色的豐田道:「那輛,就是那輛車。」
葉凌飛也看見周欣茗的車了,看見周欣茗的車拐向右側,葉凌飛也跟着拐了進去,並且在剛拐過去時,就停下車。
「晴婷,你在這裏下車,回家等我消息,我會把周欣茗完完整整給帶回來。」葉凌飛推開車門,示意白晴婷下車。
白晴婷看着葉凌飛,眼睛裏面閃爍着擔憂的目光。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成為葉凌飛的負責。經過昨天晚上事件後,白晴婷對於葉凌飛有一種信任感,即使她不知道葉凌飛到底是什麼底細前提下,她也相信葉凌飛有能力保護周欣茗。像白晴婷這種女孩,最能打動她們芳心得就是男人所帶給她們的那種信任感。白晴婷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小心一點。」說着轉向車門,看架勢像要下車,但她又轉回來,蜻蜓點水一般在葉凌飛嘴唇上吻了一下,飛快地下了車。
這出乎葉凌飛意料的一吻,讓葉凌飛感覺心中產生一絲溫暖。他對車外的白晴婷擺了擺手,一踩汽車油門,追向周欣茗那輛車。
白晴婷站在道邊,看着葉凌飛那輛車離開,她感覺自己地心也跟着葉凌飛離開,內心牽掛着葉凌飛。白晴婷努力讓自己從對葉凌飛的牽掛中擺脫開來,儘量想轉為對周欣茗的牽掛。但白晴婷卻發現自己很難把葉凌飛從自己心中擺脫出去。
周欣茗開車一直追前面那輛出租車,剛才在百林女店,那個孩子給她的那張紙條上寫着一行字:我的兄弟的血需要用你地血償還,女警官,準備償命吧。
周欣茗這才急忙走出百林女店,她剛走出門口。就看見在道邊的出租車裏,一名像是越南人的中年男人對她冷笑,緊跟着將中指朝上,作出一個侮辱性的動作。等周欣茗衝到路邊時,那輛出租車已經開走。
周欣茗斷定這名男人就是那兩個殺手地同夥,絕對不能放過,這才跑到路的對面,開上自己地豐田車。前面那輛出租車開得很慢,似乎是在等着周欣茗。等周欣茗追出到一處偏僻的巷子前,那名男人卻突然下了出租車。一直走進巷子裏。
周欣茗也下了車,按了按別在腰間的五四手槍,一咬牙,追了進去。
這裏是老城區,就和大多數城市地老城區一樣,這裏巷子很深,而且巷子裏面到處都是雜物、垃圾。老城區地改造是望海市2004年頭等大事。已經列入市督辦項目之內。但已盡年末,這搬遷的事情還沒影。反倒是這搬遷區域居民地戶口只出不進,顯示着這裏即將要被改造。
周欣茗一走進這寬不過一米左右的巷子,就把手槍拿出來,依靠着牆壁,慢慢向巷子裏走。她走得很警覺,出於警察的本能反應,她總是屏氣聆聽四周的動靜。
吧嗒、吧嗒…
一陣腳步聲傳進周欣茗地耳朵里,周欣茗聽到這腳步聲後,兩手握住槍。快跑兩步,一直跑到巷子口,先把頭探出去,在看清楚巷子空無一人後,她整個身子才露了出來。這條巷子大約有兩米左右寬,中間堆積着一些雜物,只留下大約一米左右的通道。周欣茗兩手握槍小心翼翼走進巷子裏。
她走得很小心,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就當她剛走了大約四五米,路過一條岔口時,突然一把明晃晃的東西從那岔口飛了出來。周欣茗來不及躲避,就感覺右手一陣劇烈的疼痛,手裏握着的槍掉在地上。
鮮血從右手手臂上流下來,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周欣茗的右臂靠近手腕地部位。
黎興強終於現出身來,他右手握着一把匕首。這把匕首刀身大約有25厘米左右。刀把大約也在20厘米左右,展開以後。足有半米多長。這把匕首類似於軍刀,其刀背有着放血的槽,鋒利的刀尖類似於軍用匕首那般微微彎着,能在瞬間劃開人的肌肉。
「你膽子很大,可惜,你將會痛苦死在這裏。」黎興強猙獰的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他握着這特殊的匕首,一步步靠向周欣茗。
周欣茗顧不得手臂的疼痛,就打算彎下身去,拾起手槍。但黎興強哪裏給她這個機會,手中的匕首握起,從下向上劃上去,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就劃開周欣茗外面地衣服,一絲細紋的刀痕出現周欣茗那雪白無一絲暇痕的胸口周欣茗向後退了幾步,她的毛衣已經被劃開一個斜口子,露出裏面雪白的肌膚。
「我要讓你慢慢死去,死得很痛苦,當有人發現你的屍體時,你身上會到處都是刀口,你會因為流血過多一點點死去。」黎興強似乎對於自己這一刀很不滿意,在為自己沒能砍得更深很遺憾。
「你就是那個殺手?」周欣茗向後退了幾步,後背靠在牆上,她用手緊握那把插進肉里的匕首,一咬牙,帶着自己的血肉拔了出來。鮮血從傷口流出來,染紅了整條手臂。周欣茗沒理會自己的傷勢,目瞪着黎興強。
「沒錯,就是我,是我故意引你出來的,目地就是想讓你一點點在痛苦中死去。」黎興強又向周欣茗身前走了兩步,此刻,他在面對周欣茗時,就如同面對一隻待宰的羔羊。生或者死,都是他掌握着。
「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你逃不了得。」周欣茗眼見黎興強一步步靠近自己,心知只有放手一搏才能活下去。她的右腳踩在一堆垃圾上,突然右腳用力一踢,那對垃圾滿天飛舞起來,飛向黎興強。
黎興強沒想到周欣茗還有這樣一手,在他眼中,周欣茗不過是一個孱弱的中國少女,他只需要用一隻手就可以捏死周欣茗,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很孱弱的中國少女會來這一手。猝不及防之際,他地視線已經被那些垃圾擋住。黎興強只得向後退了幾步,也正是他後退之際,周欣茗已經飛起一腳,一腳踹中黎興強地小腹,就這一腳可蘊含了周欣茗渾身的力氣,那黎興強被踹得飛起來,摔在地上,手裏那把刀也落在地上。
周欣茗一擊得手,心知此刻不能給對手任何機會。心念之際,她已經快跑兩步,照着還在地上黎興強下身一腳狠狠踢去,這一腳如果被周欣茗踢中,那黎興強即使不死,也要落下個重傷。但黎興強遠非周欣茗平日收拾過地那些小混混之類。即使被周欣茗一腳踢中,感覺小腹劇烈疼痛,他也能躲開周欣茗這一擊。就看見黎興強向側一滾,整個人都滾了出去,周欣茗一腳踢空。
周欣茗本待繼續攻擊,但黎興強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皺着眉,冷笑道:「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手。嗯,看來我不和你玩真的,一時半會還真很難解決掉你。」
周欣茗懶得和黎興強鬥嘴,她只希望早點把對手打倒。就在黎興強說話之間,周欣茗的右腿已經側踢出去。黎興強冷笑着,等周欣茗那隻右腿踢過來之際,身體一讓,兩手突然探出,一手架在周欣茗右腿上,另一隻手抓住周欣茗的腰,用力一推,周欣茗被狠狠撞在巷子的牆上。
周欣茗一下子摔在地上,她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在劇烈的疼。咬着牙,又站起來。她這剛站起來,黎興強依然站在她面前,那張猙獰的臉上,惡毒的笑意。
「我要讓你死得很痛苦。」說着右手捏住周欣茗的喉嚨,看着周欣茗在做垂死掙扎,他臉上露出報仇之後的暢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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