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時是天使,有時又是魔鬼。/www.yibigЕ.com\\
此刻葉凌飛強烈感覺到天堂和地獄只有一步之遙,在幾分鐘前,他還是懷抱美女生活在天堂的幸福男人,但是幾分鐘之後,他卻感覺自己生活在地獄之中。
那燃燒全身的慾火讓葉凌飛欲血*,他感覺自己下身幾乎要爆裂開來,這種感覺還在繼續下去,周欣茗像是一個擁有天使臉龐的惡魔在勾引着葉凌飛步入地獄。那性感的制服誘惑、那散發的體香、還令人慾血*的性感內褲,還有周欣茗不時擺出的撩人姿勢,如同大海狂潮一般衝擊着葉凌飛的渾身,此刻的葉凌飛恨不得自己就是萬能的上帝,掙脫束縛在他身上的枷鎖,把周欣茗活活吞進他的嘴裏。
但葉凌飛終究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超能力,只能忍受着這痛苦的折磨。他感覺自己腦袋充血,以至於神志不清。
又是費力的吞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說道:「欣茗,你問我吧,我一定會老實地告訴你的。」
周欣茗上了床,她半解開自己制服的扣子,露出裏面白色的襯衫,那黑色的乳罩赫然出現在葉凌飛的眼前。周欣茗並沒有就此打住,她俯下身子,嘴唇幾乎貼在葉凌飛臉上。這個角度恰好能讓葉凌飛看見周欣茗那深深的乳溝。
「葉凌飛,今天遇到的你那名女同事和你是什麼關係?」周欣茗柔聲地問道,「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另外的女人。」
葉凌飛口舌乾燥,他極力不讓自己去留意周欣茗的酥胸。葉凌飛閉着眼睛,吃力地說道:「我和她只是同事。」
周欣茗冷笑道:「葉凌飛,你真是壞到極點的傢伙,你以為你能糊弄晴婷,也能糊弄我嗎。我可是一名警察,我看得出來你和你的女同事關係不簡單。」周欣茗掀開自己短裙,把粉嫩的臀部坐在葉凌飛的大腿上,用幾乎沒穿內褲的臀部在葉凌飛下身輕輕摩擦着。刺激着葉凌飛那男性的本能。而她的雙手也沒閒着,把自己地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裏面黑色的乳罩。
葉凌飛心裏連連叫苦,天底下最殘忍的刑法就應該是這個了。雖然葉凌飛沒有睜開眼睛,但他也能感覺出來周欣茗對他的誘惑。他艱難地回答道:「欣茗,她是我的同事。我和她沒有太多關係。」
一串呻吟聲從周欣茗地嘴裏發出來。在聽到這串呻吟聲後,葉凌飛再也忍不住,把他還沒有說完地後話吞了下去,改口道:「欣茗。她想做我的女朋友,但是我沒答應。晴婷知道這件事情。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晴婷。」
周欣茗終於停止呻吟聲。她相信了葉凌飛的話。周欣茗一臉壞笑道:「葉凌飛,你這叫報應,誰讓你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這是替晴婷教訓你地,你這個壞傢伙,自己在這裏受苦吧,我要去洗個澡舒服一下。」
周欣茗說着從床上下來,當着葉凌飛的面。把自己脫個精光。故意擺出幾個撩人地姿勢,看見葉凌飛那痛苦地表情。周欣茗越發開心。她換上一身浴衣,打開自己臥室的門,竟然去洗澡了。
葉凌飛被周欣茗反手銬住,雙腿也銬住。他下身高高支起,此刻的難受無法用詞彙形容。葉凌飛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考慮周欣茗那嬌嫩誘人的身體。
大約過了三十秒後,葉凌飛才感覺稍微冷靜下來。他飛快地掃了一眼周欣茗的臥室,找到他所能利用的工具。周欣茗的警服和鑰匙等東西都扔在距離這張床大約四五米的那張桌子上,周欣茗相信葉凌飛現在動彈不得,葉凌飛地雙腿被她銬住,根本無法行走。而葉凌飛地雙手也被用兩副手拷銬住,即使葉凌飛能力在強,也無法打開手拷。因此,她才把鑰匙扔在距離這張床四、五米的桌子上。
恰如周欣茗所料想地那樣,葉凌飛確實無法拿到鑰匙。葉凌飛掃了一眼,發現根本無法找到一個他所能利用的工具。
「果然是幹警察的,這做得可是夠絕的了。」葉凌飛抱怨着,迫不得已,葉凌飛低着頭在周欣茗的床頭尋找着周欣茗的頭髮,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周欣茗的長髮。周欣茗的頭髮偏軟,按照葉凌飛想法,只要能找到四五根周欣茗的頭髮,捏在一起,也具有一定任性,這樣也可以用來打開手拷,但現實總是那樣殘酷,周欣茗床上乾乾淨淨的,就連頭髮都找不到,這讓葉凌飛更加鬱悶。
葉凌飛迫不得已,只好咬着牙,把頭頂在床上,撅着,使勁兒地摩擦着床單。忙乎半天,葉凌飛總算從自己頭上搞下來幾根頭髮。他很費力的把那幾根頭髮捏在手裏,開始了他最不願意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就是用頭髮打開手拷。
如果給葉凌飛一根細鐵絲,葉凌飛能在十幾秒內打開手拷,即使是兩副手拷也不在話下。但頭髮可就不一樣了,葉凌飛完全憑藉着他的感覺用頭髮來打開手拷。磨蹭了足足將近半個多小時,葉凌飛才徹底打開手上的兩副手拷。
手能活動了,這腳上的腳銬就不在話下了。葉凌飛只花了幾秒就打開了腳銬,他把手拷和腳銬扔在床上,活動下手腳。葉凌飛穿着褲頭就出了周欣茗的臥室。從浴室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周欣茗還在洗澡。葉凌飛心裏鬱悶,剛才那股慾火雖然被他強壓下去,但難受的感覺卻一直憋在心裏,下身是另外一種難受。
他快步到了浴室門口,一把拉開浴室的門,就看見周欣茗正背對着他站在噴頭下方,從噴頭噴散出來的溫水正順着周欣茗那光滑的後背流淌下去。
葉凌飛疾步走過去,就在周欣茗還沒有反應過來,葉凌飛已經帶着強行的味道一把把周欣茗壓在浴室的牆壁上,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高高躍起的男性器官頂在周欣茗的粉臀上。
雖然周欣茗吃驚於葉凌飛的突然出現,但她被葉凌飛頂住的那瞬間,還是柔聲地說道:「你這個大笨蛋。別在這裏,我父母要是回來就全完了。」
葉凌飛抬手狠狠在周欣茗那還帶着水珠地雪白粉臀上拍了一把,留下一個大紅手印。
「你等着,我要好好報復你。哼,欣茗,你現在就祈禱吧。」葉凌飛說着不顧周欣茗身上的水珠。抱起周欣茗就朝外面走去。
周欣茗渾身雪白細嫩的肌膚帶着水珠。她伸出嫩得出水的胳膊,攬住葉凌飛的胳膊。那高聳的酥胸緊貼在葉凌飛地胸膛上,帶着燦爛地笑容,咯咯笑道:「誰讓你不小心。這可不能怪我。「不怪你,那我怪誰。」葉凌飛抱着全身的周欣茗返回了周欣茗的臥室。用腳把房門狠狠地關上。葉凌飛一把把周欣茗扔在床上。看着周欣茗那張着櫻桃小嘴的嬌美樣子。葉凌飛呼吸急促起來,一把把周欣茗壓在身下。
「啊!」周欣茗突然發出一聲刺耳地叫聲,緊跟着周欣茗兩手抓住葉凌飛的肩膀,她享受着葉凌飛那猛烈近乎暴風驟雨地襲擊。
葉凌飛從周欣茗家裏出來時,他地兩腿發軟,貌似葉凌飛從未有過像今天和周欣茗這般劇烈的行為。周欣茗在葉凌飛離開時,幾乎趴在床上無法動彈了。倆人都是精疲力竭,如果不是周欣茗擔心她的父母回家發現葉凌飛的話。葉凌飛真想今天晚上就摟着周欣茗睡一晚上。
但他現在必須得離開。晃晃悠悠地離開了小區,葉凌飛打了一輛出租車返回了白景崇的別墅。
葉凌飛一回到別墅。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白家的幾名下人在竊竊私語。吳媽一看見葉凌飛回來了,立刻把葉凌飛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葉先生,你快去看看吧,大小姐和老爺在生氣。」
「生氣?為什麼?」葉凌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白晴婷會和白景崇生氣。
「不知道,中午時候,大小姐回來後就和老爺在書房裏吵了起來。大小姐哭着跑出書房,把她關到臥室裏面,老爺叫了幾次大小姐都不肯開門。剛才我去叫大小姐吃飯時,大小姐也不肯開門。」吳媽說道。
「伯父呢?」葉凌飛問道。
「老爺也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面,不肯出來。」吳媽說道。
葉凌飛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麼,直奔白景崇的書房。他到了書房門口敲了瞧門,低聲說道:「伯父,我是小葉。」
「小葉,進來吧!」白景崇的聲音從書房裏面傳出來,聲音顯得有些滄桑。
葉凌飛推開書房地門走進去,就看見白景崇坐在書桌前,面對着筆記本電腦屏幕發呆。在看見葉凌飛出現後,白景崇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挪開,努力擠出一點笑容招呼道:「小葉,坐。」
「伯父,你和晴婷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葉凌飛一進來就直接了當地問道。
「沒事,就是晴婷和我耍了點小脾氣。」白景崇雖然嘴上說沒事,但他卻微微嘆了口氣,又把目光挪向屏幕。
葉凌飛向那屏幕掃了一眼,發現竟然是白晴婷小時候地照片。葉凌飛心中明白了,他拉了一把白景崇面前的椅子,坐了下去。
「伯父,我想我知道你們為什麼吵架了?」葉凌飛說道。
「噢,說來聽聽。」白景崇把臉轉向葉凌飛,眼睛裏面閃爍着質疑地目光。
「你們是在為世紀國際集團吵架。」葉凌飛很肯定的說道,「雖然我不清楚具體的細節,但是我卻能想到原因。晴婷一定是希望您撤換掉陳翰林,在晴婷看來,只要一個人有問題,不管是否有證據,就應該把這個人撤掉。她希望您能撤掉陳翰林的執行副總職務,把陳翰林趕出世紀國際集團。而伯父您卻不能這樣做,一來是世紀國際集團很需要一個有能力的執行副總,來收拾目前世紀國際集團的爛攤子,可能晴婷並不了解目前世紀國際集團真正的實力。而伯父您卻很清楚,您認為世紀國際集團已經到了必須要改革的地步了,如果不改革,世紀國際集團必死,而陳翰林卻是您認為最合適的人選。第二,您現在雖然是董事會主席。但任命陳翰林為世紀國際集團的執行副總是經過董事會的一致同意。如果撤除陳翰林,您需要花費很大地精力去說服各位董事。換句話說,您在董事會的地位已經不是以前了,你沒有絕對的自信力去控制董事會。而這點恰恰是晴婷所不了解的,晴婷還當您是世紀國際集團絕對領導者。殊不知您已經喪失了絕對控制世紀國際集團的能力。」
當葉凌飛說完這些話時。白景崇簡直呆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葉凌飛,足足幾十秒,白景崇才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
葉凌飛微微笑道:「伯父,我有個請求,我現在所說的話僅限於你和我知道,一旦出了這個房間後。我就不會承認我曾經說過地這些話。您能答應我說過地話只有您知道嗎?」
白景崇上下打量葉凌飛,終於。他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
葉凌飛笑了,他把後背靠在椅子上,兩手疊放在一起,慢慢說道:「伯父,你記得那次銀行貸款的事情嗎?」
白景崇又怎麼能忘記那次銀行貸款的事情,如果不是白晴婷在最後期間從她的朋友那裏借到錢,恐怕現在世紀國際集團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呢,至今白景崇還在惦記年後儘快把那錢換回去。
「我當然記得,怎麼了,難道有問題?」白景崇問道。
「我騙了晴婷,而晴婷又騙了你。那錢根本不是我地英國黑幫朋友的黑錢,而是我地錢。葉凌飛剛說完這句話,白景崇右手一顫抖,差點把放在桌邊地茶杯碰落地上。這太出乎白景崇意料了,他不敢相信那一千多萬會是葉凌飛的。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從葉凌飛臉上看出葉凌飛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完全就是真話。
白景崇調整了下心態,作為一家大型公司的董事長,白景崇需要的就是時刻保持冷靜。他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緩緩地說道:「我沒想到那錢竟然是你的,你太讓我吃驚了。」
「伯父,還記得那次股戰嗎?」葉凌飛微微笑了笑,繼續問道。
白景崇又是一驚,這次心中震撼地程度已經超過之前所有他經歷過大場面所帶給他地震撼程度,白景崇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怕自己一說話,就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動心情。
「我在背後托世紀國際集團地股票,至於我到底砸進去多少錢,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委託給美國的道格拉投資公司著名投資師保羅全程處理這件事情,保羅一直在控制着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如果我判斷的沒錯話,望海市投資集團的幕後老闆李哲豪應該是這次股戰的最大輸家,當然,對於伯父您來說,這次股戰是贏家。我把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托高,就是想儘快為世紀國際集團籌措資金。我知道伯父手裏的流動資金已經不多了,但可惜,我還是沒能把這件事情做到極致,導致直到現在世紀國際集團的資金還不是很充足,而這點恰恰是晴婷所不知道的,她一直認為世紀國際集團有充足的資金,殊不知伯父手中的流動資金所剩不多。」
當葉凌飛說完這些話後,白景崇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看着葉凌飛好半天后,才緩緩地說道:「小葉,給我一根煙。」
葉凌飛從身上拿出煙來,遞給白景崇一根,自己也取出一根。葉凌飛親自為白景崇點上了煙,白景崇在抽了一口煙後,長嘆一口道:「小葉,沒有想到會是你幫我,我一直在想那是誰在幫我,咳,我果然老了,沒有想到救我集團的人就在我的身邊。我更沒看出我的未來女婿會是一名商業奇才,所擁有的資產已經超過我了。現在看來,也不難理解為什麼你不想接替我的職位了,因為你沒有必要擔任這個董事長。」
葉凌飛搖了搖頭,說道:「伯父,你錯了,我並不是什麼商業奇才。我只是運氣好,委託別人搞了點投資,就賺了一點小錢。那個保羅就是我的投資顧問,他幫我賺了點錢。其實,我知道伯父最擔心的就是世紀國際集團的股份。雖然我不清楚到底伯父擁有多少世紀國際集團的股份,但我相信伯父之所以沒有絕對自信力控制董事會,完全因為那在市場上流通的50股份,而且,隨着這次股戰,伯父意識到這些股份一旦被人收購了的話,很容易造成您對世紀國際集團失去控制力。所以,我猜測伯父現在不想和董事會那些股東發生衝突,恰恰是您怕引起那些股東不滿,進而讓您失去世紀國際集團的管理權,伯父,我可以問您擁有多少股份嗎?」
「30」白景崇說道。
葉凌飛微微笑道:「伯父,那我現在可以告訴您,您現在擁有了世紀國際集團70的股份,你今後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董事會都無權否定,您就代表了董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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