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葉凌飛這樣想,就連張璐雪都感覺自己不正常真的要去爭葉凌飛。/但是,既然她已經說出口了,張璐雪哪怕做做樣子,也要去做。
張璐雪是硬着頭皮決定去醫院看葉凌飛的,在來醫院之前,張璐雪還特意打扮一番,重新給自己補了妝,顯得自己更加俏麗。
張璐雪開車到了軍區門前,就被攔了下來。軍區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去的,張璐雪沒有辦法,只得給葉凌飛打電話。
時間不大,果然就有一名軍官模樣的人出來,放張璐雪進入軍區。張璐雪此刻對葉凌飛的身份愈\感覺神秘。
一走進軍區醫院,就看見在病房的門口站着一名性感的少女,那少女的眼神讓張璐雪感覺不安。
「你是張璐雪?」安琪問道。
張璐雪點了點頭,安琪推了一把病房的門,說道:「進去吧!」就在張璐雪剛走到病房的門時,聽到那名性感的女子說道:「怪不得撒旦不肯回狼牙,原來是這樣!」
張璐雪一頭霧水地走進病房,她一眼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的葉凌飛。張璐雪微微有些遲疑,在沒有見到葉凌飛之前,張璐雪都想好了如何和葉凌飛說話,但一看見葉凌飛,張璐雪就為難起來,至少現在,她還是無法接受她和葉凌飛在一起。
雖然說葉凌飛確實很優秀,但還是無法征服張璐雪的心。
但是,張璐雪一想到白晴婷,她就感覺不管如何困難,自己都要爭這口氣。
張璐雪反手關上病房的門,手拎着買來的新鮮水果到了葉凌飛床邊。她背對着葉凌飛,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你怎麼回事。\生了這樣大地事情也不和我說一聲!」張璐雪一反常態。沒有和葉凌飛爭吵。而是抱怨道:「你真把我當成外人了。」說着。張璐雪轉過身來。坐在床邊。
葉凌飛先是愣了。隨即捏了把自己地臉頰。感覺很疼。他又伸出右手想去摸張璐雪地額頭。張璐雪本能地閃開。嘴裏問道:「你幹什麼?」
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燒了。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地!」葉凌飛奇怪地說道。「你真地沒病?」
「你才有病呢。難道就不能讓我對你好?」張璐雪說着故意挺了挺胸。擺出一個撩人地姿勢來。嘴裏輕呵道:「你離開新亞集團後。我也在想你這個人。我可能開始對你有些誤會。但是隨着和你接觸下去。我感覺你這人太優秀。」說到這裏。張璐雪不由自主臉紅了。她想起那天地事情。嘴裏輕聲說道:「我是一個很保守地女孩子。我一直都認為我一輩子只有一個男人。你既然是我地男人。我就打算……。」
「打住!」葉凌飛感覺自己再也聽不下去了。這都是哪跟哪地事情啊。葉凌飛懷疑自己一定是腦袋摔壞了。出現了幻覺。平常對自己一直都橫眉冷對地張璐雪會和自己這樣說話。葉凌飛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願意相信張璐雪會對自己這樣好。
「璐雪。你真地沒事吧。你今天說地話總讓我感覺怪怪地。」葉凌飛不安地說道。「雖然我知道我這個人很優秀。雖說不是世界第一帥哥。至少也是一個萬人迷。但我還沒有讓你着迷地程度。璐雪。別和我開玩笑了。你看我都變成這樣了。你就不能不在這個時候再打擊我。」
「誰打擊你了,我是說實話。」張璐雪伸出自己粉嫩的小手,握住葉凌飛的右手,用她俏麗的目光凝望着葉凌飛,擺出很深情的樣子,說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真誠,我想告訴你,我打算這輩子跟定你了,我只想和你結婚。」
葉凌飛凝望着張璐雪的眼睛好一會兒,才搖着頭,說道:「璐雪,實在對不起,我只看見你的眼睛裏有黑眼珠子,再就是白色的眼白,我一點沒有看出來你很真誠。」
「你這個混…!」張璐雪剛想張口罵葉凌飛,但隨即又忍下來,改口道:「你昏了吧,難道你忘記那天我們在車裏的事情嗎,那是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事情。」張璐雪說這句話時,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那表情看起來十分滑稽。
葉凌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璐雪,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逗我開心,你說得這個笑話實在太好笑了。」
璐雪\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對葉凌飛說道:「你先等等我,我出去一下。」說完,張璐雪急匆匆走出了病房。
一走出病房,張璐雪就深深地吸了口氣,走到走廊盡頭,對着牆壁大罵道:「葉凌飛,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罵了一氣,心裏的氣總算出了,然後又換上一\7回到病房,再次擺出深情的樣子,握住葉凌飛的手,說道:「我們結婚吧,你和白晴婷離婚,我和你結婚,我保證會比白晴婷對你更好。」
「璐雪,不要再開玩笑了,我現在真的感覺要暈了。」葉凌飛這是說實話,他現在被張璐雪搞得暈頭轉向。
「我說真話,沒有和你開玩笑。」張璐雪說道,「你相信我!」
張璐雪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病房的門開了,白晴婷手裏拿着包,站在病房的門口。張璐雪不看白晴婷還好,一看見白晴婷來了,張璐雪突然在葉凌飛臉頰上親了一口,鬆開手,站了起來,說道:「我明天再來看你,我先走了,我們電話聯繫。」說完,轉身拿起手包,從白晴婷身邊走過。
白晴婷目光一直跟着張璐雪,當張璐雪離開病房後,白晴婷臉色有些白,手裏拿着手包走到葉凌飛面前,說道:「老公,她怎麼來了?」
「我不知道!」葉凌飛一看白晴婷來了,親熱地伸出手去拉白晴婷的小手,卻沒有想到白晴婷卻把手躲開了,她有些冷淡地說道:「老公,我就是來看看你,我晚上還要陪爸爸見一名客戶,我馬上就走了。」
「怎麼這樣快就走了?」葉凌飛一愣,感覺白晴婷的態度似乎不對,他問道:「老婆,是不是出事情了?」
「沒事,老公,你安心養病,我會抽空來看你的。」白晴婷淡淡說道,公,我想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離婚!」白晴婷拋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葉凌飛不知所措地望着白晴婷離去的背影。
「媽的,這個世界亂了,全亂了!」等白晴婷離開後,葉凌飛大嚷起來。死亡學校要不了葉凌飛的命,但女人卻能讓葉凌飛感覺要\瘋。
晚上的時候,野狼帶來了葉凌飛需要的消息。野狼告訴葉凌飛,今天林雪曾經找過白晴婷,緊跟着白晴婷就出去了。之後,有人看見白晴婷和張璐雪在咖啡廳見過面。
「就這樣多?」葉凌飛問道。
野狼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現在就找到這些消息,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明天再去調查一下。」
「不必了,我現在能猜到大概了。」葉凌飛忽然嘆口氣,說道:「野狼,我這次真得惹上了一個大麻煩,怪不得晴婷今天對我的態度會這樣,而張璐雪對我的態度卻是那樣,我想我可能無疑之間成了她們較量的籌碼,野狼,我這次真夠倒霉的。」
野狼一反常態地微笑了起來,葉凌飛瞧在眼裏,嚷道:「媽的,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連野狼也會笑。」
「撒旦,你打算怎麼辦呢?」野狼笑着問道。
「我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填,我只能等着了。」葉凌飛皺着眉頭,說道:「但是,我就這樣等着也不是辦法,這樣搞下去,早晚我要受牽連,算了,野狼馬上幫我安排出國。」
「出國?」野狼一愣,不解地問道,「去哪裏?」
「還能去哪裏,我要對付死亡學校。」葉凌飛說道,「本來,我想等兩天再去對付死亡學校,但現在我在這裏也是不得清淨。白晴婷我惹不起,張璐雪我也得罪不起,我還是一走了之的好,讓她們倆人都靜靜。」
「那你的傷?」野狼擔心地問道。
「小傷,不礙事!」葉凌飛說道,「又死不了人,你去辦吧!」
野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安排一下,最快明天下午離開。」
「越快越好,我現在可不敢在這裏待下去了。」葉凌飛對野狼認真地說道,「野狼,相信我,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在情場上,往往比在戰場上還要危險,稍微不慎,就會死得很慘。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下場。」
野狼笑道:「撒旦,我看你好像並不痛苦。「
「難道我痛苦還要表現在臉上嗎?」葉凌飛笑道,「我的痛苦在於內心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讓我怎麼選擇這輩子做得最錯誤的一件事情,就是不應該和張璐雪認識,現在說這話有什麼用,一切都晚了。」
野狼沒有再多說下去,而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葉凌飛在野狼離開之後,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等對方一接通,葉凌飛就笑道:「我說總統先生,你的電話號碼還沒有更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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