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也跟着葉凌飛和肖宏宇走上樓,這是老樓,樓面看起來很舊,這讓紀雪感覺心裏有些壓抑。但進入肖宏宇的家裏,這種感覺完全消失,就看見肖宏宇家裏裝修得寬敞明亮,很難把肖宏宇的家和這棟老樓聯繫起來。
在這點上,就連葉凌飛也感覺奇怪。他認為按照陳玉婷的收入,至少買個三室兩廳的新房子沒有太大的問題,為什麼陳玉婷會住在這棟老樓裏面。
葉凌飛當然不會明白陳玉婷的良苦用心,雖說陳玉婷的年薪是三十萬,但她卻要獨立撫養兒子。要為肖宏宇準備錢讀書,讀書之後還要為肖宏宇準備買房子、結婚等等,這後面用錢的地方還多着呢。陳玉婷所有的辛苦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將來生活好一點。
陳玉婷花錢很省,她把錢都花在兒子肖宏宇身上。可惜,這一切是肖宏宇所不能體會的。肖宏宇正處於一個叛逆時期,他是看不見母親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而會因為母親對自己管教嚴而賭氣。
陳玉婷還在熟睡中,一晚上未睡,擔心自己的兒子出事,這身體和心理都十分疲憊。葉凌飛不忍心打擾陳玉婷的熟睡,只得坐在客廳里等陳玉婷。
肖宏宇對葉凌飛心生懼意,雖說這裏是他的家,但肖宏宇卻站在葉凌飛身邊,沒有葉凌飛的吩咐,他連離開的勇氣都沒有。
此刻的葉凌飛氣也消了,示意肖宏宇坐在自己一旁。既然肖宏宇為了紀雪的事情和母親吵架,那就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等紀雪一張口,肖宏宇的腦袋就耷拉下來,那紀雪根本就沒有對肖宏宇有什麼特殊的感情,紀雪也明確提到之所以她會帶着肖宏宇,只是因為葉凌飛的關係。
這讓肖宏宇一時間難以接受。但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當初他和紀雪認識雖說是被紀雪勒索,但後來能整天在一起,卻是紀雪想從肖宏宇那邊得到葉凌飛的消息。
葉凌飛拍了拍肖宏宇地肩膀,安慰道:「小宇。你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談戀愛,這女孩子很多,等你將來出人頭地了,會有很多的女孩子圍着你。好好珍惜你身邊的人,想想你地母親,她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這離家出走,你母親找你都要瘋了,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覺,還是我強迫你母親睡覺的。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想像你這樣做給你母親帶來多大的傷害。」葉凌飛話沒說完,此刻的肖宏宇就已經哭了起來。
葉凌飛微微嘆口氣,有些話他很想對肖宏宇說,有母親真好,可以在母親的疼愛下生活。但葉凌飛終究沒有說出來,他的神情黯淡,像是對肖宏宇說。又像是對自己說,「只有失去你才懂得珍惜。」
紀雪和葉凌飛離開肖宏宇的家,在下樓時,紀雪沒頭沒腦問道:「大叔,你不擔心肖宏宇又跑了?」
「那是他的事情,我管不了那麼多,如果他還有良心地話。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葉凌飛看起來心情並不是很好,臉上瀰漫着淡淡的哀傷。紀雪那小丫頭是何等的冰雪聰明,眼見葉凌飛的心情不好。也不多問,跟在葉凌飛的後面下了樓。
紀雪也是陪着肖宏宇在網吧一晚上沒睡,她眼圈通紅,坐在車裏哈欠連天。葉凌飛去過紀雪的家,倒也不用問紀雪家的位置,開車把紀雪送到了家。
紀雪家裏沒人,紀雪地父母都是商人,一天到晚都忙着生意。葉凌飛想起上次在紀雪家裏的事情,就沒有把紀雪送上樓。紀雪在臨上樓前。親了葉凌飛一口。咯咯笑道:「大叔,記得帶我出去玩。我就喜歡和大叔一起玩。」
葉凌飛僅僅點了下頭,卻沒有多說。他的心情有些差,並不想和紀雪多說話。返回身,開車離去。
葉凌飛打電話給於婷婷,問於婷婷現在在哪裏,他很想見見於婷婷。在葉凌飛心中,於婷婷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無形之中,葉凌飛把於婷婷當作可以談心的紅顏知己。於婷婷的溫柔、細心在葉凌飛心中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電話裏面地於婷婷聲音很小,告訴葉凌飛她和秦瑤在學校裏面的圖書館。於婷婷很擔心秦瑤誤會自己搶了葉凌飛,怎麼說都是秦瑤先認識葉凌飛,於婷婷後來才有機會認識葉凌飛,這先入為主的意識讓於婷婷雖然和葉凌飛地關係很親密,但她依舊無法在秦瑤面前公開和葉凌飛閒談。
於婷婷和葉凌飛約定在學校門前的廣場見面,她和秦瑤撒了一個謊,推說自己有事情要先出去。秦瑤打從回學校之後,就和她的一名老鄉混得很熟,這名比秦瑤大了兩屆的男老鄉長得很英俊,於婷婷從秦瑤嘴裏聽說這名叫王軍的體育系大三男生還是一個小老闆,在學校外面有一家不大的中介公司,專門面對日本提供勞務輸出。是真是假,於婷婷沒有心思關心。總之,她對這名看樣子很英俊的陽光男學生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對這王軍時常偷看着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很討厭。
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種第六感,即使背對着男人,女孩子也能感覺到男人在後背偷看自己敏感的部位。
「婷婷,你要出去,要不要幫你佔座位。」王軍瞧見於婷婷要出去,把手裏拿着那本《日本禮儀》地書放下,習慣性地抬着自己的半邊眼鏡問道。
「不用了,我有一名朋友找我。」於婷婷把借來地《毛衣編織大全》合起,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手包,禮貌性地笑道:「你們慢慢看書吧。」
秦瑤並沒有多想,雖說秦瑤和王軍只是在回學校的火車上認識,但倆人都是同一所學校的老鄉,短短几天下來,這關係就熟了起來。當然,秦瑤和王軍並不是什麼男女朋友,僅限於關係比較好而已。但即使這樣。秦瑤心裏還是有一絲不快,王軍第一眼看見於婷婷時,那目光就讓秦瑤心裏不快。只是礙於和於婷婷是同住的朋友,不便發作。但她心裏卻不滿於婷婷搶了她的風頭。
眼見王軍很關心於婷婷,秦瑤有些不悅,語氣也難免來不滿道:「婷婷既然說要出去玩,就不用佔座了。」
於婷婷聽出來秦瑤語氣里的不悅,趕忙補充道:「不要麻煩你們了,你們不用等我了。」說道這裏,她又故意笑道:「我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
「婷婷,你胡說什麼呢。」秦瑤嬌嗔道,「快去忙你地事情吧。誰知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嘴巴很嚴,也不和我說一聲。」
於婷婷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麼。她把書放回圖書館的書架上,拿着包走出了圖書館。
葉凌飛把車停在廣場邊,下了車,走到廣場邊的一條長椅上坐下去。翹起二郎腿,心不在焉地望着廣場上一對對散步的學生情侶。
望海外語學院緊挨着藝術學院,藝術學院是望海市美女最多地大學,號稱美女培養基地,隨手在藝術學院一抓,就是一大把美女。不過,藝術學院的名聲可不大好。一直在望海市流傳着「好男不娶藝術女,好女不嫁望大郎」,這藝術女就是藝術學院的女學生。雖然藝術學院的美女多。但好的女孩子卻不多,這裏的大多數學藝術的女孩子在學校的時候就接受這娛樂圈的潛規則教育,藝術學院歷來都是八卦、色情等新聞地集散地,遠到望海市倒下去的紀委主任包養了五名藝術學院在校女大學生,近到藝術學院表演系教授和某位女學生發生了性關係,事後被人揭發這名女學生的五門考試成績本來不及格,後來卻被這名教授改為及格,這件事情雖然以教授被開除、女學生退學收場,但這樣的事情在藝術學院卻屢見不鮮。
至於那望大郎指的是望海大學的男學生。據說凡是進入望海大學的男學生都很狂。
葉凌飛對於這種事情了解地並不多。他沒有上過大學,這可謂是葉凌飛心中最大的遺憾。葉凌飛想起往事。心中難免有些悲傷。他孤零零坐在廣場邊的椅子上,抽起了煙。
於婷婷穿着一條黑色的窄腿長褲,上身只是一件手織的毛衣出現在葉凌飛面前。這件毛衣是於婷婷手織的,在胸口還精心用粉色的細毛線織出一朵小花。
她地眼眸清澈,粉嫩的臉蛋被風吹得有些泛紅。胸口微微起伏,從嘴裏呼出如馨蘭的氣息。
於婷婷擔心葉凌飛等自己太久,趕過來時不免有些急。她微微喘息中,坐在葉凌飛身邊。
直到於婷婷地粉臀已經坐在長椅上,葉凌飛才意識到於婷婷已經到了。他把手裏夾的煙扔在地上,在他的腳下已經有了四五個煙頭。不等葉凌飛說話,於婷婷已經猜透葉凌飛找自己的目的,她張開櫻桃的小嘴,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葉大哥,我們去海邊散步吧,我每次心情不好時,都喜歡在海邊走走,看見遼闊的大海,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葉凌飛一看見於婷婷那甜美的笑容,就感覺心裏鬱悶稍微減弱了一些,感覺心情好了很多。他笑了笑,說道:「還是去看風景吧,已經打春了,這山上地小草就出來了,想不想去踏青。」
每年三月末時,望海市地氣候就轉暖了,這山上一片綠。於婷婷沒有意見,只要葉凌飛能開心,於婷婷願意做任何的事情。她甜美地笑道:「嗯,好啊,我也想去山上轉轉,就是我沒穿鞋,要不我回家換上平底鞋,和大哥一起爬山。」
「沒有必要。」葉凌飛看於婷婷腳上穿着是一雙女式地皮鞋,他笑道:「我可以背你上山,只要你不怕被我佔了便宜。」
於婷婷臉一紅,低着頭,嘴裏柔聲道:「葉大哥,你真壞。」
葉凌飛開車從南山的北面盤山公路一直開到南山山腰的停車場。葉凌飛和於婷婷下了車,沿着上山的小路走了幾米遠,葉凌飛就彎下腰,背起了於婷婷。
於婷婷倆手搭在葉凌飛肩膀。她的秀髮垂到葉凌飛肩膀上,於婷婷用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把臉靠在葉凌飛的左面肩膀上。
於婷婷地胸部緊貼在葉凌飛的後背,被擠壓着。那種擠壓時候的感傳進於婷婷的心裏。她臉頰緋紅,感覺耳垂髮燙。葉凌飛兩手托起於婷婷地粉臀,一邊向着小路深處走,一邊說道:「婷婷,你太瘦了,讓我猜猜,不超過一百斤吧。」
於婷婷確實偏瘦,她的身高將近1米七,實際重量卻是九十五斤。對於女孩子來說。體重和年齡都是秘密,於婷婷把頭靠在葉凌飛肩膀上,沉默不語。
葉凌飛也沒有再逗下去,背着於婷婷一口氣走了一百來米,找到了一處山坡,從山坡向下望去,可以看見下面那密密的樹林以及滿眼的綠色草地。
葉凌飛把於婷婷放在草地上。他一坐下去,兩手拄住腦袋,躺下去,望着蔚藍色的天空。於婷婷沒有躺,而是半坐着,身子側向葉凌飛,柔聲說道:「葉大哥。你是不是很累,我幫你敲敲腿吧。」
葉凌飛並不感覺累,他把頭微微抬起。看着於婷婷那粉嫩的俏麗模樣,呵呵笑道:「那我可不客氣了。」
葉凌飛的膝蓋抬起,兩腿成三角形的彎曲,於婷婷小心翼翼幫葉凌飛敲着兩腿。她的眼睛不時偷偷望向葉凌飛地臉,察言觀色,心裏核計該如何開解葉凌飛。葉凌飛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那先前的不快也煙消雲散。本想找於婷婷聊聊心中的鬱悶,但於婷婷不需要說話,只是陪着自己坐在這裏。他就感覺心中暢快起來。
葉凌飛這心情一好。自然想到一直困惑在他心中的問題。他伸手拍了拍於婷婷的腰,笑道:「婷婷。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可要告訴我實情。」
於婷婷的一縷頭髮被風吹到臉前,她把頭髮捋到耳邊,甜美地笑道:「葉大哥,我保證不和你撒謊。」
「那天我喝醉了之後,發生過什麼事情?」葉凌飛一雙眼睛觀察着於婷婷臉上地表情,那天晚上葉凌飛喝醉之後到底幹過什麼,只有於婷婷最清楚。雖然從當時的情形以及於婷婷的表現來看,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是葉凌飛心中總感覺一些可疑的細節卻告訴他,那天晚上發生過一些事情。
於婷婷早不洗、晚不洗,偏偏第二天洗床單。這是一個讓葉凌飛百思不解的問題,另一個就是於婷婷那天的表現,葉凌飛認為他對於婷婷的了解,於婷婷第二天把自己扔在房間裏面那是不符合於婷婷地性格。於婷婷是一個體貼、細心的溫婉的女孩子,她會在葉凌飛沒醒地時候照顧葉凌飛,偏偏那天於婷婷僅僅為葉凌飛做好了早餐,卻看不見人影。
這些細節讓葉凌飛心中疑竇叢生,這些天沒時間打電話詢問於婷婷,就算葉凌飛打電話問於婷婷,葉凌飛也相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今天當着於婷婷的面,葉凌飛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於婷婷臉頰紅了起來,那不經意表現出來的紅潮印證了葉凌飛心中的懷疑。於婷婷兩手停了下來,仿佛一瞬間她的思維錯亂。很快,於婷婷又裝作像沒事兒一樣的敲着葉凌飛的雙腿,她的眼睛沒敢看葉凌飛,而是轉向一側,聲音婉轉悅耳,輕柔說道:「沒事,就是葉大哥喝醉了,我費了很大地力氣才把葉大哥扶到我地床上睡覺。」
「那你在哪裏睡覺?」葉凌飛輕聲問道。
「我…我在秦瑤的臥室睡覺。」於婷婷先是一頓,吞吞吐吐說道。
「那我早晨起床後去看秦瑤地房間,什麼也沒看見,連床單都沒鋪,秦瑤的被褥沒有被動過的跡象,這又怎麼解釋呢?」葉凌飛坐了起來,用手把於婷婷的身子掰向自己這邊,他的右手托着於婷婷嬌嫩的下巴,使於婷婷羞紅的臉龐對着他的臉。葉凌飛一雙含笑的眼睛直視着於婷婷那雙如玉石上清泉一般清澈的明眸,柔聲說道:「婷婷,你是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子,我願意和你訴述,恰恰因為你的善解人意。你在我的心中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女孩子,你不懂得撒謊,為什麼你要對我撒謊,我希望你對我坦白。」
於婷婷羞澀的臉龐紅潤如天邊的夕陽,那雙清澈的雙目里閃爍着脈脈深情,她的嘴唇蠕動着,嘴唇沾着晶瑩如珍珠一般的光澤。
葉凌飛沒有再說話,就如此端詳着於婷婷的臉,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希望從於婷婷嘴裏聽到那天晚上自己所做過的事情。
於婷婷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她的兩手緊握在一起,嘴唇翕動幾次之後,終於張開小嘴,柔聲說道:「葉大哥,那是我願意的事情,我從沒有後悔過,那晚上我很開心。葉大哥,我不渴望什麼,只希望葉大哥像現在一樣能和我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這個傻丫頭,為什麼第二天不告訴我。」葉凌飛一把摟住於婷婷,他緊摟着葉凌飛那洋溢着少女氣息的嬌軀,動情地吻上了於婷婷的嘴唇。於婷婷本來握在一起的兩手鬆開,緩緩摟住葉凌飛的脖子,她心裏不肯定自己是否應該這樣做,但她的本能卻促使着她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渴望擁抱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般緊摟住葉凌飛的脖子。
於婷婷的嘴裏被葉凌飛的舌頭佔領,於婷婷的小舌生澀地和葉凌飛的舌頭絞纏在一起,那眩暈的感覺瞬間讓於婷婷腦袋一片空白。從那天晚上她的第一次給了葉凌飛之後,於婷婷就渴望會有現在這一刻,她的嘴裏沾滿葉凌飛的氣味,她的身體再次被葉凌飛緊緊摟抱。
在葉凌飛的懷裏,於婷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喜歡聞葉凌飛那帶着淡淡煙草味道的男性氣味,喜歡被葉凌飛摟抱,喜歡自己被葉凌飛撫摸。對於她來說,葉凌飛的任何行為都是充滿了魔力,讓她無法自拔,那種渴望的感覺讓於婷婷在面對葉凌飛時,就完全喪失了自己。不計較名利,沒有任何的目的,只想着讓心愛的男人快樂。
對於婷婷來講,自己能讓葉凌飛快樂,那就是最大的快樂。她不清楚自己那少女的心扉何時被葉凌飛佔領,她不記得自己從什麼時候愛上葉凌飛。更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愛得如此瘋狂。
或許是葉凌飛那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悲傷征服了於婷婷那顆善良的心,於婷婷不忍心看見葉凌飛悲傷,就在那晚上,當她扶着喝醉的葉凌飛到自己的床上時,葉凌飛那看似不經意拉住於婷婷的手,這個動作卻讓於婷婷渾身軟綿無力,倒進葉凌飛懷裏。與其說是葉凌飛喝醉後那殘存在意識里的慾火強拉着於婷婷發生關係,不如說是於婷婷主動獻身。
於婷婷的心早就屬於葉凌飛,早在南竹時,如果葉凌飛想要,於婷婷那時就會把她的第一次獻給葉凌飛。
於婷婷同時又擔心葉凌飛會有負擔,她知道葉凌飛有妻子,按照她對葉凌飛的了解,猜得到葉凌飛心裏一定會自責,葉凌飛會認為是他自己的過錯,強行和於婷婷發生關係。
恰恰出於對葉凌飛的了解,於婷婷才想刻意隱瞞,不讓葉凌飛知道這件事情,但沒有想到最後終於還是讓葉凌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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