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和清純幽靈很是狂熱,從沙發到地板又到了床上,變不同的姿勢,清純幽靈的身體柔韌性很好,不管高羽採取什麼姿勢,她都能很好的配合,她的叫聲抑揚頓挫,美妙-至極。....
柳紫菲和柳望濤正呆在另外一個房間,柳望濤充滿了美妙-的遐想,忽而驚聲說:「姐姐,此時姐夫和清純幽靈的戰況正猛,其實你可以去觀戰的,你可以用你的眼神對姐夫表示不滿!」
柳紫菲頓時又有了猛揍柳望濤一頓的心,當她的手伸出來時,柳望濤就躲到了一邊,柳紫菲並沒有硬着打他,冷笑說:「我知道你小子其實一點都不笨,麻煩你以後別總是說那些不着邊際的話,可以嗎?」
柳望濤嘿嘿笑了起來:「我不是已經上癮了嗎?你可以把這種行為當成是我的習慣,沒必要總是動怒的,如果你真的失手把我打成了傻子,你會後悔的!」
「你不是有個強大的姐夫嗎?如果我把你打成了傻子,你的姐夫自然有辦法把你從傻子變成精明人。」柳紫菲說。
「其實我姐夫也不是萬能的,他只是很強大而已。」柳望濤撇撇嘴。
「明白就好,所以你不能因為高羽成了你的姐夫就為所欲為,我是不忍心把你打成傻子,但外邊肯定有人下得了狠手這麼做,以後儘量少得罪人,多積累一些管理集團的本事,做個逍遙自在的有錢人吧。」柳紫菲說。
「姐姐,我記住你的話了,我會慢慢改正的,你不要心急,你一旦心急就很容易上火,你一旦上火我就可能挨揍了。」柳望濤說。
柳紫菲笑了起來,她笑得很舒暢,可是當她想到·高羽正在她的別墅里對着另外一個女人做運動,就有點不爽了。
難道高羽和清純幽靈還沒有做完嗎?如果做完了,高羽應該到她這裏來的。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高羽和清純幽靈已經做完了·但他並沒有去柳紫菲的房間,他打算就陪清純幽靈睡了。
赤條條地依偎在高羽的懷裏,清純幽靈的手落到了他的胸口,柔聲說:「親愛的高總,此時你的小老婆柳紫菲正在那裏閒着,你是不是該過去用一用她?」
「這個啊,今夜還是不了·我就在你的房間,明天晚上你就要做大事去了,我好好陪陪你也是應該的。」高羽說。
清純幽靈知道高羽今晚會一直和她在一起之後,微笑更迷醉了,為什麼如此的幸福?因為她現在是個聽話的女人。
凌晨三點多了,穿着薄料睡裙蜷縮在床上,柳紫菲連內|衣都沒有穿,可她知道·今夜高羽不會來她的房間了。
真是很過分,清純幽靈剛過來就把她這個當小老婆的甩到一邊去了,難道在高羽的心裏·她還沒有清純幽靈的地位高?
柳紫菲不願意承認這個,也希望不是這個樣子的,她覺得,也許高羽是為了犒勞清純幽靈,所以才留在了她的房間,畢竟清純幽靈明天晚上就要去殺人了。
吃早點時,柳紫菲的臉色很不好看,高羽只是對她笑了笑,就開始用心吃東西了,當着清純幽靈的面·並沒有對她解釋什麼。
清純幽靈也知道柳紫菲不樂意了,這讓她很有成就感,能讓冰山美女柳紫菲吃醋,難道不是壯舉嗎?
吃過早點,柳紫菲要去柳氏集團了,當她坐到了車裏·高羽也坐了
柳紫菲朝高羽瞟了過去,冷笑說:「你不會是也想和我一起去柳氏集團吧?」
「不是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真理,你在我的心裏很重,那是相當的重。」高羽說。
「那有多重?」
「不可想像的重。」
當柳紫菲還要問什麼時,高羽卻打開車門下車了,柳紫菲對着高羽做了個揮拳頭的動作。
葉玲瓏當然知道清純幽靈來了,也知道她今天晚上就會對陳森傑動手了。
但她卻有點不敢和清純幽靈見面,她覺得這是很沒面子的事,也許高羽都把鬼影的事告訴她了。
葉玲瓏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給自己的身邊多弄一些高手,沒想到貌似很高深的鬼影水平那麼次,如果不是高羽提前發現,興許還真的壞事了呢!
金世江並不知道高羽很快就要對陳森傑動手了,他趁上午的時候又到了金色浪潮夜總會,給了陳森傑一百萬的獎勵,還狠狠地鼓勵了他一頓。
陳森傑躊躇滿志,可心裏還是很難過的,因為他和金狂是好朋友,而現在金狂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了——他絕對不是消失那麼簡單,而是死了。
趁下午,陳森傑到了成州一家奢侈品專賣店裏,不出一個小時就把金世江獎勵給他的一百萬給花掉了,買了高檔的衣物,還買了一把寶劍。
陳森傑很希望這把寶劍能給他帶來好運,他要把這把寶劍掛到他的住所的書房裏,當他看書的時候也能看到寶劍,他的享受就會非同一般。
高羽、葉玲瓏、清純幽靈都在等待黑夜的到來,尤其是清純幽靈,她的手已經開始痒痒了,又有段時間沒殺人了,想起來就是那麼刺激。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對於尋找刺激的人來說,已經到點了,可對於殺人來說,此時還是有點早。
清純幽靈把殺人的黃金時間定在了凌晨一點半到三點半,她以前也都是在這個時間段行動,成就了一番屬於她的輝煌。
陳森傑在金色浪潮夜總會呆到午夜,然後就在保鏢的護衛下開車回到了他的家裏。
陳森傑還是單身,看上他的女人還有他看上的女人都不少,可他就是不想結婚,不想改變現有的生活節拍。
回到家以後,陳森傑先洗了個澡,然後就到了書房裏,把那把從奢侈品專賣店裏買的寶劍掛到了牆壁上,欣賞片刻,大呼一聲,太棒了!
給自己沏了一杯茶端過來,坐到了椅子上,陳森傑又開始看書了,他看的是一本關於腹黑的書,據說很有用,可看過此書的人很多都死於非命了。
看到了凌晨一點,陳森傑有點困了,就合上書到了他的臥室,躺到床上卻有點懊惱了,因為他的那個玩意忽然翹的老高,如果這個時候身邊有個女人該多好。
回家之前並不是很想那個,覺得帶個女人回來太麻煩,可是現在忽然想那個了,又覺得當初的決定很臭屁。
陳森傑向來都很鄙視自我解決,可如果不讓翹起來的玩意軟下去,就休想睡好覺,他只能是自我解決了,澎湃之時大呼,嘿嘿哈哈,我只有大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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