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叔,你這會怎麼有空出來了,虎姨呢?」姬年很是熟絡的招呼道。
「在廚房燒菜唄,臭小子,你就惦記着虎姨,我這麼大的活人站這邊,你都看不到啊。」毛獨白沒好氣的錘了姬年肩膀一下,擠眉弄眼的衝着二樓努努嘴。
「還是你小子夠厲害,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想當年毛叔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沒有你這麼風流瀟灑。不過作為過來人,可得聽毛叔幾句勸,這談戀愛就和走鋼絲繩一樣,一定要保證左右平衡,千萬別左右搖擺,一碗水端不平,那就會招來無窮煩惱。你趁着年輕多玩玩沒事,但年輕可不能成為你放縱任性的藉口啊,不管和誰談戀愛都要全身心的投進去,都要好好的去愛,都要專一,要像毛叔這樣認真對待愛情。毛叔可一直都認為,只有專一的男人才最帥。」
話音落地的同時,毛獨白還雙手交叉在胸口,擺出一個很瀟灑的姿勢,雙眼深情的望着廚房,情意綿綿。
「我就說毛大叔是個痴情種,絕世好男人,你們還不相信,現在總該信了吧?」
「是啊是啊,大叔說出來的話好讓人感動呢,心跳的好快。」
「要是有男人能像大叔這樣對我,讓我馬上死都願意。」
……
幾桌白領女性客人投向毛獨白的眼神是含情脈脈,充滿着欣賞和愛慕,隱約中還有些許如星星之火般的渴望,那是一種想要牽着毛獨白的手在月下漫步,摟着毛獨白的腰在燈下起舞,靠在毛獨白的胸在床上旖旎的渴望。
姬年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裏暗暗腹誹道:又來了,就知道會這樣,每次都是這套路,貓叔啊,你不嫌煩我都覺得膩歪。只要我過來你就拿我說事,襯托出你的英明神武和用情專一,我都快要成為你的專屬負面形象。
貓叔,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下次換個人坑成不,逮住我一個非要坑到爬不起來才成嗎?
「喂,毛獨白,你在外面瞎晃悠什麼勁兒,讓你送盤菜你準備送一天嗎?還不趕緊給老娘滾進來燒菜,想要累死老娘嗎?」就在這時廚房忽然傳來一道霸氣十足的脆喝。
聽到這個聲音,剛才還滿臉神情凝望的毛獨白,立即麻溜的應聲,滿臉推笑:「呀,媳婦,這就來,我這不是遇到小年了嗎?小年來咱們家吃飯,我跟他聊了幾句而已。」
「呀,小年?你來了嗎?」虎姨在裏面驚喜喊道。
「是啊,虎姨,我和小薇姐、小溪姐來改善伙食呢。」姬年急忙說道:「虎姨,今天店裏挺忙的,要不我去廚房給你打下手吧?」
「不用,再多也就十來桌,哪裏用着你打下手。」
說話間一個身影就從廚房中快步走出來。剛才光是聽聲音只是覺得悅耳,現在當人從廚房走出來,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在這裏吃飯的有熟客也有新來的,熟客看到虎姨是感嘆,新來的看到是驚艷。沒想到這麼個小飯店,竟然還能碰到這麼美艷動人的老闆娘。原來傳說是真的,毛家小灶的老闆威武,老闆娘誘人。就沖能看到這樣充滿成熟韻味,勾人心魄的女子,哪怕不吃飯都不算白來。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虎姨,身穿和貓叔同種款式的廚師制服,身材那是凹凸有致,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隨意扎了個馬尾辮,隨着腳步在背後甩動。雖然說未施半點粉黛,但精緻五官勾勒出來的容貌,加上那對水汪汪仿佛會蕩漾的大眼睛,看着就覺得賞心悅目。
她就是姬年口中的虎姨,秦瑤。
姬年之所以會叫毛獨白為貓叔,是因為他一看到老婆秦瑤後,不管原本如何意氣風發,瞬間就會變成一隻溫順小貓,在秦瑤面前他就是貓叔,秦瑤是名副其實的虎姨。說起來和他們這對極品夫妻的相識,還是有個小故事。
一年前秦瑤因為外出時隱疾突發,毛獨白當時着急的要命,可偏偏人在飛機上,根本等不到下飛機上醫院。危急關頭是姬年站了出來,在所有人的懷疑眼神中,施展古老奇妙的針灸之術,將秦瑤的病情暫時緩解控制住。
直到下了飛機去醫院後,秦瑤才慢慢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總算是逃過一劫。不但如此,當時姬年還開出一副藥方,說只要按照藥方煎藥服用半年,秦瑤這個病就會好,一年之內就會除根。
毛獨白最初也是有所懷疑,但秦瑤說出來的話讓他不再猶豫。她說要是沒有姬年的話,自己沒準已經沒命了,還有什麼不能信的。只是這個理由就讓毛獨白選擇聽從姬年,採用了他開出來的藥方。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一年後,秦瑤隱疾的病根果然順利根治了。
因為當時留下過聯繫方式,所以這一來一往中姬年就和這對夫妻比較熟悉,關係也不錯。看似插科打諢的外表下,包含了一絲淡淡仿佛好友家人般的情感。
「你那兩個漂亮女朋友都來了?」秦瑤目光瞥向二樓笑着問道。
「咳咳。」
姬年忍不住一陣咳嗽,抬起頭眼神幽怨,「虎姨,咱能別開玩笑嗎?她們真的只不過是我的室友,僅此而已,最多算我的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朋友,一個都不是,還兩個。」
「行了行了,虎姨走過的橋都比你走過的路多。你要對她們沒那麼點意思,能帶着她們過來?她們對你沒意思,能心甘情願的跟過來?放心吧,虎姨心裏有數。」秦瑤完全不按姬年的節奏走,而是掐着手指笑嘻嘻道。
姬年忽然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虎姨,能別開玩笑嗎?真不是那回事。這要是被樓上那兩位姐姐聽到,晚上回去我就要跪搓板。呸呸,說什麼跪搓板,那是我該跪的嗎?我這都被你們帶溝里去了。
「虎姨,真不用我幫忙嗎?」姬年趕緊岔開話題。
「說不用就不用,上樓坐着去吧,今兒個咱們家就做這麼多,誰再來都不伺候了。」秦瑤大手一揮道。
「好,那我就上樓,一會好了你吆喝,我自己下來端菜。」姬年應聲道。
「去吧去吧,別讓女孩子等。」說罷,秦瑤轉頭沖毛獨白一瞪眼,「嗨,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燒菜去啊,沒看到還有幾桌客人菜沒上齊嗎?」
「好嘞,這就去。」毛獨白屁顛屁顛的跟着秦瑤走進廚房,身後面傳來一陣哄堂大笑。
二樓。
這裏擺放着八張桌子,除了胡溪她們因為來的比較晚還在等着外,有三桌客人都已經開動。像是秦瑤說的那樣,今晚就是招待有限的幾桌便不再接待,因此二樓才會空出來,不然這個時間點正是客滿的時候,哪裏會有空桌。
看到姬年坐下後,夏薇雙手忽然放到桌上,托住腦袋的同時,胸前飽滿的山峰倏的擠出來一個誘人弧度。關鍵是她還坐在姬年對面,擺明就是故意擠出來這個勾魂奪魄的弧度。
姬年目光頓時有些呆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小年,你這本事見長啊,給姐姐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忽悠秦姐的?」夏薇眨巴着大眼睛,拋媚眼問道。
「我……我沒有忽悠啊。」姬年忍不住狠狠剜了一眼那道誘人弧度,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笑容說道:「小薇姐,你想多了,我從來就沒有忽悠過虎姨,那個她剛才說的是開玩笑,你不要當真,我可是堅決否認你們是我女朋友的。」
「怎麼,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說我們不夠資格成為你的女朋友嗎?」夏薇眉毛一挑瞪眼道。
「不不,當然不是,兩位姐姐貌若天仙,哪裏是不夠資格,簡直太夠了。」姬年趕緊搖晃雙手。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下面的人都認為你是我們姐妹的男朋友,看你的眼神都充滿着崇拜佩服,他們心裏肯定在想,這個青蔥少年果然有能耐,能一拖二不說,還能讓這兩個女朋友關係這麼和睦,簡直太牛了。哼,你說我們的清白就這樣被你糟蹋,你準備拿什麼負責呢?」夏薇霹靂扒拉就是一頓話,說出來後,姬年聽了立刻傻眼。
什麼……你說什麼,糟蹋你們的清白,要不要說的這麼嚴重粗暴啊?
你們的清白我倒是也想染指啊,但這不是沒有嘛。倘若真有什麼也算了,根本什麼都沒有卻要給我扣上這樣的屎盆子,我可絕對不能接受。姬年坐直身體就要義正言辭的辯解,胡溪卻咯咯一笑,拎起來茶壺給他倒了杯熱茶。
「小薇,你就不要逗小年了,看他臉都變白了。」
「咯咯。」夏薇也開始花枝亂顫般的笑起來,這一笑那對飽滿愈發誘人。
姬年心裏念叨着非禮勿視,雙眼卻是出賣了內心的真實想法,暗暗忍不住瞥了幾眼,點了個贊後,這才喝了口茶水後慢慢說道:「兩位姐姐,在吃飯之前我要宣佈三件事。」
「三件事?這算是驚喜嗎?」夏薇輕抿着茶杯,性感的嘴唇散發出嫵媚味道。
真是個妖精啊。
姬年發現自己對夏薇好像是沒有多少抵抗力,從第一次見到到現在,就沒有說哪一次是能抗住的。這也就是夏薇老在不經意間展露出來魅惑,要是正兒八經施展,估計他立馬就要投降了。
「算是驚喜吧。」姬年點頭道。
「那趕緊說,我最喜歡驚喜了。」夏薇雙眼一亮問道。
「第一件事是…」
就在姬年剛準備說出來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道張狂至極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胡溪的臉色唰的就變白。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3.89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