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怎麼會有人?在哪?」鬼影猛地一怔,好奇問道。\\www。qВ
夏飛用手遙遙一指遠處山壁上一座石窟,「在那,至少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女的。」
鬼影順着夏飛所指的方向瞧去,那是一座距離地面高度約莫一百五十米的洞窟,直徑約莫在三米左右,從表面看這個洞口和山壁上其它那些並無區別,黑漆漆的。
「你怎麼發現的?」鬼影問道,他知道夏飛的感知比較敏銳,不過隔着不下兩公里距離便能夠發現洞窟內有人,這就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了。
「剛才有兩個人影鑽了進去,其中一個身材矮小而纖細,我推測是個女的。」夏飛沉聲道。
鬼影點了點頭,夏飛因為修煉獸靈法典的關係,目力遠比一般人要好的多,若是有人悄悄潛入洞窟,的確有可能被他發現。
「不可能啊,除了我們隱殺一脈沒有人知道這顆星球存在,現在又不是試煉的時間,怎麼會有陌生人來到這個星球呢?」鬼影低着頭自言自語道。
「那可未必,我不也是陌生人,一樣也來到了這裏,再說你們影殺的試煉時間會不會改了?畢竟你已經不在師門多年,發生什麼也無從曉得。」夏飛分析道。
鬼影一陣沉默,夏飛是外來人,若是真遇到來自於師門的人只怕會對他不利,但是也不能排除這些人是偶爾發現了這顆星球而後潛入的。
「走,我們去看看,如果是我師門的人就悄悄離開,過一陣子再來,如果不是就殺了他們。」鬼影說道。
夏飛點了點頭,運起斂息之法小心謹慎的向着洞窟所在慢慢靠近。
由於有陌生人,夏飛在樹林間穿行變得更加謹慎小心,不會再做出任何花哨動作,行進的速度也稍稍放慢下來。
過了約莫幾分鐘之後,夏飛來到洞窟下一顆大樹上,樹高八十米左右,以夏飛的彈跳能力,只需要一個跳躍便可以進入洞窟。
就在夏飛猶豫着要不要潛入之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似乎是一個人在泥濘的土地上飛奔,地表佈滿水窪,即使來人竭力想掩藏住自己的行蹤,還是被夏飛從雨聲中察覺出來。
身體向後依靠,雙手抓住樹幹,腳下輕輕一點,夏飛像一隻靈活的壁虎,靠在樹背面。
來人在夏飛隱藏的這顆樹前停下腳步,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地面,剛才那一男一女走過的腳印依然清晰,這人很顯然是追蹤腳印而來。
鼻子裡冷哼一聲,這人飛快爬上樹梢,來到剛才夏飛停留的那截粗壯樹枝,而夏飛就在樹幹背面,悄悄屏住呼吸。
他突然發覺來人氣息十分微弱,若不是因為行路和爬樹都會發出輕微的聲音,夏飛甚至完全無法發覺他的存在。
這就讓人不免奇怪了,夏飛因為有斂息法護身,所以會變得悄無聲息,將自己從周圍的環境中完全抹去,而這人也有這種能力,難道他也會斂息之法?
在樹枝稍作停留,這人噌的一下跳上山壁,沒幾下便登上頭頂洞窟,在山洞外悄悄觀察了一下,這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夏飛迴轉身,輕巧落在樹枝上,這時他突然發現,鬼影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怎麼了?」夏飛問道。
鬼影嘆了一口氣,「剛才那人是我同門六師弟,他的師父和我師父都是一脈相承。」
夏飛點了點頭,難怪鬼影會一臉悲傷,原來是在此處遇到了舊人,所以引發無限感慨。
「看來真是被你言中了,師門應該是更改了試煉時間,所以我們剛好和他們打了照面。」鬼影苦笑道:「還是先退回去吧,待到日後再來取六葉雨荷。」
夏飛若是和影殺的人正面相遇定會引起無謂的廝殺,無論是夏飛還是自己師門鬼影都不願意傷害,所以勸夏飛返回改日再來。
夏飛皺了皺眉,「我很理解你的難處,但是我們日後回來發現六葉雨荷已經被採摘,豈不是白費這些波折,再說我有斂息法護身,悄悄潛進去也未必會被人發現。」
「這些人既然來自影殺一系,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他們彼此傳遞信息的暗號,實在不行我們暴露一下身份就是,倒不至於非得要展開廝殺。」
人既然已經來了,夏飛當然不希望無功而返,六葉雨荷對提升夏飛的等級極其重要,夏飛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它。
鬼影很是躊躇,一時間竟沒了主意,就在這時候,頭頂洞穴中傳來微弱的人聲,由於大雨的阻隔,聲音散亂無法聽清楚,但是從語氣來看,似乎說話的人非常憤怒。
「咦?」夏飛口中沉吟一聲,腳尖一點樹枝,身體猛然竄出幾十米高,山壁上有一塊凸出的石塊,腳尖再一點,夏飛來到洞口處,身體倚住牆壁,眼角餘光悄悄向山洞內望去,同時豎起耳朵傾聽。
山洞深處隱隱有些光亮,距離遙遠只能看見人影恍惚,夏飛咬了咬牙,踏着輕盈的步點悄然進入山洞,躲在一塊大石後望去,鬼影自己對此也是十分好奇,所以並未阻止夏飛。
只見山洞內兩團白花花的肉體正蜷縮在一起,而那位鬼影的六師弟正站在近處對正在**的男女怒目而視,渾身打着哆嗦,似是氣憤難當。
一年一女年紀都不大,男的約摸二十幾歲,長着一張頗為秀氣的白淨臉龐,下巴光禿禿,一頭金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束在腦袋後紮成一個馬尾。
女的頂多不過二十,瓜子臉,水蛇腰,胸前飽滿而圓潤,皮膚雪白,雙眼晶瑩帶笑,一看就是只魅惑的狐狸精。
一男一女將衣服墊在潮濕的洞穴地面,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女的低着頭不敢直視那位鬼影的師弟,而那男的則皺着眉,目露凶光。
想必是這對狗男女正在**之時被這位鬼影的師兄發現,捉姦在床,所以鬼影的師兄才會如此氣憤,而那年輕男子才會如此懊惱。
至於那女子雖是頭顱低垂,但是夏飛敏銳的發現她正在用纖細的小拇指輕輕刮擦年輕男子**,毫無羞怯之意,似乎並不介意來上一場三人團戰。
夏飛一陣無語,被人捉姦在床還有心思暗中調戲,這女人實在是水性楊花的可以,哪怕真是狐狸精也要自愧不如,可惜那年輕男子受了驚嚇,陽根萎靡,再也雄壯不起來了。
「不好,這男子對六師弟起了殺意。」鬼影暗中說道:「六師弟雖是與我不甚熟絡,但總歸還是同門,待會若有異變,你可要見機行事。」
夏飛點了點頭,目光敏銳的夏飛早已察覺那年輕男子因被人捉姦而惱羞成怒,而鬼影這位六師兄則只顧着生悶氣,胸口不住起伏,面色蒼白。
「賤人你竟然背着我和這小白臉苟且偷奸,師兄弟們幾次三番暗中提示與我,均被我忽略過去,因為我對你情深意重,不願相信你竟是此等水性楊花之人,今日被我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話說」六師兄對那年輕女子怒喝道。
鬼影這位六師兄長相平平,額上佈滿了褶子,下巴上的鬍鬚也也隱隱有些發白,一臉苦相。
而那位年輕女子頂多也就二十歲,長相俊俏嫵媚,兩個人一點也不般配。
夏飛搖了搖頭,老夫少妻這就是禍根,男的年華漸漸老去,無論容貌和房事定是無法和年輕人相比,又找了這麼個妖嬈的騷狐狸為伴,不被戴綠帽子那才是稀罕事,只怕頭頂究竟有幾多綠色鋼盔,就連這狐媚的女子也說不清楚吧。
年輕女子轉了一個身,背對着鬼影的六師兄,悄悄去穿內衣,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若不是被當場捉姦,這對狗男女定是要搞他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夏飛目光一亮,發現這女子小腹光潔,寸草不生,竟是罕見的白虎。
古書上說,白虎者,需求無度yin穢不堪,最是不可禮教,而且越是徐娘半老就會變得越辛辣。
夏飛撇了撇嘴對鬼影說道:「你這六師弟取了個妖媚的小媳婦不說還是一白虎,這不明顯是在把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扣嗎?」
鬼影眉頭緊鎖,一言不發,可以看出來師弟戴綠帽子他這位師哥心裏也是不好過。
「六師叔,您就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次吧,父親大人和您是同門師兄弟,彼此最是友好,假設他知道這件事定是會殺了我不可。」年輕男子態度急轉直下,倒在地上向這位六師兄叩頭不已,態度極度虔誠。
夏飛暗暗覺得好笑,幾秒鐘之前他還殺意驟起,如今一轉臉的功夫便哀求上了,當真是個演戲的好把式,絕不是個好東西。
這年輕男子原是他某位師兄之子,師侄偷師叔的女人,影殺一門出了如此敗類,鬼影聽完這番話不禁更加惱怒。
一說起自己的父親,這位鬼影的六師弟當即顯得有些猶豫,他鼻子裡冷哼一聲道:「你父親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就出了你這個不孝逆子真是氣死我了」
年輕男子急忙跑過去抱住六師叔大腿,哀嚎着求他放自己一馬。
但是目光中一道殺意,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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