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睡得太少,結果睡過頭了,今天只有這一章,見諒/
車子開出市區,居然慢了下來,葉知秋有點難為情的對其他人說:「我有點si事,能不能耽誤大家一點時間?」
丁飛羽愣了一下,他一向不喜歡因為si事影響別人,如果葉知秋真是有事,就應該提前打招呼或者自己壓後去辦,不應該這時候提出來。/www.yibigЕ.com
張保貴可沒有他這種心理,很不在意的說:「沒事,你去吧,反正我們也沒事。」
葉知秋有點難為情,一面把車子轉向一條岔路,一邊說:「張叔,謝謝你啊。」
張保貴可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謝的,不就是順路辦點事嗎?隨口客氣了一下。葉知秋又說:「張叔做過連長?」
「是啊!」這是張保貴的得意事跡,剛才正愁路上沒話說,葉知秋提起來正好可以做話頭。可惜還沒等他接着憶苦思甜,葉知秋就又說話了:「張叔,前面有個村子,是我一個戰友的家,就他老爸老媽住,您一會就說是我們師的師長,來省城辦事,順便來看看。」
丁飛羽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又轉頭看了他一眼,心裏思索着就沒有說話。張保貴頓時來了興趣,湊過來問:「好啊,你戰友在幹什麼?」
「他犧牲了。」葉知秋板着臉,小心的駕車繞開土路上的淺坑說:「我們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就犧牲了。那時候撫恤金還沒漲,他家就拿了幾千塊錢,兩個老人都有病,所以我們這些戰友有機會就來看看,送點錢什麼的,就說是部隊上每年給烈士家屬發的津貼。不過去年年前一個戰友來的時候,兩位老人好像聽到了什麼風聲,說部隊裏沒有這個規矩,他們不能要。我那個戰友好說歹說,賭咒發誓才把錢給留下。說好了再來送津貼,就拿部隊的介紹信來。問題是我們原來的部隊裁了,拿別的部隊的介紹信怕老人起疑心,做一份假的又太麻煩,正好您ting有軍人氣質的,就想請您冒充一下首長。」
「行。」張保貴答應得ting痛快,這種事他在部隊見得多了,他當兵那會兒,烈士的撫恤金還不夠買頭豬的,很多兵都自嘲說自己的命沒有豬值錢。那是國家規定的,誰也沒有辦法,所以很多老字號的部隊都有不定時看望部隊裏烈士家屬的習慣。從戰場上活着回來的兵贍養戰友父母也不是新聞。好歹張保貴當過連長,雖然離師長還有點遠,說兩句話還不用別人教。
丁飛羽聽說是這種事情,心裏的不滿也就消失了,想起自己兩世的境遇,看着車兩邊飛揚的塵土出神。
葉知秋記路的本事不差,奧迪車沿着土路顛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拐進了一個村子,看規模這個村子還不小,足有上百戶人家。
途中丁飛羽給藍葉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陪着葉知秋去看他的戰友,讓她們先回成水。又給蘇櫻發了個短訊,讓她派一組人跟着藍葉,別再出什麼事。至於李善和葉知秋的人是不是還跟在後面,他就不管了,愛跟就跟,不愛跟拉倒。
零一年的時候,北疆的轎車還不多,大多集中在比較大的城市裏。村里很少有機會看到像奧迪a6這樣的高級轎車,所以車子一進村,就有小孩子跟在車子後面跑着看稀奇。
葉知秋把車子停在村後的一間草房前面,張保貴對農村並不陌生,有點奇怪的說:「怎麼院子這么小?他們是後來的?」農村的人家可能沒錢蓋房子,但是院子一般圈得都大,很少有眼間這么小的院子。也只有後搬到村子的人或者分家出來的人才會因為沒有充足的宅地,圈這么小的院子。
葉知秋苦笑了一下:「他們原來在村東頭,ting大的房子,後來給老頭看病把那房子賣了,又買的這個房子。」
張保貴這才明白,農村種地,勞動力是非常重要的,國家實行計劃生育這麼嚴格,在農村如果第一胎是nv孩還允許再生一個呢,就是因為家裏人少干不動農活。這家的兒子犧牲了,家裏少了一個勞力,生活條件就得比別人差了不少。
他推mén下車,看看先鑽出來的葉知秋揮了揮手:「走,咱們去看看老人家。」
葉知秋看着張保貴tingxiong抬頭,龍形虎步的樣子眼睛都直了,別說,還真有少將的派頭。
丁飛羽回頭看了看秦老太太,說:「秦姨,您在車裏等我們一會吧,我也下去看看。」現在是冒充軍人,自己還好說,秦老太太怎麼看也不像是nv軍官,還是藏拙的好。
秦老太太也沒興趣下去幫他們糊nong別人,點了點頭。丁飛羽也推mén下車,快步追了上去。
丁飛羽快步追上張保貴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院子,草房裏的人也發覺有人來了,一位老人推mén走了出來,眯着眼睛看到走在前面的葉知秋,頓時高興起來:「小葉啊,你來了,怎麼還開車來的,嚇我一跳。」說着走了出來,看清葉知秋身後跟着一個ting有氣派的老頭和一個小伙子,又有點奇怪。
葉知秋連忙快走幾步,到了老頭跟前,大聲說:「王大爺,我們師長來看你了。」
老頭嚇了一跳,師長?這官不小啊,難怪開車來了。
這時候張保貴也走過來,伸出雙手捉住老王頭的手,很用力的握了握:「老哥,你好,我來看你了。」
老王頭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客氣:「哎呀,師長啊,怎麼能麻煩您來看我呢,快屋裏坐。」
張保貴很豪邁的笑了笑:「老哥,我早就應該來看看您了,一直沒來成,、你可不能怪我啊。」
老王頭一面開mén往屋裏讓張保貴,一面說:「哪能呢,知道你們忙。這些年多虧了小葉子他們,總是給我送錢來。」
「哎。」張保貴這下得着話頭了,先不忙着進屋了,站在那裏和老王頭說:「老哥,這我可得批評你了,聽說去年給你送津貼你還不收?這是部隊上的一點心意,雖然錢不多,但是重在情意。現在國家對部隊建設的投入越來越大,做好烈士家屬的安撫工作尤其重要,戰士們是為了國家流血犧牲的,不能讓他們在九泉之下還惦記家人啊。」
老王頭聽了張保貴的話,情緒就有些ji動起來,拉着張保貴的手說:「我聽人說咱部隊沒這個規矩,這肯定是師里拿出來的錢。這不合規矩的錢我們不能要。」
張保貴心說這老頭還tingjing明,這是哪個hun帳王八蛋嘴這麼碎,給老頭念這個經?當時把眼睛一瞪:「誰說的,咱們部隊就是一個大家庭,你的兒子犧牲了,那就是應該部隊上來贍養你們。當然了,現在部隊上經費有限,不能把你們接過去,但是每年必要的生活費還是要發放的,怎麼就沒有這個規矩了?」
聽他這麼義正言辭的一說,老王頭也拿不準了,有點吶吶的說:「鄰村老李家的兒子也在部隊上當兵,他說沒聽說過有這種事兒啊。」
張保貴一聽就怒了,居然還是當兵的說的,這種不懂好賴的兵要是落在自己手裏,每天讓他訓練二十五個小時,要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就讓他每天早起一個小時訓練。
最新全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95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