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兩天有一個項目要做,更新字數可能要減少,恕罪恕罪/
丁飛羽已經吃飽喝足,看兩個nv孩子忙完了,就把盤子端到茶几上,招呼她們和朱延軍一起吃,自己去收拾茶几上的紙張。沒想到張小白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動手,自己搶着收拾。開始的時候丁飛羽還以為她和自己客氣,別說自己已經吃飽了,就是沒吃,也不能讓nv孩子幹活,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張小白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自己整理。丁飛羽不光智商高,情商也不低,用小說里的話那叫七巧玲瓏心,比一般人多好幾個心眼,心思一轉就猜中了張小白的想法,停手不和張小白搶了,笑着問她:「你很想要這些資料?」
張小白的臉頓時就紅透了,她的確打的是這個主意,但是心裏也知道這樣做不對。這些東西大都是丁飛羽想出來的,自己最多起了個補充的作用,要說知識產權,自己頂天能鬧個共同執有,怎麼說也沒有獨佔的可能。但是她這時已經能夠確認丁飛羽的確是有在弗雷實驗室工作的能力,這樣算起來,這一夜自己就相當於參與了一次國際頂尖水平的項目研發,雖然還不清楚手裏這些資料的價值,但是就算只作為研究範例進行學習都是好的,所以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些資料拿到手,那怕是副本也好。
丁飛羽看着張小白紅着臉不說話,整理資料的手卻沒停下來,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搖了搖頭,問她:「你說和朋友一起做單片機,這個晶片能不能做出來。」
張小白這時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想辦法留下這些資料上面了,用點專業的術語來說,就是腎上腺素大量分泌,腦部血液循環加快,大腦極度興奮的狀態。立刻就聽出了丁飛羽話里的意思,心中一陣狂喜。但是技術人員特有的謹慎讓她沒有做出信口雌黃的舉動,有些遲疑的說:「我們做過一些開發機,但是這麼複雜的晶片組還沒作過。」
丁飛羽點了點頭:「那麼你把這些資源拿回去整理一下,跟你的朋友通個氣,如果他們有興趣的話,讓他們儘快到成水來一次,我和他們談談。」這個晶片組對於丁飛羽來說其實是個燙手的山芋,正愁找不着人接呢,難得張小白巴巴的跑上來,自然樂得大方一點。想來張小白和她的朋友們未必能有這個實力做出成品來,所以要面對面的談一下,如果還不行,就讓他們在成水進行開發,自己隨時指導好了。就算業界知道了,一來猜不出丁飛羽是何許人也,二來自己只是指導,就算身份暴lu了,別人也不能指責自己不應該指導別人進行技術研究,必竟自己還有個學者的身份。
張小白可不知道自己正在máo遂自薦當黑鍋王,聽了丁飛羽的話大喜過望,不過小姑娘必竟是工科出身,心思比較細密,又想到了一件事,有點猶豫的問丁飛羽:「在網上聯繫他們行嗎?我的朋友在上海開了家公司,離這裏太遠了。」
在互聯網上聯繫倒是方便,但是要做技術指導那可就費老勁了,因為你沒辦法手把手的教對方細節,所以丁飛羽把頭搖得和撥làng鼓一樣:「網上聯繫太麻煩,遠點沒關係,你讓他們坐飛機來。」說完這句,看着張小白為難的神情,才想起來現在是零一年,國內航班可沒有後來那麼多,也沒有多少夜航可以打折。不過他現在用得最痛快的就是錢,所以手一揮,又加了一句:「來回的機票算我的。」其實他應該說「來回的機票我報銷。」不過在國外待的時間長了,「報銷」這兩個字一直沒用過,臨時要用還不湊手,居然想不起來,才換了個說法。
張小白這下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放下心事後,頓時覺得口也幹了,肚子也餓了。其實腦力勞動更累人,要不怎麼大一點的軟件公司都免費給程序員提供零食呢,就是讓他們補充能量的。
搞技術的nv孩子相對不怎麼注意保持形象,除非有特定的對像在場。張小白覺得這時候在場的不是長輩就是朋友——她直接把丁飛羽當老師了,跟她爸爸都算長輩,也不管什麼形象,把手裏的資料一扔,就去和張雨搶點心吃去了。
丁飛羽看着剛才怎麼搶也搶不到的紙張扔得到處都是,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自己動手收拾了一下,其實這些資料都是他想出來的,一旦想法成熟之後,這些東西對他就沒什麼用處了,不過起個備忘的作用。但是對於張小白她們就不一樣,她們可以順着丁飛羽的思路走下來,但是如果沒有了線索,很多當時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地方就想不起來了,所以張小白才那麼看重這些資料。
把手裏的紙張疊在一起,丁飛羽也沒空管順序對不對,反正有張小白整理,排序的時候還能讓她再熟悉一下。
等兩個nv孩把丁飛羽剩下的半盤點心分了,丁飛羽看張升宇還沒醒,就輕聲向張小白告辭,朱延軍本來已經告訴酒店的服務員為他們準備早餐,留了他們一下,被丁飛羽謝絕了。張小白解決了基本需求,又惦記起那些資料來了,巴不得丁飛羽他們快走,好讓自己趁着記憶深刻的時候趕緊把資料整理出來,也催丁飛羽回去休息,於是兩個人就告辭離開了。
丁飛羽打着哈欠出了電梯,看到張雨jing神很好的樣子,有些奇怪。他記得前生的時候,岳振眉最怕熬夜,如果一夜不睡的話,最少三天沒jing神,怎麼張雨這小丫頭這麼jing神,就問她:「你不困啊。」
「不困啊。」張雨的興奮勁還沒過去,拉着丁飛羽的手問:「哥,你們在弗雷實驗室是不是也是這麼做研究的?」
「啊、、、基本上、、、就這樣。」丁飛羽拉着長音打葫蘆語。這倒也不算騙張雨,項目的前期準備其實都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但是現在他們做的也就是個前期準備,接下來還要做項目細分,然後根據細分的項目確定各自的技術要點,如果發現有的要點難以克服或是開發周期超過可接受範圍,還要調整項目結構,甚至整個推dao重來。不過就算重來,也只是再循環一次而已,流程還是這個流程。
丁飛羽覺得這些東西解釋起來很不容易,張雨又是學師類的,沒可能做程序員,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為人師表去吧,所以就沒解釋。其實他離開國內高等教育太久了,忘記了張雨學過軟件工程,解釋起來並不困難。而且就是這幾年,各大高校相繼把軟件工程單獨設為專業,廣大考生一時趨之若鶩,只不過等到畢業才發現,這玩意太chou象,靠這個根本找不着工作。想想也是,學軟件工程的就相當於mba,怎麼也是項目主管那一級的。可是別說應界畢業生的知識結構與市場脫節,就是跟得上,沒有實際經驗也勝任不了這個職位,就算能勝任得了,你想一個公司能用幾個高管?架得住整個專業整個專業的量產?所以後來有好事者評選十大就業難專業,軟件工程赫然上榜,雖然不是排在第一位,但是論起每年畢業生的人數,那是其他專業拍馬都趕不上的。
兩個人一面聊着天,一面從升龍大酒店mén前的台階上下來,走到大路邊上等出租車。
已經快到六點了,天氣完全亮了起來,要不是空氣中飄着一層細霧,能見度就和白天沒什麼區別了。
升龍酒店mén前的公路是去年剛剛jiāo工通車的,很寬闊的雙向六車道,是成水最好的一條路,向南連接去省城的高速公路,向北是去興安、鶴翔的公路,這時候正是公路上車少的時候。升龍酒店又地處市郊,就算農民家裏的農用車這時也都在地里幹活,整個路面上空dàngdàng的。
等了一會,別說沒有出租車,連輛汽車的影子都沒看到。丁飛羽覺得這薄薄的霧氣有些寒冷,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張雨披在身上。張雨心中暖暖的,也沒推辭,就在這時候,從身後的霧氣時傳來一陣馬達的轟鳴聲,一輛紅sè的跑車猛的從稀薄的霧氣中躍了出來,開足馬力向兩個人沖了過去。
丁飛羽嚇了一跳,回手抱住張雨,縱身向後跳去,耳中聽到一陣刺耳的輪胎抓地的摩擦聲驚心動魄的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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