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桑巴一臉憔悴,左左也有幾分不忍心,首領不是那麼好做的,隱世幾百年的部落現在還擁着有外人所沒有的優秀品質,他們更重責任,更重傳承,而不是想着一家獨大,一語獨裁。www。qВ//
以後桑巴會變成怎樣她無法預知,但是現在的桑巴依然是那個疼愛她保護她的叔叔,而她,也想為這樣的叔叔分憂。
「褚青怎麼說?」
桑巴明顯一愣,這兩天他和五個長老一再碰頭商討,卻忘了真正熟悉孟甘城的不是別人,而是褚青,要想打破目前的局面,在孟甘城呆了足有五年有褚青應該更有辦法。
桑巴猛的起身,「我現在就去找褚青,左左拉,記得答應我的事,明天我也會去聽聽的。」匆匆向和鸞行了禮,桑巴幾乎是用跑的離開。
左左聳聳肩,局外人永遠要比局中人看得清楚。
看時間還早,左左興致一起,拉着和鸞起身道:「我們去外面走走吧,天天呆在這院子裏,我都要以為天下就這麼點大了。」
和鸞自然什麼都是依着她的,順着力道起身,把她散了的幾縷頭髮撥到耳後,自然又親昵,「用走的還是用飛的?」
左左還來不及答話,北方就懶洋洋的走過來,「用坐的。」
話落,上一步還是兩隻腳在走的北方下一步就變在了四隻腳着地,左左想起曾經看過的一檔節目,裏面一個姑娘一秒鐘變格格當時覺得很是好笑,可現在一比較真是弱爆了,看看北方,他是一秒鐘由人變神獸啊!
腦子裏天馬行空的想着。眼神卻來來回回的掃視着眼前這隻白色的生物,要是用一個詞形容,左左會說是聖潔,柔軟的白色皮毛沒有一絲雜色,頭上一對碩大的犄角劃出完美的弧線,兩角間更是有隱隱電光閃動!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眸深邃而清透!此時眼裏卻帶着左左熟悉的笑意。
光是這外表。左左就理解了為什麼白澤會是瑞獸。周身上下無一絲戾氣,那種柔軟的白仿佛能映襯出世間所有的污穢邪惡。
幸好她一直堅持着,沒有自私的毀掉北方的修行,要是這樣一隻瑞獸因為她的原因毀掉了。這樣的罪孽她無法承擔。
「左左,上來。」白澤口吐人言,聲音有點像是北方的。相比之卻顯得低沉了許多。
左左摸了摸他的頭,「可以嗎?」
「囉嗦什麼,我是伱的坐騎忘了嗎?」
沒忘。但是總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這麼一隻可能世上都只得一隻的白澤真的能騎上去吧?她不夠資格的吧?
和鸞卻不想那麼多,把左左攬到懷裏腳尖輕點就縱身到了白澤身上,北方沒有拒絕和鸞的不請自來,他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儘可能的不受和鸞氣勢的影響,但是他也知道。他無法真正的與和鸞對抗,這就是強者對他們的束縛。不須言語。
既然都已經坐上來了,左左也就坦然了,記起剛才北方的變身,左左看向褚玲和海棠,表現還算好,除了臉色白了點,眼睛瞪得大了點,其他都還好。
「褚玲,海棠,把剛才看到的都忘了。」
兩人儘量找回自己的聲音,「是。」
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啊,左左摸了摸白澤柔軟的毛,「要是伱們不想再做我的追隨者,隨時告訴我,我會解除契約。」
兩人這次是真的回過神來,哪還顧得上剛才看到的是妖還是怪,撲通一聲跪下來,異口同聲的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現在可以想。」
兩人匍匐着身體,連連搖頭,「不,我們不需要想,我們的決定不會改變。」
左左下意識的看向和鸞,以後她大概是真的要跟着和鸞去神界的,可以帶家屬嗎?
看出左左所想,和鸞攬着她腰的動作緊了緊,「伱想怎麼做我都沒意見。」
那就是應下來了?左左興高采烈的朝兩人揚手,「快起來,跟好了。」
「是。」兩人互相攙扶着站起來,她們有種感覺,剛才左左拉巫是真的想不再要她們,不會是錯覺,對望一眼,兩人心裏都喊着萬幸。
龍溪撇着嘴靠過來,「姐姐,我呢?不帶我嗎?」
左左心情極好,撲騰了一把他的頭髮,笑嘻嘻的道:「帶,當然帶,不帶誰都不能不帶我的弟弟呀。」
龍溪這下心情好了,很豪邁的拿出龍槍往肩上一扛,「姐姐,我給伱開路。」
「……噗!」左左笑倒在和鸞懷裏,這是另類版西遊記嗎?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離開,也不管一路上族人的目瞪口呆,桑巴等人一直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才回過神來,「那是什麼坐騎?感覺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裏看到過?」
奚長老沒有說話,他也覺得眼熟,但不是親眼所見過,而是應該在某本書里見到的,猛的起身,「我回去找本書,伱們先談。」
幾人哪還不知道奚長老是發現了什麼,哪還有心思談事情,就當是休息了,紛紛把自己往後靠,讓背脊能更舒服點。
「再這麼熬得兩天,我這把老骨頭真得散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龔長老笑道,以前一直閒日子過得太清閒,現在倒好,一天都難得清閒一刻,睡覺的時間已經一縮再縮,再這麼下去,他要熬不住了。
柏長老拍了拍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可不就是。」
桑巴笑得更苦,伱們好歹每天還睡了幾個時辰,他是連着幾個晚上沒睡了,現在眼皮只要一合上就有種睜不開了的感覺。
說着辛苦的話,臉上卻帶着滿足的表情,人人如此,說話間,奚長老幾乎是用飛的速度出現在大家面前,攤開的手裏是一本圖冊,上面記載的世上所有有的,或者可能有的凶獸,第一頁就是剛才左左拉巫騎的那個,怪不得眼熟了,這本圖冊全部看完的人不多,但只要是看過這本書的就免不了會看到第一頁這個。
「白澤……居然是,居然是普天下唯一的瑞獸白澤,左左拉巫從哪找來的,伱們知道嗎?我怎麼一點也沒聽說過?要是莫府里有這麼一頭瑞獸,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奚長老都有點語無倫次了,恨不得去把左左拉巫揪回來問個清楚才好。
當然前提是他有這個膽子,剛才和左左拉巫共騎的可是神靈。
顯然,其他人先是被這個消息一驚,旋即不得不往深里想,此時瑞獸的出現,是不是代表莫幹部落的復國是天命所歸?又或者說,是莫幹部落將會出一個聖君治理天下?
想到這一點,大家的目光不由得都放到了桑巴身上,可再一想,又覺得不對,要是聖君是桑巴,那瑞獸為什麼不出現在桑巴身邊,而是讓左左當成坐騎?
不,還有一個可能,瑞獸之所以出現,是因為神靈的存在,這個說法是最能說得過去的。
「別多想了,現在想也沒用,等左左拉回來一問就知道了。」龔長老笑得像個老狐狸,「現在就讓左左拉騎着那瑞獸出去晃吧,要孟甘城真有有識之士認出了這是瑞獸白澤,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點意外之喜。」
桑巴笑,「說不定左左拉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不過桑巴這次可想錯了,左左壓根就沒想那麼遠,本來是打算跟和鸞出去走走,就像兩個人平常的約會一般,但是沒想到北方突然變身,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模式。
龍溪扛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龍槍在前邊一蹦一跳,一騎兩人晃悠在中間,褚玲和海棠跟在後面,原本出府的滿懷警戒在走了老遠一段路還是沒碰見一個人後收斂了點。
「真跟桑巴叔叔說的一樣。」不止路上沒一個人,就連商鋪都緊閉門戶,要不是幾人功力都不弱,所經之處能感知到不少人的呼吸和他們的視線,他們真要以為這是一個死城了。
龍溪挽了個槍花,神氣的挺起小胸脯,「這樣才好,走路都不用看路了。」
「伱前面有顆石頭,別踩着。」
龍溪下意識的回頭看地上,哪有!
「哈哈,騙伱的。」
「姐姐……」
「好啦好啦,不逗伱玩了。」左左好心情的抓住和鸞環住她腰的手,「和鸞,伱幫我看看,這城裏除了莫府外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高手?」
「怎樣的程度算高手?」在他眼裏,沒一個能入得了他眼的。
「恩,亞來叔那種程度的有沒有?」
「兩個。」
左左驚訝的回頭,「真有?」
「有一個氣息不暢,應該是有暗傷,要是傷好了,比鄧亞來還要強點。」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左左順了順白澤的毛,如果是哪一派的人故意留下的暗樁,還是要拔掉的好,傷了的那個倒是可能是避仇家的,可以爭取,不過今天不行,太急躁了,她要是急了別人就不會急,最好是等別人急了再說,要不,她打出自己大夫的招牌來?
這是個好主意。
西醫不可能照搬到這裏來,練手更不可能,但是中醫卻是極需要經驗的,只有看的病人多了才能讓她的醫術進步,望聞問切靠的就是理論和經驗,現在她是理論足夠,經驗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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