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者?這麼大年紀的追隨者?巫女的追隨者雖然歷來不乏男人,但都是相對比較年輕一些的,一旦成親有些還會和巫女解除追隨者的身份,不說鄧亞來的年紀,就說他馬上要成婚,成不成為她的追隨者有區別嗎?
左左一臉扭曲,指了指身後的兩人,「我有追隨者了,亞來叔,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表示感謝,真的,追隨者有兩個就夠了。/www.yibigЕ.com//」
鄧亞來卻固執的搖頭,「我已經決定了,左左拉巫,請接受我。」
這種類似於求婚的話讓和鸞怎麼聽怎麼不順耳,眼神一冷就要發作,左左趕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別生氣,亞來叔只是一時之間太激動,找不到感謝她的法子而已。
「亞來叔,我們先不說這個,等你和路菲成親後要是還有這樣的念頭,到時候我們再說如何?」
鄧亞來曾經為衝動付出了太大的代價,所以這會提出追隨者並不是一時興起,這樣的念頭他在跟着左左拉巫出部落的時候就有了,只是那時候時機不適合,再加上他也不覺得自己有資格做追隨者,所以就只是把這個念頭放在了心裏,任它生根發芽,直到此刻。
毫不客氣的說,現在他就是莫幹部落的第一人,當然,神靈,北方以及龍溪那樣的都要剔除在外,甚至連左左拉巫都要另算,但和其他人比起來,他已經要高上一頭,也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在這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左左拉巫,我考慮得很清楚了,請您答應我。」
左左一邊拽着和鸞安撫他,一邊想法子。掃到路菲時不由得眼睛一亮,「路菲,你願意讓亞來叔做我的追隨者嗎?考慮清楚再回答我,要是他做了我的追隨者,他就得時時刻刻以我為重。有危險時也要先顧我。這樣,你受得了嗎?」
路菲看了鄧亞來一眼。在他身邊跪下來,笑得溫柔,「左左拉巫。請您答應他。以您為重是我們部落所有人都該做到的,您是巫女,本就該被保護,從私心裏說。我能重新和亞來哥走到一起也是多虧得您,只要能讓他高興。怎麼做我都依他。」
她知道古代是妻以夫尊,可是,這麼溫柔沒關係嗎?會被男人欺負死吧?!
看了一眼和鸞,左左嘴快的就把心裏所想說了出來,「和鸞,我學不來她這麼溫柔,怎麼辦。」
桑巴默默的轉開頭,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北方笑得差點從屋頂上摔下來,左左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瞪向北方,「笑什麼笑,這說明我沒心機,不好嗎?」
北方揮了揮手,換了個方向繼續笑,左左真是……說她單純都是抬舉她。
和鸞面上依舊是雲淡風輕,可眼裏的笑意出賣了他的好心情,「你這樣就很好,誰都比不上。」
左左掃了北方一眼,又得意又有點不好意思,哼哼兩聲撇開頭不敢再看和鸞,這人溫柔起來能讓人溺死。
「都起來吧,別跪着了,能突破到新的境界是族裏的大喜事,桑巴叔叔,你說是不是?」
「當然是,也讓那些自以為本領夠高的人有個努力的方向,只是左左拉,每個人突破的時候都需要用到你的藥嗎?藥材是不是很珍貴。」
說起珍貴,桑巴下意識的看了眼院子裏的植株,他記得很清楚,那株顏色艷紅,給他印象極其深刻的矮個子植株上次來不是在那個位置,不,應該說每次來它的位置都不一樣,他可不認為那是左左拉的功勞。
也從沒聽說過哪種植株要經常移位置種的。
左左怔了怔,這不就是個好機會?既沒有明面上的給他們好東西,又給了他們努力的希望,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們吃點好東西改變下資質,她非常願意,髓心她還多得很,要真沒了,擁有者不就在身邊嘛,神靈的東西隨便拿出一點都能讓人類受用無窮。
「對,要是誰能突破到新境界,我會給他們配這種藥,藥材非常珍貴,對身體大有好處,不過這些你們不用擔心就是,我能解決。」
桑巴更肯定院子裏這些植株是寶貝了,「也該給他們點甜頭讓他們上進了,趁着現在還有點時間,要是能多幾個突破,我們底氣也能更足點。」
「沒多少時間了,左,卜卦。」和鸞突然插話,看向南方的眼神有些悠遠。
左左猛的抬頭,眼中閃過驚愕,迅速拿出骨殼卜算,「南方,居然是南方先亂。」
左左的驚呼並沒有驚擾到和鸞,袖中的手飛快的掐算着,他確實不能明目張胆的介入這個界面的戰爭,但是在左走歪路時暗地裏幫一把還是可以的。
「左左拉,說清楚點,南方怎麼樣了?」桑巴眼露焦急,他們要算計好一舉拿下孟甘城,現在亂象已起,他們更要料敵先機才行,這也是莫幹部落能倚仗兩千多人便打算復國的原由,因為他們有巫女。
左左又丟出一卦,眉頭緊緊攢在一起,她還沒有強到能像和鸞那樣可以卜算出以後的事,並且準確無誤,「我算不出更多了,桑巴叔叔,是誰先亂怎麼亂與我們無關,我們只要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拿下孟甘城。」
桑巴吐了口氣站起來,「你說得對,誰先亂都與我們無關,我再回去佈置一下,先走了。」
匆匆向和鸞行了禮,桑巴前腳打後腳的離開,鄧亞來這時候也不好再提追隨者的事,只是在他心裏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左左拉巫的追隨者。
左左不信邪的又算了一卦,卦象沒有任何變化,死心的收起骨殼,可憐兮兮的看向和鸞,想從他那裏挖點消息出來。
和鸞拍了拍她的頭,拉着她回屋,轉身時左左看到鄧亞來才想起還有人在,「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趁着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們趕緊準備準備,把婚事給辦了。」
「是。」
看鄧亞來一副追隨者的架勢,左左轉回頭,眼不見為淨,她沒有那麼強的權利慾和支配慾,既然復國是勢在必行,那麼現在她就只想先完成這件大事,不管成不成都要盡了心力,至於復國後如何,她暫時還沒有想,只要復國成功,不管是她的職責還是她的私心都算是完成了。
不知道是大家都想有個喜事鬧一鬧還是真的太多人期待了,婚事的準備時間只用了短短兩天,左左拉巫理所當然的坐於上位,連北方都坐了個大位子,和鸞沒人敢請,卻被左左拖着一起來了,和鸞無可無不可,原本他就沒打算離開左身邊的。
受了新人的大禮,和鸞沒有給禮,卻給了一句讓所有人,尤其是鄧亞來欣喜若狂的話,「你的斷肢我能續。」
離開那個已經興奮得快要炸掉的新屋,左左才眨巴着眼問,「真的可以續?施個法術就可以了?」
「什麼法術這麼厲害,你教教我。」
左左瞪眼,這個男人學壞了,都學會打趣人了,神話里不都那麼說的嗎?神仙吹口氣就能變個人出來,這續斷肢不是施個法術就可以的?
被左左那副樣子逗笑,和鸞緊了緊手裏牽着的手,「我空間裏有一株養了許多年的靈株,借它點根須才行,不然我也不敢放下那樣的話。」
左左停下腳步,「是因為我嗎?」
因為她看中鄧亞來,所以他才會許下這樣一句話,是這樣吧!
和鸞拉着她繼續往前走,慢悠悠的,像是這樣走了許多年,「沒有你,這個地方的人還是事與我何干。」
所以,一切都是為了她,左左只覺得心裏的喜悅砰得炸開,每個角角落落都是甜的,有個人願意為她做這樣那樣他以前不曾做過的事,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長壽就長壽吧,就算哪一天真的耗光了感情,她也無法怨恨這樣一個曾經全心全意愛過她的男人。
「又在瞎想什麼?」
「才沒有。」
「你臉上都寫着了。」和鸞捏了捏她的臉,左的不安從來都沒有成功的隱藏起來,她以為他不知道,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左的擔心他也曾經有過,倒不是怕自己會如何,而是擔心左太小,不像他,雖然表相年輕,但是心已經太老太老了,在左面前,他從來不敢說自己真正的年齡,就擔心會嚇到她,左的小是真正的小,她才二十歲,要是碰上一個對她更好的人,比他會說話,比他會討她歡心,她是不是就會愛上別人?
這樣的擔心經常會有,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放手,他想着要是對她更好,更愛她,學着說好聽的話,做讓她高興的事,是不是她就不會離開他,會愛他,像他愛她一樣的多。
「左,你的擔心從來就是多餘的,我只怕你不夠愛我,我活了這麼久才碰上你這麼一個讓我動心的,世上只有一個左左,只有這麼一個合我心意的小巫女,所以,丟開你那些不必要的擔心,只要愛我,就夠了。」
真厚臉皮,左左臉都臊紅了,哪有說話說得這麼白的,這些話不是該關起門來說的嗎?
「知……知道了,我們回屋再說。」
看她羞紅的臉,和鸞心情轉好,「什麼都別多想,恩?」
「知……知道了,不想,我不想。」
ps:膩歪到這裏就差不多了,我自己都麻掉了,以後劇情會推進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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