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剛走不久,不久前還惦記着的人一轉眼居然就出現了,左左看着眼前完好無損的人,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褚玲海棠也是激動不已,這一路上,她們不知道有多擔心左左拉巫的傷,神靈庇佑,總算是沒事了。
有人從外走了進來,兩人下意識的回頭,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嘴巴張成了o型,這……這是她們眼huā了吧,怎麼會……怎麼會……
左左好笑的看着她們「雖然有幾年不見,應該不至於不認得了吧。」
兩人像是得了提示,趕緊跪下來行禮。
和鸞倒是給了她們一眼,不說其他,他不在的這幾年裏,這兩人把左照顧得很好,光這點他就記在心裏了。
「起吧。」
兩人誠惶誠恐的站起來,對左左拉巫滿腔的關心還來不及訴說,她們就覺得自己先失了語言,有神靈在,哪裏還有她們說話的份。
嗔怪的看了一眼無時無刻都在給別人施加壓力的男人,看樣子以後有人來還是得讓他隱起身形才行,不然總不能讓來人只能怯怯懦懦的站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和鸞覺得自己很冤枉,他已經把神威收斂得一點不剩了,別人再害怕他他也沒辦法。
「其他的人都還好吧?!有沒有人再受傷?」
褚玲小心的看了和鸞一眼,畢恭比敬的道:「大家都很好,黑衣人沒有再出現,只是在過境時動了手,不過蒼遠國的人不敢追擊,我們都只受了點輕傷。」
「亞來叔呢,有看到他嗎?」
「我們在鏡無國境內碰上了來接應的人,聽說亞來叔先護送秦家人回來了,並沒有見到。」
那怎麼沒見人回來?不會是看到和鸞在這裏就搬別處去住了吧?!
「這一路上你們也不輕鬆,去好好休息兩天。其他事不急。」
「是。」兩人應是應了,可真要她們去上床休息她們可沒那膽子,她們不是金貴的千金小姐,她們只是左左拉巫的追隨者而已。照顧左左拉巫是她們的本份。
急匆匆的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兩人便去了廚房,看着那冷鍋冷灶的樣子心裏都不是滋味,這些天左左拉巫都是怎麼過來的啊!
左左當然沒有她們以的那麼慘,和鸞是恨不得把他這些年收藏的好東西都給她用上才好,可惜就是用不了。偶爾趁着左左休息的時候出去轉一圈,也能弄點好東西回來給她補補。看得讓北方眼熱不已,有個太過強大的人在身邊果然很能刺激人上進,他就越來越有想要突破現在的衝動了。
桑巴再一次來時,左左問鄧亞來的下落,桑巴在屋內沒發現和鸞後才輕鬆笑道「他說那個樣子就不來污了神靈的眼了,這兩天應該是和鄧家人住在一起。這樣也好,有他在,郁珍到底是不敢再鬧了。」
左左皺眉。「她還在鬧?」
桑巴冷笑「以前是擔心我們找到依依蘭,現在是擔心我們找不到依依蘭,愚婦。」
「別找了,找不到的。」左左輕輕揉着自己的手指,剛才她的第一反應又是卜卦,這習慣,是不是得改過來?
桑巴沉默,半晌才嘆了口氣應了,左左拉大概是知道點什麼卻不能說吧。應該還是不好的事。
「亞來叔要是覺得住在這裏不自在就隨他吧,麻煩桑巴叔叔把這個給他。」把曾經要給鄧亞來,而鄧亞來又說寄放在他這裏的手套遞過去「你再帶句話給他,這世間的什麼事都難以隨心,但是有些事卻也沒必要給自己加上那麼些條條框框。你情我願的事,沒有那麼多講道。」
「也就你講的話他聽得進去。」桑巴左右翻着看了看,他大概能猜到這應該是路菲做的「一個女人能等他那麼多年,他也該看開了。」
「讓他幾天就來我這裏一趟,我需要知道他的身體情況才能給他用藥,什麼時候突破也要看他身體的恢復程度,他氣血虧損太大了。」
「對了,還有,秦老爺子的祖上曾經是莫干國的臣子,看他那意思,以後應該會全力助我們,我信他沒有說謊,以後他要是有什麼需求,您儘量滿足他,亞來叔我也想介紹他們認識,亞來叔缺的就是對整個大陸的認知,而這點,是老爺子最不缺的,讓他們兩個人多交流沒壞處。」
「知道了,這些都交給我,你先好好養傷。」
除了養傷,她現在還能幹什麼?左左苦笑着應了,目送他離開才看向身邊只有她才能看到的人「我真的不能下床嗎?要是能開領域,恢復得會更快一些。」
「最少一個月。」
「好吧,一個月。」已經快過半了,再忍忍,總比兩個月要好多了。
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有首領在了,她也懶得再去管不在她職責之內的事,該吃吃,該喝喝,更多的時候,還是兩個人依靠在一起,聽和鸞給她講占卜。
左左學得很用心,這一次出去除了惹回來一身傷,她並不是沒有吸取教訓的,逞強的後果她嘗到了,但是更多的,她知道了自己現在有多弱。
占卜是她的立身之本,要是她不能把這個學好學精,其他的學得再多也沒用,她現在最大的責任就是能帶着部落趨吉避凶,遇難呈祥。
和六年前相比,現在和鸞教得極其細緻用心,遇到不那麼容易說得通透的,乾脆自己一一演示給他看,左左頭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神靈。
同樣是占卜,和鸞卜卦的準確性讓她汗顏,而且他能推算到很久之後的事。
「和鸞,你知道我們會成功復國的是不是?」
和鸞摸了摸她的頭,點頭「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大勢都是如此。」
左左心跳如雷,一直都覺得沒什麼把握的事因為和鸞這句話讓她終於有了點信心——莫幹部落真的能復國成功,一想到這個她就想仰天長嘯,世間誰不想青史留名,誰不想別人一說起某個王國的時候會想起來,當時的建國有誰的一份功勞,如唐朝的凌煙閣,那才叫名垂千史。
她也有名利心,也有虛榮感,她就是和世間的所有人一樣,是再普普通通不過的一人,所以,在全是男人的舞台上能留下她一個女人的腳印,她無法不為之心動。
和鸞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由得笑着揉了揉她的頭,他不覺得這樣的左左有什麼不好,大概是應了一句人類的俗語:情人眼裏,缺點也成優點,他覺得這樣的左左很〖真〗實,不會遮遮掩掩,他很喜歡。
有了和鸞的那句強心針,左左學東西更勤奮了,有了那樣的心思,總要有同等量的本事才行,總不能在戰場上她先倒了。
「這本書你現在看看就好,以後畫符的時候試着帶入你的內息試試,威力應該會更大。」
翻着手裏薄薄的一本古籍,左左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她不會拒絕來自和鸞的任何東西任何幫助,在她眼裏不存在對不對等,光從地位上來說兩人就對等不了,情人之間本就是不分你我的,和鸞比她強大,和鸞給與她幫助,她只要接受就是對和鸞最大的尊重,想得多了反而不美。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氣越來越暖,左左拖着虛軟的步子扶着和鸞的手慢慢移到外面院子裏,重新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只是〖體〗內隱隱傳來的痛讓她不敢多走,能走幾步已經是和鸞法外開恩了。
曲指一彈北方留下的保護罩,還不待左左反應過來透明的罩子就消失無蹤,左左看向動手的人,一臉委屈「有那個我會舒服些。」
「有我在,不需要。」
「可你也不能時時刻刻陪着我啊!」
「不陪你我做什麼去?」
「……」左左瞠目,和鸞這話里的意思是說會一直陪着她?連她修練也會?她可以這麼理解嗎?
「傻了?」在地上放了一層厚厚的墊子,扶着左左在上面坐好,自己從空間裏拿出一把僅容一人坐的靠椅,沒有任何裝飾,樸實無華,但是任誰都不會把那當成是普通的物件。
左左還來不及回他的話,就被一擁而上的小傢伙們給淹沒了,各種問好,各種親昵的小動作,表達着它們高興的情緒。
只是在靠近和鸞的這一方,它們還是小心的避開了。
不久前被北方帶來的植株們沒有圍過來,但也沒有排斥的意思,它們本來就是單純無垢的植株,只是曉月森林裏強者生存的規則逼得它們草木皆兵,時時刻刻提高警惕,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成了凶獸的口中食。
初來到這裏,它們還沒有適應過來,提防心還是很重,左左能理解,她也不急着爭這一朝一夕不是,不急,她的功法很佔優勢,很快它們就會親近她的。
「母親,餓了嘛,要吃。」
看樣子真是恢復了不少,好像還有了進步,和鸞的力量果真是大補,如果對他無礙的話,以後得讓他經常加固這個陣法,讓小傢伙們更快長大。
ps:病了幾天,存稿沒了,以後的第二更要是十二點沒有,應該就是五六點了,我看能不能儘量多寫幾章,還是定在十二點發文,人老了啊,怎麼這麼容易就病了呢?還拖了好幾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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