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院子很快就整了出來,大量的明心草堆了進去,幫手的人也全去了那裏,再加上秦已等人的離開,熱鬧許久的院子終於冷清下來。全\本/小\說/網
涼亭里,左左大大方方的靠在和鸞身上,感覺好像很久沒有這麼休閒肆意過了。
「很高興?」
「恩,很高興,我完成了江寒的臨終託付。」左左笑,「當然,還因為我得意,驕傲。」
看着坦率說着自己得意驕傲的人,和鸞往懷裏攬了攬,「才看到有人得意驕傲是這個樣子的。」
「那你說該是怎樣才正常?」
「我也沒說你這樣不正常。」
「……」左左輕輕的給了和鸞下巴一拳手,「變壞了。」
握住那隻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和鸞看向氣色好了許多的人,「能讓我分享一下你高興的原由嗎?」
「當然,你是我的戀人。」左左仰起頭去親了親男人的下巴,這個男人的每個部分她都喜歡得不得了,怎麼辦?
發了會呆,左左才記起來要回答的問題,「和鸞,在我以前的那個世界,這種毒品是沒有解藥的,可在這裏,我卻配製出來了,我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我拯救了許多可能會墮落的人,所以,我很高興,特別高興。」
和鸞比左左自己還要了解她,聽到她這麼說就反應了過來,「你想把這種解藥帶回那個界面去?」
左左帶着點忐忑點頭,「我當然做不到,和鸞,你能幫我嗎?」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做到。」和鸞又親了親她的手,沒有告訴她,喝了他的喝血後,她現在的身體早就脫胎換骨了,要撕裂空間當然還做不到。但是跟他一起去完全沒有問題。
等到了那時候再告訴她好了,給她一個驚喜。
左左把臉埋進和鸞懷裏,就是因為知道和鸞一定會答應她才會開這個口,她曾經是大夫。現在依舊是,凡是醫者,總希望自己能治百病,能讓病痛遠離,看着那些病人好轉出院,沒有哪個大夫會不開心。
她也曾經是其中的一員,黑幕固然有。但心裏有着仁心的大夫還是很多,她能堅持下來,也是那點小心思在做祟。
到底要怎麼給她還沒想好,現在不急。
休息了一天,左左就又忙了起來,她把除了最後一步外的所有步驟都教給了大家,倒不是她不願意把整個藥方交出去,而是這些人都不是大夫。劑量上會把握不准。
「左左拉,城裏的大夫我都聯絡好了,他們聽說是給你打下手都高興得緊。紛紛說隨時可以入府來,你看什麼時候合適?」
左左把剛調製好的解藥小心的裝在盒子裏,因為用的都是原材料,沒有經過處理的,配製出來的解藥很濕,一般的東西根本裝不下,所以只能加緊趕製了一批木盒出來裝這個,小小的,四四方方的,一合上也不用擔心會灑出來。短時間內水分也能保住,這已經是左左能想出來的最好辦法了。
「我這也隨時可以,他們來得越早越好,你和他們說了吧,為了安全,在製藥期間他們最好不要回去。我不知道清越什麼時候會忍不住對孟甘城下手,但大夫要保住。」
「我說了,他們都沒意見,那我就給他們去信,明天就來怎麼樣?」
「可以,對了桑巴叔叔,你和六大家族說說,把孟甘城附近所有能開荒的地方都開了,全種上明心草,越多越好。」
「這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不用管,專心弄你的藥就行。」
左左順從的笑笑,「好。」
其實一開始,她是想着要不要多帶些去地球上,可一想到明心草易活的習性,她還是決定只帶上一些幼苗和種子回去。
孟甘城最近可謂是熱火朝天,自從莫府放出消息說解藥成功配製出來後,初搬來的人總算是心落了地,人人都把視線落在了莫府,時不時會從醫館經過,就想着能不能看上左大夫一眼,聽說她現在都瘦得不成樣子了。
左大夫真是個好人,為了解藥身體都不顧了,自家其實有長輩傳下來的一點好藥材,不知道左大夫用不用得上。
左左哪知道城民對她這麼關心,重複做同一件事的滋味並不好受,還得嚴格控制量,她覺得比研究解藥的時候還累了。
那些老少不等的大夫都古板得很,雖然對她這個女大夫尊重得很,但嚴守男女之防,絕不多說一句話,哪怕是心裏有再多的問題想問都死死的閉着嘴,左左心裏直翻白眼,你們有些人都能做我爺爺了,還男女之防。
幾十年行醫的老大夫手准得很,隨手一抓就是需要的那個量,一天下來盒子就成了堆。
桑巴進來示意其他人繼續,不用理會他,向左左拉微一點頭就又出去了。
左左跟出來,「桑巴叔叔,有什麼事?」
「不是我找你,是慧明師太。」
她找自己倒是不用多思量是為了什麼了,她現在只怕是恨不得搶了解藥就走,去解救她那些個故舊。
「行,我自己去見她。」
「她現在要求着你,哪敢讓你去找她。」桑巴笑,對着門外抬了抬下巴,「在你院門外等着。」
兩個院子相鄰,左左並沒有打通,來來去去的還是正門,她很注重私隱,尤其和鸞不太願意見外人。
看到她出來,慧明師太眼中的光芒盛了些許,緊走幾步迎上來合什行禮,「左左拉巫……」
「師太,你還是叫我左左拉吧,我們的交情和我們的身份無關,那一次的情分我記着的。」
慧明嘴巴動了動,最後終於坦然,「左左拉,你這性子真適合出家。」
這話希望沒有被和鸞那個長耳朵聽到,不然怕是要給慧明臉色看了,這麼想着,門無風自開,和鸞閒散坐在涼亭里的身影印入眼帘。
糟糕,真的聽到了。
左左對慧明笑了笑,「裏面請吧。」
挨着和鸞坐下,討好的對他笑笑,左左看向忐忑的慧明,「師太,我知道你是為什麼而來,我做這個出來本來就是為了解了大家的毒,不讓修行者被清越控制,你只要說個量就行,我看看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做好。」
比之上次見面,慧明老了很多,那種隱居二十年也沒淡去的雍容華貴就幾個月的時間卻磨去了許多,顯出了老態,可見那些人對她的重要性,她不是拿捏人短處的性子,自然是想遂了慧明的意,也還了那個風雪夜的情。
「我不知道蒼遠國有多少人因為這神仙羨受制於清越,但是我等不了了,我怕清越突然發兵,那些黑衣人有多厲害你見識過的,我不想原本蒼遠國的人卻要成為他們兩方對壘的炮灰,左左拉,你能給我多少我就帶多少走,明天我就走。」
左左想了想,「好,我答應你,明天一早你走的時候就把今天制出來的全帶走,不過因為是用木盒裝的,你帶的人又不特別多,可能會拿不下?」
慧明眉頭皺起,她也沒什麼辦法可想。
「交給我吧,我正好要去一趟蒼遠國。」北方從那邊屋頂飛下來,邊走過來邊道。
「小溪還在修煉?」
「他快突破了,去了森林。」
左左了解的點頭,龍族突破要恢復原身,場面太浩大了,在外面確實不適合。
「師太,你先回去做準備,要怎麼帶走我再琢磨琢磨。」
「好,左左拉,我欠你一份大人情,這次過後我也想明白了,誰奪這天下我不管了,反正不會再有印家什麼事,你要是有什麼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說,我絕不推辭。」
「真有那時候我不會客氣的。」
慧明行了個禮離開了這個院子,腳步終於帶上了一絲輕快。
左左看向北方,「你要去蒼遠國?」
「恩,我感覺到那兩個私自下山的傢伙在蒼遠國,我不想把整個族群拖進去,妖族再厲害,對上人類從來都是吃虧的,有曉月森林休養生息就夠了,不要到時候連這片靜土也失去。」
「你想要……」
「看他們會如何吧,能修煉到化形的都不易,不到必要的時候,我也下不了那個手。」
「他們的實力比之你如何?」
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北方笑,「左左,你知道的,我攻擊並不強。」
「那你一個人去……」
「聽我說完,我攻擊並不強,卻一直是他們的王,他們無人敢反抗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是白澤?」
「差不多,他們全受我管制,這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定下來了的,他們無法傷害我,我卻有一招能束縛他們,再厲害也製得住。」看了得之一眼,北方繼續笑言,「這招只對妖類有效。」
得之挑了挑眉,「試試?」
北方搖頭,「我得留着點力氣去收拾那兩個,以後再試,你不是這個界面的,對你不知道管不管用。」
「你用了這招會有後遺症?」
「恩,會要休息一天力量才會回來。」
「那你一個人去絕對不行,得之,能麻煩你跟着走一趟嗎?」左左難得的強勢,她是真把北方當成了家人,而不是瑞獸白澤。
「可以,我陪他去。」
北方看左左一眼,沒有拒絕,這種關心他無法拒絕,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出什麼事,失去力量一天,足以發生很多事。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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