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她一眼,看她一副我是實話實說的樣子,為了自己的形象,和鸞不得不詳細的解釋了一通,「不同的界面有不同的規則,每個界面所能承受的力量也不一樣,所以界面與界面之間的虛無中是有一道結界的,一旦過界的人力量超過那個界面所能承受的極限,便會無限制的壓制,我的力量超出這個界面能承受的太多,就算有人動了手腳把我過界的事遮掩了過去,在過界時結界還是自動削減了我的力量,我現在和你們這個界面最強大的人力量相差不多,要是他能突破變得更強,那我身上所加的束縛就會鬆動一些,讓我的力量也隨之增強,只是我會的東西多,就算力量和我相差不多的人,我也有把握能瞬殺他。////」
停了停,和鸞覺得自己解釋得應該挺明白了,便問道:「理解了?」
左左趕緊點頭,「理解了。」
「那就休息,我需要恢復一點法力才能給你處理這傷勢,這傷……很陰損。」一個處理不好,這腿就廢了,後面這話和鸞沒有說,但是不自覺皺起的眉頭還是泄露了其中的意思。
左左心裏一慌,下意識的就問道:「我會變瘸子嗎不跳字。
「有我在,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呼,那就好,那就好,她剛到這裏,地方都還沒摸熟,要是真殘了,她真會了結了自己的。
看她乖乖的躺下去休息,和鸞輕輕笑了笑,帶着左左看不到的遺憾和點點不舍,這個意外來到的地方居然讓他產生捨不得的情緒了。
扯過被子給小丫頭蓋好,和鸞起身,環視這個在他的生命中來說只居住了短短時日的稱得上是簡陋的石屋,真要離開了卻覺得處處熟悉,處處親切。
那個架子旁是小丫頭呆得最多的地方,就算是瘸着腳時也會在那裏坐着,處理那些在他來說無用的雜草,唔,他都還認識了好幾種。
回頭看向床上假寐的人,也不知道他教的那些東西她是不是都記住了,就算現在不會也沒關係,以她的聰明總能學會的,唔,他空間裏應該還有不少好東西,去挑一挑,給小丫頭留一些,也算是……相識一場,給她的保身之本吧。
揮手間滅了油燈,背靠着床頭,和鸞閉上眼睛在空間裏翻翻撿撿,沒多久便聚起了一堆,想着這屋裏也沒地方放,要是被別人拿了去他更是不願,便拔拉出一個空間手鐲,把東西都裝了上去。
他和鸞的東西寧願一輩子都只能在那裏發霉也不會給不相關的人。
這東西在神界普遍得很,在這裏卻應該算得上是個寶貝,得叮囑小丫頭別讓人發現了去,嗚,這個不行,層次太低了點,記得自己好像煉過一個戒指,用的是墨玉,樣子他挺喜歡,在尾指上還戴過一段時間,後來被老傢伙看到了說女氣,他就再也沒戴過了,給小丫頭用正好合適。
神念一掃,在一堆雜七雜八的裝飾品里把東西找出來,太久沒用,外表已經失去光澤了,人養玉,玉養人,再戴上一段時間就會恢復。
就這麼挑挑撿撿的,東西當然是找了不少,只要他覺得小丫頭可能用得上的就都放進了戒指里,直到……
「和鸞,你睡着了嗎不跳字。左左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看和鸞閉着眼睛在那裏便問道。
和鸞睜開眼睛,「怎麼起來了?」
「我都睡了一覺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掩嘴打了個呵欠,左左就想起身去解決個人衛生,直到左腿不聽使喚才想起來自己這腿現在是沒知覺的,褚玲和海棠這會又不在……
總不能讓和鸞抱着她去吧,她這臉還要不要了?
和鸞看了看窗戶外邊,果然已經是白的了,原來天亮了,他在空間裏呆了這麼久?
回頭看到小丫頭一臉想死的表情,和鸞哪還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原本他是想在部落里找個女人來侍候她,這會倒是有了別的想法。
起身披上外衣,走到她那頭一把抱起她,在她的驚呼聲中淡定的解釋,「你不是要如廁?我送你去?」
我噴你一臉啊,左左臉紅得都快成一塊紅抹布了,羞惱的死命推他,「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不用去如廁。」
「真不用?那我就給你處理傷勢了?會要很長時間。」
左左糾結的想撓死他,很長時間,她會尿在床上吧,會吧,一定會的。
「到底要不要去?」和鸞好整以瑕的看着,等着。
恨恨的瞪他一眼,左左咬牙,「去。」
和鸞心情不錯,慢條斯理的抱着她去了後面的小屋,就算處理得再乾淨,小屋裏還是有些異味的,左左想着這人有潔癖,肯定會受不了在門口放下她就離開,沒想到和鸞居然推開了小門,徑自把她抱了進去。
看他一副準備解自己褲腰帶的動作,左左緊緊的拽住,忍無可忍的怒了,「和鸞,我以為活得久和臉皮厚度沒有關係,你不要打破我這個認知。」
和鸞終於笑出了聲,第一次笑得那麼歡顏,把左左那一腔的惱羞成怒都給笑沒了。
「我在門外等你。」
直到和鸞出去了半晌,左左才有所動作,至於剛才的時間裏她在想什麼……天知道。
解決了生理問題,慢慢的挪到門口,小門從外打開,和鸞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先是扶住她,然後攬住了她。
左左低着頭,臉有些紅。
在和鸞面前,她最糟糕,最醜陋,最邋遢的一面都被看過了,這一輩子,應該不會再有別的男人有這個機會吧,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近得了她的身,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被她允許靠近。
而和鸞,先是身份上的不允許拒絕,再者,便是這個男人的強勢,那種理所當然的,溫吞的,卻無可拒絕的強勢,就那樣走入了她的生命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部落里沒人知道他們回來了,所以,當然也就沒人來給他們做飯,左左從來就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尤其餓不得,「你扶我去廚房,我要做飯。」
和鸞沒有理她,徑自攬着她到了床上,給她脫了鞋子,拿出幾個碧綠的果子遞給她,「先吃這個,你這傷再不處理會更麻煩。」
左左沒有異議,這傷在她身上,她比任何人都要擔心。
和鸞一直靜靜的看着她把果子吃完,直把左左看得臉紅心跳,吃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吞下最後一口,感覺到和鸞的注意力移開了,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剛才那種果子是什麼味道她都沒感覺到,真是,和鸞幹嘛那麼看着她。
「躺好。」
左左聽話的躺了下來,垂下視線看着自己的褲子被卷了上來,直到根部,看着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按在她的腿上,輕輕移動,若是有感覺的話,應該是癢的吧,左左如是想。
陰風箭不愧為讓人最厭惡的六大陰招之一,就算是施術的人來拔箭,也會留下殘疾,陰風箭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箭,而是一種特殊的功法,修練到一定的層次後便能以指風為箭,一旦進入人體內便會沿着筋脈在身體裏遊走,沒有特定的路線,但是一旦進入心脈,便是施此術的人來也救不了了。
要不是和鸞用靈力畫出陣法攔住了陰風箭,左左的第二世估計就徹底廢了,就算莫幹部落有能拔出陰風箭的人,她也得殘。修練此種功法的人本就是心性陰狠之人,雖沒到人人得而誅之的程度,卻也是沒人願意招攬的,他原是想立功,得到重用,卻沒想到清越要的,本就是一個毫髮無損的巫女。
這個馬屁拍馬蹄子上去了。
和鸞利用本體的優勢,呼喚被限於界外的法力,法力和他本就是一體的,感應到他的招喚循着路線歡快的奔了過來,不止是結界感應到了,全力阻攔,神界的幾人也感應到了,知道和鸞不是遇到了什麼事絕對不會蠢得和天地生成時便自動形成的保護結界對抗,紛紛從各個地方趕到結界處,放出所有的力量壓制結界,讓和鸞的法力得以順利回到主人身邊。
和鸞嘴角勾了勾,相識數萬年,他們互相之間都很了解,平日裏怎麼互相陷害取笑都沒關係,一到關鍵時刻,沒人會留有餘力。
這時候,這個曾經孕育出過神龍的界面仿佛不堪重負的哀鳴了一聲,隨時處於崩潰邊緣,和鸞把一半的力量渡了過去,用神識安撫着,「我只需要一刻鐘,這些力量都給你。」
有了這些力量的幫助,界面終於穩定下來,從深里說,它還得到了不少好處,比之以前承受力上升了至少一個層次,所以,它也就默認了這次的交易,沒有聯合保護結界一起把他推出去。
而此時,曉月森林深處的某個洞穴里,沉睡了許多年,身上灰都積了厚厚一層的某個生物睜開了眼睛,這麼強大的力量,這種施加於身上的壓力……這是來自哪裏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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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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