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着飯的時候,張揚忽然接到了許多的電話。看着她的名字張揚一陣猶豫,畢竟他可是打算不和這妞有太多交集的,而且自打他上次去省城不告而別回來後,許多仿佛也知道了他的意思,並未打過一通電話,也從未發過一條短訊。
突然打來的這通電話讓張揚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知是何想法,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張哥,我二哥出事了,你能來幫他瞧瞧嗎?」電話剛剛接通,裏面就傳來許多焦急的聲音,聲音中還帶着一絲哭腔。
「怎麼了?」張揚關心的問。
許多痛苦着說道:「在外面受傷了,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搶救,不過醫生說醒過來的幾率很低。」
「你把位置發我手機上,我這就趕過去。」張揚急沖沖的說了一句,看向李輝:「輝哥,你開車送我去趟省城。葉楓,待會你把蕊蕊送學校去。」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葉楓還是點點頭道:「放心吧張哥。」
「輝哥,路上開車慢點。」黃蕊向着李輝說了句。
之後,二人快速的離開酒店,坐上了葉楓那輛z4跑車,然後快速的向着省城而去。一路之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違了多少次章。但救人如救火,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
原本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在李輝嫻熟的車技中只花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就來到了省武警軍區總醫院。
寶馬車還未停穩,張揚就已經推開車門跑了出去。因為等電梯太浪費時間,他直接跑上了六樓。
剛剛到達六樓,準備在安全通道進入樓道的時候,一記凌厲的直拳便迎面而來。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張揚還是出於本能的握拳迎擊,兩拳相撞,那人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身影向後退了數步。
「不許動。」
忽然間,兩個黝黑的槍口抵在了張揚腦袋上,赫然是兩個殺氣騰騰,穿着迷彩服臉上塗着油彩的軍人。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張揚頓時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殺意,縱然他是青龍山的山神也感到了恐懼。不僅如此,他還看到了樓道里還佔有十多個相同裝束的軍人。
聽到打鬥聲的許多連忙跑了過來:「兩位哥哥,他是我請來救我二哥的。」
兩個手持槍械的軍人聽到後說了句抱歉,這才放行。
許久沒見許多,這丫頭憔悴了很多。眼眶也有了明顯的紅腫,顯然是哭過了。
「多多,你二哥怎麼樣了?」張揚邊走邊問。
「在手術室搶救呢。」許多帶着張揚來到了手術室門口的走廊里,在這裏張揚見到了許多的父親,滿臉愁容的省委書記許振國。
「小張,你怎麼來了?」許振國滿面愁容,詫異的看着張揚。
許多道:「爸,是我給張大哥打的電話。」
許振國釋然,嘆了口氣道:「不瞞小張你說,我這二兒子是咱們軍區特種大隊的一把手,出去執行任務時受到了敵人的圍剿,身負重傷,至於能否渡過眼前這一難關還要看天意啊。」
「張大哥,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哥吧。我們家不能沒有他,兩個孩子也不能沒有父親啊。」許多哭的梨花帶雨,看上去楚楚動人。
張揚鄭重的說道:「多多,你放心吧。我肯定盡力而為的。」話音一轉,道:「許叔,讓裏面的人出來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有些秘密張揚是不打算被人知道的。
雖然知道張揚醫術過人,但許振國卻不相信他能治好兒子的傷,但看他滿臉信心,最終決定讓他一試。
幾個武警軍區總醫院的教授和院長一臉迷惑的走出手術室後,許振國問:「大夫,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許書記,病人身上的子彈已經成功取出來了,雖然身中十幾枚子彈,但都沒有傷及要害,不是什麼大事。關鍵是腦部那顆子彈我們束手無策,那枚子彈在後腦打入,已經壓迫了血管和神經,若是將子彈取出來極有可能會引發血管破裂和神經中斷。」武警軍區總醫院的鄭宏鄭院長表情沉痛的說道。
「小張,你有辦法嗎?」知道兒子情況後,許振國不由得看向張揚。
張揚點點頭:「還成吧。」
如果這事發生在半個月前,張揚肯定也會束手無策的。實事求是的說這種需要開顱的大型手術中醫已然無法完成了,但現在神力恢復的他,只要是病人還有一口氣在就有信心將他救活。
看着張揚獨自一人進入手術室,鄭宏忍不住道:「許書記,讓一個年輕人進去,這好像不妥吧。」
許振國哪裏不知道鄭宏等人的懷疑,莫說是他,就算自己也不相信張揚能做到。可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手術台上,許亮帶着吸氧機,臉上塗滿油彩,氣息十分的虛弱。偌大的手術室里只有各種儀器運轉時的聲音,很是安靜。
檢查了下許亮的傷勢,正如鄭宏所說的一樣,子彈壓迫了血管和神經,只要有分毫的移動那麼血管和神經就會破裂。一旦那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活許亮了。
當然了,就說許亮現在的情況吧,已經到了讓人束手無策的地步了。
深吸一口氣,張揚放慢了呼吸,雖然他有辦法取出許亮腦袋裏的子彈。但是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一心二用,張揚控制着兩道神力進入許亮的腦部,一方面控制神力將子彈附近的血管和神經輕輕的包裹起來,防止子彈移動時造成二次傷害。與此同時另一道神力則是在他額頭進入,用神力將子彈移動出來。
一心二用是很多人都難以做到的,但張揚自幼就能一手畫方一手畫圓,對他來說雖然不是很難,但現在人命關天,他的神經也處於高度緊繃中。好在子彈受到了神力的驅趕,正緩緩向外移動。
而神經和血管受到了神力的保護,並沒有出現二次傷害。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凌晨,伴隨着一道清脆的聲音落地,那枚被鮮血染紅的彈頭也出現在張揚眼中了。
神力並未立刻收回,而是治療了下許亮腦部的傷勢張揚這才停止了治療。而當緊繃了三個多小時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後,他也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疲憊感。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92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