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莫能棄 第六十八章番外2

    一進門,見冬兒挺着行將臨盆的肚子在地上站着,麗娘笑咪咪地坐在椅子上。全//本//小//說//網看我進來,麗娘笑着說:「潔兒來了,正好。冬兒在害怕。我

    生的時候,你就在屋裏,快告訴冬兒,簡單得很,根本不疼。」

    我張了嘴,說道:「麗娘,真的不疼?」

    麗娘微皺了眉,「你也不信?當初我學武時,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梅花樁上一跑就是兩個時辰。打鬥時,挨了棍棒,多疼都不能停下,現

    在想起來還覺得疼。可生澄兒,我怎麼也不記得有怎麼疼。」

    冬兒緊張地看着我,問:「姐姐,當時麗娘怎麼回事?」

    我想着,「出了好多汗,沒吃什麼東西。」我暗語道,冬兒妹妹,別怪我對你撒謊,我不告訴你麗娘的猙獰樣子,是怕嚇着你了。我接着

    說:「冬兒,我多羨慕你呀。」

    冬兒立刻變成了十分慚愧的樣子,「姐姐,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忙說,「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羨慕我,對不對?我還羨慕麗娘。」

    冬兒使勁點頭,「是,我羨慕姐姐。姑爺天天和姐姐在一起。你哥哥說,等我分娩後他再去採買藥材。可他早晚都得去呀,藥店裏的存貨

    快沒了。他一去,就得兩個多月,山高水遠的,這次錢管家也不同他一起去,萬一……」說着眼睛就紅了。

    麗娘忙說:「清兒如此遠行,已有多年了,從沒有出過什麼事。冬兒千萬別擔心。你一不高興,腹中的孩子也不高興。」我非常理解冬兒

    ,哥哥一去兩月余,一ri三秋,實在難熬。但哥哥如果不去,他的藥鋪怎麼維持?藥廠的藥材也有部分要由他去購買。同時心裏多少竊喜,我

    和審言是在一起了,一天都不會分開!

    冬兒連着點頭,「謝謝麗娘,我生出了孩兒再擔心。」

    我忙說,「冬兒,生了孩子也不能擔心,不然nǎi水裏就有了那些擔心,孩子吃了也會不快樂。」

    冬兒大睜了眼睛,「怎麼會?」

    我說道:「真的!我就是不會解釋罷了。反正你要高高興興的才行。」我皺眉,「哪天讓哥哥再雇一個能替他買藥的人吧。」

    冬兒搖頭:「你哥哥說,只有他能看出藥材的優劣,他的藥店有信譽就是因為藥材從不作假。他說如果讓不可靠的人去買了不好的藥材,

    他沒發現,一次就毀了他的名聲。」

    我轉頭對杏花說:「杏花,你回去問問錢眼,看他有沒有可以推薦的人,多少有他那樣的jing明,陪着我那老好人的哥哥走一趟,不至於讓

    他孤單。」

    杏花笑着點頭說:「是,小姐。」

    麗娘說道:「杏花,夫君就要當官了,你再做丫鬟就不對了,別人會說我們家沒有規矩,怎麼能讓個夫人服侍人?你就不要再忙了,我明

    後天從府里的丫鬟里找個人。」

    杏花急着說:「我不想離開小姐!」

    我說:「杏花,麗娘說的對,別人如果不知道咱們的關係,會說我和審言對你們不好。你每天別幹活了,來找我玩兒就是了。」

    杏花擰着手說:「那我非急死不可,沒事幹多難受啊。錢眼白天不在,我只和小姐說說話,會悶死的。」

    麗娘說:「老爺昨天跟我說了,老爺不是太傅了,再在這裏住着,惹人眼。我們就到外面選兩三處宅子,大家離得近些。讓姑爺自己有個

    府邸,錢管家,不是了,錢……我忘了他的官位,和杏花也能有個自己的宅院。我們和清兒他們住着。」她停了下下,有些勉強地說:「老爺

    說,姑爺的府邸要最大,ri後謝御史肯定會住在那裏的。」

    冬兒和杏花臉上都有些變sè,我忙笑着說:「今天審言對他說了我的來歷,他好像信了。」

    麗娘點頭,「我們一路上,他就一個勁兒問老爺怎麼回事。我告辭了他們,他和老爺去書房了,說要繼續講講。他還說要看小姐以前的筆

    跡,老爺說要去找找。過去的小姐練過書法,但早忘記放在哪裏了。」

    杏花出了口氣,「小姐呀,每次見了謝御史大人,我都喘不上氣兒。」

    冬兒一嘆氣說:「我也是,就想離他遠遠的。」

    麗娘搖頭,「謝御史人怎麼有個像姑爺那麼好的孩子?咱們老爺怎麼攤上了以前的潔兒?」

    冬兒說道:「玉清說審言像他的娘。」

    杏花問道:「那以前的小姐像誰呀?」

    大家半天沒說話,我慢慢地說:「像她自己。每個人都是和父母不同的人,也許有些遺傳,可真的到行動的時候,每個人都會選擇自己的

    行為。沒有一個人會想着:我爹或我娘會這麼幹,所以我也這麼幹。以前的小姐和審言……」我嘆息,「說來,也是碰巧了。她的xing子本來就

    已經暴躁,為人又要強。」

    杏花點頭說:「對呀,那時的小姐幹什麼都特用心,練女紅把她的手指扎得都腫了,她還最恨那麼坐着繡花,可她說她就得學好,省得ri

    後讓人看不起。」

    麗娘一拍手,「那撞上了姑爺那死不低頭的驕傲xing子,可不氣死她了嗎。作孽啊,姑爺那樣子,我怎麼看怎麼是個招人疼的孩子,可誰想

    就能硬到那份兒上呢?」

    我笑,「麗娘,你才多大?就這麼賣老?」

    麗娘一斜眼睛,「我比你們都大,你們叫了我聲『娘』,就都是我的孩子了!」我們都笑了。

    麗娘又說:「怎麼說着說着就跑了題兒了?咱們原來講什麼來着?」我們大家都使勁想了半天,最後是麗娘說:「哦!杏花!」

    杏花嚇了一跳:「怎麼了?」

    麗娘說:「就是說你呀!你有了自己的府宅就是夫人了,有你忙的。別擔心沒事幹。我算知道了,天天的大小事情,從買菜到月錢打賞,

    你心裏都得有個譜兒。我原來在外面的時候,哪裏想到這麼麻煩。早知道我再多玩些ri子。潔兒,你別張嘴,你到時候也跑不了。冬兒,我再

    忙三四年就交給你,兒媳婦是幹嗎用的?當然是來給我們持家的。我看老爺心思淡了,再干幾年,大概就退了,我們出去好好玩。」

    我遲疑着說:「咱們別搬家了吧,就這麼住着,多好。讓人把杏花的小院子擴建一下……」

    杏花說道:「對呀,我公公天天說錢眼奢侈,要是再搬了宅子,他肯定更……」

    麗娘一擺手,「我知道你們就想賴在這裏,讓我cāo心。老爺決定了,大伙兒都準備搬吧!冬兒現在不能挪動,大概冬兒產後吧。」

    冬兒忙說:「玉清不在的時候可也不能搬,他的那些書和藥,他不讓別人動哪。」

    麗娘皺眉,「那這得等到什麼時候了……」

    我說:「多等等,沒事!我得趕快走了。」

    麗娘笑:「這才多一會兒?你別急着走,老爺說了,第一個搬出去的就得是你們。」

    我大叫,「那怎麼成?!審言身體不好,要哥哥天天治療,我們得和冬兒他們住一起。你去和爹說,我真得走了。」

    冬兒也笑,「姐姐快去吧,別讓姑爺等。」

    我和杏花告辭,一路回來,到了廊前,發現審言沒出來,我們就在廊下的椅子上坐了。

    我看杏花有點發愁的樣子,就笑着安慰說:「杏花,我們姐妹這麼長時間了,本來就沒有讓你當什麼丫鬟,你早就不是了。從今後就是不

    幹活了唄。我們還會常在一塊兒,不會生分的。」

    杏花說道:「如果不和小姐天天這麼守着,我心裏就空空的。」我知道她是這麼長起來的,已經成了習慣,要改掉大概得用什麼轉移她的

    注意力,就笑着說:「ri後你有孩子了,心裏自然就不會空空的了。」

    杏花低頭說:「小姐,可我怎麼,還沒有孩子呢?」算來她成親也有一年多了。

    我笑着問:「錢眼急了?」

    杏花搖頭,「錢眼不急。可我害怕。」她看了看房門,低聲地說:「是不是我作了孽,那時看着小姐對姑爺……老天罰我,讓我也沒有孩

    子……」

    我急忙說道:「胡說什麼呀!還記得我說的嗎?天地之間只有善意,沒有懲罰。人對人幹了惡行,才要承擔責任。你這麼善良,為這麼多

    人做了這麼多事情,老天罰你幹什麼?錢眼都得靠你壓住他的福分呢。」

    杏花要哭了似地說:「如果我沒有孩子,他娶了我,還有什麼福分?」

    我瞪眼,「娶了你是因為他喜歡你,可不是為了要孩子呀!」

    杏花使勁搖頭,「可我要孩子!」

    我笑着說:「那就要唄!我跟你說說……」悄聲地把自然排卵的周期和特點給她講了一下,然後又說些別的似是而非的常識,她低頭聽得

    滿臉通紅,我最後極小聲說:「也許是錢眼的事……」

    杏花立刻抬頭說:「絕對不會,他……」她一下又低頭,我哈哈笑。


    門一響,哥哥出來了,一臉的惶恐。見我們,嘆了一下,可聲音自然地說:「審言在裏面,就出來。」我站起來說:「我進去就是了。謝

    謝哥哥。」

    哥哥點頭,我過他身邊時他低聲說:「你們在外面聊這些幹嗎?」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自己實際早就放棄那方面的想法,收養了孩子,

    心裏沒了忌諱,可審言如果聽到了,還是會傷心的。

    我趕快小聲問哥哥,「你們聽見什麼了?」

    哥哥也低聲說:「沒什麼,就是幾句,什麼孩子,什麼娶了她是為了喜歡她。」我鬆口氣,幸虧沒聽見我說是「錢眼的事」那句,忙進門

    去看審言,身後聽見哥哥低聲說:「杏花,你跟我來,我給你號號脈……」

    審言坐在床上,依着床頭,腳放在地上。我笑着向他走過去,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我覺得他明亮的眼裏有一絲黯然。

    我到了他的身邊,彎腰把他的腿抬起來,放在了床上,把軟枕等墊在他的身後,然後坐在他的身前。他看着像是很累。也是,和謝御史一

    番談論,接着就是被哥哥扎針按摩了一個來小時,還要承受心理上的衝擊。我暗嘆,這就是以前我為什麼不讓哥哥給他治療。現在這種情況讓

    人左右為難:一天天治不好,就讓他一次次失望。可停下來,就代表哥哥——世上的良醫——放棄了他,對他必是個沉重的打擊。他說不再為

    自己傷心了,怎麼可能?

    我儘量表現無邪地對他說:「審言,我在冬兒那裏見到了麗娘,麗娘說爹決定要把咱們趕出去了,找一處宅子。爹喜歡你,你不去和爹說

    說,讓咱們就待在這裏?」

    審言微嘆道:「爹這麼做是為了保護我。」我想了想,點了頭。審言婚前在我府住下,皇上知道那是他為了娶我的手段。但他婚後依然留

    在我府,皇上不可能知道這是因為他怕謝御史刁難我,也許會開始懷疑他與我爹結黨。現在眾人都在說他壞話,爹讓他儘快搬出去,的確是為

    了給他省個編排他的口實。

    我笑着說:「那我得帶着我那些孩子,還有一幫僕人,夫君你要養活一大家子人了。我又不懂得持家,你準備辛苦吧!」

    他閉上眼睛說道:「這樣多好,我還能有點兒用。」我突然想起在他與謝御史的交談中,我說我是個沒用的人,這句話一定刺激了他。人

    的心裏如果有脆弱的地方,那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我當時何嘗不是這麼誤會了他?

    忙湊過去,吻了通他的嘴唇,他沒什麼回應,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笑起來,「我說了那句話,你生氣了?」

    他低聲說:「你不讓我說自己壞話,你卻亂說。」

    我嘻嘻笑着說:「我說的是開玩笑的話呀。我雖然在社會上是個沒用的人,但從小我就知道,我在家裏可是個棟樑之才,我爹娘天天說我

    是個心肝兒。小時候,我比現在還沒用,就知道吃喝拉撒睡,可他們寶貝得我要命。你說為什麼呀?」

    他淡着個臉子,不理我。我又笑,「現在,我就是不掙錢,對你也是有用的,對不對?」

    他輕哼:「何止有用……」

    我忙說:「是呀,何止有用,被愛得越深,就越可貴。我那時死去,回顧我的一生,發現我根本沒有憶到什麼金錢野心,身體肉yu,想起

    的只有是不是被人所愛,付出了什麼樣的情感。所有功利目的和用途都與愛沒有關係。這世上,如果有人愛我,我就是有用之人。我深愛的人

    ,就是對我最有用的人,他只要在我身邊,我就感到幸福滿足。」我把鼻子對上他的鼻子,輕聲問:「審言,對嗎?」

    他停了好一會兒,眼睛剛開了下,又合上,低聲說:「不對。」

    我輕聲笑了,吻了下他的眼睫毛,看着他清瘦的俊秀面頰,一隻手摟了他的肩膀,另一隻手一下下輕劃着他耳後頸處,小聲地說:「又耍

    賴,怎麼不對了?」

    他癢得肩頭稍動了一下,可又忍住,細細地呼吸着,閉着眼睛不說話,要和我對峙到底。我笑着,手指劃下他脖子,輕掠過他的鎖骨,上

    到他的胸膛,摸索到他的敏感點,隔着衣服,極微妙地撥弄他的碎處。想着自從他傷後,我就沒有吻過他的全身,他總是怕冷,夏天也穿着長

    衣,夜夜在我的懷抱中睡去……

    突然,審言蹙眉低「啊」了一聲,猛地睜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裏充滿了恐懼恥辱和厭惡,我嚇得忙抬了手,想起杏花說那個小姐把他

    挑逗起來又罵他下賤的話,知道他又把我當成了她,急忙收了雙手,直立了身子坐好,離他遠些。他一下子坐起來,顫着手抓住了我一隻手,

    另一隻手一把扯開他的衣襟,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上,然後他伸臂緊緊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邊。

    我的手被擠壓在我們兩個人的身體之間,動彈不得,手掌中只感到他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他的身體微抖。我也心跳得厲害,因為怕他痛

    苦。好久我們都沒有說話,他慢慢平靜了下來。

    終於,我輕問:「是那裏疼嗎?」看來他有了反應,哥哥知道了會欣喜若狂。可他稍有反應就疼成這樣,那還不如沒有。

    他不做聲,好一陣,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忙說:「我知道……」

    他又搖頭,「你不知道。」我不說話了。他低低地說道:「我真的忘了,早忘了她的樣子了。」

    我點頭說:「我相信。」

    他緊貼着蹭了下我的臉,「真的?」

    我低聲問,「你不信我?」

    他又抱了抱我。我們又安靜了半天,他小聲說:「我只是,沒有想到我會……我猝不及防,下一次,我不會這樣了。」

    我用在外面的一隻手抱他,說道:「如果太疼,就別……」

    他搖頭:「不疼。」

    我發覺我根本沒有什麼狂喜或期待,反而憂心忡忡,就說:「審言,其實,沒有,也沒什麼呀。我們一直都這麼好。」

    他用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可我想……想給你……」

    我嘆息了一下,與他分開,他放下了手,垂眼不看我,我抽出我在他胸前的手,把他的衣襟掩好。說道:「你已經給我了呀,那時讓我擦

    身,就是給我了,是吧?」

    他微點了下頭,我張了雙臂環抱了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胸前,輕輕笑着說:「好大的膽子呢。」

    他在我耳邊低聲說:「既然你喜歡,就是你的。」

    我悄聲笑着說:「我什麼時候喜歡了?」

    他極細聲地說:「從一開始,你就喜歡了。」

    我大驚道:「我那時就喜歡了?!」他低嗯了一聲,我仔細想,竟是真的,我的確那時初見他,就喜歡了他的倔強和沉默,也喜歡了他的

    身體。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好半天,他低聲說:「以後告訴你。」

    我皺眉,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他立刻說:「從你喜歡我的時候。」

    我笑,抬頭吻他的嘴唇,「看來,是我先喜歡了你,你慢了一步。」

    他回吻着,含糊地說:「不,是同時。你還那麼久沒發覺,慢了好多步。」

    我說:「什麼沒發覺?都是你,不說話……」

    他說:「是你,我說了你也不信……」

    我吻着他:「說有什麼用,早點讓我摸摸不比什麼都強?」

    他不鬆口:「讓你摸了你也忘了……」

    我接着來,「那是沒摸夠!你該每天讓我摸八百遍……」

    他低聲笑了,我離開他的唇,看着他神采飛揚的笑容,一時恍恍惚惚。他笑容斂去,半垂下眼睛,說道:「那有什麼?我還怕你?」

    我一下子抱緊他,在他後背摸挲起來,一邊說:「不怕?那我還漲價了呢。一天一千六百遍。還得讓我親一萬次,欠一罰十,不准穿衣服

    ……」

    他把唇貼在我耳邊說道:「你在李伯家就想這事來着?對不對?那時就惦記着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我被打敗了,羞得渾身燥熱,氣得咬牙道:「你現在就別穿了!」

    他立刻一副病歪歪的樣子,頭垂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有點兒冷。」

    我趕快抱着他拍拍,問道:「怎麼才能讓你暖和些?」

    他哼嘰着說:「你脫衣就行……」

    我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說道:「你跟誰學成這樣了?」

    他馬上犟嘴:「跟你……」

    我撲上去,堵了他的嘴,我們抱在一起吻着吻着一塊兒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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