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影太好了!」方悅放下耳麥眼睛裏噙着淚水回頭望着他老婆。見她沒動靜,他又加大了嗓門又說了一遍:「太他媽給力了。」
「小聲點!馬曉燕正顏厲色:「孩子剛睡着,你又在這裏鬼叫什麼?」[]
方悅一把把她拉住按在椅子上:「看看這個片子吧,不看你這輩子就白活了。」
「你別給我來這套,上回聽你的看的那個片我現在還沒足琢磨透什麼意思那,看完那叫一個鬱悶。還不如看看綜藝節目連續劇那。哎,對了,今天不是演「得意忘形豬八戒嘛」?我得趕快搜來看看。」
馬曉燕毫不猶豫的將方悅推薦的片子關閉,隨着她笨拙的搜索,一個章魚模樣的豬鼻子的怪物開始在屏幕中央舞動着,還佐以先天智障般的聲音;搞得方悅的胃一陣痙攣:「得,又一個演豬八戒的,現在不知道怎麼搞的,好好的一個個有模有樣的小帥哥都爭着去演一頭豬!」
「是嗎?馬曉燕滿懷希望的轉過頭來:「你也覺得他帥啊?你總算跟着黨的正確路線走了。」
「這個除外!」方悅斬釘截鐵的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爭先恐後的去看一頭豬!」
「豬怎麼了?你別以為豬蠢,其實豬心裏面透着機靈……是你看不出來!」
「沒那————天賦。」方悅撇撇嘴。
「哎呀!又是廣告!真煩人。」隨着馬曉燕的連聲埋怨,屏幕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對新婚男女,他們幸福的坐在車裏準備去教堂結婚,沒想到半路上一輛xxx牌的車意外的出現,把他們的的婚禮車隊都帶跑了,新娘下了車氣呼呼的看着那輛車,新郎無腦的搖着頭。
方悅突然覺得這個廣告很眼熟,但仔細一想又不對勁。
「怎麼了?又在那研究國家大事那?」馬曉燕習慣性揶揄着他。
「不對!這廣告不對!怎麼給改了!」當那個廣告重播第二遍的時候,方悅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叫大嚷起來。
「改什麼了?這廣告拍的不挺好嗎?挺有創意的啊,模特也挺漂亮。」
「原來多好……改成這俗氣的么……多好的創意啊!瞎了瞎了!白瞎了!」
「那原來是什麼樣啊?」
「原來是這樣的:一對男女也是坐在車裏去教堂結婚,突然看到一輛xxx牌的轎車,他們於是果斷的追上那輛車,相視一笑後一把把那輛車搶到手,最精彩的是男女主角坐到車內的時候,女主角衝着男主角幸福而又調皮的笑了一笑,露出了臉上一個淺淺的可愛的酒窩。簡直是太完美了!太有創意了!太清新了!現在改成了什麼玩意?哪個酒囊飯袋改的啊?一定是受應試教育荼毒多年腦袋四四方方那種。」方悅說完捂着自己的心臟,「我的心為又一件藝術品遭到世俗踐踏而碎了。」
馬曉燕無奈的看了看他:「又來了,您就不能庸俗點?您就不能在路邊上等等,讓全國老百姓跟上您狂奔的步伐?」
第二節史上最有思想的電影
「拜託你就看看這部電影吧~~你不要讓我孤獨的站在真理一邊好嗎?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靈氣,最有品位,最最超凡脫俗且冰雪聰明賽黃蓉,風資綽約超玉環的典雅高貴的婦女了。」
「怎麼再好的話讓你一說出來就像死蒼蠅一般變了味那?」馬曉燕皺着眉頭說,「你這個地方用婦女兩個字您不覺得彆扭啊?本來以為你能說出句有水準的話那。你那電影有什麼好?我瞅一眼就覺得頭暈,我就不愛看這洋毛子拍的片,嘰里咕嚕一句聽不懂還得費眼睛去看小字。還不如看看封立波和鍋德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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