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連門都沒有!」當雪伯特小姐得知自己要跟烏蠅結婚後,立刻就像猴子一般跳上了桌子:「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小姐,您還是同意了吧,」老索德結結巴巴的勸他:「男爵這也是為了救你的命啊……如若不然,那庫圖佐夫就要藉此來要挾咱們……你會被燒死的……」
「我寧可燒死也不嫁給那種流氓!」雪伯特小姐用食指狠狠的指着索德:「我說了,我不嫁我不嫁!」
她一邊說着一邊開始瘋狂的亂丟東西!盤子,蠟燭台,皮靴都在屋裏飛來飛去……
「啪!」一隻箸紅色女式小皮靴徑直朝門口丟去!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剛剛進來的烏蠅臉上!
「恩,看來你還是個汗腳……」烏蠅平靜的把臉上的女靴摘下:「你寧願燒死也不跟我結婚?好厲害啊!你想燒死,我還不想那!」
「哼!我不跟流氓說話,你給我出去!」雪伯特小姐說罷把另一隻靴子握在手中威脅道:「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碰我一下!」
「天哪……上哪兒說理去……」烏蠅眼睛氣的幾乎要翻白:「你以為我那天晚上想碰你?不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嗎?你我救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怎麼就不長點人心那?」
話音剛落,另一隻靴子凌空甩來!
「啪!」這下子砸中的是剛進屋的男爵。男爵猛的把靴子摔在地上:「你們還在鬧什麼?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嗎?再鬧你們兩個都沒命了!」
「我才不管!」雪伯特小姐西斯底里的大叫大嚷,頭髮披散着活像一隻女妖精。
「漢尼!小蓋!把她綁起來扔到倉庫里!塞住嘴巴!」男爵一咬牙當機立斷立刻下令。
隨着光着腳丫的雪伯特小姐被拖走,這座破舊的古堡總算又恢復寧靜。男爵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了烏蠅一眼低下頭去:「小伙子,謝謝你幾次三番的救了我女兒,我心裏有數。但是此時此刻你必須還要用行動來救你們兩人的性命,明天晚上的入教禮,你知道要做什麼嗎?」
「什麼鳥入教禮?」烏蠅不以為然的很了個懶腰:「我還以為你們真的都是些不明事理的人哪,沒想到總算有個懂事的,既然這樣,我就跟你實話實說,我是不會跟她結婚的,更不會去參加什麼荒謬的入教儀式!我今晚就會走!哦,對了,您最好也把你的寶貝女兒也送走,不然的話還有麻煩不是嘛?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不想再這個地方耽誤功夫了,我還有急事!」
男爵笑了,他緩緩的站直了身體,緩步來到窗戶前拉開了窗簾,只見古堡周圍的建築物旁邊有幾顆腦袋躲躲閃閃……
「庫圖佐夫的人一直在古堡的周邊監視你們,你想走?門都沒有!」男爵憤憤的說道:「你以為我想把女兒嫁給你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嗎?我有什麼辦法?你們只要一露面就會被成千上萬的人們包圍,這些教徒們再捉到你,就是百般狡辯也是無濟於事了!」
「哼!就憑那麼幾個爛番薯臭鳥蛋,能擋得住我?」烏蠅說罷站起身來,但是一隻腳剛探出門,又縮了回去。
這傢伙說的有道理,成千上萬人倒是不懼,就是他們手裏的捕鯨網掙脫起的確是太費力,上次是他情急之間把腳下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獲得些空間掙脫了網兜,這次要是再被捕鯨網套住,那可就不妙了,總是千般武藝,萬分能耐,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不由的在門前猶豫起來,此時男爵換了衣服腔調,溫和的拉住他的手說道:「我知道你委屈,你無奈,但是這個時候你不能只考慮自己啊……我女兒生來性格倔強腦子腦子不會拐彎,你可別像她一樣!」
「但是我真的有要緊事啊!」烏蠅無奈的分辨:「我的一個朋友在中心城遇到了麻煩,如果我去的太晚了,估計她就沒命了!這個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
男爵愁眉不展的說道:「這樣吧,你有什麼事,我派人去做!只要你安安穩穩的入教,然舉行結婚儀式,等到這件事被人們淡忘了,我就把你們送出國……」
「被人們淡忘……那是多長時間……」烏蠅雙手捂住頭:「我可耽誤不起啊!這件事只能我親自去做……你派人去只能送死!天哪……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既然事情都這樣了,你也別亂想了。」男爵拍拍烏蠅的後背款寬慰道:「放心吧,這裏的人很健忘……」
烏蠅無可奈何的坐了下去:「但願如此……」
與此同時,在庫圖佐夫的釀酒廠里,一大幫子身穿白袍的教眾正在秘密的舉行小範圍教徒會議。
「各位,你們都是我們忠實的摩門教徒,也是我釀酒廠的一份子,我想說的是,鑑於教頭阿蘭德的所作所為,我們已經看不下去了!」組織教徒會議的庫圖佐夫厲聲嚷道:「看看那些織網廠的可憐工人,辛辛苦苦的給阿蘭德做工,他們的到了什麼?半年都沒有薪水!再看看我們,我拖欠過你們一個月的薪水嗎?他這種是極端違反教義的!他就是個卑鄙齷鹺的小人!」
「也許他是真沒錢啊……」一個女教徒嘴裏嘟囔道:「去年以前,他發工錢都沒虧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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