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玩家眼中無比風光的房仲述,此時卻是狼狽的很,他要找球膽墨報仇,於是很囂張的去了南疆「仙州」,即是太陰冥殿所在之處;站在山門處大叫球膽墨出來受死,結果球膽墨沒出來,倒惹來了他師傅,太陰冥殿的扛把子冥思苦。全本小說網
冥思苦認為房仲述太不懂事,此時應是正道弟子同心協力,抗擊邪修及破解境點被封之時,豈可同室操戈;因此,冥思苦大袍一卷,將毫無抵抗力的房仲述抓起來,帶到太陰冥殿內一處峰頭,足足教訓了房仲述一年的時間,被冥思苦口水淹沒的房仲述痛苦不堪的逃離仙州。
若不是房仲述乃西嶺最傑出的正道弟子,估計人家冥思苦也不會花一年的時間去點化,早就一巴掌給滅掉;房仲述當時也想用千鶴寒冰陣,可問題是這陣出來總需要時間,他此時的修為,將陣召出來需要花20分鐘的時間,而冥思苦又豈會給他這麼多的時間,所以他只能被變相囚禁了一年的時間。
仇沒有報到反而被囚禁了一年,房仲述大感鬱悶,遂去了南疆「開州」,這是溯湟窟門派所在之地,他是想完成轉生大帝的第二個要求;可他實在太出名了,才剛剛進開州,就被數萬溯湟窟的玩家追殺,他再強悍也不可能扛住,只能落荒而逃。
之前能夠滅殺數百位南疆玩家,是偷襲的,若是正面對打,數百名玩家一齊打出法術,房仲述也是被秒殺的下場;不過,房仲述心有不甘,他並沒有離開「開州」,而是繼續在此州打游擊,死在他手下的溯湟窟弟子高達數千人,終於把一位溯湟窟高手給激怒。
此位溯湟窟高手名為「溯野利」,乃一位罡成中期高手,是溯湟窟第二高手,也是此派的金牌打手;此人身高二米多,渾身肌肉,打架時皆以各類毒物做為前鋒,他人一出現,就是腥臭充斥着空氣間,雖以毒物打頭陣,但溯野利卻是以純靈力打架。
房仲述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幸虧他見機的早,被溯野利盯上後只打了一場,就身負重傷,最後憑着兩隻靈寵的幫助,才逃脫掉,而兩隻靈寵也是身負重傷,如今躺在鶴塔內養傷;房仲述的自我療傷非常厲害,受再重的傷,只要不是馬上掛掉,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但治別人的傷,卻需要丹藥配方,靈寵受的傷卻是沒有配方,而現在也不能觸發「雙針診斷之術」,倒不是心痛開啟此術需要10萬上品靈石,而是此術會消耗他極多的內力,並且還可能引發出一些異動,被溯湟窟的人發現。
況且就算運氣好得出配方,若是沒有草藥的話,也無法制出相對應的丹藥,所以,房仲述就暫時沒有去醫治兩隻靈寵;反正遠古異獸不死不滅,受了重傷只會陷入長時間的睡眠。
藝皎皎把房仲述從好友單中刪除後就有些懊悔,她覺得自己好象太衝動了,房仲述怎麼可能會跟球膽墨聯手來害自己呢?但刪都刪了,後悔也沒有用,隨後她一直閉關療傷,且死亡後,她也從首席大弟子位置上跌了下來,壓力大減。
實話說,藝皎皎實在不想當這個首席大弟子,不但要應對各類的挑戰,還要保持修為領先,更要時常替門派四處征戰;這種遊戲生涯實在是太過忙碌,根本無法享受到遊戲的樂趣,而此次跌落大弟子的位置,藝皎皎就不想再登上去。
房仲述跑到太陰冥殿山門挑戰球膽墨,卻被太陰冥殿掌門給抓走,這個消息,藝皎皎聽到後很是着急,就發傳音符給太陰冥殿的好友,詢問相關的消息;好友們也沒有辦法收到任何消息,那可是掌門,不是小蝦小魚。
藝皎皎替房仲述擔心了一年時間,直到房仲述大開殺戒,伏擊、偷襲、游斗等等,利用不同的手段宰殺數千溯湟窟玩家時,藝皎皎的傷己經全好,聽到此消息後,以為房仲述是來自己解釋的。
藝皎皎突然覺得很開心,破關而出要找房仲述,結果卻聽到自己的師叔溯野利憤怒出手,而溯野利又很快返回門派,說己經將房仲述打成重傷;其餘弟子們自然歡呼一片,而藝皎皎卻是匆匆離開門派,前去房仲述負傷的地方查詢。
球膽墨覺得賤鶴哥倒是蠻可愛的,居然敢來他門派里挑戰他,事實上,球膽墨是要應戰的,可他師傅卻是不准,這讓球膽墨也很無奈;與房仲述一戰,無論輸贏,大家都能夠翻過這一頁,以後是敵是友自然是視情況而定,若是不跟房仲述一戰,那這其中的結可就越來越大,以後想要修復彼此之間的關係卻是很難。
因此,球膽墨就離開門派,四處打探房仲述的下落,待聽聞房仲述被溯湟窟的第二高手溯野利打敗後,球膽墨就急匆匆的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
西嶺基友團的成員此時己要沒有聚在一起,在一起的話目標太這明顯,所以全部各忙各個,反正只要找到進入境點封印的地方,發張傳音符來,大家就可以再聚在一起,然後一起完成師門任務。
做為房仲述的鐵杆基友,命運通緝自然也是很關心這位大鍋的,聽聞大鍋受了傷,他又一直沒有找到有關境點封印的信息,再聯想到賤鶴大鍋總能知道一些秘密,所以也朝房仲述受傷的地方飛去。
大塊板磚、約莫內、撩衣客等二十多位基友,也在同一時間趕往房仲述受傷的地點;可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基友關心房仲述,受傷又不是死;就算是掛掉,這也只是遊戲,沒什麼關係,基友們去找房仲述,跟命運通緝打得心思一樣,都是因為久久找不到線索,而想起賤鶴子好象總能發現一些秘密,所以就一起前來尋房仲述。
無論是藝皎皎還是球膽墨,又或是別的基友們,此時都是找不到房仲述的,這些人找的位置倒是正確,可惜房仲述此時正被埋在地底五百米多處;周圍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他連自己為什麼被埋在土裏都不清楚,用一句很俗套的話來說,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他受的傷很重,雖然在兩隻靈寵幫助逃走,卻也沒有逃多遠,而溯野利也沒有將他趕盡殺絕的意思;因此,房仲述就在不遠處療傷,傷倒是很快就全部復原,只是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並且他似乎被一團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困住。
展開天煞之眼後,才發現四周皆是泥土,他這才明白自己如今是深陷地底,雖說治傷不一定就需要閉上眼睛,可這是習慣性思維;盤腿在地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閉上眼睛,然後觀察體內靈力運行,看這些東西,也可以避免治傷過程中無聊的情況。
被人拖入地底,卻沒有絲毫的感覺,這一切都太過詭異,好在房仲述遇到詭異的事情實在太多,倒也不在乎多發生一些;只是他不明白,此人將他拖到地底是好意還是歹意,但無論是何意,如今他醒了,且醒了很長一段時間,這神秘人怎麼還不出現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仲述突然感到一股香氣撲鼻而入,緊接着身上就壓下了一個人,伸手一觸,卻得到系統提示,此人是女玩家,己經開啟非好友不能進行身體接觸的設定;天煞之眼看到的只是一個後腦勺,且此女玩家身材比他矮,跌落下來時,頭部壓在他胸口,屁股卻是壓在他的小仲處。
雖說女玩家開啟了那些設定,但她這是自己跌入房仲述懷中,房仲述除了不能用手摸外,他的身體與這位女玩家的身體,卻是緊密貼在一起的;這就是主動與被動的關係,女玩家主動跌入男玩家身上,那設定卻是起不到作用的。
藝皎皎能夠感覺自己身下有個人,且一定是男玩家,雖說這遊戲很多地方都打了馬賽克,可該硬的還是要硬,該軟的也會軟;如今,她的臀部處就被一根很硬的東西給頂着,這讓藝皎皎大為羞惱,心裏破口大罵這遊戲,可惜卻是苦於無法言語。
雖然沒有辦法說話,身體也沒辦法動,但一雙手卻是可以動的,因此,藝皎皎想將那硬東西挪開,伸手往下一撈,馬上又如觸電般收了回來,心中羞意更是濃厚;而她身下的房仲述,此時卻早忘記被困此處的煩惱,非常開心的享受着從天而降的艷/福,當然,他心中也祈禱那女玩家千萬不要是鳳姐。
這一男一女正糾結時,同時感到又有一個人跌了下來,正好躺在房仲述的身邊,由於腦袋沒辦法移動,房仲述就伸手去接觸對方,發現能夠接觸,就明白是男玩家;房仲述摸索了一陣,摸到對方的手,於是在對方手掌心寫下「誰」。
「你爹。」對方回答道。
房仲述大怒,尼瑪的,同是地底被埋人,何必如此相吐槽啊!
掌心寫字是一項技術性非常高的學問,雙方寫來划去,經常是猜錯彼此的意思,但經過一翻折騰後,卻也是知道彼此是誰;躺在房仲述身邊的是球膽墨這小子,而球膽墨在知道身邊之人是房仲述後,也是覺得好笑。
隨着兩基友不斷在手掌心畫來划去,不斷有人跌落,皆是兩人一對重疊,除了房仲述很幸運身上壓着女玩家外,其餘的都是男男相壓;而通過手掌心比來划去後,大家都知道彼此是誰,除了藝皎皎,她是女玩家,那個設定需要下線後進行重新設置,進了遊戲才能生效,而此時,除了強制下線外,別無它法。
不過玩家們卻是不會強制下線的,強制下線除了在遊戲裏有懲罰外,下線後還需要等3個小時才能夠重新進遊戲;如今時間比是1天:10年,這3小時就是一年多的時間,而且此時也沒有什麼危險,玩家們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跌入地底疊羅漢的。
命運通緝身上壓的是撩衣客,大塊板磚身上壓的是約莫內,球膽墨身上壓的是頂塌天,紅塵中打滾身上壓的是花叢里的屍;花屍這小子的門派,如今在南疆己是站穩腳跟,而所有低級修真境無法升到臨仙境,這不但對正派有影響,對邪修也有影響,所以花叢里的屍就被派出來做師門任務,他能出現在這裏,自然是與其他人打着一樣的心思。
所有人身上靈力都被封住,就算手能夠動,也沒有辦法破解,只能比來划去進行交流,但這種交流法產生的意思卻會根據各人的思維,而不斷被曲解,倒是搞出一大堆的笑話來;雖然搞出很多笑話,也極大緩解了被埋在地底的無聊,只有藝皎皎最為糾結,她不能跟人交流,自然不知道身下之人是房仲述,雖然房仲述由於視線被轉移開,而硬/起來的小仲早就軟下去,藝皎皎還是覺得很羞惱。
此次被埋入地底的玩家數比原基友團人數要多,除了藝皎皎外,還有別的一些玩家,如約莫內的師弟水泥田雞,撩衣客的師弟六匹夫等人;加上房仲述,一共有五十七位玩家被埋在了地底。
為了找出掉入此處的共同點,除了藝皎皎外,五十六位基友開始大比劃。首先,他們都是元嬰期,並凝成地罡之體;其次,他們都是結伴而來,除了藝皎皎外,最少也是五人同行;再次,他們跌入地底的地方全部都在「鵲橋林」,即是房仲述療傷地方周圍;最後,他們都是莫名其妙的跌入此處。
所有信息傳達到房仲述手上時,房仲述都覺得自己要被土化了,別的玩家是如何理解的,房仲述不知道,至少上面幾點是房仲述自己推測出來的;掌心比劃實在考驗人的想像力、邏輯力及對天朝文化的理解力,若是沒有重生,房仲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此有條理的整理出來。
雖然信息被整理出來,但如何破解卻是一籌莫展,靈力被封就算是聖人來此,也是無計可施,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房仲述覺得自己蠻幸運的,至少他不用被一個男玩家給壓着,手雖然不能碰到那女玩家,至少小仲同學可以揩揩油。
藝皎皎羞憤難當,好幾次都想強制下線,卻又被心中一股莫名的念頭制止,她總覺得身下之人是房仲述;如果真的是房仲述的話,藝皎皎覺得自己又能承受這樣的事情,這種念頭讓藝皎皎覺得自己好象變成一位浪/女。
與房仲述僅僅接觸過兩次,一次是在群仙會,兩人交談的很愉快,第二次是在世界大比,雖然結局讓人難受,但知道不是房仲述聯合球膽墨暗算自己,藝皎皎又覺得開心;可對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男玩家,自己為什麼會產生讓她占此便宜,也不會惱恨的感覺呢?莫非僅是兩面,自己就對房仲述有了好感,並滋生出愛的小火苗?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見鍾情的事情,藝皎皎相信,卻堅持認為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那這一切又是為什麼呢?
可憐的藝皎皎不知道,在現實中,由於重生帶來獨特的氣質,讓房仲述披上情聖的外衣,而在遊戲中,雖然沒有獨特的氣質,但重生人士註定會成為被矚目的焦點;聖人為你推開一扇通天之門,亦會關閉一扇幸福之門,你是選擇通天還是幸福呢?這是重生人士的選擇,通天與幸福,二選一,結果房仲述選擇通天,而註定要成為一名浪子。
浪子啊!讓無數女人飛蛾撲火,卻註定傷痕累累的男人。
五十七位男女玩家在這種寂寞與安靜中,轉着各自的心思,其思緒千奇百怪,沒有人懂得讀心之術;因此,大家在想什麼,卻是無從推測,而這種沉默中天馬行空的思緒,在一陣泥土翻滾中被打破,五十七位玩家在悠久的等待中,終於迎來出土之日。
房仲述目瞪口呆的望着藝皎皎,而藝皎皎則羞惱的咬着下唇,兩人凝視無語,旁邊的玩家則在大呼小叫,指責對方在剛才被壓或是壓的時候,皆是對自己做出極為猥瑣的舉動;然後,眾基友一致決定,這件事情誰不能說,誰說出去,就是大家的公敵,一定要將丫殺到鍊氣零級。
「孩兒們。」
聽到這種稱呼,房仲述等玩家頓時感到一股熟悉之感由心底冒起來,此種稱呼只有妖族大王對自己部族才具有的獨特叫法,莫非將自己等人埋在地底的是一位妖族大王?
懷着這種疑惑,眾人將視線轉向聲音傳來之處,卻看到一隻猴子正蹲在一塊石頭上,猴臉上滿是笑意;在打量這隻猴子的時候,玩家們也注意到,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是一處山洞內,洞內似乎有什麼特殊的照明之法,整個洞大且明亮,地面也不潮濕而且非常的乾淨,洞內一些擺設也很整齊,顯然此處是有人居住的。
這隻猴子自然不是齊天大聖,它身形如猿猴,白頭紅腳,它是滅世戰爭的代言人,它的名字叫「朱厭」。
眾玩家皆是驚然失色,朱厭是修真者重點封印對象,雖然天下皆有戰爭,但這些戰爭皆是順應天地法則而運行的;可朱厭不是,它走到哪裏,哪裏就會有戰爭,凡人們會莫名其妙的彼此仇恨,就算至親之人,也會恨之入骨,從而相互撕殺,直到所有人都死掉。
因此,朱厭也被稱為滅世之獸。
「完蛋,趕緊下線,否則我們會彼此撕殺的。」約莫內大叫道。
「沒有靈力殺什麼?」帥仔大塊板磚仍然很淡定的說道。
有幾個玩家試着強制下線,卻得到提示此時己不能強制下線,這讓玩家很是無奈,只好都將視線轉到房仲述身上;房仲述才不管豬厭還是鳥燕,他正跟藝皎皎玩眼神交流,至於交流出什麼玩意兒,估計兩人都是不知道。
朱厭對被玩家無視毫不在意,它龐大的身軀直立起來,高達五米的猿身,緩緩抬起腥紅的左腳重重的踩踏而下,整個地面隨之一震,「孩兒們,喚醒本王,有何事?」
此話一出,眾玩家大喜,原來不是朱厭召他們來,而是不知什麼原因,他們觸動了一些神秘的機關,從而將朱厭喚醒;但這不對啊!朱厭是被封在三妖境中,他們之前可是在臨仙境,如何能夠召喚朱厭?
「大王,臨仙境出了大事。」
一道極為猥瑣的聲音響起,隨着聲音,那出聲之人如只小鳥兒般撲到朱厭大腿處,還非常噁心的摸了摸那朱厭的紅腳趾,眾玩家定眼一看,尼瑪的,這不是間鶴子嗎?
朱厭對房仲述摸它腳趾的舉動非常的滿意,它有些舒服的哼哼兩聲,然後才說道:「那些雜/交出來的修真者,有什麼大事?」
房仲述繼續替朱厭撓腳趾頭,沒辦法,這mb的朱厭由於身軀太高大,彎下來的孤度比較困難,一直無法撓腳,所以它對撓腳有一種莫名的喜好;這些信息自然是後世得知的,為朱厭撓腳頭,能夠增加朱厭對玩家的信任感,一旦朱厭開心了,就會百分百相信玩家的話。
「大王,事情是這樣的,小的們發現臨仙境,芭啦、芭啦。」房仲述將臨仙境出現境點被封印的事情詳細的說出來。
朱厭聽完後突然大笑起來,伸出手將房仲述抓了起來放在肩膀上,玩家們看到後想笑又不想惹怒朱厭,只好憋在心裏,忍着非常的辛苦;朱厭大步朝洞外走去,房仲述在它肩膀上搖來晃去,玩家們則很辛苦的努力奔跑,沒有靈力的他們,想要跟上朱厭的步伐,得使出吃奶的勁奔跑。
出了洞,玩家們頓時感到周身極為不舒服,洞外的風景非常秀麗,山溪緩緩流淌,但這些美麗的風景卻總讓玩家們覺得有些不協調。
「大王,我們妖境比臨仙境好多了。」
房仲述的聲音傳來,玩家們渾身一震,間鶴哥這是告訴他們,此處己經不是臨仙境,而是三妖境,臥槽,怎麼莫名其妙就到了三妖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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