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學校食堂吃飯的時候,陳珞和武朵朵二人組又碰到了董冉,因為昨天在卡拉ok的事情,董冉還是不太自在。全\本\小\說\網
這件事情陳珞也沒多說,而武朵朵也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她時不時看一眼董冉,然後再看陳珞,眼中神色複雜。
出了食堂,武朵朵問陳珞:「你是不是和董冉之間有什么小秘密沒告訴我?」
陳珞笑:「哪裏有那麼多秘密什麼的,真是多想。」
武朵朵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剛剛董冉的表情可是出賣了她。」
「什麼表情?」
「小媳婦一樣的羞澀表情。」
陳珞大笑,揉着武朵朵的頭髮道:「丫頭,你這是在吃醋嗎?」
武朵朵臉紅,「反正就是有問題,你告訴我。」
陳珞心想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就將董冉父親申海生的事情說了說,武朵朵表情的比當事人還要憤怒,連聲道:「那個混蛋,我們報警抓他。」
陳珞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會解決好的,你以後別那麼好奇就行了。」
武朵朵擔憂的道:「陳珞,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子?」
隨着和陳珞的關係越來越親近,直至開房那一次彼此關係的升華,武朵朵對陳珞的一舉一動,就更是關心了。總是想讓陳珞停留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也總是想知道陳珞的一切,即便知道這樣子不好,但是根本就克制不了。
陳珞搖頭,牽過她的手,邊走邊道:「其實也不是不喜歡,但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你將生活的重心混淆了,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
武朵朵嘟囔道:「那還不是你不好。」
「所以我儘量改。」陳珞立即道。
武朵朵還是不歡喜:「陳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好像變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真的很不喜歡這樣子的。」
陳珞停下腳步,看着她的眼睛道:「朵朵,你這是在戀愛,懂嗎?」
「戀愛?」武朵朵不敢直視陳珞的眼睛,視線一直在飄啊飄的。
陳珞點頭:「是的,戀愛。」然後接着道:「我一直都認為,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在談戀愛的時候會患得患失,會沒安全感,會時時刻刻的將愛人放在自己的心上,會總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在自己都不明白什麼情況的時候做出一些不懂的事情來。」
武朵朵張開手指算了算,然後不好意思的道:「好像真的是這樣子。」
陳珞道:「這就對了。」
武朵朵又不滿:「那你呢?怎麼一點表現都沒有?」
陳珞道:「當然有,你想啊,我每天給你買奶茶,然後陪你一起吃飯,偶爾會拉你的手,親吻和擁抱,看到你會很歡喜,不見的時候會總是想着你。」
「武朵朵道:」除了送奶茶之外,其餘的都太不明顯了。
陳珞笑:「那我以後做的更明顯一點。」
「怎麼做?」武朵朵好奇。
陳珞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晚上去開房。」
「啊……」武朵朵小小的驚叫了一聲,落荒而逃。
陳珞看着武朵朵嬌美可愛的背影,亦是內心甜蜜,見武朵朵是朝教室方向去的,他也慢悠悠的跟着,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張長發。
「有查清楚申海生的一些情況嗎?」陳珞這時問道,原本這些事情都可以交給袁洪去做的,但是既然身邊有了張長發這把刀,他更加願意多用用,增加彼此的契合度。
張長發道:「申海生的那家海富公司最近出現了財務危機,拆東牆補西牆的補漏,公司裏面,鬧的烏煙瘴氣。」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陳珞點了點頭。
張長發道:「要我做點什麼事情嗎?」
陳珞想了想道:「你來學校這邊蹲守着吧,我看申海生不像是一個安分的人。」
張長發道:「現在他的公司出了問題,以你的手段,輕而易舉就能將之打垮,為什麼還要顧慮這麼多。」
陳珞笑道:「我才沒那個精力浪費在一家破公司上。」
「看不上。」張長發問道。
「是啊,看不上。」陳珞也直白。
張長發也輕聲笑了笑,掛斷電話。
陳珞收起手機,想着申海生最近的奇怪舉動,或許那天申海生撞見他和董倩在一起而發火,應該是蓄意而為的吧,畢竟短短几個月內董倩就在雲山市的商圈之中異軍突起,也算的上是備受矚目。
申海生前段日子因為一些原因拒絕了資助董倩,彼此的關係陷入僵局,也是需要一個突破口來拉近彼此的關係,這才剛好藉機發難,給自己尋找一個接近的理由,然後借着董倩的關係,來為自己危機重重的公司打開一個缺口,這麼算起來,申海生此人的性格也真是夠陰險的,還真是小看了啊。
……
下午的幾節課一晃而過,放了學,陳珞在校園裏陪了武朵朵一會,然後單獨回家。
剛出校門口,就發現一個戴着墨鏡的陌生人,那男人看到他,迅速轉過身去,陳珞故意視而不見,往旁邊走去,卻不是走向馬路邊,而是轉進一條小巷子裏面。
走了大概五分鐘,身前身後都沒了人了,陳珞的臉上,這才浮現出一抹古怪的微笑,他繼續往前走,再走了十來米,就見到兩個中年男人鑽了出來。
「揍。」兩個中年男人彼此相視一眼,朝陳珞衝來。
他們衝過來的時候,陳珞也跑,跑出去幾米,就見到橫向的方向,張長發沖了出來,張長發手裏拿着一把砍刀,不管三七二十一迎面朝那兩個人砍去。
那兩個估計沒想到會有人比自己還要狠的,哪裏敢接招,大叫着逃跑,張長發跟在後面追了一段,讓一個傢伙的手臂上放了點血,回來和陳珞匯合。
陳珞丟給他一根煙,道:「申海生呢?」
「就在學校附近等消息。」
「我們過去……嗯,給他個驚喜。」陳珞笑道。
既然申海生這麼快就按耐不住性子了,那倒也沒必要繼續客氣。
張長發見陳珞笑,晦澀不明,帶着難以形容的妖氣,即便是他這樣子的人,見着那笑,也是心底一涼,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為那個申海生感覺到可憐。
他將砍刀收好,跟在陳珞的身後轉出巷子,來到學校附近的一條馬路邊上,果然一輛捷達車停在哪裏,接近捷達車的時候,捷達車裏的申海生也是發現了陳珞,立馬啟動車子的引擎。
陳珞快走兩步,撿起地上一塊磚頭就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車子的車頭玻璃碎成了一張蜘蛛網,車子的引擎聲也隨之熄滅。
陳珞笑着走過去,敲了敲車窗,申海生將車門打開,陳珞大大咧咧的坐了進去。
他嘴裏還叼着一根煙,看上去極富紈絝氣息,看着申海生,似笑非笑。
申海生冷聲道:「你這是幹嗎?砸我的車?」
「你不明白?」陳珞好笑的道。
「我有什麼好明白的?」申海生演戲功夫一流。
陳珞接着笑:「既然不明白,那我就直說吧,讓你以後不再接近董倩母女,你覺得難不難。」
「不行。」申海生大聲道。
「哦,為什麼?」陳珞也沒動怒。
申海生不屑的道:「這是我的私事,憑什麼跟你解釋,你算老幾?」
陳珞笑眯眯的道:「我的確什麼也不算,這話倒是說對了。」
「那就滾下車。」申海生又是有了幾分底氣。
「好啊。」陳珞還真的下車了,申海生看着陳珞的背影冷笑,只是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隨着陳珞下車,車子裏面,又多了三個人,車外,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圍起來了。
後排座位塞進來的是兩個穿着皮夾克的傢伙,其中一個手臂上還在流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則是一個長發的看上去無比陰鷲的男人。
「你是誰?」申海生立即問道。
張長發道:「看清楚後面的兩個人再跟我說話。」
「我不認識他們。」
「那好,我剛好也不認識。」張長發陰冷的一笑,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他才下車,後排座位上的兩個人就動了,其中一個揪住申海生的頭髮,另外一個則是用盡全部的力氣去頂申海生的肚子,慘絕人寰的嘶喊聲,不停的從車子裏發出來。
張長發一擺手,那些圍觀的人立即離開,只留下他自己陪在陳珞的身邊。
「還是太麻煩了啊。」張長發不滿意的道。
「狗咬狗,還是挺好玩的,既然他喜歡請道上的人,那麼我們就用道上的方式辦事,你想啊,如果每一次出門都有人找麻煩的話,他以後估計也不敢出門了吧。」陳珞戲謔的道。
張長發也笑:「這招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
「現在也不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永遠是懲治敵人最好的方式,而且還不用髒了我們的手,有什麼污水更加潑不到我們的身上來,何樂而不為。」
張長發點頭,對陳珞微微側目,看樣子,越是看着純良的人,就越是一肚子的壞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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