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宇自認為自己的話已經說的夠滿的了,可是陳珞還是不表態,這讓他有些無奈,也是有些鬱悶。全\本/小\說/網
畢竟在他們看來,雖然燕京這邊的情況有點亂,但是一旦亂中取勝的話,其所能獲取的利益,也是難以估量的。
他和邱國華都是梟雄一類的人物,野心勃勃,要不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切入口的話,估計早就插手其中,亂中取利了。
只是陳珞既然這麼說了,他們兩個,也是不怎麼好表態。
而這一點,作為絕對的局外人,仇媚倒是看的比徐天宇和邱國華清楚一些,陳珞並不是真的要袖手旁觀,他只是太過謹慎,想要一擊即中,不想拖泥帶水罷了。
……
從大院出來之後,徐天宇先離開,仇媚對陳珞招了招手,道:「上我的車吧。」
陳珞搖頭:「你先走,我晚上去你那裏。」
「真的?」仇媚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也聽不出來這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陳珞惡狠狠的道:「洗乾淨身體,準備獻身吧。」
仇媚笑的嬌媚:「我一直都很乾淨的,就怕你不來。我跟你說,不來是小狗哦。」
「要是我去了,你就真的變成小狗了。」陳珞微笑道。
仇媚思索着這句話,心想如果用後進式的話,可不正是跟小狗一樣的,她臉頰微微一紅,低罵一句流氓,急忙離開了,生怕被陳珞佔了便宜的樣子。
沒過多久,一輛不起眼的紅旗轎車,在大院的門口停下,陳珞上前兩步,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不做滯留,迅速開走。
如若說徐天宇和邱國華都在處心積慮的思考着怎麼在這局亂棋之中最大化的獲取利益的話,那麼作為既得利益者,鄧先志無疑是意氣風發~春風滿面的。
陳珞這一次之所以會這麼快就來燕京,也是因為鄧先志打了電話給他的緣故,他和鄧先志之間的合作還不錯,但是出於種種考慮,他暫時並不想將和鄧先志之間的關係曝光,也算是一手暗棋吧。
車子迅速沒入車流之中,在紅旗遍地車的主幹道上,黑色的紅旗轎車並不顯眼。
陳珞扔了一根煙給鄧先志,鄧先志點燃抽了一口,笑着道:「我沒想到你會來這麼快,看樣子你也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還好,我主要是想看看鄧公子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驚喜,嘿嘿……」鄧先志笑的有些冷血殘忍,「總不至於讓你失望,不能讓你白走這一趟不是,怎麼,在車上說還是找個地方坐坐。」
「開車隨便轉轉吧,看看燕京的風景也不錯。」
鄧先志點點頭,循着車流,漫無目的的開車上路。
「不出意外的話,馬紅駿的案子,就在這兩天要進入法務程序了,陳少有什麼想法沒?」
陳珞不發表意見,援引邱國華的話道:「我聽說只怕沒辦法重判。」
鄧先志點了點頭:「證據方面雖然足夠了,但是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並不是那麼好處理的。」
陳珞知道鄧先志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話,便道:「這個案子,也不小了吧。」
鄧先志笑:「放在建國初期的話,死刑是足夠了吧。」他雖然是在笑,但是笑容里有着那麼一抹說不出的陰厲之色,一看就是對這個案子不太滿意。
「死刑,我倒是沒那麼大的期待,能夠關個十年八年就足夠了。」
「十年八年,會不會太輕了點呢?」鄧先志問。
「哦,那多少年合適?」陳珞也是笑了起來。
「當然是多多益善,不過你也知道,這事只怕有點麻煩,我只能儘量爭取。」鄧先志神色認真的道,並不是在說什麼玩笑話。
「好,希望早點看到結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說。」陳珞道。
鄧先志道:「這件案子,最大的阻礙並不是馬家,而是宋博楠和宋允常父子,如果能夠讓宋博楠那邊鬆手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這個,也是鄧先志會急着讓陳珞回燕京的緣故了。
鄧家當年權勢鼎盛,到了他這一代,只能說是家道沒落,難以朝宋家伸手,這種事情,還得陳珞來做,自然,惡人的角色,也是要由陳珞來做。
陳珞吐出一口煙霧,低頭思索了片刻,緩緩道:「我試試。」
……
晚上十點左右,正是酒吧一天之中最為熱鬧的時候,穿着一身皮衣短裙的仇媚,正無聊的靠在吧枱上和一個女客人說着話,無意識的視線移開了一下,就是看到了一個男人。
男人朝她笑着,一臉溫和無害的樣子,只是神色怎麼看怎麼邪氣憊懶,不安好心的樣子。
「啊,你真的來了啊。」仇媚有些吃驚的道。
「答應過你要來,自然是要來的,不然你豈不是會很失望。」陳珞笑着道。
仇媚一陣無語,白天的時候對陳珞的調戲,不過是無心之話,加之因為陳珞和周妁夏子苒之間關係親密的緣故,她也不覺得晚上陳珞會有時間過來找自己,哪裏知道,一句玩笑話,竟是成真了,這讓她有些慌亂,忽然意識到自己真的是玩火**了。
陳珞自然是不太想來的,實在是沒地方去了這才無聊的來了,周妁正在外地拍戲,而夏子苒,在部隊特訓,二女都是沒時間,消遣打發寂寞之類的事情,還是得由仇媚來解決。
「你坐了這麼久的飛機,難道不累嗎?」仇媚問道。
「聽起來像是在趕我走啊?」陳珞似笑非笑的道。
「哪裏有。」仇媚有點心虛。
陳珞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道:「不請我喝杯酒?」
仇媚立即對吧枱的調酒師招了招手,又對他道:「選張桌子吧。」
「我不喜歡這裏的酒,你床底下的酒滋味倒是不錯的,怎麼,不捨得了?」
仇媚更是無語,完全不明白陳珞此刻到底懷有什麼心思,猶豫了一下,陳珞則是走了過來,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道:「都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你捨得讓我失望不成?」
仇媚心想死就死吧,反正陳珞又不是沒進去過她的房間,牙關輕咬,低聲回應道:「喝酒就喝酒,不過你可別亂來。」
「放心,我倒是怕你對我亂來。」
「自戀,臭不要臉。」仇媚被逗笑了,緊張的情緒驅散不少。
她的一隻手,抓在陳珞的手上,不讓陳珞的手亂動,兩個人看似擁抱在一起,朝內院走去。
這一幕,註定讓酒吧的諸多常客大跌眼鏡。
風~騷漂亮的老闆娘,不知道讓多少寂寞的男士蠢蠢欲動,可是,不管他們是一擲千金還是頻頻獻殷勤,都從來沒人打動過這朵交際花。
但是現在,他們所夢寐以求的事情,卻是讓一個男人做到了。
這算什麼?不少人的心理都不平衡了。
「那傢伙是誰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有人酸酸的道。
「嘿,誰知道啊,不過運氣真是好的讓人羨慕啊,要是我能夠一親老闆娘芳澤的話,就算是短命十年,我也願意的。」
「滾蛋吧你,老闆娘雖然是一朵嬌艷的花,卻不是什麼牛糞都可以插的,回去照照鏡子再來吧。」
「說說而已,當真做什麼?就算是不插我這裏,你那裏不一樣沒戲?」
……
酒吧方面的討論,陳珞和仇媚自然是沒聽到。
仇媚沒聽到是因為她很緊張,陳珞給她的感覺充滿了邪氣,完全不能揣摩陳珞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而陳珞,則是在心裏面偷笑,這潑辣性感的仇媚,表面風~騷,實則骨子裏卻是保守的緊,抓着他的手的手心都冒出熱汗來,也不知道要多緊張才會這樣子。
終於到了內院,仇媚小小的鬆了一口氣,放開陳珞的手,有些哀怨的瞪他一眼,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往裏面走去。
陳珞仿佛是來到自己家裏一般,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順手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愜意的吞雲吐霧起來。
仇媚拿了酒出來,見着陳珞這大爺的作態,有些哭笑不得,暗想這傢伙還真不將自己當外人,可是在她面前,也未免太隨便了點吧。
倒了酒,仇媚板起臉推過去一杯給陳珞,道:「喝。」
陳珞拿過酒杯,微微一笑:「仇姐這是在心疼這酒嗎?大不了我付錢就是。」
「哼,說好的啊,十萬一杯。」
「好,沒問題。」陳珞臉上笑意不變,只是接下來一句話,差點讓仇媚暴走:「我留下來一個晚上的話,多少錢合適。」
仇媚聽了這話,一杯酒差點沒潑到陳珞的臉上,雖然知道這話的故意成分很大,只是還是克制不住內心的怒氣和怨氣。
「滾,老娘不賣身。」仇媚大聲道。
「哈哈……」陳珞笑了起來,「你逗了我這麼久我都不生氣,我一逗你你就生氣,太不像樣子了吧。」
仇媚不滿的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陳珞伸手過去,勾起她的下巴:「我怎麼捨得呢?」
仇媚的臉,又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頭往後一縮,躲開陳珞的手,看着陳珞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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