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正是熱烈激~纏的關鍵時刻,陳珞的身體緊緊的繃着了一張弓形,蓄勢待發的正要進行下一輪的激戰。www.//
敲門的聲音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種時刻,還是顯得異樣的突兀。
陳珞受那敲門的聲音影響,差點控制不住一~瀉~千里,趕緊穩住身形,滿臉古怪的看向夏子苒道:「難道你不是一個人來的?有人在外面等你。」
夏子苒也是疑惑的很:「我就是一個人來的啊,手機都是關機狀態,沒有跟人聯繫的。」
陳珞苦笑:「那會是誰?這都快十一點鐘了吧。」
夏子苒剛才正處於一個情~欲高漲的狀態,受這敲門的聲音影響,熱情褪去不少,她輕輕推了推陳珞:「你去看看。」
陳珞自是不情願的,可是那敲門的聲音一直在響着,好似不開門誓不罷休一般,這多多少少讓陳珞有點鬱悶,從夏子苒的身體裏退出來,隨意扯上一條毛巾包裹住下半身去開門。
床上的夏子苒立時全身上下被一種空虛寂寞感包圍,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神情些許哀怨,不管是對她還是對陳珞而言,這敲門的聲音都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陳珞將門打開,還沒反應過來,就是一陣香風撲面,一個柔軟的身體擁進了他的懷抱裏面,那女人主動的勾住他的脖子,熱情洋溢的獻上自己的吻。
這氣息是如此的熟悉,陳珞就算是閉上眼睛也能認出來。
周妁!
居然是周妁。
陳珞微微一驚,不是說晚上有通告的嗎?怎麼也來了?
陳珞此時滿頭霧水,可是根本無暇去想那麼多,反手摟住周妁的身體回應起來,心裏面那逐漸淡去的壞心思,在周妁出現之後,立即復甦,蠢蠢欲動。
吻了片刻,周妁忽然一把將陳珞推開,低聲道:「女人的味道?」
陳珞錯愕,然後就見周妁探頭探腦的往床鋪方向看了看,黯淡的牆頭燈無法將整個房間全部都照滿,但還是依稀可以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
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的時候周妁立即縮頭,暗中掐了陳珞一把,就要轉身離開,人都來了,陳珞哪裏會讓她如此輕易的離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順勢往懷裏一帶,然後將之抱了起來,大步往床頭走去。
躺在床上的夏子苒早就聽到了玄關處的動靜,正有着一絲不安的窘迫呢,哪裏知道陳珞就是將周妁給抱了過來,幾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床鋪就是隨之下陷,緊接着陳珞的聲音傳來:「子苒,幫我按住她。」
「啊……」夏子苒一時反應不過來。
「快!」陳珞的氣息不穩,顯然正處於一個極度興奮的狀態。
這喘息聲一下子就是挑起了夏子苒那殘餘的情~欲,她一個翻身,抱住了周妁不讓她動彈,陳珞的動作更快,三兩下,周妁身上的衣褲全部都被褪掉。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變少,周妁幾乎窘迫的要死去,這個時候她哪裏還會不知道自己今晚算是送羊入虎口了。
原本怕陳珞晚上寂寞,這才偷偷的溜過來安慰的,哪裏會知道夏子苒會是和她同一個心思,早就來了呢。再者,沒想到夏子苒會是如此的胡鬧,居然還真的聽從陳珞的話將她給按住了。
周妁此時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想尖叫,卻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里讓她發不出聲音一般,無法發出聲音來,唯一清楚的感知就是陳珞的一雙怪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撫摸過處,一簇一簇的火花隨之點燃,她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
一心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會比較抗拒才對,哪裏能夠想到事實和自己所想的剛好相反,身體興奮的程度簡直難以想像,竟是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嘴裏斷斷續續的發出羞難自抑的呻~吟聲。一種空前的禁忌快~感席捲全身,好似就這麼被手一摸,就要達到高~潮一般。
緊接着,隨着雙腿被大力分開,一種充實的感覺傳來,周妁就是頭皮一陣發麻,呻~吟的聲音不自禁的變大,身體顫動的頻率加快,無法形容的快~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密集,幾乎要讓她快樂的死去一般。
她的一切反應都落在陳珞的眼裏,之前陳珞還害怕周妁會劇烈的抗爭,此時這麼容易就被降服了,亦是自得無比,快速的動了起來,不讓周妁有一絲喘息和反應的機會。
疾風驟雨一般的劇烈起伏,不出五分鐘時間,周妁就快要不行了,身體軟成一灘水趴在陳珞的身下,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陳珞暫時放過她,朝夏子苒勾了勾手,夏子苒嘻嘻一笑,放開周妁,跪在床上翹起小屁股。
陳珞對周妁所做的事情,早就讓夏子苒快要不行了,再者見平素清雅淡冷的周妁竟是有這樣的一面,夏子苒又是好笑又是興奮,恨不能陳珞是在自己身上做那種事情,簡直一秒鐘都等不了。
夏子苒這般主動,陳珞哪裏會客氣,放過周妁,提槍刺~入,這種事情上,夏子苒有的時候雖然有點捏捏,但是該大方的時候卻絕對是大大方方的,她扭動着屁股迎合着陳珞,試圖讓快~感來的更猛烈一點。
被陳珞弄的快要死去的周妁,微微側過身體睜開眼睛看着夏子苒那嬌媚放~盪的一面,又是滿臉通紅,不得不說夏子苒實在是太大膽了,居然會喜歡這樣的姿勢,而且還是在她的面前。
而隨着夏子苒那高亢的呻~吟聲傳來,周妁也是禁不住的夾~緊雙腿,有着一絲難以言喻的空虛,好像陳珞此時正在她的身上馳騁驅策一般。
兩個女人都不知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們內心的那種羞澀感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滿滿的都是情~欲。
陳珞自然也不會冷落周妁,在夏子苒差不多的時候,又是開始對付周妁,如此一來而去,兩個女人都是被他折騰的不行,最後兩具玉~體~橫~陳在床上,雪白的床單,粉嫩的身軀,帶着一種誘人發狂的魔力。
陳珞的戰場不停的在二女之間轉換,誰也不曾冷落,只是不清楚是太過興奮了還是怎麼回事,酣戰了大半個小時,居然一絲力竭的感覺都沒有。
陳珞的身上好似安裝了擁有永動裝置的發動機一般,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快速沖~刺着,二女在一波一波的衝擊下,早已情~迷~意~亂,累的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了,只能被動的承受着,同時心裏暗罵陳珞的變態,以前也沒見這樣子啊,難道這種事情,真的有這麼讓人興奮不成?
陳珞的確好似有如被打了雞血,這種狀態,連他自己都難以理解,更不用說二女了,但是興奮是肯定的。
但是也有點擔心二女的體力承受不住更多,陳珞這時正準備集中衝擊釋放,敲門的聲音再度響起。
滿臉~紅潮的二女聽到那敲門的聲音都是一陣緊張,同時又是小小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小小的休息一會了,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陳珞此時正處於一個極度興奮的狀態,那敲門的聲音再度打斷他的節奏,這可比第一次敲門的聲音讓他懊惱的多。
只是敲門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由不得不去開門,陳珞無奈的嘆一口氣,伸手在二女的屁股上各自來一個:「暫時放過你們,給我等着。」
說着,他拿過一條毛巾裹着身體去開門了。
二女看着他的背影,齊齊一聲輕笑,笑過之後,又是有點不好意思。
要知道二女雖然是好姐妹,但是除了小時候在一起洗過澡之外,就從未出現過赤~~裸相對的一幕,更何況還是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出現這種情況。
陳珞此時哪裏會知道二女的想法,他只是覺得自己很窩火,很不滿,他發誓,不管前來敲門的是誰,他都要好好的教訓一番,不然今晚只怕是沒法消停了,再來幾次的話,估計真的會鬧的他陽~痿的。
開門,走廊的燈光照耀下,一個女人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見着陳珞赤~裸着上身只是圍着一條毛巾的時候,更是趕緊低下頭,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陳珞見着來人的時候也是目瞪口呆,失聲道:「玉姐!」
這聲音有點大,房間內躺在床上的周妁和夏子苒都是聽到了,趕緊鑽進了被子裏,尤其是周妁更是緊張的不行,她以為玉姐是前來捉~奸的呢,要是被發現三人之間這般胡鬧,那不被氣死才怪。
玉姐發覺陳珞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她輕聲道:「你睡覺了是嗎?那我先走了。」
陳珞撓頭,問道:「這麼晚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玉姐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晚上睡不着,想找你說說話。」
「哦。」陳珞釋然。
這一個音節,在陳珞看來是毫無含義的,可是卻是讓玉姐莫名的一陣緊張,感覺自己的一張臉,正在一點一點的變紅。
此時,玉姐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個晚上在香山所發生的事情,特別是自己瘋狂勾引陳珞那一幕,幾乎讓她永生難忘。
這幾天來,一直都刻意避讓着陳珞,但是心裏面,卻是時不時浮現出陳珞的影子,揮之不去,讓她難以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今日一起吃了飯,那個久暌的身影再度出現在眼前,玉姐原本以為自己應該可以淡定的,但是哪裏知道,就是這一頓飯出了事,讓她晚上失眠了。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良久,還是睡不着,不免就是胡思亂想,然後陳珞的身影在腦海里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玉姐最後實在是難以控制,這才會開車前來陳珞所居住的酒店。
來的路上想法很簡單,覺得陳珞應該是一個可以說話可以傾訴的對象,但是真正見面之後,玉姐就是發覺其實未必如此,特別是陳珞赤~裸着上半身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不由得,就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種曖昧的氣息。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又是此種場景,想不曖昧都難吧。這才會讓玉姐羞赧不堪。
她哪裏知道自己卻是誤解了陳珞的意圖,陳珞正處於一種興奮的酣戰狀態中,那是巴不得早點讓玉姐離開,所以聽說玉姐前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周妁之後,這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陳珞哪裏會知道玉姐此時會想這麼多,他攔在門口,也沒有讓玉姐進去的意思,而玉姐說自己先走,卻也沒走的意思,一時間,彼此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在門內,氣氛變得有點古怪。
好一會,玉姐懊惱陳珞實在是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自己說要先走,不過只是一句客套話而已,這陳珞居然也不讓她進去,難道就這麼站在這裏說話不成?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也未免太難堪了點。
最終玉姐實在是忍不住了先開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陳珞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情況,能夠進去嗎?
陳珞這樣子,更是讓玉姐懊惱,她本就是一個極為傲嬌的性子,要是陳珞直截了當的讓她進去,她或許還會有點懷疑,覺得陳珞不安好心,可是陳珞一副極為為難的樣子,倒是讓她更是非進去不可了。
她伸手,輕輕的推了推陳珞,陳珞無奈,只得讓開,玉姐得意一下,這小子果然還是怕自己的嘛。
她一腳跨進房間,剛進房間,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極為古怪的氣息,玉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對這種氣息並不陌生,她的臉一下子就是燥熱的不行。
「我……」玉姐張了張嘴,要說話,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珞又是一聲苦笑:「還要進去嗎?」
玄關處比較暗,玉姐此時也無法看清楚陳珞的樣子,只是覺得陳珞這句話是在調侃,一時更是來了倔強之氣,她道:「為什麼不進去。」
陳珞無奈,反手將門關上,好在玉姐是女人,就算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他又哪裏知道,玉姐表面上嘴硬,實則心裏已經在打退堂鼓了,畢竟以她和陳珞之間的關係,還沒到可以坦然面對這種事情的地步。
玉姐小心的往前走一步,又是縮回腳步,因為內心太過緊張的緣故,這一腳縮的太快,身體重心一時不穩,跌倒在了陳珞的懷抱里。
她的手胡亂的抓着,可是陳珞身上沒有穿衣服,光溜溜的不好使力,那手一直往下滑,最後滑到陳珞的~小腹間,扯下了陳珞身上包裹着的浴巾,身體的重心還是沒穩住,玉姐的手用力往下一抓,抓住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堅硬如鐵,極為滾燙,玉姐就算是個傻瓜也明白那東西是什麼了,趕緊鬆手,手一松,就是聽到陳珞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
「笨女人。」
他咬着牙,說出這麼一句話。
玉姐更是不好意思,身體輕輕顫抖,一張臉紅的快要燃燒起來一般。
她死死的低着頭,好似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這樣一面的玉姐,對陳珞還真是稀罕的很,特別是玉姐今晚的打扮乃是極具女人味道的,剛剛洗完澡的身體散發着一陣淡淡的幽香,那幽香衝進陳珞的鼻子裏,使得他還沒完全發~泄出來的情~欲再一次蠢蠢欲動,那股情~欲的熱流流轉小~腹,使得他那東西不安的彈動了一下。
這一動,直接頂在玉姐的小腹上,玉姐驚叫一聲,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陳珞,恰好陳珞此時也是低下頭,四目相對。
陳珞的眼中再無其他,只能看到玉姐那鮮紅的嘴唇,那是多麼誘人的一種顏色啊,他的喉嚨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低下頭去。
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那張臉在瞳孔中越來越大,玉姐的心情亂糟糟的,好似被成百上千隻大象踐踏過一般,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竟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玉姐的這個嬌媚的動作,一下子將陳珞刺激的不行,哪裏會有絲毫的猶豫,深深的吻了上去。
依舊是香山之夜的那個熟悉的味道,甜美的足以讓人發狂的味道,陳珞一吻下去,就是捨不得移開,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
玉姐一開始極為不好意思,畢竟房間裏有人在不是,卻也是漸漸的被陳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度所融化,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陳珞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吻。
這樣的一幕,讓躺在床上朝這邊偷看的周妁和夏子苒吃驚不已,二女面面相覷,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玉姐向來都是無比討厭陳珞的啊,怎麼會任由陳珞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想不通歸想不通,二人此時都是伸手捂住了嘴巴,唯恐自己控制不住發出聲音來。只是那眼睛,卻是越瞪越大,好似見鬼了一般。
陳珞在吻上玉姐之後,也是立即明白過來今晚因為夏子苒和周妁的刺激,自己的情緒變得額外的容易失控,是難以左右的那種失控。
再者玉姐實在是太過美好,讓人貪戀,一時間什麼後果的根本就是拋諸腦後,只要這一瞬間的美好就行了。
玉姐也是同一想法,幾乎是忘掉房間內還有其他的女人在了,只是熱情忘我的回應着陳珞,激吻之中,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陳珞那堅硬之處,這讓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與此同時,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一件一件的被陳珞剝落。
就站在玄關處,彼此都有着極深的默契在,根本不再往前一步,衣裳全部落下的玉姐,滿身光潔的站在陳珞的面前,她的腿被陳珞慢慢的抬起,然後,一點一點的頂了進去。
「哦……」
撕裂的痛感傳來,玉姐禁不住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呻~吟之聲。
陳珞的動作變慢,變得溫柔起來,儘量的讓她適應,吻的更加狂野和放肆。
玉姐的體質極好,痛過之後,快~感襲來,逐漸的配合陳珞的舉動,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在房間內響起。
此刻,躺在床上的周妁和夏子苒,覺得單純是捂住嘴巴已經不管用了,還需要捂住耳朵才行。
老天啊,誰能告訴她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羞人的聲音,無孔不入的鑽進她們的耳朵里,就算是想不聽到都不可能,而聽的多了,二女也都是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滿面赤紅。
「陳珞實在是太荒唐了。」附在周妁的耳邊,夏子苒輕聲道。
周妁點頭,苦笑,心裏頭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玉姐在她心裏面的地位可不一般,那可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的,在這之前,因為玉姐和陳珞關係不好的緣故,她夾在中間,深感為難。
可是誰又能想到,當初那勢如水火的兩個人,關係轉變竟是這麼的快,幾乎在所有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一副戀~奸~情~熱的架勢。
周妁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是該怪陳珞嗎?還是該怪玉姐?
越想,周妁的心就是越來越亂,而玄關處,玉姐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房間裏,都是那種聲音。
這聲音一變大,周妁的思緒就是被打斷,無法繼續思考。
過了一會,黑暗中,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着,床鋪再一次下陷,玉姐被陳珞抱着放在了床上。
陳珞對着周妁和夏子苒露出一絲抱歉的苦笑,動作卻是不停,一下一下的在玉姐身上沖~刺起來。
陷入意~亂~情~迷狀態之中的玉姐,根本就沒發現床上還有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她只是被動的承受着陳珞的衝擊。
腦海里僅有的一絲清醒意識,也都是用來在想,這就是自己所期待的事情嗎?不然的話,自己為何會這麼的瘋狂,這麼的快樂!
第一次經歷此事的女人,身體的承受能力有限,很快就是被陳珞送上雲端再也難以動彈。
陳珞翻身上床,壓住周妁,等到身體被充實之後,周妁咬牙輕聲道:「無恥。」
陳珞笑:「就讓我今晚無恥到底吧。」
他承認,之所以先選擇周妁而不是夏子苒,的確是有很大的無恥成分在內,畢竟周妁和玉姐是姐妹,他擔心周妁有不好的想法
很快周妁就是罷戰,陳珞再度轉向夏子苒,夏子苒估計是被刺激的不輕的緣故,叫起來那叫一個誇張。
這聲音,讓微微恍惚的玉姐醒過神來,她側過身往這邊一看,就是看到陳珞徵發的舉動,然後也看到了周妁。
目瞪口呆,絕對的目瞪口呆。
玉姐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恨不能立即挖個地洞鑽進去,周妁又是一聲苦笑,抓過她的手,慢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怪她,但是心裏面那種苦澀的滋味不言而喻。
玉姐更是不堪,只是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此時根本無法想太多。
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想了,陳珞再一次撲了過來。
這個晚上,註定是無比迷~亂的一個晚上。
三個女人,到最後,都是被陳珞折騰的失去自我,什麼時候疲累的在床上睡過去的都不知道,而陳珞,最後也是筋疲力盡,在玉姐身上釋放之後,也是疲累不堪的沉沉睡了過去。
……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艷陽天氣,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使得房間內愈發的明亮。
陳珞睡的迷迷糊糊的,手下意識的往邊上一摸,就是摸到一具溫~軟的玉~體,他立即清醒過來,在床頭坐起。
床上,周妁和夏子苒都離開了,只留下玉姐。
玉姐昨晚經歷第一次,痛與快樂的感覺交織,根本就無法承受更多,此時還是沉睡的狀態。
玉姐的頭髮披散開來,散落在腦後,一張清麗的小臉看上去楚楚動人,讓人憐惜。
這個平素幹練傲嬌的女強人,誰能想到,她睡着的樣子,竟是如此讓人心動的模樣。
陳珞看着,竟是捨不得移開視線,他的手,下意識的撫摸上玉姐的小臉,摩挲起來。
過了一會,玉姐沉沉醒轉,她長長的睫毛眨動了兩下,迅速睜開,入眼就是陳珞的那張帶着憐愛的臉,這讓玉姐微微一慌,趕緊坐了起來。
一坐起來就是發現自己身上不着片縷,玉姐趕緊要扯被子將自己包裹住,陳珞卻是伸手一拉,將她拉進了懷抱里。
玉姐似是有些不適應,微微掙扎了一下,隨即不再動彈。
空氣是靜謐的,房間內昨晚所殘留的糜~爛氣息卻還沒完全散去,呼吸之間,全部都是這種味道,這也是讓玉姐明白昨晚的事情到底有多麼的荒唐。
陳珞昨晚做的太過用力,她的下~體還有着一絲的疼痛,這痛,也是讓玉姐明白自己身上所發生的變化。
她睜開眼睛,仰頭看着陳珞,似是迷惘,又似是想要確定什麼,最終,輕聲嘆了一口氣,腦袋耷拉下來,什麼話都不曾說。
陳珞哪裏會不明白玉姐此刻心情複雜,也不刻意為難她,只是這麼安靜的抱着,便是最大的滿足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玉姐輕聲道:「我想去洗澡。」
「好,我抱你去。」也不等到玉姐拒絕,陳珞就是將她抱起下床,進入浴室。
浴室里有浴缸,陳珞之前一直都有用,很乾淨,他就將玉姐放在浴缸里,調試好水溫,將浴缸放滿。
他在做着這些事情的時候,玉姐一直都是一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等到發現陳珞要給自己洗澡的時候,玉姐這才微微一慌,「我自己來。」
陳珞笑着搖頭,固執的給她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理的變化導致心情的變化的緣故,玉姐發覺自己根本就無法抗拒陳珞,默默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好在陳珞給她洗澡的時候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單純就是洗澡而已,洗完澡之後,陳珞又是將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她。
玉姐接過,默默的刷牙,然後就是洗臉。
話一直都不多,但是彼此有一種潛在的默契在,好似是一對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般,彼此之間的相通之處實在太多。
漱口洗臉之後,陳珞又是小心的用浴巾將她包好,放在床上,這才過來飛快的洗臉漱口,然後洗了一個戰鬥澡。
陳珞洗完澡出來之後,發現玉姐身上已經穿好衣服了,有要走的意思,他笑道:「一起吃點東西再走吧。」
玉姐搖頭,陳珞過去,將她抱住,終於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玉姐的身體微微一顫,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抱着陳珞,手指指甲一點一點的扣進陳珞的皮肉里,似是極為用力的要讓自己忘掉什麼一般。
良久,玉姐將陳珞鬆開,假裝若無其事的道:「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你忘掉吧。」
「你忘的掉嗎?」陳珞問。
玉姐緩緩點頭,陳珞就是道:「為什麼要自欺欺人。」
「我……」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是不是也該尊重一下我的意見呢?」陳珞問道。
「我們……不合適……」似是費了極大的力氣一般,玉姐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來。
「合適還是不合適,我心裏非常的清楚,想必你的心裏也是清楚的。」頓了頓,陳珞接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什麼都不是問題,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玉姐固執的搖頭。
話剛落音,陳珞就是吻了上來,玉姐掙扎一下,可是如何掙扎的過陳珞,轉眼間,又是被陳珞剝光了衣服送到了床上。
有些嚴厲的,陳珞道:「周玉,我想,我真的應該大力的懲罰一下,讓你明白,你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玉姐滿臉通紅,可是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很快,就是被陳珞給攻佔,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
「你是我的什麼人?」陳珞大聲的問道。
「我……」
「說!」沖~刺加快。
玉姐根本就無力承受,哦哦的發出一陣亂音,身體不停的顫抖:「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
她帶着哭腔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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