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的燭火讓房間裏充滿了暖色的光線,這裏佈置着綾羅珠玉、還有櫚木家具,奢靡的環境中這個臉上有隻小蝴蝶的女人就像野生的小動物一樣別具風味。薛崇訓的心裏頓時冒出一股子佔有欲。
他的膚色有種陽光的感覺,內心卻有一種極不陽光的心理:無論多麼美好的事物,只要不屬於他,他都沒啥興趣;只對自己能夠支配的東西情有獨鍾。
於是他非常專心地把玩着身邊的女人:他可以很憐惜她、很顧及她的感受;也可以隨時粗暴地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一切都受自己控制,這種感覺讓薛崇訓非常地愉悅。
不一定要所有女人都多麼完美、多麼美好,只要屬於自己的就是好的。薛崇訓便是這樣的意識。所以他才對官妓沒啥興趣,因為她們屬於大家;也對別人的女人沒多少興趣。
他的手掌很溫柔地撫摸上董氏的臉頰,凝視着那塊酷似蝴蝶的胎記。大概是董氏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溫柔的對待,她抬頭看薛崇訓時,他那憂鬱的眼神仿佛非常深情……至少她覺得薛崇訓的目光很有情意。他仿佛在憐憫她的苦難,仿佛在安慰她的傷痕……
董氏忽然小聲地說道:「你……會像其他人一樣趕我走麼?」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說道:「不會。」兩個字乾脆利落。
雖然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董氏非常感動,恐怕只有經歷過她這樣毫無歸宿感的遭遇之後才會對這兩個字如此看重。
董氏不放心地繼續問道:「我有……有些地方很不好,你知道我不好之後也會這樣說?」
薛崇訓用低沉的帶着磁性的聲音道:「不管你好不好,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丟棄?」他實在是在說實話,因為對這樣身份的女人他不用連哄帶騙,這句話是在表達一種赤|裸|裸的佔有。
但很巧的是,說對了人。董氏缺的正是「被佔有」,也就是歸宿感。她把薛崇訓的話當成了有情有義的情話,加上他此時的動作和眼神,還有那頗具男人味道的磁性的低沉聲音,讓董氏心裏猶如喝了蜜一般,因為她相信薛崇訓說的話,此時薛崇訓有什麼必要說甜言蜜語來騙自己?
此刻她已經作好準備獻身了……原本她是走投無路被逼如此,但此時瞬間的感動讓她變成了心甘情願;同時又有點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薛崇訓能忍受的「不好的地方」是什麼程度,如果是不祥的凶物,他還能接受?
又是懼怕,又是期待結果快點到來,董氏帶着這樣複雜的情緒反手抓住了薛崇訓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薛崇訓捏了兩下,又軟又大,還很溫暖。他不由得埋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臉上的胎記,那塊紅紅的東西真是很別致,就像紋身一樣。他將鼻口在董氏的臉上、耳朵上磨蹭,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氣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沒有停下,到處亂|摸。
很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的董氏哪裏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氣喘吁吁,不過心裏記掛着事兒,她見薛崇訓光顧着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許久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紅着臉拉了他的手伸進裙內。
薛崇訓沿着她的大|腿|內|側摸上去,找准穴道,輕輕一陣按|摩,董氏頓時「嗯」地哼了一聲,雙腿不由得夾|緊了他的手。薛崇訓摸到她小衣上的一片濕|潤,便抓住褲角拉扯了下來,褪到了她的腳踝處。他沿着裸|腿摸上去,很快摸到那**之處,心裏只記着尋那河蚌開裂之處的小|肉|紐扣去了,卻是沒有注意到其他。
董氏摟着他的脖子,氣喘吁吁地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你沒發現什麼嗎?」
薛崇訓笑道:「發現了,濕|成這樣了。」
「……」董氏忍不住又道,「還有呢?」
薛崇訓摸索了一陣,這才發現有點異樣,董氏的恥|骨上竟然十分光滑,他不由得好奇地撩起她的裙子,借着燭火觀看,只看見那地方就像白白胖胖的饅頭一樣,連一根|毛髮都沒有。當然很容易看出,並不是刮掉的,刮掉起碼有樁不是,也不可能那麼白……她那地方就跟大|腿|上的皮膚一樣白,兩瓣唇外面也不似普通女人那樣呈深色,還是白胖胖的就跟沒發育的小女孩一樣。
白虎……一個詞從薛崇訓腦子裏冒出來。什麼不祥、凶物之類的他還真沒有聽說過,從小生長在貴族世家,這種長舌婦才會說的東西他沒聽過,現代的記憶里更沒有不祥一說。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這麼大了還不長毛的,哪裏能想到凶吉上面去?只顧着驚喜去了,畢竟是難得一見的。
於是薛崇訓十分愉悅地把|玩|扣|弄起那裏來,翻開白胖胖的外唇,欣賞着裏面那紅紅的色澤,如此嬌嫩的玩意他實在見所未見。
對於他這種心理的人,有時候是不怕齷齪的,實際上他心裏藏着許多齷齪的東西,他便毫無心理障礙地埋下頭去吻那地方。
董氏實在沒想到薛崇訓不僅沒有視若畏途,反而拿舌|頭去|舔!她渾身一陣戰|栗,雙手捧住他的腦袋,呻|吟道:「不要這樣……」
薛崇訓道:「我想怎樣就怎樣。」
董氏大口喘着氣,使勁按着薛崇訓的腦袋,哆嗦着說道:「我……我怕你嫌不潔。」
薛崇訓哪管如許多,咬住那唇,又是吸又是親的,齷齪地品嘗着那別樣的女人味,直弄得董氏渾身都繃緊了。過得一會,她不由得抬起了臀,挺起了腰,雙手緊緊抓着毯子撕扯,長長地哭了一陣,然後身體就癱倒在薛崇訓的懷裏了,身上是一片狼藉,頭髮也亂了,裙子下面更是凌亂,長裙被撩在腰間,小衣裹在腳踝上,光着兩條腿。
她紅着臉,手指按在薛崇訓的胸口上,軟軟地說道:「我這樣的女人不祥,郎君不知道嗎?」
「有此一說?」薛崇訓略有驚訝地說道。
「嗯……」董氏道,「郎君不怕影響了你的運道?」
薛崇訓道:「我不信那東西。」
一個不信,簡單爽快,董氏頓時覺得薛崇訓實在可愛極了,她很誠心地說道:「我也希望別人說的不是真的,可是……我突然很愧疚,不該這樣的……」
薛崇訓聽她說得動情,便說道:「那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不必愧疚了。」
「嗯。」董氏沒仔細想薛崇訓這句話的含義,隨口便小聲應了。她覺得既然是人家的奴隸,還能違背主人的意思麼?其實就算是奴隸,也不一定全聽主人家的,對於一些不合常理的無理要求,奴婢們經常會拒絕。就如昨晚那個彩娘,薛崇訓要摸她,她就拒絕了,因為她的工作並不包括侍寢。
薛崇訓反過手豎起枕頭,靠在床頭上,看着董氏被扯開的衣領里雪白的乳|溝,說道:「那換你侍候我了。」
董氏自然懂得薛崇訓的意思,只得低着頭爬過去,跪坐在他旁邊,伸手脫他的內衣。解開衣帶,薛崇訓的胸膛就裸|露出來,讓董氏十分吃驚,平常見他舉止儒雅,沒料到身上儘是一塊塊健壯的肌肉。兩大塊結實的胸肌隆起,黝黑的皮膚卻保養得很是光滑,在燭火下泛着黑沉沉的光澤,就像金屬的光澤一般。
她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移動,腹上幾塊形狀分明的腹肌讓她十分驚奇……鄉里的夏天,也有農人光着膀子幹活,甚至在田裏半身不穿衣服,再怎麼壯的人肚子總是挺着,哪裏能有一塊一塊溝壑分明的肌肉?薛崇訓這身體絕不是干體力活能練出來的。
鋼鐵般的身體,讓她有些害怕,又帶着一種莫名的興奮。大概女人內心深處有那種崇拜強者的心理作祟。
當她觸到薛崇訓的褲腰時,猶豫了一下,急忙把手拿開了,臉上羞得緋紅。薛崇訓見狀,便自個脫掉了褻褲,那玩意怒目昂首,還泛着紅光,仿佛能敲得「鐺鐺」作響一樣。他自己倒沒覺得有啥不好見人的,男人的身體也可以是美的,力量感讓薛崇訓很是自信。
倒是董氏的臉已經紅得像傷風發燒一樣,扭頭看向別處。薛崇訓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活兒上,她那有點干繭的粗糙手掌一把上那棍子,薛崇訓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氣,只見棍上面的青筋都漲起來,十分可怖。
「用你的小嘴,含|住它。」薛崇訓興奮地命令道。
董氏:「……」
「你得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薛崇訓道,他那低沉的聲音就像咒語。
董氏腦中就像漿糊一樣,暈乎乎的無法適應如此新奇重口的情形。她無法思考,腦中只有軟弱的迴響着薛崇訓的命令「含|住它」,她轉頭看着那可怕的玩意,內心複雜到了極點。
舔男人那東西,要多麼下賤才能做得出來?按照她這輩子一貫的觀念和所知,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瘋狂的事,只有不由自主地拼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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