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場戲,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至少唐僧認為自己他娘的這一生就是在演戲。不過不同的時候演不同的戲罷了,對於看得上的骨子裏都是真情的兄弟朋友他演的是流露着真情實感的戲,對於爾虞我詐的小人他演的是虛情假意的戲。會演出這種戲的人都是聰明的人,自然也是值得別人依靠的人,在唐僧是世界裏沒有什麼君子跟小子之說。他從來不以為一個人能夠一直君子下去,除非那種人是傻子或者白痴。君子跟小人的下場都不會好過,最出名的例子就是岳飛跟秦檜。但不能說明君子就不好,只是這個世界在你完全沒有某種勢力的時候一直上演着君子的角色,你的路只有死路一條。唐僧從來沒有想過流芳百世,對於他來說只要做到自己性情的一面就可以了。不過那種君子跟小人之間徘徊的尺度一定要把握好,畢竟多一點或者少一點那就不是一回事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
古人都知道對付奸人只有比奸人更奸,這種思想並不是說這個人不是君子,只是聰明的人不會一味的標榜自己君子的名號。對於唐僧來說只要不賣國求榮,只要不出賣家人兄弟,只要上不愧天下不愧地,這就是一個好人,沒有真正的界限在那兒劃分。黑與白中間永遠都會有灰色。把握好尺度就行。
走到u—cool酒吧的唐僧在裏面尋找了一下,並沒有找到葉胭脂那個女人,要了瓶酒坐到一邊角落的地方一個人獨自飲酌。舞池裏的人展示着自己完美的曲線,唐僧只是偶爾往裏面瞥看了一眼,似乎並沒有找到幾個可以稱為良家婦女的娘們。不過坐在樓上幾個穿着光鮮的年輕男女看氣質跟裝扮並不是普通家的孩子,動作雖然不能夠用優雅來稱讚,但至少脫離了某種粗魯姿態,四個女人跟兩個男人的組合也讓很多男人的眼光不住的往那個地方看去。不過四個女人完全表現出不同的性格。
冷艷孤傲、高貴典雅、活力四射、清純可愛。四個風格各異的女人能夠混跡一起也是不錯的組合,給人的感覺並不像是那種某個地方拉客人的婊子。唐僧笑了笑,繼續喝酒。沒有繼續往那個地方上看。
「你來的挺早嘛!」葉胭脂那種單純可愛的聲音傳到唐僧的耳膜,讓唐僧感覺到一陣刺耳,雖然心裏還排斥這種感覺,有點無法投入這場自己導演跟主演的戲。但是一想到為了能夠徹底的擺脫麻煩,免去後顧之憂還是強顏歡笑般的跟這個想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演戲。
「這不打算儘早的進入醉生夢死的境界,也不至於跟你有太大的代溝。」唐僧笑了笑,說到,示意女人坐下。
女人坐下之後,跟服務員打了個招呼,讓對方給自己拿了個杯子。
「今天,你得請客,我是來排解你內心憂愁的。」坐下來將自己的包包放好的葉胭脂笑着說。
「行。還要聊天費嗎?」接過服務員手中杯子的唐僧給葉胭脂倒了一杯酒,問到。
「這到不需要,不差錢。」端起酒杯的葉胭脂學着趙本山師父的口音,說到。
「那行。我口袋夠你今天晚上喝醉的。」
「幹嘛?你想灌醉我啊?」喝了一口酒的葉胭脂表現出那種純情小女生看到猥瑣的色狼大叔一樣的表情看着唐僧。
「想也不敢啊!」唐僧意味深長般的說了一句。繼續看着舞池裏男男女女們之間相互揩油的動作,雖然不經常去酒吧,不過有時候被睚眥那廝拉着來,一直不安分的睚眥也在酒吧鬧過事,知道一些人總是喜歡揩油,不過也是有點後台的,要不就是在街道上混跡的。
「你會跳舞嗎?」看着唐僧迷茫般的眼神,葉胭脂問到。
「不會,沒那個天賦。學過點邁克爾·傑克遜的舞姿,人家一個舞神級別的人物的舞蹈被我跳出來就跟街頭上賣藝的一樣。拿出來丟人。」唐僧調侃的說到,其實真正了解唐僧的人都知道這廝舞技的高超,體力超強,加上從小鍛煉的一些基本功,身體的柔韌性好的能夠練瑜伽,睚眥那廝的舞技還是跟着唐僧學的,可是從來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表露的唐僧自然很少有人知道他跳舞的技術也不錯。
「我們去跳舞吧!我教你。」葉胭脂說到。
「還是不了。你跳,我看着。」
「行。那就給你秀一下本姑娘的舞姿。」說完這句話之後葉胭脂喝了一口酒,就上了舞池。她知道自己現在僅僅是這個男人無聊時候想到的一個人而已,所以必須要用某種他幾個女人沒有的本事將這個男人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也好讓這個男人死心塌地般的愛上自己。而舞技很好的葉胭脂自然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要不也不會在自己已經洗浴完,打算脫衣睡覺的時候還興致勃勃的要跟這個男人泡吧。
葉胭脂的舞技確實不是吹噓的,至少從上台之後一群人都連連叫好,一邊的粉絲更是熱血高昂,歡呼聲,叫好聲,加油聲,層出不窮,延綿不絕。一邊端着酒杯的唐僧朝舞池裏大方異彩的女人敬酒,自己猛然的喝了一杯。
跳完之後的葉胭脂感到自己全身都流出汗滴,而坐在角落喝酒的男人更是一瓶接着一瓶,大有今天非得喝醉的想法,唐僧知道自己的酒量,本來不想用這招,可是沒有辦法,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捨不得自己的身子揪不出這個狐狸的尾巴。
坐在二樓上的兩男四女也被剛才葉胭脂的舞姿給吸引了,眼神也一直往那個女人移動的方向上觀看,看到一個角落喝的不少的男人,其中一個冷艷孤傲的女人顯然被自己看到的一幕給驚呆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那個男人,身子顫抖了一下,馬上就變回冷艷孤傲,讓人無法接近。
「常言。剛才在跳舞的那個女人是誰?」冷艷孤傲的女人開口說話,聲音冰冷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不清楚,並沒有在酒吧見到過這個女人。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吧!莉姐。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問問。」那個被叫做常言的年輕俊朗男子討好般的說到,感覺對這個莉姐非常的尊敬一樣。
「恩。」被叫做莉姐的冷眼孤傲女人說了一句。
「莉莉,怎麼了?你認識那個女人?」冷艷女人身邊那個高貴典雅的女人問到。
「沒什麼。喝酒吧!」冷艷女人的話並不多。
一群人也習以為常,可是每次聚會都少不了她,至少她算是這個圈子裏的領頭人物,雙十年華的她卻總是擺出一副冷艷御姐的樣子,讓幾個比她年齡還大的男人都叫一聲莉姐,並不是她年齡大的問題,只是身份背景固定着一些人不敢直呼其名。
「莉姐。她身邊可有個男人啊?你不會看上那個男人了吧?」看起來頂多十九歲的活力四射的女孩直言不諱的說,也就是她敢跟被人稱為莉姐的女人開玩笑,連高貴女人都不敢。也算是因為這個活力四射的女孩跟這個冷艷女人兩家有着某種關係,所以她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冷艷女人不說話,只是依舊目不斜視般的看着那個喝酒的男人,不到一會那個被叫做常言的俊美年輕人就上樓,說:「我問過服務員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的。好像是第一次來過。至於那個男的也從來沒有見過。」
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冷艷女人看了一眼已經喝醉被剛才在舞池中跳舞的女人扶着離開的男人,本來她想衝過去,可是還是忍住了。其實她也是最近才來這個地方,如果不是聽別人說皇甫跟唐僧在這個地方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她也不會來這裏守株待兔。
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冷艷女人沉默了少許,說:「今天就到這吧!大家都回去吧!」
被冷艷女人這麼說,幾個人原本的興致都蕩然無存,誰也不敢忤逆了這個女人的意思,只能夠灰頭灰腦般的從樓上下來。
兩男四女分別上了兩輛車從這個地方離開。
兩個在一輛車上的男人,開着車子離開,坐在副駕駛坐上的那個被冷艷女人叫做常言的俊美青年沉默的不說話,一邊開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問到:「常少。裴莉這個女人可不好上啊!」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再困難也要上啊!如果真有她家族的鼎力相助,那麼我可不是現在的我了。」常言壓低聲音說到,似乎在考慮着某些事情。
「她怎麼會突然對那個女人感興趣呢?她不會是拉拉吧?」開車的男子笑着說。
「靠。即使她是拉拉,我也要把她調教成一個床上的蕩婦。」點燃一根煙的俊美青年憤憤的說到。
「常少。我先預祝你成功。」開車的男人拍馬屁的說到。
「胡崔。你丫的以後別叫我常少。聽上去彆扭,老子家又不是啥名門望族,祖輩也不是為新中國成立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只是一個靠着改革開放賺了不少錢滿身都是銅臭味的後代。沒啥能耐。」俊美青年聽到對方一口一個少的,讓他感覺到一陣的不適應。
「好嘞。那我以後就叫你常言。常言,你說裴莉真的是為了那個女人嗎?」開車的青年笑嘻嘻的說,然後問到。
「我也不確定。或許跟那個喝醉酒的男人有關係。你幫我查一些他的底細。」將手中的香煙從車窗上丟出去的常言說到。
「明白。」
最新全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3.99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