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床上劇情跟服部清苑之間的劇情很像。www.yibigЕ.com\\但葉胭脂跟服部清苑不一樣。兩個人是不同的人。葉胭脂更是那種敢愛敢恨的女人,所以做事比較大膽。同樣也會義無反顧。)
婊子。
人用這個詞來稱呼自己,葉胭脂見怪不怪。她也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好女人。為了完成南宮月離交給的事情或多或少的要做出那種心狠手辣的勾當。也無數次讓想從她身上得到某種好處的男人身首異處。她從來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一直以來她在外人面前她都偽裝出妖艷氣質,妖到骨子裏將那些男人弄的生不如死。這些都不是她能夠選擇的。這個操蛋的世界沒有給她過多選擇的機會。她就好像南宮月離專門培養的一個美女殺手一樣。有着誘惑對手的本事,也有着直取對方頭顱的那種狠辣。葉胭脂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南宮月離的一條狗,或者一個棋子,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背叛這個在她快要死的時候遞給自己一碗飯的男人。並且在她差點淪落為最低賤婊子的時候,給她榮華富貴,住別墅,在上流社會上穿行。剛開始的她甘心情願的為南宮月離做事,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加上在上流社會的經歷也想找一個能夠愛着自己的男人,平平凡凡一輩子。可是她所遇到的男人為的也僅僅是她的一身臭皮囊,完全將她當做一個玩物。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愛。也逐漸讓葉胭脂的心更加的狠、更加的毒。可是突然出現的唐僧讓她有了一絲的遐想。雖然那個男人霸道了點,雖然那個男人計謀多了點,可是總體上還算是一個好男人。要不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不計較名分的跟着他。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這種事情並不是絕對的。人這種動物有時候很聰明,聰明的能算計任何人;可是有時候卻很傻,為了心中的某個想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辭。只是有沒有某個人或者某種東西讓他甘心情願放棄而已。
一絲不掛的女人並沒有欺騙唐僧,她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裸*睡的女人。從那個男人在她心裏留下某種印記的時候,女人就不想說任何一句欺騙他的話。此時的女人雙手環抱着修長的美腿將頭放在雙腿之間嗚嗚的哭着。從跟着南宮月離之後,葉胭脂再也沒有哭過,因為她知道這個操蛋的世界不會可憐弱者。只有傲然於世才能夠有資格嘲笑這個世界,可是南宮月離的一個命令就讓她感覺到悲痛,那種悲痛很多年沒有出現在她心裏。她就這樣哭着。就好像一個孤獨無依的小女孩一樣。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了,她才勉強制止住了自己的哭泣。
「我在你家門口呢!」站在門外的唐僧道。
「我馬上下來。」葉胭脂沒有剛開始打電話的那種嫵媚之色,而是一個一臉乾淨幸福表情心中得到某種安慰的女人一樣。掛了電話之後她飛快的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穿上了一件有點肥大的浴袍就下樓了給唐僧開門了。
這身衣服有點誘惑的意味,葉胭脂除了這件肥大的浴袍以外,身上真的可以說是一絲不掛。胸前有點高挺的雙峰呼之欲出。一般的男人都會忍不住看上兩眼。唐僧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經意間瞄了一眼之後,讓自己保持一絲鎮定。他認為這個娘們這樣做無外乎想勾引自己。不免心中警惕了不少。
「夠慢的啊!不會再藏男人吧!」邁着步子進屋的唐僧問道。
「這棟別墅除了你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男人。」葉胭脂嫵媚道。不經意間的有手挑動了一下長發,帶動着肥大的浴袍,兩座挺拔的高峰顯露出來。若有若無的勾引着這個定力比一般人要強很多的男人。
走到客廳里的唐僧坐在沙發上抽煙。他沒有必要跟這個女人客氣,兩個人在床上**相見過的人沒什麼尷尬,畢竟是你情我願,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婊子級別的娘們。唐僧更加的沒有給這個娘們玩的那種禮儀之道的事情。太做作。葉胭脂倒了兩杯咖啡,然後坐在離男人並不算太遠的地方欣賞着男人抽煙的動作。眼神中都是濃情蜜意,但也不乏迷茫無奈。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麼吧?」將快要燃盡的一根煙碾滅在煙灰缸里。唐僧眼神冷冷的直視着有點驚慌失措的葉胭脂。在唐僧的觀察中這個娘們沒有以前的那種嫵媚表情,卻像一個表情有點呆滯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的葉胭脂手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被顫抖出咖啡,滴在她的浴袍上。勉強的笑了笑露出嫵媚的動作道:「是不是想我了?想我在床上能夠讓你表現出男人的氣概。」
「你說呢?」唐僧笑容很平淡,不是那種挑逗意味的笑容,而是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讓葉胭脂感覺到這個男人或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卻假裝鎮定繼續表現嫵媚姿態的移動到唐僧的身邊,整個身子靠在唐僧的身上,拿起對方的手穿過那本來就肥大的浴袍放在自己的雙峰上道:「人家覺得你就是想人家了。而且更加想人家的身子。放心,我洗的很乾淨。」
唐僧沒有拒絕也沒有像那種饑渴的狼一樣猛然撲到在這娘們的身上大肆的嘿咻,依舊眼神平淡的看着這個此時賣弄風騷的女人,欣賞着這個娘們的演技。這種演技真的爐火純青了,一般的男人還真沒有辦法抵擋住。片刻之後,唐僧猛然用被女人放在雙峰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對方那高挺的一峰。
葉胭脂身體本能的一顫。身子不由自主的貼在了唐僧身上,聲音嬌嫩的喘息着。手也開始在男人身上搜刮。極力的施展自己在這方面的本事,讓男人迎合自己的動作。唐僧將完美身軀的葉胭脂摟在懷裏,輕聲道:「這個身子我玩過之後真的沒人玩過?」
「沒有。如果我騙你,我將死無葬身之地。」葉胭脂一點都不害怕的看着唐僧的眼睛。眼神中都是真誠,清澈的就好像一灘不會泛起任何漣漪的湖水一樣。唐僧有點動容。他從來沒有認為葉胭脂會有這樣的眼神。動作可以欺騙,表情可以欺騙,可是眼神是心靈的窗戶,如果她在演戲,自己一定能夠看出來。唐僧也不再墨跡。本來這段時間清心寡欲的好久沒有在女人身上得到滿足,這次也算放縱自己一次。一邊揉捏着,一邊將女人摟住。想要大肆進攻的時候,葉胭脂道:「去房間吧!床上舒服。家裏還有保姆呢!」
兩個人一邊進行着前奏一邊往臥室走去。完全沒有浪費一點時間,恨不得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不能夠浪費的在對方的身上得到某種滿足。跌跌撞撞的來到臥室之後。唐僧一把將葉胭脂丟在床上。壓在女人的身上,冷聲道:「你到底是誰的人?」
身體一震的葉胭脂聲音悲涼道:「做完之後,我一點點告訴你。」雙手摟住唐僧的脖子肆無忌憚的親吻着,額頭,臉頰,嘴唇,然後不斷的解開唐僧身上的衣物,親吻着唐僧的每一寸肌膚。這次的葉胭脂主動的有點厲害。一直男子漢氣概比較強的唐僧怎麼容忍讓對方侵佔自己,也開始大肆在女人身上得到滿足。瞬間由剛才的被動轉化為主動。葉胭脂也極力配合着唐僧的動作。一陣陣的呻吟讓她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滿足。眼角的淚水也不停的流下來。
戰爭結束之後,葉胭脂像是一個孤獨無依的小女孩一樣緊緊的抱着唐僧,然後輕聲道:「我愛你。真的愛上了你。無論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因為所有的男人想的都是在我身上得到某種滿足,完全將我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或許你也是,可是我卻沒有看到你眼神的那種骯髒。你問我我到底是誰的人。我告訴你,我是南宮月離的人。在我十七歲的時候就成了這個男人的人。如果不是他,我早已經成為最低賤的妓女了,所以我拼命的償還他給我的一切。可是當我發現我愛上了你之後,我多麼想擺脫他。可是我發現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我愛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聽到這些話的唐僧沒有剛開始那樣對葉胭脂多了一絲防備,而是感覺到一種悲涼。為這個女人經歷的事情感到心痛。雖然葉胭脂的話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可是其中的艱辛唐僧明白。他緊緊的摟着這個滿身妖精氣息的女人,卻發現這個女人並沒有自己原本想像的樣妖孽。甚至身上散發着一種純潔百合花的味道。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着這個女人。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感覺到唐僧緊緊的摟着自己,葉胭脂感覺到一絲幸福,或許這個男人並不愛自己,或許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沒有任何的一席之地,可是他能夠在自己感覺孤獨的時候緊緊的抱着自己,就說明這個男人是個好人。
「沒什麼。」唐僧輕聲道。雖然唐僧自認為不是好人,可是他無法容忍自己對這個女人拷問事情。他沒有權利。
「你是想問李大的死到底是不是一個陰謀吧?」躺在唐僧懷裏的葉胭脂很聰明的說道,沒有聽到唐僧的回答繼續道:「對,李大的死就是一個陰謀。因為在南宮月離心中李大這個人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他需要的是一個更加能夠挑得起擔子的人。而知道琦玕真實身份之後,知道如果李大被你殺了,琦玕一定會跟你決裂。他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我給你提供信息,也能夠在你身邊安插一個眼線,並且從你手上得到唐氏金片。」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唐僧聲音沉重的問道,聲音有點悲涼。
「因為我愛上了你。因為南宮月離讓我殺你。我做不到。」再也忍不住哭泣的葉胭脂哭着說道。聲音都是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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