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東風。\www.yibigЕ.com\\
事情的好壞都要靠這一陣風來吹動。如果吹的好那就旗開得勝,如果吹的不好,有可能萬劫不復。
而琦玕作為這場東風的始作俑者必須要做到吹之前沒有任何的徵兆,吹的時候能夠排山倒海,完全將南宮月離給吹的眼花繚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什麼地方。
可是南宮月離並不是一般的人,這段時間無論是各個省份的子公司頻繁受到打擊,還是bj各種勢力受到或大或小的打擊都讓南宮月離考慮到這場戰爭已經迫在眉梢了。本來他以為上次利用葉胭脂能夠將唐僧給弄死,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葉胭脂竟然會背叛自己,為了解救唐僧而選擇死亡。
那個傻女人!
那次暗殺沒有成功,還害得自己損失了那麼多名大將。就連李鳴山也身負重傷,真的堪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上次絕對是他這輩子認為最恥辱的事情。可是從李鳴山那裏知道唐僧手上功夫的強悍,也開始考慮如何的對付唐僧。而前幾天唐僧受傷的事情更是讓南宮月離找到了最好的機會。他絕對不能夠容許唐僧繼續成長,那對自己的危害簡直是太嚴重了。
「老闆。費無忌想見你。」接到下面人的消息之後,李鳴山很恭敬的報告給南宮月離。
「呵呵,這個太子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南宮月離不明白費無忌這個時候出現是為了什麼,想必他早已經知道南宮家跟費家的恩恩怨怨,竟然不擔心自己會弄死他。這個費無忌還真不愧有着太子這個名號。南宮月離笑了笑,他還真的想會會這個太子爺。
「讓他進來吧!」
「老闆。你這是?」不明白南宮月離想法的李鳴山問道。
「去吧!」
坐在辦公室里的南宮月離看到費無忌出現的時候滿臉堆積的笑容道:「費老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南宮老哥客氣了。」費無忌笑道。
「不知道費老弟今天來見老哥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南宮月離笑着問道。
「南宮老哥現在恐怕如坐針氈吧!」雖然叫南宮月離老哥,可是費無忌還真沒有在乎這個從外地來的漢子,也沒有太過於唯唯諾諾,而是一副解救他的姿態出現。
「我不明白費老弟話中的意思。」南宮月離可不是費家人能夠侮辱的,對費無忌的好的態度並不見得他能夠一直被對方侮辱。
南宮月離心中一直都有着仇恨,那種仇恨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費家給弄的家破人亡。其實他跟唐僧之間只是王者與王者的對決,而對費家那完全是徹底的仇恨,只要有機會他必須要將費家人給弄死。
「南宮老哥也不用假裝不知道。現在外省很多勢力已經開始打擊你的子公司,而在bj有着聶倩這個黑寡婦幫着唐僧。你覺得你有本事能夠不受其害嗎?」費無忌沒有任何廢話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也不在乎這樣是不是讓南宮月離的自尊心受辱,其實他也想來打擊一下南宮月離,讓南宮月離知道在bj只有一個費家能夠傲然於世,別人只是費家的奴才。
「我的事情就不需要費老弟擔心了。還是說你這次來的目的吧!」南宮月離道。
「合作。」
「哈哈……。」南宮月離真的很想笑,費家當年將自己的父親給弄死,現在卻要說跟自己合作,這還真是天大的笑話。笑完一陣的南宮月離冷聲道:「想必費老弟應該知道你我兩家之間的仇恨吧?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談合作。」
「南宮老哥如果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麼艱難,恐怕就不會擔心跟誰合作了。俗話說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雖然因為我父親的原因致使你父親死。但是那也是老一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們沒有必要一直追着不放。更何況現在南宮老哥的處境並不是多麼好。唐僧對你的打擊可是全面性的。他勢必會除去你。」費無忌冷聲道。
「費無忌。即使合作也是我跟唐僧合作。你我兩家有着殺父之仇。怎麼可能給仇人為舞。還有既然你已經看出來我有頹敗之勢。如果跟着唐僧那麼就一定可以分一杯羹。」南宮月離冷笑道。
「或許南宮大哥知道我的外號吧!太子,一般都不會跟任何人分享東西的,因為王位只有一個。」費無忌笑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唐僧在你們倆的戰鬥中擊敗了你,那麼我就永遠沒有任何的出頭之日。他必然會將我連根拔起。而你不一樣。你我之間雖然有着殺父之仇,但是你我兩個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對方擊敗。我寧願跟一個跟我差不多實力的人合作,也不願意跟一個比我高出很多實力的人合作,因為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被別人指揮,看着別人的眼色行事。」費無忌居高臨下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孩子,自然有着對任何事物的佔有欲。怎麼能夠容忍唐僧站在自己上面。
「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你跟唐僧達成某種協議呢?」南宮月離道。
「琦玕跟唐僧私底下有交易。這個消息應該足以讓你相信我了吧!」費無忌笑着說道。
「你開玩笑吧!琦玕的爺爺可是因為唐僧才死的。琦玕怎麼可能幫着他做事呢?」南宮月離一臉的不相信。這段時間琦玕的表現一直讓他很滿意,並且還打算藉助琦玕將唐僧給殺了。現在費無忌竟然說琦玕是唐僧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內線。
太可笑了。
「琦玕爺爺的死到底是誰一手促成的。想必南宮老哥比我更清楚吧!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必然要想着某一天被人挖掘出來。」費無忌對南宮月離的隱瞞很不滿,甚至他覺得自己看錯了南宮月離,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能夠打的敗唐僧呢?
「這件事情我會徹底的調查一下。說說吧!你想怎麼合作?」南宮月離說道。
送走了費無忌,坐在沙發上的南宮月離想了很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跟唐僧有着殺爺之仇的琦玕竟然會跟唐僧合作來謀害自己。
「難道是葉胭脂這個女人將我所有的計劃告訴了唐僧?」南宮月離心中想了很多。
「李鳴山,你去調查一下這段時間琦玕到底在幹什麼?如果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直接殺了他。」南宮月離下了殺心。一顆不忠心的棋子,早點除去更好。
「明白。」
「這到底是一條什麼路,越是往上越沒有人了嗎?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背叛嗎?哼哼。」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南宮月離心中竟然有着一種蒼涼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很難受,甚至他從來沒有嘗受過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什麼比他知道父親死了都讓他難過,一直以來他都背負着血海深仇,可是現在卻要跟殺父之仇的兒子合作。太過於諷刺了。
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許南宮月離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已經被一些權利跟**牽着往前走。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選擇。
琦玕這段時間的動作很大,基本上將南宮月離以前的事情給調查了一下。之所以他敢這麼大的動作,完全是因為這段時間內的南宮月離忙的焦頭爛額,完全沒有時間關注自己。並不是琦玕低估了南宮月離,而是總有一些事情並不是人能力所及的。
當李鳴山將調查出來的事情擺放在南宮月離的面前,南宮月離眼神散發着某種殺意的看着那些資料上的東西,聲音冷冷道:「殺!」
開着車的琦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的就被南宮月離給察覺了,自己做事一向很謹慎,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可是李鳴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琦玕就知道自己已經接近死亡了。他停下了車從車裏下來,點燃一根煙道:「你我之間認識的也不算短了吧?」
「是挺長時間的。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直都為南宮月離做事嗎?」點燃一根煙的琦玕悠然的問道。沒有任何那種將要死的感覺,卻給人一種超越生死的氣息。
「我的命是他救得,這輩子就為他做事。」李鳴山的話很簡單明了,卻沒有任何多餘做作的姿態,他心中就是這樣想的。當年如果不是南宮月離救自己,恐怕自己早已經死了。
「那你有沒有找過你的親生父母?」琦玕問道。
「沒那個必要。」
「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嗎?」
「殺不了也得殺。」
「這就是命吧!」
「那你就認命吧!」
李鳴山說完那句話就開始下手,他知道琦玕曾經在偵察營當過兵,而且成績優秀,得到上級領導的賞識,他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直接往琦玕喉嚨上招呼。琦玕也算能夠輕巧的躲避過去,笑道:「你殺不了我的。」
「殺不了也得殺!」
李鳴山還是那句話,每一招都往琦玕要害之處襲擊而去。琦玕都很從容的躲閃過去,卻沒有重創李鳴山。
「我說了,你是殺不了我的。」將李鳴山再一次的進攻擊倒之後,琦玕大聲的叫喊着。他終於明白南宮月離將李鳴山留在身邊的目的了。
雖然很痛惜,可是卻還是無法下手。
趴在地上的李鳴山,猛然拍打了一下地面從地上一躍而起,雙腳直接襲擊琦玕,琦玕氣憤到極點,可是還是不忍心下重手,握緊了拳頭在李鳴山的腹部狠狠的一擊。李鳴山趴在地上怎麼起也起不來。
琦玕道:「告訴南宮月離,我會找他的。」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鳴山,琦玕轉身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就感到背後被什麼東西給刺痛了,鮮血從他的胸口不斷的流出鮮紅的血液。
「呵呵呵。」琦玕轉過身子,卻看到滿手都是選擇的李鳴山眼神冷漠的看着自己,眼神空洞無比。他怎麼也不相信琦玕竟然會沒有防備自己暗中下手,那一刀幾乎刺穿了他的肺葉,根本就不可能有活的可能。但是他竟然微笑的看着自己。讓李鳴山感覺到琦玕竟然有着一種死亡的安詳。
「你恨你父親嗎?」琦玕輕聲問道。
「你說什麼?」李鳴山不解的問道。他不明白這個快要死的人竟然會問自己這個事情。
「你恨李曲風嗎?」吐了一口鮮血的琦玕笑着問道。
「你是誰?」聽到李曲風這個名字李鳴山整個人驚呆了,他怎麼會不記得那個男人,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他的母親也不用受那麼多的苦難。
「哥。」撐着一口的琦玕輕聲的叫道。
「你叫我什麼?你叫我什麼?」聽到那聲哥,李鳴山的眼睛中閃爍着晶瑩的淚花,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竟然叫自己哥。
「你是我哥。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體力透支的琦玕身體不由自主的跌在地上,嘴角泛起微笑的說道。
「不。怎麼可能?你騙我?」李鳴山驚訝的叫道。
「你真的是我哥哥,父親曾經給我說過,你脖子上有一道煙疤是他當年不小心燙的。當我第一次在南宮月離那裏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懷疑,後來我逐漸的查出來你的身份就確定你是我的哥哥。」努力睜着眼睛的琦玕說道。
「我沒有父親,我更沒有弟弟。」李鳴山瞳孔變大,臉色有點猙獰,從他父親消失他就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現在竟然有個莫名其妙的弟弟,而且還是被自己親手殺了,他怎麼也接受不過來。
「哥,無論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你……都是我哥。我……希望用我的死讓你離開南宮月離的身邊,爺爺……就是他設計害死的。想必你……應該清楚。如果你還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找父親,見到父親……你就相信了。」琦玕說完這句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閉上眼睛的琦玕徹底的沒有任何的呼吸。
李鳴山一直都沒有從驚訝中醒過來。他猛烈的往遠處奔跑,可是越是奔跑他的內心越是動盪不安。
「我沒有父親,我沒有。」跑了很遠的李鳴山對着蒼天大叫,淚水不斷的從他的臉頰上流下來,他一直都記得父親的模樣,小時候家境雖然貧寒,但是父親真的特別疼愛自己,只是某一天父親突然消失,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最後母親也鬱鬱而終,年僅十歲的他出來打工,認識了南宮月離並且成為了南宮月離手下第一號打手,現在琦玕竟然莫名其妙的叫自己哥哥。
「不。我沒有兄弟。」李鳴山腦袋混亂極了。
他觀望了一下來的道路,咬緊牙關返回來來的路,琦玕已經倒在血泊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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