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娘,你誤會了。我就是來尋人的。」
「誤會什麼,你來尋人,尋什麼人,來我家尋人嗎?那我為什麼不認識你?」
小姑娘為了掩飾最初的尷尬,向董晨連連犯難。
「我……」
董晨百口難辯。
這時候,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憐兒,怎麼了?」這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男子蓄了一簇鬍子,雙目炯炯,龍行虎步,走動之間,身上自帶一股執掌生死的威嚴,是個常年身居高位的人物。
「憐兒,怎麼了?」男人開口問道,卻沒有絲毫威嚴,眼中儘是疼愛之色。
「爹。他……」小姑娘說道,指了指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董晨。
「憐兒,他欺負你了?」男人突然看向董晨,一股巨大的威壓便壓在了董晨的身上。
「這實力……」董晨稍稍感受一下,心下駭然,這男子居然是名神凝修士,而且還是屬於神凝修士中較為高階的存在。
「前輩。」董晨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晚輩是進京趕考,受自家家主囑託,受神識引子的牽引,來此處,正猶豫該不該前去問候,並無惡意。」
男人挑了挑眉頭,問道:「你家家主是何處何人?」
董晨如實道:「陳國董君昊。」
男人聞言,先是一怔,隨後放聲大笑,道:「董君昊,難怪啊,原來是君昊的族人!前幾日君昊曾傳密與我,倒是說過這件事情。我李展可是把你等來了。對了,董君昊是你何人?」
董晨回道:「是我伯父。」
「你伯父?」李展說道:「那你父親是?」
董晨說道:「我父親是董君塵。」
一聽這個名字,李展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長聲嘆道:「原來是君塵的孩子啊。你父親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
「我父親?」
現在,任何關於董君塵的話題都會提起董晨的興趣,他不禁問:「我父親曾經做過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李展點點頭,帶着一絲自豪的說道:「那是自然,當年在整個京都青年俊傑之中,流傳有一句話『誰人不知董君塵』那些個大門大府里的小姐們都曾贊言『天上君塵仙』啊。我這輩子做的最為正確的一件事情便是與君塵、君昊能夠八拜之交。」
「您與我父親、伯父是八拜之交?」董晨驚道。
「那是當然。我們京都三仙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我不僅僅與你父親是八拜之交,而且還曾指腹為婚啊!」
「爹!」一旁的小姑娘本來還訝於董晨與自己的父親能夠扯上什麼關係,卻聽到這麼一句,不由得羞紅了臉。
一推開府邸大門,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啊!」李展一拍腦袋,苦笑道:「忘了這丫頭。」
聽李展這麼說,董晨雖然沒有害羞到那等地步,但是還是有點尷尬。
「好了,我們就別再門口站着了,進去吧。」
董晨隨着董君昊進入府邸之中。
一邊走,李展一邊說道:「虧得你今日來的是時候,正值大好日子,府邸的護衛全都回去了。否則,那些小子恐怕要將你轟走。」
「大好日子?今天是什麼日子?」董晨疑惑道。
「哦。忘了給你說。」李展說道:「今日是我們鎮守邊疆的三千餘年的山河王回京的日子。方才我們便是前去觀禮。」
「山河王?」董晨眼中閃過那個光芒萬丈,把太陽光輝都擠下去的神異男子。
李展又接着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大秦學府開始招生,據說此次招生規模最是宏大,獎勵也是最為豐厚。那第一名『大秦』的獎勵,我瞅着都眼饞很。」
大玄學府的招生考核中,第一名便被稱之為大秦,是狀元公。
「獎勵?『大秦』獎勵是何物?」董晨問道。
「怎麼你還想拿到第一?」李展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董晨很是奇怪,說道:「伯父,這有何不可?」
「哼!」李展突然陰沉起臉來,說道:「你想都不要想。你的實力還算是不錯,十四歲的入骨境也頗為少見。但是對於大秦學府的考核來說,卻根本什麼都不是!入骨境不過是個螞蟻一樣,別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即便是沒有人與你為敵,考核的任務你也是根本完不成,只能徒送性命。」
聽李展說的如此嚴重,董晨越發的好奇起來,不過他沒有反駁李展的話,只是默默的點頭。
李展嘆息一聲,說道:「你與你的父親性子是一個模樣啊,一樣的倔強。」
就這樣,董晨在李展的家裏住了下來。
第二日,在僕役都回來之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董晨特意打聽了下那個小姑娘的名字。
「原來她就叫做憐兒,李憐兒,李憐兒……」
董晨心裏默念。
不知為何,現在他根本無法靜心修煉,只要一閉眼,就出現那道俏生生的身影。
可憐他前世潛心修煉,直到身死,都未曾有過妻子。
從來都不知道情為何物,他也自然不知道會有一見鍾情這種東西。
只是以為自己最近修煉太過火,有點走火入魔的徵兆。
而在李憐兒這面,卻也是茶不思飯不想。
李憐兒從小便沒母親,雖有爹爹照顧,但是平日裏也沒什麼玩伴,外面的朋友也又太過生疏。
現如今突然來了個年齡相差無幾的人,自然是欣喜。
又羞於那日李展所言的指腹為婚,再是女孩兒的矜持,不想先去尋找董晨。
幾日下來兩人皆是覺得心中難受。
最後,還是董晨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要尋到李憐兒化解自己「走火入魔」的境地。
於是他便在李憐兒常常巡遊的花園等候。
果然,不到一會,那到倩影便盈盈的出現。
董晨心裏一喜,迎了上去,道:「姑娘!」
聽到董晨的聲音,李憐兒心中正奇怪,為何自家花園為何會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
再看過去,竟是董晨,不由得低下了頭。
董晨走上前去,說道:「自從那日見過姑娘之後,不知為何,每每欲閉目修煉之時,便有姑娘身影出現在眼前。幾日下來皆是如此。想來應……」
還沒等董晨說完,李憐兒以為他要表白,紅起臉來,啐了一口,道:「你這個登徒子!」
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哎,姑娘我還沒說完。」
董晨急忙前去拉住李憐兒,卻沒想到恰好抓住了她的如藕的手臂。
入手之處,只覺一片光滑,細膩柔軟,董晨忍不住輕輕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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