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霍景辰先去浴室洗澡,然後找出了客房的鑰匙,向着客房緩緩行去。
有了鑰匙後,門被輕易的打開,他打開房間裏的燈,入目的就是江悅溪帶着甜美微笑的睡顏。一時間竟是叫他看得有些入迷。
平時江悅溪在他的面前除了一臉的冷淡就是一臉的氣氛,哪有這面帶微笑的時候。
這丫頭笑起來還蠻看得順眼。
也就因為這微笑,另霍景辰決定今晚就先放過她。可是來都來了,他也沒有回去的道理,所以,他關掉了燈,走了過去,從身後將江悅溪抱住,閉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霍景辰竟是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晚上睡得太早,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江悅溪就甦醒了。
也就是在意識回腦的那一刻,她立馬就查覺到了不對勁。
她的腰上有一支手,不是,是她的身後有一個人!
她有記得昨晚睡前鎖門了啊!她嚇得一個翻身,印入她眼帘的就是霍景辰懵懂的睡顏,見他還沒有睡醒,她緊張的心放下不少。
可是心裏的疑惑卻是越大!
明明昨晚就有鎖門了,那這個傢伙是怎麼進來的?被鎖了還能進來,那就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身上有鑰匙。
想通後江悅溪心裏不舒服了,這樣的話,豈不是表示她連自己的一個獨立空間都沒有了,這傢伙隨時想進她的房間都可以。
想到這裏,她沒空再去欣賞霍景辰的美色了,趁着霍景辰還沒醒過來,她輕輕地把自己從他的禁錮中解脫出來。然後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向浴室了。
霍景辰醒後身邊早已沒有江悅溪的身影,只是旁邊的餘溫告訴他,她離開的時間還不算太久。
霍景辰簡單的梳洗了一翻,下樓後正巧撞見江悅溪在吃早餐。
江悅溪也查覺到了霍景辰的視線,她停止了吃飯的動作,看着他,有些彆扭的問候道:「你醒了!」
「嗯。」霍景辰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自顧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優雅的吃起早餐。
霍景辰如此冷漠的表情另江悅溪無法問出心中的疑惑了,只能暫時先埋進心底,悶悶的接着吃起早餐。
一時之間,餐廳里就只剩下餐具偶爾碰撞發出的細微聲響,兩人一直無話。
直到霍景辰吃完,不失冷淡的問道:「你有話要對我說?」雖是問句,但莫名的帶着肯定的語氣。
江悅溪對與他的問話多少有些奇怪,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奇怪,加上霍景辰為人冷漠疏離,一直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太好的。
「沒有。」
霍景辰似有感覺什麼,足足看了近一分鐘,眼底划過一抹幽色,只是在江悅溪還沒來得急發現就已消失不見。他站起身準備走時才又說道:「下周三陪我去參加一個晏會,你自己按排一下時間。」
「啊……」
聽見江悅溪的驚呼,霍景辰皺眉問道:「有異議?還是你另有安排?」他雙眼直直的看着江悅溪,似要從她眼裏看出什麼。
我沒有時間,我要上課我還要去家教,才沒時間去參加晏會!江悅溪心中想是如此想,話卻是回得還算委婉:「那個,我必須去嗎?我那天有課。」
「那就請假吧,就這麼定了,那天我會派人回來接里,你只要好好在家待着就行。」幾乎是命令似的叮囑完他轉身大步離去了,只給江悅溪留下一個帥氣修長的背影。
看着他的背影,江悅溪心裏恨恨,這什麼跟什麼嘛,參加晏會重要還是學習重要,果然是沒有人權的一年!
好吧,看在爺爺的病有好轉的情份上,暫且答應了吧,只得兩邊請假了,還好時間來得急。
因為昨天江悅溪才和身在美國的爺爺通了電話,得知爺爺的身體正在好轉,不久就可以手術了。這讓她高興了好一會兒。
可是有一件事卻讓她十分汗顏,她撒謊了。
當爺爺問起為什麼突然把他送到美國雲治療,又哪裏來那麼多醫療費時,她撒謊說是找人通過媒體得到的捐助,她實在是不敢把事實的真象告訴他。
因為爺爺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她的人,他是不會同意她拿自己作交易的,可是她不後悔,尤其是在知道爺爺身體好了不少的時候。
想想,霍景辰除了人冷了點,做事專橫霸道了點,在其他方面還真沒有虐待過她,像小說里的那什麼虐得慘慘的樣子也是沒有的。
他對她,真就像是僱主對待情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感情因素在裏面了,這讓她感覺很放心,也欣然接受。
因為如此的相處讓她覺得十分的正常,只要時間一到,他們就橋歸橋,路歸路,過回自己的生活。
今天江悅溪照舊做着張叔的車,在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個轉角下了車,然後步行過去。
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學生,或結伴同行或形單影隻,例如江悅溪,她就是孤泠泠的一個人,向着校園裏走去。
「小溪,小溪,等等我,等等我……」老遠岳清就看見了在前面步行的江悅溪,他立馬高興的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喊,引得大家吩吩看來,有人甚至還小聲議論起來。
岳清的聲音江悅溪也有聽到,可就是因為聽到了,她才走得更加的快了,他們已經分手,她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糾纏。
杜微微已經找了她兩次了,她可不想再去迎接她的無理取鬧。除卻這些因素外,她還和霍景辰簽了合約,即使她心中膈應,她也必須承認,這一年的她,毫無自由可言。
一個用走,一個用跑。
在走進學校沒多久,岳清就追上了江悅溪,他擋在她的前面,氣喘吁吁的說道:「小溪,我在叫你,你沒有聽見嗎?」
不知道是不是江悅溪的錯覺,一周沒見,她發現此時站在她面前的岳清瘦了不少。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時和他的身份,所以,她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嗯,你有什麼事嗎?」
「小溪,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已經和杜微微分手了,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江悅溪的冷淡讓岳清心裏沒底,所以,他用了求這個字。
他本是高傲的人,加之家裏富裕,長這麼大還從未求過人,可是江悅溪此時的表情與語氣讓他很是不安,好似他真的要失去她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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