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
拳頭四起,磚頭橫飛,一個人接着一個的被吳東摔倒在地!
這裏不是俄國,真要用別的手段,那自己家人可就呆不下去了……吳東決定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揍!
十秒鐘後。
陳玉、牛二和所有他們帶來的人,全數被吳東放倒在地,或抱肚子或抱腿,疼的慘叫。劉強也挨了三拳一腳,衣服被撕開了條兒。
吳東坐椅子上一腳踩着陳玉另一腳踩着牛二。
兩人要掙扎卻怎麼也動不得!
旁邊觀戰的車行夥計們卻完全木了,特別是老闆張三,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吳東。
同時,看劉強的眼神也變了。
這兩傢伙太牛逼了,把樓子鎮兩大干手給幹了?
這就幹了?
「吳東,你他麼有種就乾死我,不然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牛二急眼了。
來來往往街上路過的人指指點點,有人認出後更是竊竊私語的議論。
牛二死的心都有了,這臉算是丟到家了。
今天被打這樣,還怎麼在這地頭上混啊!
陳玉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這麼能打,可是現在他們完全沒別的辦法,幾十人都打不過,怎麼辦?
給牛二使了個眼神兒。
牛二立即會意。
兩人求饒。
……
「陳玉,看在同村的份上,我不傷你們,再有下次,保證你們生不如死。滾!」吳東已經很客氣,在俄國這麼惹上來的,要麼成了奴隸。要麼變成了蟲兒。
回身看看被打的劉強也沒大事兒,收腳,放人。
陳、牛二人帶上手下連滾帶爬的離開車行。
張三以及全車行的人和劉強一樣,看着吳東簡直就像葉問或者太極宗師里的楊露禪!
「牛逼啊,這人也太能打了吧?」
「是啊,什麼中華武林大會的那些人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坨!」
劉強悄悄的低聲問道,「東子,你這身手也太厲害了?十個小南怕是都打不過你!」
吳東笑笑,「等有時間我教你。」
「真的!那可爽啦!」劉強高興極了。
陳、牛二人只是使了個緩兵之計,沒走。兩人驚魂未定的互相看看。
「吳東那小子不是沒學他爺爺的拳術嗎?」
陳玉這才想起這事兒,可他明明小時候欺負慣了的,怎麼今天這麼能打?
「麼的,學武術怕啥?打是打不過了,在中國這社會能打就牛逼。那還要人民****幹什麼!草,我找常立志收拾他!」
牛二掛花了的臉上紫黑紫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一邊氣哼哼的難受着,一邊撥號打電話。
三分鐘。
張三正在給劉強結算工錢的時候,一輛警用麵包車呼嘯而至!
同時,陳玉、牛二等人又都回來了。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動手打的人……」牛二伸手指着車邊上站着等去同學聚餐的吳東大聲說道。
吳東還真沒用識感監控這些地皮。等看到警察的時候也明白了——這是搬救兵去了啊!
怎麼對付中國的警察?
殺?
打?
還是送禮?
還真沒主意。
火星人看着殺氣騰騰的警察過來,也有些發麻。不是怕,是不知怎麼處理。
下車的警察有三個,一臉嚴肅的出示證件。
劉強剛要開口解釋,警察陰着臉,擺擺手。
「小王,你去調現場監控。」
「小楊。把他,他,還有他,全部帶回所里錄口供。」
「你,不要說話。你們兩個涉嫌傷害他人。有什麼話,到所里再說。走吧。」
牛建軍,牛書記兼鎮長的兒子。
常立志,鎮派出所副所長,一接到牛衙內的電話,連三分鐘都不敢超過,立即出警!
三分鐘必須出警,是牛書記親自交代。
書記親自交代的,能不認真嗎?
管他對方是什麼人呢,抓了再說。
咔嚓!
手銬子鎖住了吳東和劉強的手臂!
「喂,為什麼銬我們?你們這辦案程序不對啊!」劉強立即申辯,「我們又不是犯罪,只是涉嫌,也沒拒警反抗!」
「草,」常立志身邊的一個警察立即給了劉強一記後腦勺兒,「王法在我們公安的手裏!你他麼的二百五吧?難怪敢打牛哥——就這智商……」
「常哥,那邊,那邊,還有兩台新a8,他們開來的犯罪工具!」牛二眼睛亮起,「給他們扣嘍!」
常立志知道牛二子啥想法,笑笑,「成。小楊,車子開單,扣留!」
打?
吳東不是沒想過,現在就算讓這些萬惡的警察孫子們直接變成水蒸汽也不是難事,可是——之後呢?
家人還在這生活不了?
壓抑在積累。
這個爛警察和官家子的上百種死法已經浮現在吳東的腦海當中。
怒火在燃燒!
這他麼的,中國的警察就這樣啊……人家俄國的警察至少明面上還會問詢,按程序和法律辦事,偉大祖國人民警察就是這麼辦案的?
「警察先生,打架是雙方打的,為什麼只扣我們,不扣他們?再說了,和我們的車有什麼關係,這又不是交通肇事!」
劉強大聲申辯。
吳東冷視着三個掛着人民警察牌子的人民警察。
叫小楊的警官冷笑,「小伙子,看看這是什麼?這個,就是王法!我說怎樣就怎樣!」
「扣車!」
三十多打手沒搞定的事,三個警察搞定!
牛二得意洋洋的看着陳玉。
「看着沒,還是權好使!」
陳玉有些掛不住,四處的摸索着車子。
「我草,這車還是新的呢!」
「這兩小子在哪兒弄的?」
「管他呢——麼的,把老子打成這樣,老子讓你的菊花爆成麻花!」
警車呼嘯着飛速開走,半小時後出了市區範圍,劉強越看越心驚。
「這是去哪兒啊?不是派出所嗎,這怎麼到北山了?」
金灣區看守所。
斑駁的黑漆寫在紅底漆的大門上頭,一片寂靜的山野中,透着一種壓抑和暴力的味道。
吳東一路上也沒說話。
劉強卻越來越緊張。
「不對啊,你們這是以權謀私——這是看守所!我們……」
吳東搖搖頭,用手肘碰了劉強一下,示意他別再做無謂的說詞。
在這個國家社會裏,沒權力的人,就算有錢有力量,也沒有話語權。
這是切身的感受,復生後第二十五天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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