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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人,統共可以分為兩種:做的上皇后的,做不上皇后的。
而穿越來的女子,則會超過百分之八十選擇,做不上皇后。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才是婚姻的真正含義啊。一個茶壺四個杯神馬的也不怕雞飛蛋打。」穆靜然義正言辭地譴責着這個不公正的時代。
重華靜靜地坐在一旁。原本因為他們來訪變得輕鬆和安定的心再一次吊了起來。
倘若凌月荷真的想要做皇后,那該怎麼辦?
誰也沒辦法拍胸脯保證這小丫頭沒這麼大的野心。從小被*待或者生活質量太差的妞兒都會幻想自己是灰姑娘,總有一天會有王子來帶她離開這折磨的地獄。
而對於那些可以掌控自己人生的女子來說,做女王才是她們發展的方向。
左及川心頭有些煩躁,撓了撓頭髮:「重華,其實你沒必要想那麼多。周文淵某種意義上講也是陷害凌家滅門的兇手。報仇也可以算是凌月荷的心愿之一吧。」
這樣一想,其實也有另一條線路可以走。報仇對於古代的女人來說也很重要。
最有名那個不就是三寸金蓮的由來麼。
故事發生在什麼地方已經記不太清,可記憶最深刻的就是一個妞兒為了引起仇人的注意,故意把自己弄殘了(裹足絕對是自殘行為),還在那精美的繡鞋下面藏了利刃。
話說曾經迷戀小腳的男人,你們應該猜不到那小巧的腳下面藏着可以致命的刀刃吧?
女人為了復仇真心是什麼都做的出來。比如忍痛拔掉變色的小指甲,強忍着嫁給厭惡到死的前夫,就是為了向前夫和小三復仇。
相信這部電視劇大家都看過。於是眾人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比起嫁人,陸寧遠更傾向於報仇這條路線。可現實擺在這兒,某種意義上報仇比嫁人來的更加困難。
你可以做皇后,引誘男人是女人的本職。可周文淵那麼個油鹽不進的變態,你就算是主動獻身都未必能弄死他。要是靠練功來報仇……除非你遇到了獨孤求敗那種級別的將功力全部傳給你,說不定還能有點勝算。
一時間,重華等人都沉默了起來。
突然,顧誠人哎呀了一聲:「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得回去了。不然時間就會跟重華同步了。」
重華一怔,一股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
顧誠人看見了她眼神中一閃即逝的恐懼:「別怕,你要相信你自己。這世上活着雖然艱難,可也有隻有你才能辦得到的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重華被他溫潤的安慰勸的心頭一熱。默默地點了點頭。
「重華,這兩條線路其實是可以共存的。做了皇后說不定殺周文淵就會更加容易。你試試看雙線攻擊。」穆靜然一副試一試沒壞處的表情朝重華眨眨眼。
重華默了個,這事規模太大,她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眨眼間,眾人如從未來過一般,消失得乾乾淨淨。
為什麼每次都要晚上來呢?如果白天來的話好歹可以四處轉一轉。
做皇后,她沒想過。殺周文淵,她確實執念過一陣子。可最近生活漸漸平靜下來。仿佛歸隱山林一樣的寧靜,是在現代城市喧囂中極其難得的。
那麼,如果為了回到現代生活,需要做這些事。她應該是可以做得到吧。
如果真的要做,從哪裏下手會比較快點?
不知為何,腦中一閃而過的卻是洛琛那張冷冽的臉。
重華猛地睜開眼睛,別開玩笑了,都是他們叫嚷着當皇后當皇后,搞得她都有點不正常起來了。
還是先做好手頭的工作吧。多學些東西,以後說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三皇子府內,月下涼亭。
一壺酒,兩人對飲。誰也沒說話。
周文淵靠在欄杆上,望着天邊的月影,手中微微晃着半滿的酒盅。
三皇子坐在他對面,盯着手中的酒盅,眼神放空。
不知過了多久,周文淵一頭飲乾杯中的酒,緩緩起身,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風。慢慢地朝外走去。
三皇子緊緊地捏着手中的酒盅,低着頭,強壓着自己不抬頭去看周文淵的背影。
是啊,只要他不再去想,就可以漸漸忘卻這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漸漸的就可以逃離他的羽翼。
周文淵出了三皇子府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信馬由韁在街上轉悠了幾圈。最後還是買了些細點,回了王府。
因為宇文瑤琴落胎,整個王府死氣沉沉的,一點溫馨的感覺都沒有。
周文淵並沒有回後院,而是去了外書房。這段時間他都睡在外書房裏。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身玄色勁裝的侍衛站在門口。見周文淵走過來,趕忙單膝跪下。
「有事?」周文淵俯視着地上跪着的人。
「六皇子口訊,錫山那邊有消息了。」那人從懷裏拿出一個極小的捲軸雙手呈了上去。
周文淵拿了捲軸擺了擺手,黑衣人就消失在門口了。
通江王府上下只有他一個世子,父母對他的要求自然是高的不能再高。隨着年齡的增長,他漸漸看清了父母所指的方向。可孩子這種生物是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的。與父母所指不同,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通江王府和長公主府都對四皇子的事格外上心。在他看來四皇子不過是有些小聰明,關鍵時刻是派不上用場的。所以他在暗中接觸六皇子。
果然不負他所望,六皇子這一步棋走的隱秘又在關鍵位置上。
倘若錫山那塊他們能夠接手,那麼接下來的路就會穩妥許多。
來小春那邊同樣也收到了蒼龍營上報上來的線報。
「老六似乎特別看重錫山那裏的一塊地。但錫山跟他的封地相差甚遠,而且那塊地貧瘠的要命,幾乎沒什麼產出。真不明白那塊地有什麼吸引力。」
錫山那邊產出一向不高,如果按照封地的標準來看,沒什麼值得爭奪的地方。
「那就查那塊地底下有什麼。」洛琛淡淡地撇開線報。
地上沒東西就代表地下有東西。總要有什麼值得人追求的東西才會讓眼光犀利的皇子特意跑過去。
「對了,蒼龍營那邊有線報說最近周文淵又去找老三了。老三不會反水吧?」愛情這種事沒有根據沒有理由的。有可能就是一個眼神,一句話,整個人就會陷入狂亂之中。
洛琛神色淡淡的,仿佛絲毫沒將這件事放在眼裏。
「我之前說的很明白了,他再坑我。我就廢了周文淵。他也知道我說道做到。」
在重華看來,周文淵說不定相當棘手。可對於洛琛來說,如何讓周文淵死,全憑他心情好不好。
多大個事啊,雖然不能用十分極端的方法,比如凌遲之類的。可弄出個意外來還是有辦法的。
常年騎馬的人也有失蹄的時候。誰知道那一瞬間就發生了什麼不可避免的事,有可能是風太大,也有可能是喝多酒。反正想要弄成意外真是有得是素材。
「對了,重華要不要接回來?」九皇子神來一筆地問道。
洛琛和來小春都愣了一下,這事跟重華有什麼關係?
九皇子眨眨眼:「她不是總想着殺周文淵麼,不讓她參與進來,怎麼動手啊?」
洛琛白了他一眼:「重華先不動。以後再說。」
來小春耳朵靈敏地聽出了另一層含義來:「師哥,你另有安排?」
洛琛不理會他,轉過頭去吩咐九皇子:「你抽個空進宮去,跟華貴妃隱諱地提一下老六的事。讓華貴妃注意些。」
要說皇后是六宮主宰,那麼華貴妃就是六宮無形的黑手。只要這兩人中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了六皇子的動向,那麼六皇子想要小動作就沒那麼容易了。
至於周文淵嘛……
洛琛捏着下巴,要不要給他找點事讓他忙起來呢?
對於華貴妃來說,自己兒子能不能做上皇帝才是她該關注的,其他皇子死活其實跟她都沒多大的關係。可這一廂情願的事在遇到個格外執拗的兒子時就變得仿佛愚公移山一樣難。若不是如今偶爾還可以見到兒子的臉,八成華貴妃早就進入更年期斯巴達起來了。
看着兒子精神奕奕的小臉,華貴妃難以抑制地得意起來。她的兒子果然是人中之龍,繼承大統非她兒子莫屬。
「母妃,六哥最近在忙什麼啊?」九皇子仿佛隨口一提。
華貴妃愣了個,往日兒子在她面前多說一個字都算是恩惠,今日怎麼突然提前六皇子來了?
「你六哥最近都在上書房念書,怎麼了?」華貴妃自然不可能以為兒子跟六皇子關係突然好起來。她這個兒子成日跟在二皇子身後才是人盡皆知的。
「沒什麼,就是好奇六哥的封地明明在河東,怎麼會成日遣了人往錫山跑。」九皇子無所謂地嘟囔着。
華貴妃擰了擰眉。錫山與六皇子封地差了不止一里地的距離。特意跑去那邊,肯定有貓膩。這個年紀的皇子無論做什麼都有潛在的意義。
看來,兒子是發現了什麼。(小說《逆庶》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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