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額資本浮動會上電視,同樣的,小額空手套白狼一樣也會上電視。
就在米國人們紛紛猜測到底是誰這麼狗屎運竟然可以小額資金一路翻倍的時候,左及川又將手伸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顧誠人默默地看着報紙上登出左及川要開攝影展的小篇幅廣告時,已經對這個喪病的世界絕望了。
「怎麼?老子不能開攝影展麼?」左及川調笑着勾搭着顧誠人的肩膀。
顧誠人嘆了口氣:「是,你老人家高興就好。我一個攝影系的學生都沒開影展你竟然先開。這不是逼我弄死你麼。」
左及川哈哈大笑起來,將手中的相機遞給顧誠人看。
顧誠人不耐煩地瞄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臥槽,大哥,你這個展出了會被人告吧?」
在米國,法律是非常管用的。
一般的打架鬥毆都可能升級到故意傷人罪的層次來。
左及川手裏這些照片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搞到手的,可若是真的展出,一定會引起相當大的轟動了。不但如此,這照片裏的人八成也算是個名人了。這樣真的好麼?
顧誠人哭喪着臉看着左及川:「少爺,作死也不是這樣作的啊。」
左及川擠眉弄眼到:「看着吧,到時候,就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倒是很貼切,可你真的想去找那個人用得着這樣費工夫麼?
左及川叼着煙,笑呵呵地跑去沖洗照片了。
顧誠人背着書包出門上課,不管左及川怎麼折騰,他都有全身而退的辦法,否則哪裏敢這樣明目張胆地……哎?
看着那雙大紅色的高跟鞋,顧誠人確實愣了一下。抬起頭,烏黑的大波浪捲髮,烈焰紅唇。
黑色的包臀抹胸短裙,周圍已經有機動車激動起來了。
「你……堵在我家門口是幾個意思啊?」顧誠人皺了皺眉,看着站在門口的穆靜然。
穆靜然摘下墨鏡。嫣然一笑:「想要托你辦點事。」
顧誠人默了個,伸出五個手指頭:「求我辦事要這個數才行。」
穆靜然笑眯眯地眨眨眼:「500刀?完全沒問題。
顧誠人冷冷一笑:「別真拿自己太當回事。你是川哥的女人我們才搭理你,給川哥戴綠帽子,你覺得我們會給你好臉色看?」
穆靜然沒料到顧誠人會這樣直來直去。面上一緊,嬌嗔道:「小孩子家懂什麼。」
顧誠人白了她一眼,隨手將包甩到後背上,從穆靜然身邊飄過:「你身上干不乾淨我一眼就看得出來,小孩子。你不知道小孩子的眼睛最乾淨了麼?」
穆靜然被他刺的周身一緊,死死地捏着墨鏡。眼看着顧誠人就要走遠了,趕忙喊道。
「我真的是來拜託你幫忙的。」
顧誠人頭都沒回擺了擺手:「能滾多遠滾多遠吧您那。」
狠狠地咬着牙,穆靜然瞪着顧誠人的背影。猛地轉過身去,跑到門口瘋狂地敲了起來。
「左及川,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開門!」大嗓門直接放開,絲毫餘地都沒留下。
可那門,就仿佛是石頭做的一樣。無論她再怎麼敲打,都絲毫沒有動靜。
「謝特,美麗的小姐,能放低你的音量麼!」旁邊的門倒是打開了,露出一個粗壯的臉來。
穆靜然頓了頓,換上了一張泫然欲泣的臉:「對不起,我……我是來找我男朋友的。」
那人撓了撓頭髮,滿臉的疑惑:「你說顧是你男朋友?他……應該還沒成年吧?」
上下打量穆靜然的眼神透着你們這樣算犯法吧的表情。
穆靜然眼神閃了閃,笑着解釋道:「我男朋友暫時住在這裏,他跟顧是好朋友。」
對方哦了一聲。大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緊接着一句差點沒讓穆靜然吐血:「你男朋友為了顧不要你了?」
少年你有多遠滾多遠好麼?
穆靜然嘆了口氣,繼續敲門,口氣卻溫柔了許多。
「你出來。咱們好好聊一聊。有什麼解不開的誤會,有話好好說嘛。」
那位少年顯然是沒見識過變臉這麼快的東方女性,非但沒有進屋去,反而靠在門框上看的津津有味的。
是個男人都會被這樣溫柔的聲音融化的。可惜,期望被融化的那位……這會兒只能聽見重金屬的搖滾樂,門外有人這種事。他連聽都沒聽見。
顧誠人平時喜歡開大聲看電影,因為會涉及到擾民的問題。就自己動手做了個小隔間。用了隔音的裝備,在裏面就算是把耳朵震聾了,外面也聽不到什麼太大的聲音。
數碼相機是可以直接打印的,暗房那種高大上的東西,左及川表示沒有那麼文藝。
國內不是有美圖那個啥麼,收拾一下就可以端到枱面上來給米國人看了。
折騰了好一陣子,穆靜然的嗓子都喊啞了。可那門,卻絲毫不為所動。
左及川已經將她列入了黑名單,打電話是沒有用的。
終於,靠在門框上那位看熱鬧的看不下去了,從門口的墊子下面直接掏出一把鑰匙遞給穆靜然。
穆靜然看着那把鑰匙,一瞬間渾身的血都衝到腦袋上了。
見了個鬼的,一直以為把鑰匙放在墊子底下都是電視劇里編出來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真有人將鑰匙放在這麼開放的地方。
真的不怕進小偷麼?
顧誠人表示,房東放的他哪兒知道!
這不是誇張的事,顧誠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家房東有這樣坑爹的屬性。要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住在一個完全開放的環境裏,臭小子鐵定就換鎖了。
幸虧他住在一個安保設施還算是不錯的公寓裏,樓上樓下都有監控,來訪要登記,門房都認識住戶。
穆靜然無語地打開門,還沒等推開,門就從裏面拉開了。
左及川出來喝個水的功夫就聽到門口有說話的聲音,緊接着就出現了撬門的動靜。這個房子只有他和顧誠人兩個人知道。顧誠人上課去了。其他人都在家裏乖乖地看家呢,絕對不會殺過來。那麼,就只有親切的上門自摸人士了。
端着一杯白開水,左及川好整以暇地扯開了門,打算嚇唬一下米國的朋友。誰曾想卻看見穆靜然拿着門鑰匙開門。
靜默了兩秒,左及川拿出手機撥通了顧誠人的電話。
「幹嘛,小爺上課呢。」那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你特麼把鑰匙給穆靜然了?」左及川的聲音夾雜着冰碴子直接糊了顧誠人一臉。
顧誠人愣了那麼兩秒,周圍的同學都紛紛地看了過來。上課中本來不能接電話,他接了也就算了,那邊的聲音還這麼大。
顧誠人迷茫地回憶了一下方才見到穆靜然的場景。
「難道她偷了我的鑰匙?」不是有那種神不知鬼不覺就從別人兜里掏出東西來的技術麼。
當初看新聞的時候還深深地驚奇了一陣子。曝光出來的盜竊團伙專門練手上的功夫,大母手指和無名指下去夾,一次能夾上來20個塑料瓶蓋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樣的技術,堪比武林秘籍了。
左及川皺着眉看着站在門口的穆靜然,鬆開門把手,抬手就將穆靜然給推了出去。
力道到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穆靜然穿着13cm的恨天高,被左及川大力的一推,直接重心後移,十分給面子地坐在了地上。
「哦,哥們兒,對女孩子怎麼能這樣呢?要溫柔。」門口堅持看全場的那位驚呼道。
左及川眯着眼看了看他,眼睛裏只有一行字:你特麼又是誰?
那人笑了笑:「我是隔壁的漢斯。你女朋友都上門來找你了,怎麼能這樣不溫柔呢。」
左及川對着電話說了一聲等你回來再說隨手掛掉了電話,滿臉不耐煩地瞪着漢斯。
「她跟你是怎麼說的?說我拋棄了她?還是說我跟她發脾氣?」
一般女人的藉口也都是這樣了。
漢斯誠懇地點點頭:「她都哭了。這麼美麗的小姐。你怎麼捨得。」
左及川翻了個白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送你怎麼樣?反正是個劈腿貨。」
穆靜然瞬間臉色雪白,大聲地喊道:「我說了我跟羅傑什麼關係都沒有!」
左及川不理會她,仍舊對着漢斯說道:「哥們兒,你說,一個女人會為了救另一個男人而讓自己的男朋友去送死,你覺得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漢斯這還有什麼聽不懂的,看向穆靜然的眼神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滿臉的不理解和痛心疾首。
左及川冷笑着從仍舊坐在地上的穆靜然手裏扯出那把備用的鑰匙,笑眯眯地指着樓梯間:「趁我還沒發火,趕緊滾,以後都不要出現。」
穆靜然咬咬牙,豁然起身一把扯住左及川轉身而去的胳膊:「你怎麼這樣小家子氣。我們並沒有確定男女朋友關係啊。不算是背叛你啊。」
左及川反手一個耳光將穆靜然抽出去老遠,冰冷的眼神盯着穆靜然:「說人話你聽不懂對吧?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老子是紳士,不打女人?」
哎喲,打女人這種事,要看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欠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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